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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咸魚皇妃升職記在線閱讀 - 第88節(jié)

第88節(jié)

    夏桐怯怯的問:“您打算怎么處置?”

    其實(shí)這樁罪名說大算大,說小也小。存天理滅人欲,那都是前朝的事了,本朝不甚講究嚴(yán)刑峻法,皇帝們也都算得開明,否則程耀當(dāng)初也不敢在金鑾上振臂高呼,立了功的青年才俊,別說是看上貴妃宮中的小宮女了,哪怕是太后身邊的掌事姑姑,只要他想,稍稍英明些的君主都不會當(dāng)回事,甚至可能成全。

    只因這回事涉依琳公主,皇帝和太后才格外震怒。但夏桐聽說,歸德侯府那邊已在派人聯(lián)系荷花,打算許以重利讓她改口,畢竟這件事鬧得魚死網(wǎng)破對誰都沒有好處,何不就此握手言和呢?

    夏桐心里始終存了個疑影,蔣碧蘭是不會舍出身邊侍女去拉程耀下水的,這不是自取其辱?那荷花看著倒十分怪異,出事之后不吵也不鬧,更別提尋死,若真是受到侮辱,她也太冷靜了些。

    劉璋何嘗看不出里頭有蹊蹺,他承認(rèn)自己在這件事有公報私仇的意圖,誰叫程耀總惦記他的桐桐來著?憑這條就足以判他死罪。

    至于要不要真正賜死,劉璋還在考慮之中。

    程耀自幼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卻是受不住刑的,生怕再捱兩三日,自己就要到地府去見閻王,忙不迭地討?zhàn)?,為了表示誠意,他還托人向皇帝送去禮物——是一卷已經(jīng)失傳了的《鬼谷子》殘簡。

    夏桐:……

    她現(xiàn)在更肯定程耀背后有個作弊金手指了,不然這種散佚了的孤本是怎么尋來的?

    唯恐皇帝會被其蠱惑,誰知劉璋卻笑道:“朕原本只懷疑他是妖孽作祟,現(xiàn)下再無疑心?!?/br>
    程耀就是個妖怪,否則哪來這手眼通天的本事?

    夏桐:……

    您連妖怪都想著利用,可見人心比妖怪還可怕。

    程耀的獻(xiàn)寶,暫時令他躲過一劫,可皇帝雖未繼續(xù)嚴(yán)刑拷問,卻也未說放他,程耀不禁發(fā)起愁來,兵書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東西,且人心不足蛇吞象,皇帝難道要將他關(guān)一輩子么?

    程家也輾轉(zhuǎn)托人來向夏桐說情,他們倒是不覺得自家兒子多么冤枉,可即便真與那宮女有染,年紀(jì)輕輕的,犯點(diǎn)錯怎么了,還不許人改正么?就算夏昭儀如今眼界高了,看不上歸德侯府,可夏昭儀的娘還是在他們程家長大的呢,難道連養(yǎng)育之恩也不顧了?

    夏桐沒想到程家逼急眼了,連這件事都拿出來說,一時間倒覺得有些棘手。世人的心理往往這樣奇妙,別人倒霉時都喜歡幸災(zāi)樂禍,可一旦真有人落井下石,他們就得跳出來指責(zé)那人不厚道了。

    未免程家人去sao擾宋氏再挾恩圖報,夏桐就想著要不要在皇帝跟前裝裝樣子——反正皇帝也不會聽,盡到面子情就夠了。

    就是這件事吧,對她來說實(shí)在膈應(yīng),且多半會惹得皇帝不快,夏桐還是挺猶豫的。

    幸好峰回路轉(zhuǎn),眼瞅著程耀認(rèn)慫,宮中風(fēng)向漸漸變化,就連依琳公主都隱隱有松動的跡象,馮玉貞卻在此時跳出來了,她拿出一大扎厚厚的情書,聲淚俱下到皇帝跟前哭訴程耀對她有不軌之心,這些詩詞就是明證。

    程耀都快氣炸了,先前是誰明知他快跟公主定婚還來引誘他的,這時候倒來反咬一口。

    他當(dāng)然不肯認(rèn)虧,也托人將家中書信捎來——要死大家一起死,就算他給馮玉貞寫了不少rou麻的詩句,人家回他的也不少,誰想別想獨(dú)善其身。

    然則,當(dāng)程耀所謂的證物呈上后,眾人卻都驚呆了——那分明是一摞白紙。

    馮玉貞悲悲切切的道:“妾對陛下忠心耿耿,又豈會有背叛之念?不過是這賊子一廂情愿,妾又懼怕其威勢,不敢宣之于口,如今見其故態(tài)復(fù)萌,意圖染指貴妃宮中婢子,妾才斗膽來求陛下主持公道,陛下,您得為臣妾做主??!”

