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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伏波在線閱讀 - 第92節(jié)

第92節(jié)

    幾人都是大驚,原本孫頭目說他們能跟普通農(nóng)戶一樣,誰都不肯信,之后待的久了,這才略略放松了些,以為只要專心種地就能脫了奴籍。誰料幫主卻告訴他們,不但能脫籍,還有田分,還是岸上的好田!

    有人不敢置信,有人卻直接叫了出來:“小的愿去!”

    “啊!我也去!”“多謝幫主……”

    感恩戴德的聲音響成了一片,伏波笑著對他們道:“這些東西是有大用的,你們只要好生種地,我自不會吝嗇。番豆先不說,這些番薯要挑出最甜的做種,何時播種,何時施肥,何時翻收都要記下來,不拘是產(chǎn)量增多,還是甜度增高,都能拿到賞錢?!?/br>
    這番話更是一群人興奮無比,放在別處,他們恐怕還不如地里的耕牛金貴,整日辛苦勞作,連肚子都未必能填飽,誰還顧得著旁的。但是現(xiàn)在,有田種,有飯吃,只要精細一點,伺候好了莊稼就行,若是有點心,還能有賞錢拿,這樣好的事情,誰不欣喜?

    嚴遠卻皺了皺眉,低聲對伏波道:“番豆能榨油也就罷了,真要拿這么多地來種番薯?這產(chǎn)量也沒多少啊,大動干戈怕是不妥?!?/br>
    雖說收成不差,但是番薯比起芋頭真沒有太多優(yōu)勢,而且芋頭吃了不會漲肚,也不會胃酸,這番薯可就差遠了。

    “總是一種糧食,能做個添頭。而且這玩意聽說挺耐旱,在沙地也能種,在南方可能還不顯,到了北方就未必了?!狈ㄏ氲漠斎徊恢皇钱攤€添頭,紅薯這玩意可是災年能救命的東西,而且窖藏得當?shù)脑?,還非常耐存。當然,這些優(yōu)勢在南方還沒法充分發(fā)揮,到了北方就截然不同了。

    嚴遠卻沒被說服:“可這玩意是海外來的,尋常百姓也未必能吃得慣啊?!?/br>
    一地有一地的習慣,就像南人吃不慣麥,北人吃不慣稻,費這么大力氣,就算真搗鼓出一堆番薯,也未必能賣的上價啊。

    伏波微微一笑:“番薯要是當糧食拿去賣,肯定賣不上價,但是自家吃就不一樣了。咱們可是要養(yǎng)兵的,是糧食就要好好利用。至于口味,我倒是聽說過不錯的法子?!?/br>
    挑了幾個紅薯,伏波走到田邊,隨意撿了幾塊石頭,搭起了一個土灶,添了幾根柴把灶燒熱了,再把紅薯塞進去,往上蓋點炭灰壓住了明火。

    嚴遠都有些傻了,這番薯不是蒸著吃的嗎,或者放在米粥里煮煮也行啊,怎么就開始烤了?然而片刻之后,當那股濃香從土灶里飄出了,這念頭立刻被拋在了九霄云外。別說是嚴遠了,就連一旁跟著的兵士都口水泛濫,就差肚里咕咕叫了。

    不大會兒,紅薯就煨好了,伏波扒開灰土,從里面刨出了黑乎乎,熱氣騰騰的一團,吹了吹就撿起一個,直接扔給了嚴遠。

    嚴遠接倒是接住了,然而這玩意跟個碳球似得,燒手的厲害,真是捧也不是,扔也不是。他只能邊吹邊翻個,半天都沒吃進嘴里,倒是讓香氣散的更遠了。

    伏波差點沒笑出聲,稍微晾了晾才掰開了一個小的,一口咬了上去。熱氣騰騰,香氣撲鼻,雖說不是特別的甜,但是那種記憶中的味道還是直接涌了上來。

    帶著彎彎笑眼,她問道:“怎么樣,吃起來還不錯吧?”

    紅薯這玩意,窖藏的越久,甜度就越高,而它最特別的也是這股子甜味。在古代,甜味就是一種奢侈品,尋常人家吃不到糖,吃一塊甜絲絲的紅薯不也挺好?也許培育出真正的上好品種還需要時間,但只要有了,她就有信心賣出去,推廣開來。

    看著那鼻尖上沾著灰土,笑得一派開懷的人,嚴遠愣住了。這一刻,哪怕是穿著男裝,他也能清晰的認知到,這是個年輕女子。再怎么心思縝密,膽魄過人,她依舊有著女性化的那一面,會如花朵一樣綻放。

    心頭一突,嚴遠有些狼狽的低下了頭,掰開一塊紅薯,直接塞進了嘴里。是香是甜他沒嘗出,只覺那一口跟火一樣,直接燒到了肚腹之中。

    第一百五十六章

    大太陽高高懸在天頂,待在外面上,就算有海風也能熱的人滿身大汗,饒是如此,還有一群人拼了命在沙灘上奔來跑去。

    “快快快!別停下!都跑起來!輸了的都給老子去掃茅坑去!”

