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你成功把我釣上鉤了,滿意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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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咦? 男主這是在跟她告白嗎? 要不是感覺到腹部緊戳的那根玩意兒,阮綿綿都覺得自己幻聽了。 不對,男主不是喝醉了嗎? 怎么又跟著她進廁所來了? 阮綿綿滿腦子疑問,但都來不及問,就被男人緊盯著逼著回答他的問題。 “阮綿綿,接受我,好嗎?” 阮綿綿咬了咬唇,認真地想了下,問他:“你如果超級恨一個人,會不會用特別殘忍的手段把她給殺了?” 她總覺得自己看的書和這個世界的劇情有點不大一樣。 裴夜雖然霸道又專橫,但還沒到殘忍的地步。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要先探清楚。 裴夜聽到她的問話,感覺很奇怪。 這好像不是阮綿綿第一次說這種話了,上次見面,她說怕被他大卸八塊。 裴夜不覺得自己是好人,但也沒殘忍到那種地步。 他又親了親阮綿綿的耳朵,低聲暗啞道:“不會,就算再恨一個人,我也不會親手把人給殺了。最多會將他送進監(jiān)獄,繩之以法?!?/br> 阮綿綿:“……”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穿錯書了。 難不成這是一本同人……rou文? “綿綿,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裴夜見她走神,很是不滿地輕咬了一下她的耳珠。 阮綿綿吃痛地輕哼了一聲,捶打了他的胸口一下,巴巴地說:“勉、勉為其難能接受吧?!?/br> 她不管了。 男主都跟她告白了,這不是她的錯。 絕壁是她穿錯書了! 送上門的rou不吃白不吃,從今往后,男主就是她阮綿綿女配的啦! 什么女主,趕緊都滾邊邊兒去吧! 裴夜聽到她的話,激動得渾身都在發(fā)顫,喉間滾動,幾乎再也不克制自己了。 又把阮綿綿摁在懷里狠狠地深吻了一番。 阮綿綿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 但手還是本能地往下摸,抓住了抵在自己腹部上那根硬得跟鋼鐵一樣的玩意兒,戲弄般擼了兩把,揉了揉莖身上柔軟灼熱的guitou…… 摸著他的jiba,自己下面都止不住要流水了。 阮綿綿輕哼了一聲,扭頭避開了他的吻,軟軟地說:“還做不做了?” 裴夜一聽這話,哪里還能繼續(xù)忍著,一把將她抱起放在洗手臺面上,扒了她的褲子,往下摸去,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濕滑…… 裴夜笑了,“阮綿綿,你好濕??!” 阮綿綿輕哼了一聲,指腹對著他褲子里的guitou不輕不重地摁了一下,撇嘴道:“裴總你也不遑多讓啊,硬得快爆炸了吧?” 兩人就跟一下子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一樣,干柴烈火,一觸即發(fā)。 裴夜手指插進了她的小rouxue里,攪弄了兩下,感覺那里面的濕熱和緊致,就已經(jīng)忍不住了。 