    作勢要往皇帝身上撲。

    皇帝當(dāng)然沒叫她撲上,輕咳了咳讓人將她拉下去,卻望著夏桐道:“你看是怎么回事?”

    夏桐:……她怎么知道?

    回頭傳馮玉貞來,馮玉貞的眼淚早就干了,多半方才也是假哭。她輕輕把玩一枚玉扳指,“不就是jiejie看到的那樣么?”

    夏桐皺眉:“但程耀說你曾給他回信?!?/br>
    這一點(diǎn)犯不著撒謊,所以馮玉貞是怎么辦到的?她真挺好奇。

    馮玉貞露出狡黠且動人的微笑,“不過是在回信上做了點(diǎn)手腳而已。”

    她不相信世上有永不褪色的愛情,所以,她用的墨水當(dāng)然是會褪色的——僅此而已。

    第105章 喜信

    什么墨水會自己掉顏色啊……雖然很神奇, 可想到馮玉貞那些稀奇古怪的化妝品,夏桐也就不意外了——眉筆和墨筆其實(shí)差不多哩。

    不曉得馮玉貞的眉毛是不是每天畫上去的,那樣黛青的一抹, 還長眉入鬢, 怎么也不像大周血統(tǒng)能長出來的,夏桐在腦海里想象了一下馮玉貞光禿禿無眉星人的模樣,自個兒倒覺一陣惡寒。

    馮玉貞見她只顧端詳自己, 不由得嬌笑道:“jiejie, 這回的打賭, 算不算我贏了?”

    其實(shí)她當(dāng)初保證的是會讓程耀愛上自己,這樣看,兩人都沒輸;不過她用手段擺了那人一道,在程耀本就受損的名譽(yù)上又狠狠潑了一盆污水, 她自己反成了被人欺侮的可憐蟲。

    從這點(diǎn)看,她確實(shí)勝了。

    夏桐并非背信棄義之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 馮玉貞這回幫了她,她自然不會食言, 遂慢悠悠的道:“你入宮已經(jīng)年余, 確實(shí)該晉一晉位分了, 我自會向陛下提起, 你就耐心等待好消息罷?!?/br>
    這回倒霉的可不止程耀一人, 經(jīng)此一役,宮中格局恐怕得大洗牌了。

    程家人許以重利,又軟語相求, 總算哄得荷花改了口, 承認(rèn)她與程耀早有私情在先, 那日的意外只是酒醉之下半推半就。

    這般局面對大家都好,也勝過宮中施暴的丑聞,唯一不利的是蔣貴妃——她寧可那死丫頭被人玷辱之后一索子吊死,如此還能夸一句剛烈,算她御下有方;結(jié)果呢,鬧出個私相授受的名頭來,這不是明晃晃地打她嘴巴子么?

    無奈荷花已被皇帝派人看押起來,蔣貴妃縱使想逼她尋死也不能,少不得自認(rèn)倒霉。

    劉璋抽空對夏桐道,“其實(shí)朕一早就派人去給荷花驗過身,她至今仍是完璧。”

    夏桐圓睜著兩眼,“那您還一口咬定二人有私?”

    劉璋笑道,“不這樣,如何能讓程家破釜沉舟?”

    為了救人,程家這下想不娶荷花都不行了,聽說還許以正妻之位——不曉得是程家人太過豁達(dá),還是那婢女獅子大開口,咬死了非正妻不做。

    反正皇帝是稱心如意了。

    夏桐撇了撇嘴,“陛下為了公主,連道義都不顧了?!?/br>
    心里還是挺羨慕的,皇帝與依琳公主并非一奶同胞,卻能為她做到這份上,不得不說姐弟情深;夏桐雖然也有個疼愛自己的哥哥,夏長松卻沒有皇帝這樣的智慧,能夠明辨是非,將渣男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劉璋難得見她吃醋,嘴角咧成了一朵花,“朕待皇姐是骨rou親情,待你卻是畢生摯愛,你說哪邊的分量更重?”

