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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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聽清楚,安染很厲害,特地讓阿衛(wèi)在門口等著,可能是想讓阿衛(wèi)當她的眼線,方便觀察有沒有人在旁邊偷聽,我們的人聽了一會兒,就被阿衛(wèi)緊緊盯著了,所以只能抽身而退?!卑⑨撚行├⒕危瑳]有完成好江景墨交代的任務。 江景墨一身剪裁精致的灰色西裝,頎身玉立地站在落地窗前眺望遠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貴族氣息讓人不敢逼近。 阿釗沉默地看著背對著他的江景墨,心想著,江景墨就是天生的王者。 “有沒有跟蹤到申凱現(xiàn)在具體的住址?既然阿衛(wèi)發(fā)現(xiàn)了我們,那么申凱離開之后,安染應該就放下戒備了?!苯澳钍煜ぐ踩镜男愿?,她這種人,往往最容易趨利避害,將別人的生命當作螻蟻一般看待。 “總裁,很抱歉,我們沒有跟蹤到,安染應該事先跟申凱說有人會跟蹤他,他這個人的反偵查能力挺強的,輕輕松松就能躲過我們的追蹤,一點痕跡都沒有。難怪安染這段時間會三番兩次找他,看來他們的關(guān)系不只是匯錢那么簡單,可能申凱真的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br> 阿釗心有余悸,他親自出馬去跟蹤申凱,都能讓申凱輕易逃脫,看來申凱真的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你繼續(xù)跟蹤,實在不行,就使用非常手段,一定要從他的口里套出話來,我說的意思,你明白吧?”江景墨面對強勁的對手,絕不會心慈手軟。 …… “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佟婉特地讓江蘇北過來她的辦公室質(zhì)問他。 “你那么緊張做什么?”江蘇北倒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半只身子倚靠在沙發(fā)上,搖晃著二郎腿。 “你還好意思問我這么緊張?”佟婉氣結(jié),“江蘇北,你把人氣得進醫(yī)院,非但沒有愧疚感,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你良心被狗吃了嗎!” “我哪知道那個老頭子一下子就倒下去了,再說了,這也不是我的原因好吧,要不是你和陸嘉行那小子欺騙我,我至于會去做這件事嗎?陸嘉行才是那個最沒有良心的人!”江蘇北一提起陸嘉行的名字就臉色鐵青,眼里的暴戾顯露無遺。 “瘋子!”佟婉斥罵?!拔易詈蟾阏f一遍,陸嘉行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陸氏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陸老還進了醫(yī)院,你有見到陸嘉行半個人影嗎?我打聽到消息,陸老這幾天開始打算給陸嘉行舉辦葬禮,可你現(xiàn)在卻不分青紅皂白地打擊他,雙兒要是在天之靈,你覺得她會開心你這樣做嗎?” 佟婉實在是不能忍受江蘇北繼續(xù)鬧事,自始至終,她的目的就只有一個,就是壓垮江景墨,可她沒想到江蘇北卻為了一己私欲差點毀了一個人,她說什么都不能再容忍! “那是因為陸嘉行跑到國外去了才沒有回來!”江蘇北怒目圓睜,可更多的是對失去雙兒的痛心,“我不會相信的,我要親耳聽到陸老說出他的兒子已經(jīng)死了,不然我要他們陸家人償命,雙兒去世,都是陸嘉行的錯,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今晚就會去找陸老理論。” 江蘇北氣沖沖地離開辦公室,佟婉一時意識錯亂,險些栽倒在地上,在即將倒地之時,背上突然傳來溫熱,一個溫暖的手掌拖住了她的腰肢,佟婉嚇得瞪大雙眼,結(jié)果卻對上江景墨幽深清亮的雙眸。 第390章 短暫的溫存 “景墨?你怎么會……”佟婉錯愕,更多的是擔心剛才的對話他是不是全都聽進去了。 “我剛想敲門,就聽到江蘇北重重地開門離開,結(jié)果下一秒就看到了你臉色煞白,你們剛剛是不是吵架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江景墨輕聲細語,像是在安撫一個珍寶一般。 這一刻,佟婉卸下了所有的面具,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撲到江景墨的懷里,雙目通紅道:“景墨,我好累啊,可不可以就這樣靜靜地抱著我,就一會兒我就滿足了……” 江景墨其實聽到了辦公室內(nèi)的對話,也知道江蘇北肯定跟佟婉計劃著什么事情,佟婉才會如此的心亂如麻。 