立馬解開褲子,釋放出吐了不知道多少涎液的roubang,蹭了蹭阮綿綿那濕漉漉的小rouxue,抵在那小口處,就感覺到那張小嘴再用力地吸允著他的guitou,勾引著他的roubang往里頭鉆。 裴夜呼吸急促,扶著roubang猛地挺進…… “啊~” 阮綿綿被插得發(fā)出一聲短促驚叫,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舒服的。 她死死地掐住了裴夜的胳膊,似是埋怨地瞪了他一眼,“裴夜,你要不溫柔點,我就不跟你好了?!?/br> 裴夜暴虐的欲望因為這一句話,仿佛頃刻間被摁下了停止鍵。 他屏住呼吸,目光灼灼地盯著阮綿綿看了好一會兒。 “那、我輕點?!?/br> “嗯……” 阮綿綿一只手扶著冰涼的大理石墻面,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沖他嬌俏一笑:“我還記得裴總當(dāng)初被我綁在床上的時候,被我多碰一下都生不如死呢?,F(xiàn)在卻恨不得cao死了……裴夜,你說這算什么?” 裴夜掐著她的腰,盡量克制自己的動作去插弄著她,聽到這話,眉頭一蹙,扣著她的后腦勺又深吻了一通。 邊問邊挺動腰身,狠狠地cao著她的小rouxue,喘息著說:“犯賤。阮綿綿你成功把我釣上鉤了,滿意嗎?” 阮綿綿感受著身下那飽脹感,以及一下又一下被撞擊到G點的輕微快感,她輕哼了一聲,往外挪了下屁股,方便他插得更深幾分,笑著說:“滿意??!裴總你這叫迷途知返,總算是知道我阮綿綿,其實挺可愛的?!?/br> “嗯,你很可愛?!?/br> 裴夜笑了一聲,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阮綿綿的兩條腿直接勾搭在他勁瘦的腰身,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而他的雙手托著她圓潤的臀部,粗碩的roubang插在她的小rouxue里,隨著走動的步伐,一進一出的插弄著。 陰阜上的陰毛相互摩擦,刺激著阮綿綿那敏感柔軟的陰蒂,不過一小段從洗手間到沙發(fā)的路程,就已經(jīng)爽得她瀕臨高潮了。 也不知道裴夜是不是太久沒女人了,一發(fā)作起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剛在洗手間里才讓他輕點,等出來沙發(fā)后,又恢復(fù)了那幾百年沒日過女人的兇狠模樣。 阮綿綿被折騰得嗷嗷叫,又差點真哭出來。 但這里到底不是酒店,裴夜也有所顧忌。 兩人搞了一個小時后,就轉(zhuǎn)移了陣地。 阮綿綿被帶回了酒店,金橈開的那間房間的正對面。 進門時,裴夜還故意做壞地問了她一句,“你說,我要不要故意不鎖門,讓金橈回來的時候看到你躺在我身下喘息的樣子?” 阮綿綿哼了一聲,懶洋洋道:“如果你想感受像上次被他一腳踹出去的滋味,我是沒意見的?!?/br> 聽到這話,裴夜的臉色都變了。 那一次,對他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 他黑著臉,又把阮綿綿摁在床上趴著,從后面俯身,粗暴地進入了她。 “唔……” 阮綿綿有些難受,但讓她覺得有些詭異的是,竟然還有那么一丟丟的爽。 裴夜最終沒選擇故意不關(guān)門,等金橈回來踹他。 而是把所有的精力都宣泄在了阮綿綿的身上。 將腦子里想了將近一個月的姿勢全用了一遍,把她折騰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才心滿意足地暫時放過她。 