    夏桐哼了一聲,壓根不信這種甜言蜜語——七年之癢都沒試過呢,這會子談?wù)鎼畚疵馓缌诵?/br>
    君無戲言,皇帝親口指婚,程家自然得捏著鼻子認(rèn)下這樁親事。只是,原本的喜氣洋洋變成垂頭喪氣,好好的公主沒了,倒要娶一個婢女進(jìn)門做主母,說出去誰都得笑掉大牙。

    程耀本來想試著挽留一二,然則依琳公主當(dāng)天就收拾東西,回老家給先夫守陵去了。她堂堂一個公主,還不至于恁般沒志氣,上趕著給人做平妻。

    程耀的籌謀,到底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荷花臉上倒是喜孜孜的,半點(diǎn)沒有先前“受辱”的委屈模樣,畢竟對她來說,這也是目前最好的選擇了,甚至可稱意外之喜。

    蔣碧蘭雖恨這賤婢誤事,偏偏奈何她不得,只能強(qiáng)撐著臉面出來做東道主——作為她的貼身婢女,荷花當(dāng)然得從麟趾宮出閣。

    迎親那日,夏桐大發(fā)慈悲,還親自來為荷花點(diǎn)妝,蔣碧蘭立在一旁,臉青得像個沒熟的倭瓜。

    這主仆倆的表情真是鮮明的對比。

    程耀一臉喪氣進(jìn)門,看見夏桐的剎那,便知道對方是故意來惡心自己的。

    可他難得的抱了絲希望,想著女人多半心軟,見他處境潦倒,夏桐或者會有所動容,替他向皇帝求求情,遂眨巴著濕漉漉的眼睛喚道:“表妹……”

    馮玉貞嬌滴滴的嗓子打斷他的計劃,“程公子,還未賀您新婚之喜。”

    程耀的臉立刻黑如鍋盔,他這樁婚事之所以如此窩囊,甚至成為全城笑柄,一小半也有這位馮美人的緣故——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如今人人都覺得他程耀是個三心二意的浪子,辛苦積攢的名聲毀于一旦!

    馮玉貞可沒覺得半點(diǎn)良心不安,在她手底吃過虧的男人數(shù)不數(shù)勝,程耀這還算輕的呢,他不過娶了個身份低微的老婆,金吉利可丟了幾百頭駿馬,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上前親親熱熱挽住夏桐的手,“jiejie?!?/br>
    自然是提醒夏桐莫忘了她的功勞——她算是抱定夏桐這棵大樹了。

    蔣碧蘭看在眼里,難免疑心是否兩人聯(lián)合起來串設(shè)的計謀,但,夏桐根本不知道她的計劃,又怎能及時扭轉(zhuǎn)乾坤,再反咬自己一口?

    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呢?

    *

    荷花坐在鮮紅的花轎上,滿眼都是對未來的憧憬。盡管此前她與程公子并無接觸,可能嫁給這樣一位才貌俱佳的夫婿,以她丫鬟的身份而言已經(jīng)是一步登天——哪怕是貴妃娘娘親自挑的也不會比這更好。

    想起蔣碧蘭,荷花心里還是挺對不起她的。但,俗話說得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算她真幫貴妃娘娘陷害了夏昭儀,且不提看在皇長子的面上陛下會不會處罰,便是真成功了,難保貴妃不會將她推出來抵罪。

    橫豎都是賭運(yùn)氣,為何她不能為自己博一回呢?想起蔣淑妃那溫言細(xì)語的勸說,荷花心底有如涓涓細(xì)流滑過。還是淑妃娘娘懂得她們做奴婢的難處,在宮里點(diǎn)燈熬油過一輩子,哪比得上做主子來得快活?何況還是歸德侯府這樣門第的大戶。

    就算程家人暫時不接納她也無所謂,她已經(jīng)是夫人了。荷花輕輕撫著衣袖處柔滑的綢緞,唇邊露出一個極輕極淡的微笑。

    小兩口成親第三日,程耀便攜新夫人坐上了回虔州的馬車,非但得不到升遷,他這輩子都別想回京城了——出了這樣的丑聞,程耀哪還敢回來讓人恥笑,還不如在虔州隱姓埋名地過一輩子。

    而且他也休想擺脫這個故意設(shè)計陷害他的賤婢,皇帝說了逢年過節(jié)會派人往虔州探視,意思他還得好好照顧這女人——程耀光是想想,就恨不得一道天雷貫入馬車,把這賤婦給劈死。

