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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這人不會編瞎話呢。” “那就學一學,學著怎么說好聽話,說些讓我高興的話。說些以后的日子里我聽了就想笑,一想到過去就特別高興的那種話。司瑩,我用一顆子彈換你的那些好話,你說值不值?” 兩人的額頭幾乎抵在了一起,司瑩伸出手來摸到了曾明煦頭上的傷口,眼里立馬盛滿的柔情。 值,當然值。這樣的男人不管付出多少,都永遠值得。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開始更新番外,都是甜甜甜的內(nèi)容。 下本更《離婚后,前夫他后悔了》,追妻火葬場,求收藏。 溫蕊幼年失母,后來父親也出了意外,唯一的依靠便只有司策一個人。 她跟著他進了司家,改了名字忘了過去,努力將自己活成一道影子,只為了留在司策身邊。 寄人籬下的生活總有許多委屈,但溫蕊從來不說,她只希望永遠做司策的一條小尾巴,緊緊跟在他的身后。 替他寫作業(yè)幫他背黑鍋,為他挨罵還有挨打。甚至在司家人向他逼婚的時候,犧牲了自己嫁給他,只為當他的一個工具人太太。 溫蕊的前二十多年沒有自我只有司策,他是她生命的全部。 司策也理所當然地這么認為,有意無意地忽略著這個太太。 直到有一天,隱形人一般的太太向他提出了離婚。 多年的小尾巴突然要造反,司策不以為意,尾巴就是尾巴,怎么離得了他這個主人。 沒想到溫蕊一走就沒再回來過。 后來某一天他一個人坐在光線昏暗的劇場角落里,看著臺上的溫蕊開放麥,容光煥發(fā)地說著段子的時候,仿佛換了一個人。 “門不當戶不對,沒點本事別遭罪,你是好人我不配,忘了我吧下一位。” 第89章 番外一 十一月的某天, 董炎彬的死刑復核終于下來了。 司瑩是在工作時無意中聽到辦公室的同事提起這個事兒,才想起還有這么一個人的存在。 在和曾明煦復合之前,司瑩時不時做夢就會夢到這個恐怖的男人。在夢里他永遠都是那樣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 雙眼充血咬牙切齒,舉著槍頂在別人的腦門上, 仿佛一個掌握身殺大權(quán)的修羅閻王。 每每夢到他司瑩總會從夢中驚醒, 帶著滿身的冷汗。 后來她夢到他的次數(shù)慢慢減少, 尤其是最近和曾明煦重新在一起后,她已經(jīng)很久沒再夢到這個男人了。 突然聽說他即將被執(zhí)行死刑, 司瑩還坐在那里出了會兒神。 她和董炎彬其實并不熟。在美國的那些日子她忙學業(yè)學工作,也忙著有意無意地躲著他,加上董炎彬又是個陰冷的性子,兩人的交集并不多。 他跟她說的最多的話,都是在對她實施暴力的時候罵她的那些臟話。 和他在一起,司瑩經(jīng)受著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 那段時間她甚至不敢稱體重, 生怕那驚人的數(shù)字會把自己嚇著。 好在噩夢終有清醒的那一天。 司瑩打了一個激靈, 從回憶里醒了過來,然后才聽到主任正在叫自己的名字。她起身離開辦公桌,跟著對方進了他的辦公室。 這個局里上上下下除了主任外,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 主任和她在B市工作時的謝長安謝主任是多年的好友, 當初司瑩之所以會調(diào)到這里來, 也是謝長安給她寫的推薦信,所以關(guān)于她跟董炎彬的過往, 如今的王主任也略知一二。 他把司瑩叫到辦公室,主要是為了安撫她的情緒,希望她不要過于在意這個事情, 以免影響情緒和工作。 在王主任看來,那畢竟是司瑩的前夫。前夫即將執(zhí)行死刑,作為前妻多少都會有所觸動。 結(jié)果司瑩的表現(xiàn)出乎他的意料。 沒有一絲沮喪和不安,反倒露出了滿臉的笑意,還告訴他自己很快就要結(jié)婚的事情。 “所以真讓潘隊和薛隊說中了,你跟那位姓曾的先生好事將近?” “是,到時候一定請您喝喜酒。” “那我可得多喝兩杯,還得給你包個大大的紅包?!?/br> 辦公室里一時氣氛很好,司瑩被王主任爽朗的笑聲感染,整個人也變得活潑起來。 為一個不值得的爛人提心吊膽毫無意義,司瑩非但不會同情董炎彬,心中反而充滿了慶幸。 慶幸這個惡魔再也不能對別人加以傷害,慶幸他很快就會從這個世界消失?;蛟S他離開的那一天,那些縈繞在自己心上的陰霾,也終將得以散去。 司瑩離開主任辦公室的時候,臉上甚至帶著笑意。接下來的幾天,她的心情也一直不錯,絲毫未受此事的影響。 曾明煦這段時間回了B市,處理生意上的事情。他人雖然不在T市,心卻一直留在這里沒有離開過。每天司瑩上班時都會收到他早中晚的問候,內(nèi)容永遠和吃飯有關(guān)。 一天三頓飯,司瑩想偷懶少吃一頓都不行。曾明煦不僅會發(fā)消息提醒她吃飯,還會要求她把每一頓的菜品拍下來發(fā)給他。 有時候還會對她吃的食物點評一番。 今天這頓碳水太多,營養(yǎng)不夠均衡。明天那頓rou類太少太清淡,偶爾司瑩喝杯奶茶發(fā)過去,曾少爺也會啰嗦上幾句。 從前只知道這人嘴巴毒又損,倒不知道這人還有祥林嫂的特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