金橈從劇組里回來,已經(jīng)是深夜了。 他站在酒店房間門口,正準(zhǔn)備進去。 卻見酒店服務(wù)人員推著餐車過來了,敲了敲對面的房門。 門一打開,就看到那赤裸著上半身的裴夜,似乎剛洗完澡,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站在門口,沖他笑了一下:“呦,咱們的藺墨影帝下工回來了?” 金橈瞇了瞇眸子,目光落在了他胸口前的幾個牙印上,語氣冰冷道:“不如裴總?cè)兆幼虧?,打哪里找來的小野貓,玩得shuangma?” 裴夜肆意挑釁地一笑:“爽極了。這種滋味,藺影帝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金橈沉眸,總覺得這廝話里有話。 還未等他再次開口。 那裴夜就把餐車上的食物端了進去,關(guān)上門前,還沖金橈道:“藺影帝好夢。我要回去繼續(xù)跟我的小野貓玩了,回見哦!” 他關(guān)門時,轉(zhuǎn)了個身,恰好又讓金橈看見那背上布滿的抓痕。 可不就是兇狠的小野貓抓撓留下來的痕跡嗎? 金橈臉色陰沉可怖,立即拿出手機撥打了阮綿綿的電話。 她發(fā)了條短信,說要跟唐美麗出去浪,之后就沒再和她聯(lián)系。 如今電話撥出去,還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金橈的臉色更加不好了,半點回屋休息的心情都沒有,立即讓人出去把阮綿綿找回來。 說硬就硬,說cao立馬能cao,一夜十次都不帶腎虛的! 阮綿綿不知道金橈已經(jīng)在找自己了。 她被男主給折騰狠了,趴在床上餓得肚子都咕咕叫,但就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大腦放空,恍恍惚惚地想著,自己到底是怎么踏上了男主這條賊船的。 男主不愧是男主,一點都不辜負作者給他安排最好的配置。 才幾個小時,就讓她覺得自己恐怕一個月都未必下得了床了。 嗚嗚嗚嗚~ 她后悔了啊,怎么辦! 阮綿綿咬著被子,都不敢去看裴夜的后背。 他在擺弄餐桌上的食物,挑揀著準(zhǔn)備拿到床邊喂她吃。 不一會兒就湊了過來,摸著著她的頭,低笑道:“起來了,不是說餓了嗎?” 阮綿綿哼唧了一聲,“起不來了……你太狠了,裴夜,我都沒想到你是這樣子的男主!” 好吧,她想過。 以前看這本書的時候,就知道這裴夜天賦異稟,每次都能把女主搞得三天下不來床,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跟在床上度過。 哪怕是縱欲也不會腎虛! 哪怕是女主被日了無數(shù)次,也依舊是粉嫩欲滴,宛若處子。 就因為他們是作者的親兒子和親閨女。 可她阮綿綿不是啊! 所以哪里承受得住男主這樣的雷霆暴擊,看書很爽,但真負起了女主的責(zé)任,阮綿綿就覺得自己hold不住了。 現(xiàn)在去把女主找回來,還有救嗎? 裴夜聽到她說的奇奇怪怪的話,不由得眉頭一蹙,沉聲問:“之前我就想問你了,你老說的男主是什么意思?” 阮綿綿看了他一樣,把自己跟咸魚翻身一樣,從背面翻到了正面,幽幽地說:“沒什么……就是覺得你這性欲那么強!以前沒女人的時候,是怎么過來的?” 裴夜聽到她這么直白的話,臉都一陣燥熱,“以前根本沒空想這種事情!” 要不是阮綿綿先跑來招惹他,這會兒他還坐在辦公室里,為自己打下來的‘江山’努力奮斗著! “好了,不說這些了,快點起來吃東西吧,吃完了好睡覺?!?