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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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曉晴:“???” 顧念:“為女主染了魔性的優(yōu)曇花,轉(zhuǎn)世化人?!?/br> 桌上安靜數(shù)秒。 江曉晴:“臥槽,聽起來有點帶感。” 秦園園:“佛壇圣物為愛墮魔,生了欲念,動了凡心——這個角色確實很可以?!?/br> 見兩人都同意,顧念輕松下來:“那我們就按這個?” “好?!?/br> 顧念:“優(yōu)曇花的設(shè)定需要細化一些,你們搜羅資料,我來擬定角色細節(jié)吧。” 江曉晴:“辛苦辛苦,要不要我推薦一些儒釋道相關(guān)的歌曲給你,你一邊聽一邊找靈感?” 顧念沒抬頭:“我有常用的?!?/br> 江曉晴:“嗯?是什么,快推薦給我?!?/br> 顧念:“《大悲咒》?!?/br> 江曉晴:“……” 秦園園:“……” 江曉晴抹了一把臉,“算你狠。” 秦園園插話:“佛家的話,還是《渡我》合適?!?/br> 江曉晴扭頭,差點蹦了高:“對對對!強推《渡我》,我剛剛也是想說這個!盲枝大大賽高!” 顧念一頓。 秦園園猶豫了下,往桌子中間趴了趴:“說起這個,外面現(xiàn)在都在傳,說《有妖》的掛名編劇卓亦萱就是盲枝,你們說真的假的?” 江曉晴撇嘴:“怎么可能?!?/br> 秦園園:“劇組里也都信了,好像是私下有過采訪,對方問起,卓亦萱沒有否認哎?!?/br> “得了吧,盲枝大大是我女神,可那個卓亦萱,”江曉晴撇了撇嘴,“筆名[青燈下]來源《渡我》,處女作里更是照搬了《渡我》好幾處設(shè)定和原歌詞——是被人罵抄襲后,她才反營銷了一波自己是盲枝的馬甲吧?!?/br> 秦園園點頭:“但是敘事風(fēng)格確實和[盲枝]有點相似?” 江曉晴更嫌棄了:“明顯就是模仿啊,還畫虎不成反類犬。我們這些盲枝大大的死忠粉最厭惡的就是她了!” “這樣嗎?”秦園園回過頭,“顧念,你怎么看?” “看什么?” 顧念在平板上快速寫畫著,隨口問。 “關(guān)于卓亦萱是盲枝這件事?我記得那天還看到你電腦里有《渡我》這首歌,你應(yīng)該也挺喜歡盲枝的吧?” “還好,”顧念拿電子筆頭戳開了垂下來的劉海,聲音里也沒什么情緒,“她可能是吧。” “……” 江曉晴把秦園園拽回來:“別打擾我們顧念大大創(chuàng)作,你什么時候見她對這種八卦關(guān)心過?” “也是?!?/br> 兩人剛達成一致,顧念的床上恰好傳來一聲短促的鈴聲: “鵝鵝鵝!” “!” 莫得情緒的顧念一醒,頭頂仿佛有無形的觸角biu的一下豎了起來。 旁邊兩人懵著抬頭,江曉晴呆滯問:“這是什么奇怪聲音?” 顧念飛向床頭:“給我寶貝鵝子的特別提示音!” 江曉晴:“……” 江曉晴回頭,對秦園園小聲嘀咕:“遇上任何和她兒子有關(guān)的事情立刻進入亢奮狀態(tài),關(guān)聯(lián)性越大亢奮程度越高——咱顧念大大這癥狀,得是精分了吧?” 秦園園忍笑:“差不多了。” 江曉晴:“嘖嘖?!?/br> 顧念顧不得看兩人反應(yīng),全部注意力都給了手機里駱修的回復(fù)—— “19點后,我都有時間。顧小姐隨意安排?!?/br> 顧念抱著手機,差點感動得淚流滿面。 嗚嗚嗚。 寶貝鵝子太客氣了。 