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jié)
到了外面,我重點看向房子的周圍,以及,這里的風水布局。 看著看著,我看向了一面承重墻。 這時,柴東墻問我道:“謝師傅,你看出啥來了不,我,我幺兒情況,怎么樣,還能恢復正常不?” 第兩百七十七章 安然無恙 父母心啊。 看他一連問了這么多,我心里有點感慨,下意識的想到了自己的師傅。 轉(zhuǎn)念,我便收起了心中復雜的思念之情,而是道:“有救,但你先別問我怎么救,我想問你,你家里是不是也請過人看風水?” 柴東墻一怔,撓頭道:“是???” 稍頓,他問道:“難道我幺兒發(fā)瘋跟我們家的風水也有關(guān)系?” 我沒回答他的話,而是道:“你再告訴告訴我,你們家里的風水,是不是也是給你看陰陽棺材宅風水的人?” 柴東墻徹底愣住,喃喃道:“這玩意兒也能看出手藝嗎?” 喃喃完后,他又點頭道:“是嘞,都是他。” 他說完后,關(guān)二爺直接嗤笑出聲。 “呵呵,一個坑,載兩回跟頭,嘖嘖?!?/br> 這話什么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柴東墻瞳孔一縮,道:“你,你們是說那人故意給我下絆子?” 我聳了聳肩膀,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而關(guān)二爺則擺出了一副高人的氣派,道:“算你還不是太笨。” 說完后,他四方步一邁,道:“且不說風水,單說你幺兒,你知道他怎么了嘛?” 柴東墻搖頭。 關(guān)二爺則道:“哼,你幺兒的魂亂了!” 柴東墻張了張嘴,下意識的看了我一眼,而后道:“啥,啥魂亂,呃,謝師傅,他啥意思???” 呃,其實我也不知道關(guān)二爺說的是啥。 見我跟他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他似乎覺得找回了點兒面子,便道:“魂亂的意思就是,你幺兒因為受了驚嚇,魂不在魂位,魄不在魄位,且還有別的魂,占了你幺兒的身子?!?/br> 柴東墻頓時倒吸口涼氣,一把抓住了我,道:“謝師傅,他,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正看著關(guān)二爺呢,在柴東墻說完話后,再加上那般反應,關(guān)二爺差點兒沒氣的背過氣兒去。 我偷笑不已,面上則點點頭。 其實我的看法跟關(guān)二爺?shù)目捶ú畈欢唷?/br> 他怎么看出來的,怎么發(fā)現(xiàn)這問題的,我不太清楚,但我是通過風水看出來的。 在進門的位置,也就是鞋柜兒那兒,是天醫(yī)位。 前面也說了,天醫(yī)位是四吉位之一,主子孫福。 在天醫(yī)位這種位置,卻掛著一副下山虎的畫兒,他幺兒能不出問題都怪了。 向四吉位這種位置,是不能擺放帶有形煞氣息的物件兒或者字畫兒的,而只能擺植物或者寶物。 比如常青樹,仙人掌,小青松,之類的。 寶物就比如玉如意,佛像,神像。 而所謂的帶形煞的東西,便是什么老虎的雕塑啊,字畫兒啊,總之就是給人感覺殺氣騰騰的東西,這些都是犯形煞的東西。 像這些東西,它不是不能擺,而是得擺對了地方。 把形煞擺在天醫(yī)位,那家中做兒孫的,能不遭殃? 正確的擺法兒的話,帶形煞的東西是應該擺放在兇位上的,以求用形煞,壓制兇煞。 當然,這里面也涉及到一個相克相生的問題,亦不能隨便亂擺。 其次,這家里的很多物件兒,其實都有各種各樣的問題。 不過關(guān)二爺既然想出這個風頭,那我也樂得輕松,這事兒就交給關(guān)二爺就是了。 關(guān)二爺這時道:“說到底,魂亂而已,只要我擺個法壇,把魂兒都叫出來,然后肅清臟禍,到時候你幺兒自然也就能安然無恙了?!?/br> 這般說完,關(guān)二爺總算是等到了他想要的反應。 柴東墻大喜,激動的握住了關(guān)二爺?shù)氖?,道:“大師啊,原來您是真正的道士啊,失敬失敬?!?/br> 關(guān)二爺頓時高深莫測的摸了摸胡子:“好說好說?!?/br> 緊跟著柴東墻又道:“關(guān)二爺,這法壇,您看您什么時候擺?” 關(guān)二爺頓時露出了一副為難的樣子,眉頭緊皺的道:“三天,我需要三天的準備時間?!?/br> 在三這個字眼兒上,他可謂咬的極重極重。 柴東墻也果然上道兒,立馬兒便道:“您放心,這好處費少不了您的?!?