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虛竹子狠狠的踢了一下大腿,頓時一陣疼痛感襲來,我痛的嗷嗷直叫,虛竹子卻嘲諷的看著我。 “這就覺得疼了?要你命的時候更痛,現(xiàn)在跟著老子晨跑?!?/br> 跟著老東西回到木屋后我吃了一點東西之后就已經(jīng)是六點半了,老東西開著他的小三輪在后面拿著一節(jié)竹子追,但凡我敢休息他就是給我一鞭子。 氣喘吁吁的從十里鋪跑到了山海市,老東西見我實在跑不動了一把就給我丟上了小三輪的后面。 “真是個廢物,就這點兒路就要死不活的了?!?/br> “你個老東西真就站著說話不腰疼,說的這么輕巧你怎么不跑?” “老子有車,你有嗎?老子能把你按在地上錘,你個小兔崽子能把我按在地上錘嗎?” 老東西開著小三輪一輪開到了市中心,找了一塊早餐店之后美滋滋的吃上了早餐,我這時才知道這老東西心機有多深,早上勸我多吃點他在那兒看,沒想到是想恰獨食兒。 我心里氣不過,從小三輪上下來之后毫不客氣的往哪兒一坐。 “老板,再來碗稀飯。” 老東西看了我一眼,眼中漏出了一絲精光。 “老板兒,再加一屜包子兩根油條。” 老東西把端上來的包子往我這兒一推。 “年輕人多吃點兒好,別餓著了?!?/br> 我一時間差點就感動到了,但是看見老東西桌子下面的腿在動我就知道事情不會這么簡單,我一把抓住老東西放在桌子上的手。 “嘿嘿嘿,老東西你也多吃點,我之前吃了的?!?/br> 大口大口喝了幾碗粥,拿起兩個包子往嘴里一塞,我拿起一根油條后對著老東西笑了一笑。 一溜煙的功夫我的就從早餐店跑到了三輪車上面,我看著老東西吃驚的眼神心里一陣開心。 吃完早飯,老東西帶著我到了上海市最大的小區(qū),花園小區(qū),我在山海兢兢業(yè)業(yè)打拼了這么多年,對于這個小區(qū)早有耳聞,這里是山海市富人的聚集地,從這兒隨便走出去一個人都是一方企業(yè)的老板,身價沒有幾千萬是不可能住的起這種地方的。 我也開始好奇老東西為什么會來這兒了,之見他拿出一張名片交給了保安。 “去去去,你這老東西從哪兒撿的明信片,也想到這兒來,知不知道這兒是什么地方?豈是你想來就能來的?” 老東西被保安一陣臭罵,我在三輪車上也笑的不行,這時候老東西不急不緩的走了回來。 “老東西,你說你好好的來這兒干嘛?被人罵了吧?” “哼!等老子打個電話先?!?/br> “哎呀,你跟誰打也不好使啊,這兒住的都是有錢人你還想進去?晚上偷偷摸摸翻進去啊?” “你懂個屁,老老實實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就行了?!?/br> “喂,快出來接我,你們小區(qū)保安不讓我進去?!?/br> 老東西說完這句話后就掛了,我反正是看的一臉懵逼,不一會兒,花園小區(qū)的大門打開了,一個一身西裝革履的人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畢恭畢敬的對著老東西拱了拱手。 “虛竹道長實在不好意思,樓下保安不認識您,您請?!?/br> 老東西傲嬌的沖我哼了一聲,這時那人才注意到我。 “虛竹道長,這位是?” “我那要死不活的徒弟?!?/br> “哦哦哦!原來是虛竹道長的高徒?!?/br> “你好,鄙人姓陳,小道長有禮了?!?/br> 我的心一下揪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和身價千萬以上的人見面,所以內(nèi)心不免緊張。 “我是謝斌?!?/br> “原來是謝小師傅,幸會幸會?!?/br> 說完他就帶頭向小區(qū)內(nèi)走了進去,老東西踢了我一腳。 “咋啦,傻眼了?瞧你這熊樣,把車給我開進來,別讓別人給偷了,大幾千塊呢?!?/br> 然后老東西就跟著陳老板一起走了進去,而我則是在保安驚愕的目光中開著一輛小三輪進了這個豪車遍地的小區(qū)。 到地方之后,我自覺的拿起車后面的包裹,既然到了這種有錢人的地方,基礎的教養(yǎng)我還是有的,老東西滿意的看了我一眼,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兔崽子不錯,還挺有自覺的。” 我瞥了一眼后無力吐槽,默默跟著他們上了電梯。 叮的一聲,電梯在二十二樓停下,上到了整棟樓的頂樓,頂樓十分開闊,基本上能打通的墻都打通了。 “這層樓是我的產(chǎn)業(yè),怎么樣,還不錯吧?!?/br> 陳老板站在落地窗前抽著雪茄,然后對我們說出這話。 我羨慕的看著陳老板,這個房子對我來說哪兒是不錯啊,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恐怕他的廁所都比我現(xiàn)在租的房子要大。 