/br> 裴夜上床,將她扶了起來,然后抱在懷里,一口一口地把切好的牛排喂到了她的嘴里。 阮綿綿吃得很香,一口一口吃著,沒一會兒就打了飽嗝,恢復(fù)了一點體力。 剩下的裴夜吃完后,就抱著她,兩人一起在床上看著電視劇。 看著看著,阮綿綿才覺得不對勁,問他幾點了。 裴夜說:“還早,天還沒亮。” “額……” 被折騰了一頓后,就睡了個覺,她這會兒也不困,就是不知道時間竟然過得那么快,特么的天都快亮了。 她才連忙去摸索柜子上放著的手機,然后忙找充電器充電,開機。 一開機,就看到了金橈打來的好多個電話,還有短信。 裴夜抱著她,自然把那來電記錄和短信內(nèi)容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剛才在門口碰到的金橈,他心中不住冷笑,臉上卻不動聲色道:“金橈不是要拍戲嗎?很忙的,這幾天就由我陪著你吧?!?/br> 阮綿綿嗯嗯了兩聲,說:“就算是這樣,我也得跟他說一聲不是?不然他該著急了?!?/br> 說著,就噠噠噠地給金橈發(fā)了短信:【金管家?。∥腋笥殉鋈ネ媪?,這幾天都不回來,你好好拍戲!等拍完戲,本小姐就回來臨幸你啦!咩哈哈哈~】 裴夜:“……” 過幾天? 金橈早出晚歸地拍戲,怕是都不知道自己要找的女人就躺在對面房間里,另一個男人的床上! 裴夜勾了勾嘴角,心情愉悅,灼熱的手掌摩挲著懷里小女人柔軟的肌膚,低聲誘哄道:“早點休息,等睡醒了,我?guī)闳ヒ粋€好玩的地方。” 阮綿綿咦了一聲,好奇不已,“什么地方?。俊?/br> 裴夜抽出她的手機,關(guān)了機后吻著她壓在身下,倒在床上,呼吸粗沉地說:“等你醒了,就知道了?!?/br> “哦哦,好吧。” 阮綿綿也不是沒感覺到他的異樣。 赤身裸體地被他抱著,很明顯就感覺到男人原本沉寂下去的欲望已經(jīng)再次復(fù)蘇,真硬邦邦地戳著他的后腰。 她囧了一下,把身體往前挪了挪,想避開他的大jiba,說:“那你……你也好好睡??!要不咱們把衣服穿上吧?還是你把我松開一下,不然根本就睡不著!” 赤身裸體抱在一起,摩擦兩下又硬又濕,被撩撥起來的欲望哪里那么快降下去,更何況裴夜可是男主??! 跟金橈、蘇宸、紀(jì)梓杭他們完全不一樣! 這狗男人是沒有冷卻時間的! 說硬就硬,說cao立馬能cao,一夜十次都不帶腎虛的! 裴夜感覺到了她的掙扎,冷哼一聲,將她圈得更緊了幾分,咬著她的耳珠,霸道而低啞地說:“不行,穿衣服睡不著,我喜歡裸睡!我就抱著你,什么都不會做的,你放心吧!再做下去……你會受傷?!?/br> 他對自己的能力相當(dāng)自信,折騰了大半夜,阮綿綿下面已經(jīng)紅腫了,要不是他提前備了藥,恐怕現(xiàn)在就該哇哇喊疼了。 哪怕再想要,他都能忍著欲望,就是不樂意放開她! 阮綿綿哼唧了兩聲,就窩在他懷里不說話了,閉眼,睡覺! 用這根十年前就讓你欲仙欲死,握在手里怎么都吃不夠的大roubangcao爛你的逼!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也差不多到下午的時間了。 阮綿綿以為自己會腰酸背痛,連床都下不來,但結(jié)果有些出乎意料。 被男主那么折騰過后,她睡一覺竟然全都好了。 下了床就又活潑亂跳了起來。 裴夜見她精神不錯,就帶著她出去玩了。 去的是S市有名的溫泉度假山莊。 裴夜想讓她好好放松一下,就訂了兩人大套間。 只是萬萬沒想到,居然還能在這里撞見唐美麗和謝影帝! 