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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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就是年前,秀兒這會子正生辰,尋了這個由頭,家里又有一場聚會。 不知不覺丫頭已然過了破瓜年華。荊老太是個有心的,賓客名單上是得有幾個瞧得上眼的。 ”妞妞啊,下樓啦,等會客人都來啦?!?/br> “曉得咧!”再瞧瞧鏡子,哥哥會喜歡嗎?少女的臉在鏡子里笑得粉紅粉紅的。 丫頭好像也不是小丫頭了,鵝黃的洋裝襯得她像陽光下的一片羽毛。烏黑的發(fā)綰在頭頂,露出光潔的額頭,這眉毛長得像爹,又濃又英氣。丫頭氣質(zhì)出眾,不循規(guī)蹈矩,卻又盛著傲氣。是荊家的孩子。 “喬伊斯,上回你教我的曲子太難了……”鋼琴老師跟著老爹才進(jìn)門,秀兒已經(jīng)開始抱怨作業(yè)。 “你今天很漂亮,讓我不記得你上次的作業(yè)也賴賬的事。” 眼見著兩人又笑開了,荊老太心里有些數(shù)目。 邵龍到的時候人差不多到的七七八八。 大佬的車子突突突突開到大院兒,又順著傭人打開的鐵門突突突突徑直停在房子門口。 “來晚了。”邵龍不知是從什么燈紅酒綠的地方抽出身來,西裝沒有領(lǐng)帶,扣子也丟了幾顆,女人香和酒氣混在一起。大背頭幾縷發(fā)絲已經(jīng)垂在腦門。 “我這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接過荊長官的酒,微抬示意,“你妹呢?” “……”荊長官眼眸輕抬,“跟小男友聊天。” “你這當(dāng)哥的吃什么醋?妹子長水靈靈的,喬伊斯也算是一表人才,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的,你這該高興!”邵龍像個老大爺似的揶揄,“況且,我已經(jīng)對你妹進(jìn)行過初步的啟蒙教育了?!?/br> 這會荊長官眼神飛快掃在邵龍臉上,勢要盯出個洞來。 邵龍笑得像拱了白菜的豬,伏在荊長官耳邊低語,聽得老荊氣血上涌,也沒得發(fā)作。 “阿進(jìn),把禮物拿來,送給荊小姐。” 邵龍大步流星的提著禮物得意洋洋走出六親不認(rèn)步伐,正準(zhǔn)備揶揄完老哥揶揄小妹。沒成想不曉得哪來的小妞,竄溜地跟個耗子似的,直愣愣撲上秀兒。 “秀兒!” 秀兒正嚇了一跳,盯了眼前的姑娘半天,“月稞!你怎么,你怎么回來了!” “我爹回來啦!我們?nèi)叶紒淼?!?/br> 秀兒壓低了聲音,東瞅西瞅“趙月婉也來啦?” 小妞白眼一翻,“可不嘛,瞅著你哥還是那什么黑幫大佬來的,還不是我娘攛掇的,那大佬叫什么?” “叫邵龍?!鄙埤?zhí)嵝训馈?/br> “對對對,”趙二小姐大大咧咧,“可不就是橫行霸道的土地主么,換個叫法還不是一樣的混球。” “……”秀兒盯著邵龍不敢說話,腦子里又嗡嗡嗡回放邵龍干娘們的場景。 “你怎么不說話啦?” “邵老板,久仰大名。”趙瑞堂笑呵呵向邵龍打招呼,“在下趙瑞堂,舉家回國沒多久,往后在永州城做些小生意還望邵老板多多照顧。這是我夫人,小女月婉,月稞。” 趙二小姐這才發(fā)現(xiàn)方才提醒自己的是個旁人。 “哪里的話,趙老板多多幫邵某的忙才是?!?/br> 月稞臉色正呆楞,與她長相相差無二的姑娘走上前莞爾一笑,舉止溫婉,談吐得體,是個大家閨秀。想來趙夫人是花心思教養(yǎng)的。 邵龍確是稍有詫異,詫異的是這兩位小姐竟一模一樣性格卻天差地別。 趙二小姐尚未弄清邵老板是哪個邵老板,就被爹娘拎走,只是在臭流氓極盡戲虐的眼神里驚嚇。這永州城還能有幾個邵老板。 宴會過去一半了,秀兒已有些酒意闌珊。瞅著這城里待嫁的姑娘難以把持的矜持,早跟荊長官羞澀談過多少次不著邊際的話兒。誰不曉得她們今兒使了十八般武藝想鉆進(jìn)荊凱文的眼里。 平日里在學(xué)校的乖乖女今天也濃妝淡抹,不是朋友的女孩也會湊上來,為的都是今日事不關(guān)己的荊長官。 秀兒不知不覺竟也學(xué)會了察言觀色,在民兵隊的半年多怎么又算得上是大小姐呢,都是因為英雄來到了永州城,姑娘都是這么說的。他是姑娘們的英雄,也是自己的英雄。 秀兒趴在樓梯欄桿上歪著頭想些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