    教頭這么一吆喝,那群兵崽子跑的更快了。若只是單純的跑步,興許還沒這么費盡,可是一連串的布置真是讓人牙根癢癢。跑上三五百步,就要連續(xù)翻過好幾個丈余高的舷墻,再踩著半尺寬的木板急沖向前,隨后順著漁網(wǎng)子爬上兩丈高的臺子,拽著跟繩索一口氣滑下來。

    這一套下來,真是險之又險,一個不好就要栽進沙堆里。好在附近的沙灘都是松過的,摔下來也死不了,否則都不知要傷多少人了。

    如此折騰人的練法,卻沒一個抱怨的,因為這些人才是真正的“選鋒”,是千里挑一,能攻城陷陣的好男兒。幫主之前在林家訓練出了這么一支隊伍,那可是走到哪兒都能當心腹的親兵,可讓人羨慕了。如今要cao練新人,誰肯錯過這樣的良機?就是嚴頭目最近發(fā)了瘋,原本就夠要命的cao練,竟然還能更狠幾分,真是讓人叫苦不迭。

    然而當這群小子敢怒不敢言,跟被狗逐一樣遍地跑時,罪魁禍首卻一臉肅然的站在邊上,皺眉想著心事。

    那可是他拼了命也要守護的軍門遺孤,也是能讓他心愉誠服,可以效死的首領。不論是哪一重身份,都不該讓他生出遐思才對,怎么就腦子一抽,想起了這些有的沒的?沒錯,她是個大姑娘了,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但是要嫁也該遵從軍門的遺命嫁給徐小將軍,哪有監(jiān)守自盜的道理?!

    滿心懊惱,一肚子自責,弄得嚴遠渾身都難受。然而想得越多,那彎彎的笑眼就越揮之不去。原本習慣的相處,此刻都別扭了起來,讓他有種揮之不去的尷尬。當然,說起正事倒沒問題,可是平日里總不能避而不見吧?

    天上轟隆一陣雷響,大片雨云飄了過來,過云雨也是海上常見的天象,教頭趕緊跑了過來,請示道:“頭兒,要不要先避個雨?”

    軍中是有令行禁止的,他不說停,沒人敢解散了躲雨。被打斷了思路,嚴遠的臉色更難看了些,冷冷道:“又不是下雹子,繼續(xù)練?!?/br>
    教頭都是一怔,也不敢反駁,趕緊又跑了回去,對面立刻傳來一聲整整齊齊的哀嚎,隨即被罵聲擠兌了回去,又成了苦哈哈的號子聲。

    大雨傾盆,嘩啦啦連綿不絕,跟海浪攪在了一起。嚴遠也沒躲雨,就這么直挺挺站在原地,雙手背負,一臉嚴肅的又糾結(jié)了起來。

    坐在屋中,伏波抬頭看向窗外,又下雨了。夏季的海島就是雨水多,好在還沒到雨季,不至于陰雨連綿。這種天氣她倒是不討厭,撐個陽傘,端杯飲料,她能在海邊坐上半天,只可惜這里已經(jīng)看不到一群群穿著艷麗泳衣,嬉笑打鬧的游客了。

    放下手里的筆,伏波伸了個懶腰,也沒叫人,自己倒了杯涼茶,坐在窗邊看起來雨景。最近事情都安排了下去,能偷得浮生半日閑也是件好事,只可惜這個時代沒法逛街,泡吧,看電影,原本習慣的消遣方式丟了大半,倒叫人有些可惜。

    對了,島上也開始安排說書先生了,要不回頭讓他們找點傳奇話本講一講,興許也能打發(fā)時間……

    正漫無目的的發(fā)散著思緒,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也沒敲門,就見一個人影闖了進來。

    “幫主!”叫出兩字,林默就住了嘴,像是話都憋在了嗓子眼,只余下滿臉委屈。

    伏波一下站起身:“怎么回事?先坐下,慢些說?!?/br>
    林默卻沒坐下,深深吸了口氣才道:“我娘要我嫁人,聽說大哥連人都選好了,就差找媒人了……幫主,我,我還不想嫁人!”

    她之前聽何靈說不想嫁人,還覺得有些別扭,然而輪到自己頭上,才知道這事真不好受。她才學了多長時間的武藝?連陣都沒上過,也沒完成自己的心愿,怎么就要嫁人了呢?若是結(jié)了婚,生了子,她還能像現(xiàn)在一樣舞刀弄槍,跟在幫主身邊嗎?