看著唐美麗被謝影帝拽著進了一處包廂,她眼珠子都快震驚掉下來了,錯愕不已,“這個時候謝影帝不是應(yīng)該和我們家金管家一樣在拍戲嗎?怎么跑出來和唐美麗一起泡溫泉了?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謝影帝不是嫌棄唐美麗嫌棄得要死媽?為什么會拉著她進了包廂?” 看唐美麗剛才那表情,絕對是……不情愿的啊! 阮綿綿一摸下巴,就要跟上去查看情況。 一旁的裴夜拉住她,說:“想要知道他們進去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很簡單,訂他們隔壁的那間包廂就好了?!?/br> “咦?” 阮綿綿驚訝地看著他,“還能這樣嗎?” 裴夜笑道:“這溫泉山莊的老板我認識?!?/br> 阮綿綿一下子就明白了,催促著他趕緊去行使特權(quán),把唐美麗進去的包廂,左右兩間全都包起來! 左側(cè)的包廂有人了。 阮綿綿和裴夜只能進唐美麗右邊這個包廂。 這邊是露天溫泉池。 墻壁砌得越有三米高,就是為了防止偷看,然而阮綿綿一進去,就聽到隔壁傳來唐美麗的驚呼—— “謝重錦你個王八蛋!有本事放開老娘,一對一單挑!” “放開你?那得多沒意思。阿瑤,你不是最喜歡玩強迫游戲嗎?今天我就陪你玩?zhèn)€痛快!” “??!” “叫什么?這里是露天溫泉,想要左右包廂的人都聽到你yin蕩的叫床聲?” “謝重錦!唔唔唔……” 阮綿綿蹲在墻壁下,聽著隔壁傳來的聲響,忽然就沒了動靜,都忍不住有點著急了。 結(jié)果很快,就聽到了噗通的落水聲。 緊接著,就是唐美麗被捂著嘴巴,發(fā)出的抑制呻吟,以及拍水的聲音…… “這就……開始了?” 阮綿綿實在是好奇得不行。 她記得,一直以來都是唐美麗對家里頭那些個美男用強的,妥妥女總攻的模樣。 在外面也浪得沒邊,卻沒想到如今卻會被謝重錦給制服住了。 正納悶著,隔壁又傳來謝重錦壓抑的喘息和略帶羞辱性的sao話—— “裝什么?唐瑤,你扭著屁股給其他男人上的時候,怎么不哭?現(xiàn)在被我cao了,就哭得要死要活,以為我會憐香惜玉點?” “不可能的,唐瑤,我就是要狠狠你,用這根十年前就讓你欲仙欲死,握在手里怎么都吃不夠的大roubangcao爛你的逼!” “噗呲噗呲……” “嗯嗯~啊……唔唔、王、王八蛋!” 阮綿綿:“……” 如果她沒聽錯的話,唐美麗剛那是爽哭了吧? 靠! 真他媽會玩! 唐美麗果然還是大佬啊,這招以退為進,讓謝影帝化身禽獸的法子,真是太妙了。 “綿綿……” 裴夜見她偷聽墻角聽得嘴角都快咧到后耳根去了,不由得眉頭一蹙,手也從她的腳踝處一點點往上摸去,嗓音沙啞:“與其聽他們在做什么,不如我們自己來玩玩?” 阮綿綿被他摸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扭頭看他,問:“玩什么?” “玩你想玩的。” 阮綿綿摸了摸下巴,看著裴夜那一臉我就聽你話,任你蹂躪的模樣,不由得一陣心神蕩漾。 開玩笑,來泡溫泉就只能泡泡溫泉嗎? 那未免也太無趣了。 阮綿綿看著那冒著熱氣的溫泉池子,忽然有了個新主意,湊到裴夜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了幾句。 裴夜聽完,臉色微變,“綿綿,那日我被……” “我知道,你被下藥了嘛!但就算是這樣,你對我的實際傷害也造成了對吧?我現(xiàn)在想要討回來你欠我的債,不算過分吧?” 裴夜沉聲,“確實不算過分?!?/br> 阮綿綿高興極了,催促著他:“那就這么說定了,快,把你衣服脫了!” 