可此刻他懷里的佟婉,才是真正的佟婉,那么脆弱,那么惹人憐,明明很累也只是硬撐著,他有什么理由,一直懷疑她? 江景墨不知道佟婉為什么一下子變成這樣冷傲,但是他知道,這不是佟婉真正想要的。 “小婉,我在這里,我一直在這里,不要怕……”江景墨心疼地拍打她的后背安慰她。 佟婉無聲地流著眼淚,她多么希望,她跟江景墨能回到從前,兩個人生活的無憂無慮,做一些情侶間會做的事情,難過了江景墨就會忙著安撫她。 如果她沒有仇恨,他也不是昭明的總裁,可是沒有如果,他們再也回不去了,等到她休息好了,她依舊要實現(xiàn)她的目標。 …… 華燈初上,夜幕降臨,冬天即將來臨,到了六點的時候,天空就已經(jīng)暗下來,偌大的辦公室,此時只剩下江景墨和佟婉兩個人。 江景墨凝視著慢慢平復心情,看著窗外的佟婉,細致烏黑的長發(fā)高高攏起,略顯堅毅,可那清澈明亮的瞳孔,一對長長的睫毛微微扇動著,她的一顰一笑,依舊那么讓他著迷。 江景墨情不自禁地伸手將她的發(fā)繩取下來,佟婉詫異地回頭望向他,秀麗柔軟也隨著她的動作劃出了優(yōu)美的弧度。 江景墨的眼底漸漸地氤氳出一絲熱度來,看著她在黑暗中忽閃忽閃著的眼睛,他旋即閉上眼睛湊近她的嘴唇。 “怎么了?”佟婉話音剛落,下一秒,雙唇瞬間就被他攫住,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佟婉腦海里殘留著理智,她本能地推開他,可江景墨硬是托著她的后腦勺,到最后,佟婉最后的清醒也消失殆盡。 江景墨依依不舍地放開她,有些氣惱地盯著處于迷離狀態(tài)的她,“為什么剛剛想要推開我?” 佟婉被堵的說不上話,為了不讓他起疑心,她攀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落下淺淺一吻,“我剛剛沒有反應過來,你也知道的,我一整天情緒都不是很穩(wěn)定,你不要生氣?!?/br> 江景墨這才放心下來,他寵溺地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走吧,我們?nèi)コ燥?,等下再一起去醫(yī)院看陸老?!?/br> 佟婉笑著點頭。 …… 市中心人民醫(yī)院。 陸老好不容易清醒過來,一抬眼便看到周圍雪白的墻壁。 “董事長,您醒了?”助理激動地上前詢問。 “我怎么會在這里?”陸老還有些神志不清。 “董事長,您今早心臟病犯了,現(xiàn)在人在醫(yī)院,您現(xiàn)在才好不容易醒過來的。”助理無奈道,如果董事長出了什么差錯,陸氏就真的走投無路了。 “江蘇北呢?”陸老現(xiàn)在提起這個名字臉色都開始變得慘白。 “他已經(jīng)回去了,董事長,我估計他還會再來找你理論的,您不要被他影響到了,身體要緊??!”助理勸說道。 陸老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江蘇北這小子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他一定要置嘉行于死地,看來佟婉這女人說的也沒錯,我的確要為陸氏,為嘉行考慮一次了?!?/br> 陸老現(xiàn)在一閉上眼睛,就是陸嘉行被江蘇北陷害的畫面,為了不讓自己的兒子受到傷害,他就只能配合佟婉演一場戲。 “董事長,那你打算怎么做?”助理等候發(fā)音。 陸老倏地睜開眼睛,“先找一個墓地,假裝嘉行已經(jīng)死去,然后通知陸氏的工作伙伴,以及跟嘉行平日往來的人都要邀請他們來出席葬禮,還有,等下給佟婉打一個電話,就說我已經(jīng)答應配合她了。” “好的,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敝韯偞蛩汩_門,就看到了來勢洶洶的江蘇北。 “老家伙醒了沒?”江蘇北狂妄自大道。 “進來?!标懤现苯踊卮?。 “這聲音還是跟早上一樣洪亮啊,還沒死,那你們陸家人還真是命大,兒子也沒死,你這把老骨頭也沒死成?!苯K北拍了拍手嘲諷道。 “我兒子已經(jīng)死了,就當是我拜托你,不要再找他的麻煩,讓他好生安息行不行!”陸老痛心疾首道。 江蘇北錯愕,“你說什么?你說陸嘉行死了,你該不會跟佟婉聯(lián)合一起來騙我的吧?” “別跟我提這個女人!”陸老嘶吼。 “我不知道我兒子跟佟婉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跟佟婉有任何來往。等我出院了我會親自來cao辦我兒子的葬禮,如果你還有良心,愿意來出席,你就過來看他,我也知道你是故意讓負責人卷款逃跑,目的就是為了陸雙兒報仇?!?/br> 江蘇北暗自攥緊拳頭,他沒想到佟婉說的話是真的,陸嘉行果真被她陷害了。 “就當是我拜托你了,收手吧,嘉行已經(jīng)死了,也請你不要再繼續(xù)針對陸氏集團了,拜托你了?!