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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饑渴地收縮翕合。 “出門前,mama找我談話了……” 努力將呻吟壓抑在喉嚨里,寧言眼中氤氳一片,像極了偷摸做壞事的乖寶寶正在懺悔:“mama說,一定要保護(hù)好自己,不能讓你欺負(fù)我?!?/br> 她還太小,談戀愛還不被同意。更不提,上床zuoai。 譚柘驟然停手,但寧言?shī)A得更緊了。 “可……可……可我喜歡……” 她強(qiáng)忍著羞恥,花xue將他的手指緩緩?fù)踢M(jìn),舒服地嗯了一聲,“喜歡你這樣……這樣的……” xue內(nèi)水汪汪的,柔軟緊致,包裹著他的手指吮動(dòng)不止。僅僅只是一根手指,譚柘便覺得自己快軟化了。 更不提還被她這般乞求的看著。 “嗯,是我欺負(fù)言言了?!?/br> 譚柘脫下褲子,炙熱粗大的yinjing硬的不像話,凸起的青筋似是怒號(hào),難以想象插到身體里會(huì)有多滿。 她的xiaoxue一定會(huì)被cao壞的。 “喜歡我這樣欺負(fù)你,對(duì)不對(duì)?”譚柘抬起她的一條腿兒,扶著roubang對(duì)準(zhǔn)xue口磨蹭,強(qiáng)忍著狠插進(jìn)去的欲望緩緩送入,“欺負(fù)到你舒服噴水,好 么?” “你壞!” 在她嗔怪的一瞬間,guitou頂開xue口最緊致的嫩rou,她被他全數(shù)插入破開。 44.久別 44 得償所愿的快慰穿遞全身,譚柘忍著欲望,停下動(dòng)作安撫被他插滿的小姑娘。 他伸舌在她的纖弱的鎖骨處打轉(zhuǎn),留下濕漉曖昧的吻痕。寧言的肌膚嬌嫩白皙,此時(shí)泛出動(dòng)情的誘人粉色,他輕輕一吮,便有艷紅色的吻痕。 像是他給她的印記。譚柘張口含入她的乳尖,小姑娘唔地哼了一聲。 她止不住地顫抖,連著身下被插滿的xue兒一起收縮,譚柘的喘息聲很啞。 “好受一點(diǎn)了嗎?” 火熱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胸前,唇齒間的乳尖兒發(fā)硬挺立,譚柘輕咬一下,寧言收緊了身體才忍住呻吟。 “你別弄了……” 許久沒被插入的身體敏感又興奮,花xue被插得脹滿發(fā)痛,可卻期待他狠狠抽動(dòng)cao弄。若不是被他全數(shù)堵著,恐怕yin水早就沾濕床單了,“你動(dòng)一 動(dòng)。” “我不是在動(dòng)么?” 譚柘吐出被吻得濕漉漉的乳尖,直起身跪在她身前。 他挺腰時(shí)粗大的yinjing又進(jìn)一分,寧言不禁分開了腿,含著兇器的花xue可憐又無辜地暴露在空氣里,譚柘能清楚地看見那一圈被撐得透明的軟rou。 “被插痛了?” 譚柘緩緩?fù)ρ?,單手撫摸她的陰蒂愛撫?/br> “嗚嗚嗚……不痛……好爽……” 他的手指沾滿了她xue口流出的愛液,黏黏的滑滑的,在陰蒂揉搓時(shí)猶如過電般刺激。寧言不禁拽緊了枕頭,小臉兒皺著,隨著他的揉捏呻吟不止。 “譚柘,那里別碰……” 她試圖抬腳踹他,譚柘往前一挺,柔軟的花xue被roubang插得一緊,寧言啊得叫出聲來:“我不行,不行,不行了呀……” “忍不住了?” 譚柘太清楚她高潮前羞澀難當(dāng)?shù)谋砬椋窒碌膔ou粒已經(jīng)充血泛紅,被玩得脆弱不堪。 “好,給你?!?/br> 他緩緩抽出,被xuerou一層層絞合挽留,雙手握住腰肢狠狠頂回。 一股yin水自xue口溢出,噴在兩人的恥處。譚柘雙手壓在她的兩側(cè),看著她不敢睜眼的模樣,插弄時(shí)與她親吻:“看我,我在cao你?!?/br> “不要說!” 含混的接吻聲與啪啪的cao弄聲交織不止,寧言被譚柘當(dāng)著面,按著腦袋看著自己的花xue是如何被他貫穿填滿,她搖著頭說不要了。 太丟人了。 分明今早才答應(yīng)了母親不能被欺負(fù)的。 “背過去吧?!?/br> 譚柘將她翻了個(gè)身,拍她的小屁股讓她撅高一些。 他扶著勃漲的yinjing插入極深,紅腫的花xue再度被插滿,濡濕溫軟的內(nèi)里近乎痙攣般抽搐不止。 可譚柘沒法停下。他不斷加速cao弄,深進(jìn)淺處,像是要將她cao壞般不管不顧。 “嗚嗚嗚,好酸,好癢……” 她高潮了太多次,也噴了太多次。興奮得幾乎快要無法承受,試圖往前逃跑時(shí),又被狠狠地按回roubang,迎接下一波更狠更快的討要。 寧言覺得自己會(huì)死掉的。她一定會(huì)死掉的。 “啊嗯……不行……別再那么快了嗚……慢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哈……xiaoxue舒服壞了呀……” “還沒壞。” 譚柘聲音沙啞,猛地送入她的最深處,深深抵著她的花心處射出jingye。 小姑娘被灌得崩潰大叫,又是一陣淅瀝的水液。她埋頭在枕頭哭泣,顫抖著抬頭與他接吻。 “還來嗎?” 譚柘抽出尚未疲軟的yinjing,大股濁白色從她紅腫yin糜的xue口溢出。 “嗯?!彼拗c(diǎn)頭,無骨的柔軟小手握住了他胯下的那物:“還要。” …… 寧言睡醒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diǎn)半了。 譚柘大約沒有浪費(fèi)時(shí)間的習(xí)慣,他坐在床邊的沙發(fā)上,黑綢的家居服有些松垮,露出他些許胸膛,肌rou的線條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