然而這時,老東西卻開口了…… 第三十一章 為商之道 “什么破爛玩意兒!也不知道你這小子是信了誰的邪,居然把房子弄成這個破德行?!?/br> 我一時間驚訝,心想老東西住著那破木房子,是怎么說出這種話的,但是陳老板卻像沒事兒人一樣點頭。 “虛竹道長所言極是,不過...我這個房子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嘿嘿嘿,按我的說,你這房子哪兒都有毛病,門前兌位為下位,是兇,你居然放招財進寶樹,窗前乾為是平卦,不兇也不吉,結(jié)果你放一個關公像,這不是娘的犯兇嘛?!?/br> 我聽的云里霧里,陳老板我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只是見多識廣的他沉住了氣。 “那依虛竹道長來說,這該怎么辦?” “嘁,這些怕都是小事兒,你東北,西北,西南三個方向都有道器,這房子的格局還是個縛陣,死在這里面兒的人只能被困在里面出不去,外面的道氣兒也進不來,長此以往下去,住在這里的人必定陰氣纏身,輕則大病不起,重則一命嗚呼。” 說著說著,老東西扭頭看了一眼陳老板。 “我看你這小子身上陰氣不重,自身又本就是貴命,恐怕才搬來不久,不過你現(xiàn)在因該也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不然你也不會叫我來?!?/br> “虛竹道長說的對,我也是一個月前搬到這兒來的,剛搬來的時候也沒什么事兒,可是我住了兩個星期之后每天起來都是渾身無力,而且晚上老是聽見有人走來走去,所以……” “所以你就把我給找來了,我這人規(guī)矩你也知道,自己看著給吧?!?/br> 陳老板聽完點了點頭,從抽屜里取出來一張銀行卡交給了我,我看了一眼老東西。 “你看什么看,老子命里缺錢權,這東西給我我也拿不住,你小子給我拿好了不要想著私吞,不然老子打斷你的腿。” “你這話說的,我像是那種拿著錢跑路的人嗎?” 我一時間氣憤不已,沒想到老東西居然把我當成這種人。 “你先把你欠老子的錢還了再說這種話,這錢是老子賺的,和你這小兔崽子沒有半毛錢關系?!?/br> 陳老板看著我們互相拌嘴的場景笑了笑。 “真是羨慕道長和小道長的關系啊,人生就該如此,該放蕩時就放蕩?!?/br> 老東西聽完瞪了一眼陳老板。 “去去去,你知道個錘子,我這是帶了個炸彈在身邊,保不齊那天就給我炸了。” 陳老板尷尬的笑了笑,隨機老東西就在房間里查看了起來。 “你今天該干什么干什么去,這兒沒你的事兒了。” 老東西忽然扭頭對陳老板說出這樣的話,反觀陳老板,他則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今兒也沒有別的事兒可以做,就是在家里休息。” “那你就去找事兒做,你呆在這兒只會礙手礙腳的?!?/br> “行!” 我目瞪口呆著看著發(fā)生的一切,這老東西霸道呀,在別人的家里說敢走就把別人給趕走了。 “行了,行了啊,小兔崽子你也別看著了,趕緊過來幫忙。” 我打開隨身帶著的包裹后往地下一鋪,老東西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你個小兔崽子拿這些東西干什么啊?” “這些東西都不要,你要我?guī)е墒裁窗。俊?/br> “那咱不帶點兒家伙事兒,萬一別人打咱們當騙子怎么辦呢?說你小子笨你還不信?!?/br> 老東西這句話讓我無從反駁,仔細一想確實有道理,你要是給別人看風水啥也不帶,別人不得把你當成江湖騙子啊。 “別愣著了,幫忙啊?!?/br> “我...我該干啥?”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做的我問出了這樣一句話,老東西瞧了我一眼之后。 “你連自己該干啥都不知道?” “不是,老東西你也沒教我啊” “那你娘的就去學?。 ?/br> “我上哪兒給你學去?我上夢里給你學???” 老東西聽完在我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嘿呦,我說你個小兔崽子還會頂嘴了?老子是你師傅,當然是從老子這兒學?!?/br> “你也沒教我啊?!?/br> “那你這小兔崽子也沒問我啊?!?/br> “那你教教我,該囊個做?!?/br> “你先看著就行?!?/br> 果真是應了那一句老話,你在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我在打老東西心態(tài)的同時他也在打我的心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