/br> 關(guān)二爺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在旁邊兒暗暗翻起白眼兒,說來說去,這貨還特么是個錢串子。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跟關(guān)二爺和柴家夫婦吃了飯后,便有他的保鏢將我倆給送回了酒店。 一回到套間兒里面,我便問關(guān)二爺?shù)溃骸拔野l(fā)現(xiàn)他家?guī)酌鎵ι嫌玫耐炼际顷幫?,你擺個法壇,這個能解決嗎?” 我問完后,關(guān)二爺輕蔑的看了我一眼,鄙夷道:“你懂個屁,以為會假模假式的看看風水就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哼,你還嫩的很呢!” 這句話我就不樂意聽了:“什么叫假模假式的,我就是真的風水師,我說的也都是真的。” 關(guān)二爺擺出了一副好厲害的樣子,道:“好厲害,好牛逼,老夫自愧不如?!?/br> 早晚有一天我要把這錢串子打一頓。 追著他進了套間兒的主臥后,我追問道:“哎,我那個事兒現(xiàn)在你也該解決了吧。” 關(guān)二爺一愣,接著沖我探出了手。 “干嘛?” 關(guān)二爺抬抬手,示意了一下,道:“拿來啊?!?/br> 我撓撓頭,我是真的沒明白他想干啥。 “什么拿來?” 關(guān)二爺嘆了口氣,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了我一眼,道:“就你這腦子。” “什么拿來,錢拿來?!?/br> 我擦! “你還跟我提錢,咱倆之間除了錢之外就不能有點兒錢之外的事兒好談了嗎?” 關(guān)二爺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還能有啥事兒好聊?” “你狠,多少,五千是吧,我給你,媽的,從今天開始,咱倆分道揚鑣,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誰也別跟誰扯扯了?!?/br> 今天我剛得了三萬,為了給母親報仇,五千塊錢買個消息又算得了什么? 但就在我拿錢的時候,那貨卻張嘴道:“前兩天是五千,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是三萬?!?/br> 黑店,媽了個巴子的,這特么是黑店! “變價也沒你這樣變的吧?!?/br> 關(guān)二爺高深莫測的一笑:“嘿嘿,這情報多少錢能買,不是看我,而是看你?!?/br> 我納悶兒,這怎么還看我了呢? 第兩百七十八章 渡陰人 關(guān)二爺接著又道:“這情報多少錢能買到,不是看我要多少,而是看你有多少,而你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這話一說,我是愣了好半天。 等我轉(zhuǎn)過他話中的彎彎繞兒后,我是二話沒說,拿起枕頭就朝他那張碧臉上抽了過去。 “媽了個巴子,老子就是去蹲號子去,今天也把你拆了?!?/br> 次日,柴東墻的一位保鏢帶著關(guān)二爺去買了布置法壇需要的東西,而我則被柴東墻請去了棺材宅那兒。 還是老地方,他已經(jīng)組織起了一個拆房的隊伍。 見到我后,他道:“小謝師傅,我準備把這棺材宅給拆嘍,重新起一個,你看咱怎么搞?” 我一個頭兩個大,這家伙這是想干嘛? 至于全拆了重新在起一個棺材宅嗎? 見我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樣子,柴東墻道:“小謝師傅,我昨天重新考慮過了,那個混蛋給我看的什么風水,凈剩下害我了,我這萬貫家財且不去說,單說我兒子的事兒我就心有余辜啊?!?/br> “再用他給我弄得這東西,我哪兒放心?” 聽他說起那個風水師,我心里不由一動,問道:“你跟那個風水師有仇?” 他緩緩搖頭,道:“沒仇啊,我還是經(jīng)人介紹才認識他的呢。” 說完,他眼中隱現(xiàn)一抹寒芒,并冷聲道:“之前我就在找他,但沒找一段兒時間就放棄了,這次,我就是掘地三尺也把他給挖出來!” 不用問,他肯定是打算打擊報復了。 我也沒就這事兒多說,而是又問道:“他男的女的?” “呃,男的,五十多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