叫什么顧小姐,叫mama就行。 顧念自然是沒膽這么回的,怕駱修等久了,她快速敲著手機回復(fù):“好的,那我19點去你房間找你!” biu。 信息發(fā)出去,對面卻沉默了。 顧念正不安寶貝鵝子是不是臨時有什么事情的時候,她旁邊幽幽冒出顆腦袋:“顧念大大,克制一點?!?/br> 顧念回頭:“?” “你自己看看你寫的,”江曉晴指了指她屏幕,“一副小金主迫不及待要上門嫖人的架勢。” 顧念:“…………?” 顧念不相信,低頭去看。 降溫的興奮大腦在審視信息半分鐘后做出判斷—— 真的像。 顧念:t^t 鵝,mama真的不是變態(tài),你要相信mama啊。 不知道是不是聽了這份禱告,在沉默長達兩分鐘后,駱修的消息終于回復(fù)過來。 “好?!?/br> 顧念欣慰:“我鵝子果然又善良又乖巧又聽話?!?/br> 江曉晴:“從一個好字里能解讀出這么多嗎?” 顧念戳屏幕,認真道:“你看,還有個句號。” 江曉晴:“這能說明什么?” 顧念更欣慰:“他還又細心又聰明又認真?!?/br> 江曉晴:“…………” 老母親的心啊,海底針。 老母親的愛啊,比海深。 · 傍晚,山里的晚霞很美。大片的,絢爛的鋪在天邊,勾連著漸合的夜色,給連綿的山林釉上一層層或濃或淺的碎金。 風(fēng)一拂動,萬壑松林搖曳,霞光像海浪疊涌在山間,瑰麗驚心。 晚上6點多,乘著一路晚霞,顧念三人到達鎮(zhèn)里的酒店。 《有妖》拍攝地雖然是在個山溝溝里,但這邊被影視攝制組作為取景地也不是第一次了。當(dāng)?shù)亟铏C發(fā)展旅游業(yè),鎮(zhèn)上辦起商業(yè)街——和大城市的市中心商業(yè)區(qū)沒法作比,但滿足基本舒適的生活條件還是能做到。 比如此時在三人面前,以8層樓高傲視全鎮(zhèn)酒店的星月酒店分店。 “演員住酒店我們住農(nóng)房,這就是赤裸裸的階級歧視。”江曉晴怨念地說。 顧念回頭看挽著手的兩人:“你們真不去?” 秦園園:“我剛好要買點生活必需品,讓曉晴陪我一起?!?/br> 江曉晴快速點頭:“沒錯沒錯,不打擾你們母子相認?!?/br> 顧念莞爾:“你也不看帥哥了?” 江曉晴:“哎呀不要動搖我!之后一個劇組,一定還有機會看到的!” 顧念沒強求:“好吧?!?/br> 三人作別,顧念獨自進了酒店。 劇組讓演員們住進酒店不止是經(jīng)費考慮,顯然也怕劇組中個別演員被粉絲突襲,安保森嚴(yán)。顧念拿著副導(dǎo)演給的工作證才被放行。 駱修住在酒店7層。 顧念乘直梯上樓,按著手機里信息欄的“717”,辨別了一下方向,拐進電梯間右邊的走廊。 地毯柔軟,踩上去幾乎沒有聲音。只是走廊上的燈光有點暗,門牌自帶隱蔽效果,夜盲的顧念不得不一個挨一個湊上去看。 “709、711、713……” 顧念心里默念著,一間間走過去。 一個哀怨的女聲突然撕破長廊上的安靜。 “我本來以為是同名同姓,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你——你來這里為什么都不跟我說一聲呢?” “?” 顧念腳步一停。 她抬頭。 聲音是從長廊前面不遠處傳來的,似乎是哪個客人房間的門沒有關(guān)好。作為輔證,在幾米外的長廊里還投著一塊門形的光塊。 顧念遲疑地往前邁出一小步。 聲音又起。 “不認識?什么叫你不認識我?我……”女聲激動起來,只是聲音的來處似乎有些曲折,并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