    可是讓她嫁人的是娘親啊,父母之命怎能違背?

    看著又委屈又糾結(jié)的小姑娘,伏波皺了皺:“這事恐怕還是你哥的主意,等我叫他來問問?!?/br>
    林猛這人不壞,但是對于meimei實在是看的太嚴,又是標準的大男子主義,這樣的人,她可見的多了。然而要命的是古代并非現(xiàn)代,逼婚根本不用嘴,直接找個媒人就能指婚,這樣的情況要是處理不好,真是會惹出麻煩的。

    可是還沒等她去找人,外面就傳來了通稟聲,說是林猛和林母一同求見。

    這小子倒是準備充分,伏波冷笑一聲:“請他們進來。”

    很快,就見林猛扶著母親走進了門,林母眼眶通紅,看到林默就哽咽道:“你這個不孝的丫頭,還敢亂跑!這點事兒,怎么好來攪擾幫主……”

    她應該是真的動怒,也是真的傷心,可是這種先聲奪人的架勢,當真讓人頭痛,伏波趕忙請她坐下,問道:“嬸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母抽噎一聲:“我也一把年紀了,掛心的只有這雙兒女。前幾日猛子說想成親了,也讓我給大丫說門親事,我想也是這個道理,大丫都快及笄了,這要還沒有人家,豈不是惹人笑話?誰料今日跟她說起,她竟然不答應,還跑了出來……”

    說著說著,林母忍不住舉起了袖子抹淚:“大丫跟著幫主,我自是放心的,可是嫁人的事兒也不能耽擱啊,她怎么這么不懂事!”

    林默見母親哭了起來,不由捏緊了拳頭,雙唇緊抿,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是實打?qū)嵉募覄帐拢彩玛P(guān)最難處理的倫常風俗問題,伏波沉默片刻,突然道:“嬸子為何非要她現(xiàn)在就嫁呢?如今林家也不愁吃喝,阿默更是難得能跟在我身邊,學些本事,這都是好事,嬸子怎么突然就著急了?”

    林母一怔,低聲道:“我跟她這么大的時候,都生下猛子了,如何不急?再說了,要是拖成了老姑娘,旁人可是會說三道四的……”

    伏波聽到這話就是一笑:“那我比阿默還大幾歲呢,嬸子莫不是也要說三道四?”

    林母可是知道伏波是女子的,一聽趕忙站起身,連連道:“這話說的,我哪里敢……”

    伏波重新扶她坐下,輕嘆了一聲:“正因為是女子,我才知曉女子的難處。其實身量沒長成的時候就嫁人,多半會有礙生產(chǎn)。就像嬸子你,是覺得頭胎難生,而是二胎難生?”

    林母一怔,她還真是生林猛的時候更費力,原本還以為是小子難生,莫不是真因為年齡?更何況她見識也多啊,那些童養(yǎng)媳要是生的太早,少見能順產(chǎn)的,這話恐怕還真有些道理……

    見她遲疑,伏波立刻道:“生子可是鬼門關(guān),既然現(xiàn)在家里不缺什么,就不該這么早讓阿默嫁出去。再說了,女子嫁人得看好了人家才行,如今猛子可是幫中大頭目,多少人要小心巴結(jié)?,F(xiàn)在瞧著好的人,未必就會對阿默好,好不如給她找一個可心的?!?/br>
    這話更是讓林母動搖了起來,若只說生子,她還將信將疑,但是談到嫁個好人家的事情上,作為母親就不能不上心了。也是,兒子如今可比丈夫能耐多了,也有條件給大丫選個更好的,兒子就算再能干,年紀也太輕了,萬一看錯人了呢?

    林猛可沒料到伏波只是兩句話,就能讓母親動搖,趕忙道:“幫主,這事也是我的主意。人也是咱們幫中的,老實勤懇,是個能顧家的,絕對沒有害阿默的意思?!?/br>
    伏波卻定定看向他:“那你覺得,我該嫁個什么樣的人?”

    林猛一噎,低聲道:“幫主,阿默她跟你不同。”

    他哪里敢對幫主的婚事指手畫腳,但是同樣,他也真心害怕林默心思太野,想處處學幫主。這哪是尋常人能學得來的?還不如早早清醒過來,尋一個可靠的夫婿,也能讓他安心把meimei嫁出去。

    伏波卻搖了搖頭:“女子都一樣,誰的終身大事能輕率馬虎?阿猛,你想對她好,可是你又有幾分才學,幾分本事,就能篤定自己比我知道的更多,判斷的更準,就一定是對阿默好呢?”

    林猛再次張口結(jié)舌,他當然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也正因此才對幫主言聽計從??墒前⒛缃褡兂闪诉@個樣子,他心里是真覺得不對啊。

    看著同樣茫然的母子倆,伏波嘆了口氣:“既然猛子想要成親,不如先安排他的婚事。阿默如今還在長個兒,最好還是等兩年再說親。嬸子,你看如何?”