    偏偏荷花自幼當(dāng)慣奴婢做慣粗活,身強(qiáng)體健的很,力氣保不齊比他還大。又因在貴妃身邊狐假虎威久了,慣會拿宮中規(guī)矩來壓人,程耀每每與其相對,無形之中便矮了一截。

    他覺得自己這趟回京就是個錯誤。要是他沒有攀上依琳公主,也就不會發(fā)生這許多事端——再這么下去,他都要恐女了。

    夏桐能理解皇帝為何法外開恩留程耀一條命,從他交出那卷兵書時,他代表的便是一座寶庫,她若是個皇帝,也舍不得輕易讓他死。

    不過她還以為皇帝要留程耀在京城當(dāng)個大學(xué)士呢,怎么又讓他回虔州做牛做馬去了?

    劉璋冷哼一聲,“他愿意見朕,朕卻不愿意見他?!?/br>
    馮玉貞便罷,想到這廝背地里不定怎么“意yin”桐桐,劉璋就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

    夏桐道:“那您就不怕他跑了?”

    程耀手段多多,想死遁想必也是很容易的,到時候皇帝上哪找人去?

    劉璋淡淡道:“他還在暴室時,朕就命人給他下了五毒散,這種毒除非每月定時服下解藥,否則,臟腑灼燒之痛遠(yuǎn)非常人所能忍耐——他跑不遠(yuǎn)的?!?/br>
    夏桐都想為他豎大拇指,果然姜還是老的辣,用人用到極致,這也就屬皇帝了。還好她身上沒什么特殊技能,否則也得面臨資本家非人般的壓榨。

    程耀為了活命,必然不敢藏私,只能乖乖的將那些寶書交出來。不過,換做她是程耀,與其長年累月忍受痛苦與折磨,還不如干脆自行了斷,沒準(zhǔn)靈魂出竅之后又穿回去了呢?

    當(dāng)然,現(xiàn)在有了敦敦,夏桐便沒那么灑脫了。她抱著懷中還在吐口水泡泡的奶娃娃,心想她若是只咸魚,敦敦就是條錦鯉,打從他出世,多少好事跟著來了。

    中秋之前,皇帝宣旨褫奪蔣碧蘭的貴妃尊位,降為昭容,宮中上下自是一片嘩然。

    蔣太后一怒之下找上皇帝,指責(zé)他不該如此鐵面無私,貴妃是有錯,可僅僅因為不能約束宮人就遭受這般處罰,未免太嚴(yán)厲了些。

    劉璋淡淡道:“您要朕將荷花叫回來么?貴妃犯了什么錯,她身邊的宮人最清楚,或者您也該仔細(xì)聽聽,這件事的起因如何,到底是貴妃的婢女不檢點(diǎn),還是她自己私心不正?!?/br>
    蔣太后啞然,侄女跟夏昭儀的齟齬她一向看在眼里,那日碧蘭踴躍引皇帝去捉j(luò)ian,蔣太后便猜到是碧蘭定下的計,誤打誤撞卻讓她自己吃了苦頭,只能算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事情的真相如何,已無從查證。蔣太后也不想細(xì)審,免得翻出更多不利的證據(jù)來,只是,即便她對蔣碧蘭稱不上多么喜愛,有時候還嫌侄女太過愚蠢,可她畢竟是蔣家嫡出,更象征著承恩公府在京中的地位,如今驟然由貴妃降為嬪,無疑是莫大的恥辱,世家望族更不知會如何揣測。

    蔣太后苦口婆心,“碧蘭雖然有錯,那也是因為太在意皇帝你的緣故,否則,她好好的坐在貴妃位上,冷眼旁觀,什么也不做,不就立于不敗之地么?皇帝,就請看在她對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原諒她這回吧!”

    劉璋道:“既然她在意的是朕而非虛名尊位,為嬪為妃不都一樣么?母后,您說是不是?”

    蔣太后:……

    理是這個理,可她沒想到兒子會不按套路出牌呀,這讓她如何應(yīng)對?

    劉璋收斂嬉容,冷冷道:“母后既然無言以對,就不必再勸說了,正因看在承恩公府的面子,朕才只降她為嬪位,母后若覺得不滿意,干脆將人送回蔣家去罷。”

    說罷,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