裴夜:“……” 總有種不大美妙的預(yù)感。 阮綿綿憋著壞,裴夜脫衣服的時候,她就把自己的奶罩給拆下來了,然后將奶罩上的肩帶也拆了下來。 等裴夜把自己乖乖扒光,沒入溫泉池水后,她就屁顛屁顛地拿著兩條肩帶走了過去。 “手伸出來?!?/br> 裴夜配合地伸出了手,就見小姑娘把用肩帶綁住了他的雙手,還順便打了個死結(jié)。 她脫了奶罩,只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 跳入溫泉池里,濕了一身,那T恤就這么緊貼著她的上身,勾勒出那不大不小的胸型,以及上面兩顆挺立的乳尖…… 裴夜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唇瓣,沙啞道:“綿綿,真的要這么玩嗎?” 阮綿綿又檢查了一遍綁在他手上的肩帶,確定不會輕易被松開之后,就將裴夜猛地往后一推…… 裴夜沒想到她會忽然來這么一下,腳下一下子沒站穩(wěn),就一屁股跌坐在溫泉里的臺階上。 好在水是有浮力的,沒讓他把屁股砸疼。 緊接著,阮綿綿便貼身靠了過來,小臉上掛著蔫壞的笑,故意隔著一層T恤棉布,用挺立的奶子蹭了蹭他的胸膛。 裴夜喉嚨一緊,低頭看她的目光幽深萬分。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一個問題?!?/br> “什么?” 阮綿綿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肩膀,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握住了溫泉里泡著的那根粗大性器,捏著那柔軟地guitou,使壞地在冠狀溝處用指尖輕輕刮過…… 敏感的部位被這么一刮,裴夜就忍不住緊繃住了身體,又問了一次:“什么問題?” “你欲拒還迎會是個什么樣子?我們也來玩強迫play吧?” 阮綿綿笑著,手下動作一用力,裴夜便又疼又爽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忍不住呻吟出聲,“綿綿,再用力,我懷疑你是想廢了我!” 阮綿綿咬著他的喉管,冷哼一聲:“哦,現(xiàn)在你是感受到了對吧?當(dāng)初我被你摁在泳池里cao的時候,也感覺你想廢了我。” 裴夜無奈又委屈:“那一次真不是故意的?!?/br> “我知道?!?/br> 阮綿綿把玩了一下手里的性器,又向下摸到了那兩顆皮膚微皺的卵蛋,“要是故意的,你這會兒可能連這些個玩意兒都不存在了?!?/br> 裴夜:“……” 越來越覺得這是個圈套! 好一個情難自已,我想,只有一個辦法才能讓你改掉這個‘情難自已’了。 【藺總,查到了!】 正在劇組里拍攝休息的金橈,剛換上戲服,就收到保鏢發(fā)來的信息。 他臉色一沉,打開一看,是一段視頻。 昨晚裴夜抱著阮綿綿進了對面的房間里,之后阮綿綿再從里面出來,是今天下午兩點。 也就是說,阮綿綿給他發(fā)短信說和唐美麗出去玩幾天,實際上一直跟裴夜在他對面的房間里玩得起勁。 金橈臉色越發(fā)陰沉,想到了裴夜昨晚出來推餐車時,身上的吻痕和抓痕。 全都是阮綿綿留下的! 明明答應(yīng)過他不再去見裴夜,現(xiàn)在算怎么回事? 金橈眸底劃過一抹冰冷戾氣,對一旁的助理道:“去備車?!?/br> 助理一臉懵逼:“藺哥,這戲還沒拍完呢,要去哪里?” 金橈站起了身,拿著自己的衣服就走進來換衣室。 助理見他不說話了,也不敢再磨蹭,連忙跑出去備車了。 