    林母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還是輕輕點了點頭。她是個沒見識的婦人,但是也明白這么個大幫都能建起來,幫主絕非尋常人物。既然她都覺得等兩年更好,似乎也不是不行?

    林猛是真準備了一肚子的話,但是沒想到伏波三言兩語就把母親說動了,此刻再想反駁,就不止是違背幫主的命令,還有不孝之嫌了。他也不由抿緊了嘴唇,最后還是跟著母親一起行禮,退了出去。

    林默也是直到此刻,才大大送了口氣。她可沒想到,自己說什么都不聽的母親,會這么干脆被幫主勸住,多虧了幫主……

    抬起頭,林默目中露出了感激的神色,伏波卻突然開口:“阿默,你想嫁人嗎?”

    第一百五十七章

    這話來的太突然了,讓林默都是一怔,然而很快,她的表情又糾結(jié)了起來,許久后才囁嚅道:“想。只是,只是……不是這樣……”

    一時間,林默都不知該如何開口。因為不想嫁人,她才跑來求幫主的,現(xiàn)在卻又說要嫁,這不是讓人恥笑嗎?

    誰料伏波并沒有笑,而是幫她補完了沒法說出口的東西:“只是不想盲婚啞嫁?”

    林默眼睛一亮,用力點了點頭。盲婚啞嫁,這句話簡直說到了她心底,被娘親,兄長隨意指一個人嫁過去,連反駁都不成,那不是跟瞎了、啞了一樣嗎?

    伏波微微頷首:“那你想過,要嫁什么樣的人嗎?”

    林默這次又遲疑了,半晌才道:“我不知道,興許是像爹那樣的吧。”

    她爹是個能撐起家的漢子,是林家的船長,也是娘的主心骨。爹在的時候,她娘從來都不會哭,哪怕不是特別富足,也能安安心心過日子。

    這還真是個標準答案,伏波卻沒有露出鼓勵的神色,而是繼續(xù)問道:“那等你嫁了人,還要舞刀弄槍,要上戰(zhàn)場嗎?”

    這問題簡直讓林默都糊涂了起來,她猶豫道:“嫁了人,怎么還能如此?”

    “為何不能?”伏波反問。

    “這……這……”林默靈光一閃,把何靈拖了出來,“阿靈之前都說了,她們這些做會計的,就不能嫁人?!?/br>
    “誰說她們不能嫁人了?”伏波挑了挑眉,“我可從未這樣說過。”

    林默都傻了:“可阿靈說管賬的都不能嫁的,嫁了人就外向了,會泄露幫中機密……”

    “泄露機密,那是cao守和德行的問題,跟是男是女,已婚未婚毫無干系。再說了,不論是島上的醫(yī)院,還是岸上的布坊,都有不少已婚的婦人勞作,她們能行,你們?yōu)槭裁床恍校俊?/br>
    一連串的問題,讓林默應接不暇,她哪想過這些?半晌后,她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可是那些織女和我們不同,我們做得不是女子該做的事情……”

    看著慌亂起來的小姑娘,伏波嘆了一聲:“的確,管賬不是女子該做的,上戰(zhàn)場也不是,主持大幫派更不是,女子就該老老實實待在家中,相夫教子,若是能做活貼補家用就更好了。”

    這番話太尋常,也太耳熟,讓林默呼吸都是一滯。她曾聽多少人說過這些,可是從沒有一次,讓她的心口如此憋悶,恨不得喊出聲來。

    她學武不是為了這個,她就想跟幫主一樣,能站在那些男子面前,也高高的抬起頭,不用落后一步,低人一等。

    眼眶都憋得發(fā)紅了,林默不知花了多大力氣,才說出話來:“那我嫁人了,還能學武嗎?”

    “學武自然可以,甚至繼續(xù)當我的丫鬟也沒問題,但是想要上陣,現(xiàn)在的你不行?!狈ù鸬?。

    林默咬緊了牙關(guān):“為什么?因為我嫁了人,要生兒女育?”

    伏波搖了搖頭:“因為你沒有明確的目標,沒有奮斗的方向。如果把相夫教子當成己任,又怎能邁出家門?”

    這話說的林默呆住了,急道:“可我想要上陣?。∠胍鐜椭饕话銖P殺!”

    “只上陣就夠了嗎?為什么不能跟你哥一樣,當個船長,甚至統(tǒng)領一個船隊?不想做將軍的士兵,又怎么會是好士兵?”平靜的看著那小姑娘,伏波說出了自己心底的話,“別的女子沒得選,而你選了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那路的盡頭就不該是‘相夫教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