标懤仙硢≈曇?,心底卻生出無盡的絕望,就算是陸嘉行還在世,陸老也當作他已經(jīng)走了,直到醒來的那一刻,陸嘉行始終沒有過問一句。 陸老難以想象,陸嘉行走之前是有多么厭惡這個城市,這個家…… 江蘇北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雙目無神的陸老,全當作他這是傷心過度,一股懊惱的情緒涌上心頭,既然陸嘉行真的死了,那么雙兒的仇也已經(jīng)報了,他也沒理由繼續(xù)針對陸氏。 “行了行了,”江蘇北依舊沒好氣地說道,“哭喪著臉給誰看,我承認這件事就是我做的,我明天會讓那個負責人把資金帶回來的。陸嘉行的葬禮我肯定會去!我可要親眼見到他有多慘,我才能向我的雙兒交代?!?/br> 江蘇北冷冷地撇下這句話揚長而去。 陸老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原本以為這是一件很難搞的事情,結(jié)果這么輕易就讓江蘇北信以為真了,佟婉的實力的確不可小覷。 第391章 說出企圖 江蘇北走出醫(yī)院門口,就給佟婉發(fā)了一個信息,內(nèi)容寫著陸老終于承認陸嘉行已經(jīng)死去,末尾還不忘諷刺佟婉心狠手辣,果然一點良心都沒有。 佟婉不怒反笑,這么久的鬧劇,在今晚終于塵埃落定了。沒有良心這四個字從江蘇北的口中說出來,佟婉還覺得有些可笑。 “你笑什么?”江景墨剛坐上車系上安全帶問道。 佟婉很快收斂情緒輕輕搖頭。 兩個人本想去病房探望陸老,結(jié)果護士說陸老已經(jīng)睡下,佟婉便直接拉著江景墨回家了,既然事情解決了,那么也沒必要再逗留此處。 …… 陸老出院的兩天后。 由于陸氏集團的負責人回來自首,也帶回來了全數(shù)資金,昭明也就沒有再繼續(xù)追究陸氏的法律責任,但是也表明以后可能會很少和陸氏合作的可能,雖然這并不是一個好消息,但對陸老而言,他明白商場如戰(zhàn)場,昭明沒有置他于死地,就已經(jīng)算是仁慈了。 “老爺,您真的決定給少爺舉辦葬禮嗎?這樣傳出去的話,少爺在國內(nèi)就真的不復存在了,萬一他哪天回來了,被他人看見了這該如何是好?”管家很是擔心。 陸老隨手抓起一本雜志猛地砸向電視機前,怒不可遏道,“你問我該怎么辦?現(xiàn)在陸氏好不容易渡過危機,我要是還不按照江蘇北的話去做,你是想要看我被活活氣死嗎?” 管家慌忙上前顫顫巍巍地把雜志拾起來,忙不迭地點頭“我知道了,老爺,您不要生氣,身體要緊……” “咚咚” 就在這時,有人急促地敲著陸家大門。 管家有些唏噓,也不知道是誰今天這么不走運,偏偏在陸老正在氣頭上的時候出現(xiàn)。 管家打開門后愣了一會兒,“佟小姐?” “你好,我找陸老。”佟婉禮貌客氣道。 “讓她進來?!标懤下牭搅耸琴⊥竦穆曇?,他早就料到佟婉會主動找上門來,沒有誰會大費周章地解救他的公司,什么跟陸嘉行的狗屁友情,陸老混江湖這么多年,早就已經(jīng)不相信了。 “陸老,好久不見,您近來身體可好?”佟婉莞爾一笑,徑直坐到陸老旁邊的沙發(fā)上。 陸老瞟了她一眼,哼哼兩聲,“你別以為你三番兩次地讓我配合你,假裝嘉行已經(jīng)死了,就想讓我感激你,我告訴你,想的不要想!” 佟婉早就知道陸老的頑固不化,不然陸嘉行這么溫文爾雅的性格,也不會難以忍受地想要逃離這個窒息的地方。 可現(xiàn)在的佟婉根本就是不怕事的人,不達到她的目的,又怎么善罷甘休? “陸老,我知道您不喜歡我,但是也沒關(guān)系,就算你不感謝我這次救了你的公司,你也一定會甘愿幫我一個小忙的,畢竟你也不想陸氏再次陷入絕境吧?嘉行現(xiàn)在人在何處,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呢!”佟婉不緊不慢地說著,但言語間滿是威脅與挑釁。 陸老霎時倒抽一口冷氣,果然,能輕易使江蘇北中計,還不露聲色的人,真是不簡單。 “你想怎么樣?”陸老額頭不禁沁出了冷汗。 佟婉嘴角勾了勾,挑挑眉地望著陸老,“陸董事長,您別緊張啊,我需要您幫的這個忙,對您來說可是不足一提的,我記得,你曾經(jīng)涉足珠寶行業(yè)的,對吧?” “你敢擅自調(diào)查我!”陸老氣急敗壞,佟婉這家伙比江蘇北還要難搞。 “調(diào)查這種事,我們都不是第一次做了,又何必裝清高呢?”佟婉緩緩踱步,尖銳帶著危險性的聲音赫然在陸老的身旁響起。 陸老不禁整個人顫抖了一下。 “聽聞陸董事長可是跟昭明一樣,黑白兩道通吃呢,我只需要您聯(lián)系其中一個走私珠寶的產(chǎn)商,讓他把有危害人體的輻射珠寶交一份給我,我自然不會告訴江蘇北關(guān)于嘉行的行蹤?!辟⊥癖平懤希谒澈筝p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陸老嚇得臉色煞白,愣是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