這會兒其他助理聽說金橈要走,也都一頭霧水。 “戲拍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那我現(xiàn)在就去找導(dǎo)演請假?” “我先出去把車開過來!” “森哥那邊呢?我去聯(lián)系吧!” 金橈冷著臉,換好了衣服出來時,助理也不敢多說話,跟在了后面走著。 只是上車前,助理被留了下來傳話,金橈說:“我出去半個月,讓導(dǎo)演把我的戲份全部推后。” “啊……哦哦,好的,那藺哥您這是準(zhǔn)備去哪里?” 金橈橫了他一樣,沒說話,關(guān)上了車門,讓司機開車。 助理站在原地,只覺得后頸發(fā)涼,沒想到往日敬業(yè)愛崗的藺哥,也有曠工的一天…… 【藺總,裴先生下午帶阮小姐離開酒店后,去了本市一處有名的溫泉山莊,地址我已經(jīng)發(fā)給您了?!?/br> 金橈查看著信息,指尖輕點著手機屏幕,回了一句過去: ——【打電話給紀(jì)梓杭,讓他到溫泉山莊一趟?!?/br> ——【明白?!?/br> 醫(yī)院處,VIP病房。 “啊啊啊……疼疼疼!你就不能輕點嗎?” 紀(jì)梓杭鼻青臉腫,手還綁著夾板,上藥時疼得嘴角抽抽,忍不住就沖小護士一吼。 小護士被他吼得手一抖,又沒控制住力道,棉簽戳到了他臉上青紫的地方。 “cao!” 紀(jì)梓杭又一聲暴跳如雷,猛推推開了小護士,“我自己來!” 小護士也沒說話,就把藥和棉簽遞了過去。 紀(jì)梓杭一邊對著鏡子自己擦藥,一邊問旁邊的保鏢:“我爸呢?” “紀(jì)總開會去了?!?/br> “我靠,他兒子都被人欺負人這幅鬼樣子了,他還有心情去開會?這會兒不是應(yīng)該幫我好好教訓(xùn)一下裴夜那狗東西嗎?” 保鏢:“紀(jì)總說,讓少爺你好好在醫(yī)院里躺著養(yǎng)傷?!?/br> 紀(jì)梓杭咬牙切齒:“我老婆都要被外頭的野男人搶走了,我還躺得下去?我爸那是不想要兒媳婦了?” 保鏢:“……” 紀(jì)梓杭:“廢話少說,趕緊給我爸打電話,我要跟他說話。” 保鏢拗不過他,只能走出病房打電話去了。 彼時,紀(jì)梓杭的手機響了起來,上面顯示來了一條短信。 打開一看,里面就是裴夜那廝抱著阮綿綿的畫面! 氣得紀(jì)梓杭眼睛又紅了,抓著手機,也不管自己身上的傷了,就往病房外沖。 保鏢還在打電話,看見紀(jì)梓杭要跑,連話都不說了,連忙去攔住人。 “王八蛋裴夜,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紀(jì)!不弄死你這輩子老子斷子絕孫都是活該!cao!” 電話那頭聽到兒子大罵聲的紀(jì)總:“……”這可真是他的親兒子啊,呵呵。 “少爺你別激動,紀(jì)總的電話來了!” 紀(jì)梓杭現(xiàn)在只想沖去找裴夜算賬,哪里還管得著親爹的電話不電話。 紀(jì)非凡聽到他那邊鬧騰的話,臉也不住一黑,厲聲一吼:“讓他去!” 保鏢立馬拿起了電話,“紀(jì)總?” 紀(jì)非凡冷笑:“讓他去!被打死了也活該,別管他!” 保鏢聽到這話,手一松,就見紀(jì)梓杭毫無征兆直接撲倒摔在了地上。 疼得慘叫一聲。 保鏢有點不忍直視,但最后還是帶著紀(jì)梓杭重新去做正骨和包扎了。 紀(jì)總既然已經(jīng)發(fā)了話,他也不好再攔著人,等紀(jì)梓杭處理完傷后,就把人塞進車?yán)镱^,朝溫泉山莊的方向開去了。 彼時溫泉山莊。 阮綿綿把裴夜摁在水里,自己先爽了個痛快,宣泄完一次就進入了賢者模式,趴在他身上一動都不想動。 