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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美國長大,中文說得倒是不錯,還有點文學(xué)素養(yǎng),知道打個比分什么的?!蹦┽∪滩蛔⌒α似饋?,片刻后,她的臉色又黯淡了下來,搖頭道,“就算這樣,我也不會嫁給韓即楚的?!?/br> “為什么?因為舍不得我嗎?” 莫雪帷沖蔣誠度的手臂打了一下,笑罵道:“算了,要是為了你,我還是嫁給韓即楚的好。我們兩個啊,還是做朋友吧,你這個人,做朋友很好,講義氣又有能力。可是□人嘛,我覺得,至少現(xiàn)在來看,還是不行的。” 蔣誠度對于自己被莫雪帷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在感情上面,他向來是個很放得開的人,講究合則來,不合則散。如果莫雪帷不是真心喜歡他的話,強(qiáng)逼她和自己在一起,也沒什么意義。徐曼瓔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嗎?聰明如蔣誠度,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莫雪帷沖蔣誠度笑笑,伸出手想表示一下做朋友的友好,想起他在開車不方便,于是又將手給收回,歪著腦袋笑道:“既然是朋友,問你個事情可以吧?” “想問關(guān)于收購案的事情?”一語道破天機(jī),蔣誠度完全猜中了莫雪帷的心思。 “是啊,我不會打聽具體的,就想知道,這次公司損失大嗎?” “唔,這么說吧,兩億左右?!?/br> “什么,兩億!”莫雪帷驚得差點跳起來,“這個案子收購不成,會損失兩億嗎?”難道自己搞錯了,韓即楚請大家喝酒,不是為了慶祝,是為了借酒澆愁?莫雪帷突然覺得韓即楚很可憐,有一種心疼他的感覺。未婚妻跑了,生意又失敗了,他的人生,應(yīng)該還沒有這么灰暗過吧。 “哈哈哈哈!”蔣誠度看莫雪帷一臉吃驚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不是虧了兩億,是賺了兩億。生意場上的事情,你們女人不會懂的?!?/br> 這下子,莫雪帷被震驚地直接閉上了嘴。蔣誠度說得對,生意上的事情,她真的想不明白。一個沒成功的收購案,能賺兩億,這世上大概也只有韓即楚這樣的人才,才能做到了。 開了半上午,車子終于停在了家樓下,莫雪帷剛要下車,就聽得后面?zhèn)鱽砹税l(fā)動機(jī)的聲音,轉(zhuǎn)過頭一看,便見楊仲微也將meimei給送了回來。 姐妹兩個一起下車,兩位男士自然幫著提行李。楊仲微提出要幫莫綺帷將東西給提上去,卻被莫綺帷一口拒絕了:“不用,我讓我男朋友來提就行,他肯定在家?!闭f罷,直接按了對講機(jī),響了幾下后,果然聽到了嚴(yán)寒的聲音傳了出來。 原本還熱情地想獻(xiàn)殷勤的楊仲微一聽,立馬就笑著打起了哈哈,跟蔣誠度對視了一眼,兩人幾乎同時打開車門,上了車,跟兩位女士打過招呼后,就開車離開了。 嚴(yán)寒從樓上趕下來,只來得及看到兩個車屁股,以及擺在面前的兩相大箱子,同時還有莫家姐妹的兩張笑臉。自知命苦的他沒辦法,只能一手提一只箱子,費了半天的勁兒,才將兩個行李箱提上去。期間他還不忘反抗,用眼神和語言表示了他的憤怒,對于兩人居然只在旁邊干看著不幫忙的做法,表示了極大的譴責(zé)。 莫雪帷跟在meimei后面,故意讓他們兩人走在一起,自己則是與他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細(xì)細(xì)地觀察著嚴(yán)寒??雌饋恚瑖?yán)寒跟以前并沒有什么兩樣,一副大學(xué)研究男生的模樣,不修邊幅,打扮隨意,說話也開朗,跟meimei開起玩笑了,水平絲毫沒有下降??雌饋恚磺懈x開時,并沒有什么兩樣。 難道說,自己真的搞錯了,那天在開圓見到的人,真的不是嚴(yán)寒嗎? 55 55、跟蹤 ... 莫雪帷回來后的第二天就去公司上班了。除了發(fā)現(xiàn)大家對她友好依舊甚至更加友好外,公司里并沒有其他什么變化。只有簡月心,一看到她就笑得眉眼彎彎,把手頭的工作一放,就厚著臉皮擠進(jìn)了莫雪帷的辦公室,趴在桌子上,用一種羨慕加嫉妒的口氣道:“你這個女人,命怎么這么好啊。我還以為,你注定是要嫁不出去做老姑娘了,誰知道,你居然用一根木桿子就撬動了巨石,你這個女人,心機(jī)真不是一般的深啊?!?/br> 莫雪帷給自己泡了杯咖啡,一面攪著,一面跟看神經(jīng)病似地看著簡月心,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疑惑道:“沒燒啊,怎么盡說糊話呢?難道得精神病了?” 簡月心一把打掉她的手,笑罵道:“你少觸我霉頭,你姑奶奶我好著呢。放心吧,你結(jié)婚的時候,我一定會備份厚禮的。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你可不能推辭啊?!?/br> “結(jié)婚,結(jié)個鬼婚???我跟誰結(jié)婚去???簡月心,你是不是又從哪里聽來了些不著邊際的閑話???” “是閑話嗎,真的是閑話嗎?”簡月心笑得一臉欠揍,手在桌上不停地畫圈圈,“我可是聽說,韓即楚的未婚妻,讓你給氣走了,這事兒,總不見得是空xue來風(fēng)吧?!?/br> 莫雪帷吃了一驚,不得不感嘆,這世上傳播八卦最快的方式,從古至今,都是“嘴”啊。這才幾天功夫啊,徐曼瓔回美國的事情,居然連傳知內(nèi)部都知道了。自己也不過就是昨天才從蔣誠度的嘴里聽說而已,簡月心就一副洞察先機(jī)的模樣了。 見莫雪帷不承認(rèn)也不不論,簡月心笑得更賊了:“怎么樣,我沒瞎說吧,我真是想不通了,你到底哪里好了,那個韓即楚,怎么死活就非你不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