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她抱歉地沖女生笑了笑,想要自欺欺人的閉上眼睛,但就在這時她發(fā)現(xiàn)姑娘的眼睛亮了起來。 順著對方的視線望去,司瑩看到曾明煦在解風(fēng)衣扣子。他那衣服就系了中間的一個扣子,看起來既瀟灑又不羈,帶了點玩世不恭的壞心思。 偏就是這種又欠又痞的樣子最吸引女人,司瑩記得上學(xué)那會兒那些女生就整天嚷嚷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然后飛蛾撲火般地朝曾明煦發(fā)起猛烈地進攻。 她后來也是被他的桀驁不馴所吸引吧…… 司瑩正想著,突然兜頭罩上來一件外套,還帶著對方身體上的暖意,以及淡淡的男香味。 她把衣服從頭上拉下來,看著面前曾明煦那張眉眼透著壞意的臉孔,似懂非懂。 曾明煦一手扶著露臺的玻璃門,回首沖那女生揚了揚眉:“不好意思,我外套借別人了?!?/br> 說完又回頭瞪司瑩,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敢不穿上試試。 司瑩本來就冷,這會兒受了威脅更是慫,直接把衣服往身上一套,裹緊了領(lǐng)口就想走。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她腳步一頓順手接了起來,對面就傳來了陳海麗的笑聲:“瑩瑩你這是去哪了,還不回來嗎?小翁還有話要跟你聊呢?!?/br> 話音剛落就聽見翁建懷爽朗的笑聲響起,在靜謐的露臺上聽起來格外刺耳。 司瑩只能伸手捂住聽筒,輕聲回了句:“就回去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走,沒再理會曾明煦和他的艷遇。 司瑩回包廂頗費了番周章。因為出來的時候她沒記路,回去的時候就沒找著包廂。最后還是求助服務(wù)生,才把她帶了過去。 結(jié)果推門進去一看,翁建懷居然不在。她以為這人又去洗手間,便趁這個機會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心里盤算著要不要借口工作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司元辰眼尖一下子就看見了她的外套,便問:“這衣服哪來的?” “哦我覺得冷,回車上取了外套?!?/br> 別人都沒察覺異樣,只有陳海麗笑著打量了她幾眼,意有所指道:“這看起來不像是女款啊?!?/br> “是啊?!彼粳摰皖^喝湯取暖,“我買的時候特意買的男款,現(xiàn)在流行oversize。” 司元辰不解:“什么size?” “就是男友風(fēng)。” 一直到司策開口說這么一句,司瑩才注意到他居然換了位子,坐到了翁建懷帶來的小姑娘邊上。小姑娘拿著他的手機,正怯生生地問他一個游戲該怎么玩。 司策十分沒有耐心,但似乎迫于父親的壓力,還得耐心性子哄小女生。 包廂里一時間氣氛倒也算和諧。 司瑩一碗湯都快喝完了,也沒見翁建懷回來。廁所里一點動靜沒有,顯然里面空無一人。 她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翁先生人呢?” 孩子都在,總不會當(dāng)爸的先走了吧。 陳海麗便解釋:“接了個電話出去了,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br> 雖然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挺久,也沒見人有回來的跡象。這說起來是種怠慢,畢竟今天是司元辰做壽。 但如今司家有求于翁建懷,也只能忍下了。 “接了什么電話?” 陳海麗想了想道:“好像是個男的,我聽翁總管他叫曾總?!?/br> 曾總,曾明煦嗎?他們還真有生意談? 作者有話要說: 煦哥說今天依舊人人有紅包,大家記得多夸夸他。 煦哥拒絕人的手段不太高明啊。 曾明煦:我老婆懂就行了。 第5章 尤物 翁建懷也以為曾明煦有生意跟他談,接到電話后連女兒都不要了,巴巴就跑去了對方的包廂。 結(jié)果坐了一晚上也就是喝了幾杯酒,生意的事情一個字也沒提。 但他也不算太虧,好歹還認(rèn)識了幾個新朋友。那些人都是曾明煦的朋友,有跟他一樣上趕著巴結(jié)人家的,也有真正的上位者,在生意場上呼風(fēng)喚雨的那種。 曾明煦看著跟誰都玩得不錯,但交心的話一句沒有。誰都摸不透他心里怎么想。 這人的心思當(dāng)真深不可測。 更讓翁建懷覺得奇怪的是,他兩次碰見曾明煦似乎都跟司瑩有關(guān)。第一回 是在刑警隊,他突然就過來搭自己的車,搞得翁建懷受寵若驚。但上車前還一副故交好友的模樣,一上車就變了臉。 從刑警隊到曾明煦家,后者一句話也沒跟他說。只下車的時候道了聲謝。 今天又是這樣,主動給他打電話約他喝酒,見面后又是毫無實質(zhì)性進展。 翁建懷越想越不對,總覺得曾明煦不是沖著自己來的,倒像是奔著司瑩去的。 這是看上了那個美女法醫(yī)的意思? 翁建懷腦海里立馬出現(xiàn)了司瑩那張令人垂涎的臉孔。不得不說司元辰腦子雖然不好基因卻相當(dāng)出眾。司瑩不僅繼承了他容貌上的優(yōu)勢,還青出于藍。 閱女無數(shù)的翁建懷當(dāng)真沒見過這樣的尤物。 長得那般勾人心魄,那脖頸里的rou白嫩得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偏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臉孔,讓人得不到又心癢癢,每次想起來身體都會不由自主起反應(yīng)。 本來他對司瑩志在必得,但若是曾明煦真的看上了,他倒也可以拱手相讓。 rou痛是rou痛,但美人還是不如錢財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