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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戴著手套,但彼此指尖的溫度還是不經(jīng)意地傳遞到了對方的手上。剛開始方針還沒覺得,一心只想教嚴肅怎么揉面。慢慢的她就覺察出不對來了,因為她明顯感到嚴肅手里的動作慢了下來。 她一抬頭,就見一股炙熱的目光就牢牢地定在她的臉上,簡直要把她整個人都給融化了。 那天晚上的包子到底是怎么做成的方針簡直想不起來了。 反正面是稀哩糊涂揉好的,揉完的時候面光盆光手光,嚴肅的手套上沒沾一點面疙瘩,簡直堪稱完美。 但方針的臉也紅得相當完美。 嚴肅看她這樣不由微微一笑:“看來屋里有點熱,我也該脫掉一件才是。” 他說著脫了手套,把襯衫外頭的馬甲給解了,順手往客廳的沙發(fā)上一扔,走回來的時候甚至還解了一個襯衣鈕扣。對此他解釋:“剁rou比較費勁兒,會出汗?!?/br> 結(jié)果剁rou的時候嚴肅真的出汗了,于是他那襯衣扣子也是越解越低,從一個到兩個再到三年。方針親眼看著他胸前的皮膚越露越多,最后實在看不下去了,主動提議道:“要不我把空調(diào)給你開開?” “不用,這樣挺涼快?!?/br> 豈止涼快,簡直就是耍流氓!方針無奈翻翻白眼,轉(zhuǎn)身出了廚房,直等嚴肅把rou全給剁好了才重新進去調(diào)味。 嚴肅在旁邊插嘴:“就做rou包子?” “今晚能吃到rou包子就不錯了,再做別的花樣就該天亮了?!?/br> “我其實并不介意和你一起做到天亮?!眹烂C說這話時人倚在水池邊,胸前三顆扣子解開,露出一大片光滑的皮膚。胸前的肌rou隨著呼吸隱隱起伏,簡直性感到了極點。 而且他說的那話真是很有歧義,雖然明知道他指的是做包子這個事情,但聯(lián)想到之前兩人做過的事情,方針不由咽了下口水。 這個細微的動作當然沒有逃過嚴肅的眼睛,于是他又笑了起來:“怎么,想到哪里去了?其實你要是想的話我也不介意。我常年健身體力應該不錯,這會兒做完包子吃完,再洗個澡至少是近十點了。從十點到早上六點是八個小時,應該OK?!?/br> OK你個頭啊OK。方針看著嚴肅臍下三寸的地方真想飛起一腳人道毀滅算了。但她還僅剩一些理智,故意裝著鎮(zhèn)定道:“不用了,我沒興趣?!?/br> 說完她轉(zhuǎn)身要走,卻被嚴肅一伸手直接拉了回去。她整個人撞進嚴肅胸膛,結(jié)實的肌rou撞得她全身骨頭疼,不由呲了呲牙。 “行了,趕緊做包子吧,趁我還有點力氣。再不吃飯真該餓死了。” 方針說話的時候頭拼命撇向一邊,盡量離嚴肅的胸膛遠一些。她真怕對方一伸手直接把她腦袋摁他胸前,讓她的臉頰零距離無阻礙地貼上胸前光滑的皮膚。 再這么下去方針非瘋了不可。 嚴肅忍著大笑的沖動調(diào)侃她:“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比這更出格的事情不也做了?!?/br> “那天是意外?!?/br> “那今天就把意料之外變成順其自然好了?!眹烂C說著捏起方針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你應該忠于自己的內(nèi)心?!?/br> “我的內(nèi)心就是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br> “撒謊的女人也挺可愛。” “我沒撒謊?!?/br> “從你那天的表現(xiàn)來看,很顯然你現(xiàn)在就是在撒謊?!?/br> “那天的事情不代表什么,我們沒有實質(zhì)性的事情發(fā)生?!?/br> 嚴肅突然覺得方針是個挺嘴硬的女人??此V弊痈约籂庌q的樣子,嚴肅真想把她抱起來扔床上去,然后脫了褲子狠狠打屁股。 都摸著他的命根子玩了一輪了,居然敢說沒有實質(zhì)性的事情發(fā)生。真當他是那種隨便的男人,因為有錢玩遍天下女人,所以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嗎? 這是他這一輩子頭一回讓女人做這樣的事情,而這個女人就這么不放在心上? 嚴肅的眼睛倏地一瞇,眉頭一由皺了起來,說話的語氣也尖銳了幾分:“我倒沒想到你是這么隨便的女人。這事情你以前常干?” 這話有些傷心,方針咬了咬嘴唇?jīng)]說話。該怎么說呢,她和羅世有過親密接觸,但上手的事情確實沒做過。那也是她的第一次。 可嚴肅的話令她有些惱火,也傷了自尊,加上下巴被人鉗制著掙脫不了,于是她索性惡狠狠開口:“沒錯,這事兒對我確實不算什么。你別忘了我是差點結(jié)婚的人,我跟羅世什么沒做過,我們連孩子都有了,跟夫妻也沒什么兩樣了。你還指望我是冰清玉潔的圣女嗎?” 嚴肅的面色陰霾到了極點,手里的力道也不由加重了一些。方針說的時候挺痛快,可一看到對方這副表情心里又害怕了起來。她想起剛才嚴肅切rou的架勢,他們兩個力量太懸殊,她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方針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微顫起來,她想說點什么緩和一下氣氛。結(jié)果話還沒出口人就一個天旋地轉(zhuǎn),緊接著她就聽到自己尖叫了一聲,兩只腳瞬間離地,被人像扛麻袋似的找在了肩上,徑直走出了廚房。 方針一路看著地板心跳快得簡直都要爆炸了。嚴肅毫不客氣地把她扛到了床邊,然后用力一扔摜進了床里。被摔下去的一剎那方針疼得叫喚了一聲,但很快她就連叫都叫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