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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別忘了跟謝總說,你和衛(wèi)林是分房睡的?!碧K白想到這件事,急忙對蘇果說道。 蘇果一愣,呆呆地拿著手機看已經坐到自己身邊,把自己圈在懷里的男人,歪著頭問道,“我告訴你我和衛(wèi)林沒有睡過,你會覺得高興么?” “不高興?!?/br> “為什么?”蘇果卻覺得自己知道了答案。 “因為那證明他傷害過你?!币粋€男人在結婚以后不碰自己的妻子,這對于妻子來說是巨大的傷害,完全是婚姻冷暴力,那做妻子的怕是要抑郁。 謝流并不在意自己的戀人從前的經歷,只是一想到衛(wèi)林跟蘇果分房睡,還把她當做顧雙雙的替代品,他恨得牙根癢癢。 看著他眼底殺氣騰騰,蘇果突然彎起眼睛笑了,親了親愛人的嘴角含含糊糊地說道,“我小妹擔心你嫌棄我是個離過婚的女人?!彼ゐず赜H吻他的嘴角,謝流的眼底閃過一抹暗色,不動聲色地扯了扯領帶淡淡地說道,“離過婚并不是罪大惡極。離婚不是你的錯,也不是評價你是好是壞的條件。” “那什么是評價一個女人是好是壞的條件?” “心才最重要。” “那離婚呢?” “追求幸福的權利從不取決于有沒有離過婚?!敝x流已經把懷里的愛人壓在了沙發(fā)上。 蘇家小妹靜靜地聽著電話的另一端,聲音陌生的男人的每一句話。 他說離過婚的女人同樣擁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他說離婚不是女人的錯,也并不是罪大惡極,不應該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 她無聲地捂住了嘴,眼淚都落了下來,又急忙忍住了,把已經陷入了安靜,對面?zhèn)鱽砑毤毸魉髀曇舻碾娫拻鞌唷?/br> 在這一刻,她才真正地感到放心。 只是下一刻,蘇白又想到了一件事,飛快地重新?lián)艽蛄穗娫掃^去,在聽到電話接通的一瞬間,男人冷冷的冷哼,帶著幾分壓抑的喘息,她也同樣哼了一聲,提醒自己傻白甜的jiejie說道,“就算是住在一起,也要注意安全措施!” 她才是大學生,就已經老氣橫秋地要求自家jiejie談戀愛要記得戴套了。 蘇果可憐兮兮地看著咬著牙從沙發(fā)上爬起來,給她整理凌亂的衣服的謝流,乖乖地答應了她妹。 蘇白這才心滿意足地放下了手機。 蘇果卻已經看著坐在一旁喝水的謝流,呆呆地問道,“你不繼續(xù)了么?” “我沒有套。”謝流是個不近女色的男人,辦公室里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東西,就算是家里也是沒有的。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角。 蘇果乖巧地靠過來,給他擦了擦頭上忍耐著的薄汗。 “那晚上回家的時候買吧。”她對謝流說道。 謝流看似平靜地答應了一聲,并且在下班之前,難得沒有全心工作,而是在網頁上瀏覽各種類似商品。對于商品的琳瑯滿目,豪門老男人第一次開了眼界了。他看著琳瑯滿目的商品,第一次陷入了頭暈眼花的艱難的抉擇, 直到下班,才在“我很懂”的氣勢里,在家里附近買了一盒最普通的帶回了家里。 他纏著蘇果一晚上,直到蘇果哭著哀求,才把軟成了水一樣的女孩子圈在自己的懷里,摸著她柔軟的腰肢低聲問道,“我是老男人么?” 蘇果又累又酸痛,聽到這話,傻眼了。 沒想到謝總這么記仇的。 這一句話,竟然記了這么久。 “不是,不是老男人??商贻p了。”她哭著求饒,悔不及當初,抽噎著趴在他的懷里睡著了。 她纖細柔軟,謝流抱著她,看著她乖乖地睡在自己的身邊,只覺得自己空缺的心與黑暗的世界全都滿足起來。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卻覺得似乎親不夠似的,想要再多觸碰到她。 直到他的身體又guntang起來,謝流才驚醒,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蘇果的臉,忍著自己想要把她壓進被子里的沖動,把她抱在自己的懷里。 她似乎真的累得不輕,這一夜格外地老實,沒有踢被子,當然也沒有踹他,他們一覺睡到了天亮,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蘇果都覺得謝流看自己的目光更加不對了。 就像是冰冷的海水下翻涌著guntang的巖漿,連海水都在沸騰,她抱著被子露出雪白的肩膀,看著謝流呆呆地問道,“怎么了?” 謝總睡過以后,怎么感覺眼神更嚇人了? “小果,我們訂婚。”謝流坐在蘇果的身邊, 蘇果本來正迷迷糊糊的,聽到這話頓時驚呆了。 “訂婚?”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謝流。 他們才確認了戀愛關系,這就要訂婚? “會不會太著急了?”蘇果咳嗽了兩聲,矜持地問道。 看著這睡了自己就想要不負責,還覺得訂婚太早的女孩子,謝總的臉黑了。 “怎么,睡了就想賴賬?” “沒有沒有?!碧K果被他的臉色嚇壞了,拼命地搖著小腦袋,特別有求生欲地說道,“當然,當然不會賴賬。只是咱們認識的時間這么短,你對我大概還沒有很了解。我……” 她才想說慢慢了解以后再訂婚,可是在昏暗的房間里眼神微微晦澀的男人慢慢地問道,“你身體的什么地方我沒有了解過?”這話一出,蘇果看著已西裝革履坐在自己面前的謝流,嘴角抽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