裴夜卻急的滿頭大汗,身下那根玩意兒還埋在她的體內(nèi),就在這么緊要的關(guān)頭,她卻不動了,急的他想自己挺動腰身,卻被阮綿綿又摁了下去。 小女人壞心眼地收縮了一下yindao,絞緊了他的jiba,哼唧了兩聲說:“別亂動啦!” 裴夜:“……” 乖乖,他的祖宗,真是快把他給折磨死了。 他可算明白阮綿綿的報復(fù)是什么個報復(fù)法了, 就把他綁著,當(dāng)個人性按摩器來使,使完了就半點都不想再管他,扔一旁去,活脫脫渣男在世。 完了還要說一句,“嗯,你上次就是這么對我的!” 裴夜差點被氣到吐血。 我上次cao你時好歹也讓你爽了吧? 裴夜憋屈死了,已經(jīng)忍不住想要用牙齒解開綁著他雙手的肩帶,雙眸泛著腥紅,看著坐在自己懷里的小女人,恨不得立即將人摁在地上,cao死她! 大概是泡得太久了,阮綿綿有點昏昏欲睡,也沒注意到裴夜想要掙脫的舉動。 忽然,包廂的門就被人用力踹開了。 那劇烈的聲響,把溫泉里的兩人都嚇得一哆嗦。 裴夜也沒把持住,那jiba就被她猛得一夾,刺激得直接射在了她體內(nèi)深處。 兩人同時一愣。 阮綿綿氣呼呼地錘了他胸口一下,就探頭去看后頭是怎么一回事。 結(jié)果就見金橈步伐緩慢地走了進來。 阮綿綿眸子頓時一亮,沖他揮了揮手,“阿橈,要來一起泡溫泉嗎?” 阿橈? 裴夜還沒見到后頭的人,但看著阮綿綿的表情,后背都忍不住一緊。 金橈找過來了? 他臉色一變,扭頭一看,果然就看到了一臉冷色的金橈。 他走過來,站在溫泉池邊,目光淡淡地打量著上身還穿著T恤的阮綿綿,泉水的溫度蒸得她白嫩嫩的小臉上都是紅彤彤的。 看到金橈過來,阮綿綿是真的挺高興,所以就沖他伸出了手,邀請他一起下來泡個溫泉。 但卻沒想到,下一秒,自己竟然直接被金橈給拽上了岸。 “阿橈?” 阮綿綿一臉懵逼,還沒回過神,就又被扛了起來。 裴夜哪里不懂金橈的意思,這是明晃晃地在要在他這里搶人! 氣得一下子從溫泉中站了起來,捂著下身就追上去,喝道:“金橈你在做什么?大白天的就搶人的戲碼?也不看看阮綿綿樂不樂意跟你走?!” 金橈沒理會他,從下屬手里接過西裝外套,將阮綿綿放下,包裹好了之后,就把人抱著離開了包廂。 裴夜臉色也沉了下來,想用牙齒咬開手上的肩帶。 奈何阮綿綿跟他玩兒的時候不想讓他掙脫,綁得太死了,導(dǎo)致他搞半天都沒搞下來,衣服也沒法穿,再加上金橈的人就在這里攔著他,結(jié)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金橈把阮綿綿給抱走。 “金橈!” 聽到裴夜的吼聲,阮綿綿是想回過頭看一眼的,結(jié)果腦袋剛轉(zhuǎn)過去,就被后面的人擋住了視線。 “阿橈,裴夜還在里面。” “小騙子,你忘記答應(yīng)過我什么了嗎?” 金橈低頭看著懷里的她,眸色幽深冰冷。 阮綿綿看得不由一陣心虛,小聲說:“我、我沒忍住。發(fā)現(xiàn)裴夜其實也挺好的……他喜歡我?!?/br> “那你呢?你也喜歡他?” “算是吧……” “小騙子,你到底要喜歡多少個男人才能滿足?” 阮綿綿都不敢看他了,面對質(zhì)問,磕磕巴巴地說出來渣女言語:“情難自已?” 金橈冷笑了一聲,將她塞進來后排車座,自己也上了車,坐在她的身旁,抱著她說:“好一個情難自已,我想,只有一個辦法才能讓你改掉這個‘情難自已’了?!?/br> 阮綿綿:“嗯??” 她一頭霧水,還沒等到回答,就聽見金橈對司機說:“去機場。” “去機場干什么?送我回去?可你不是還沒拍完戲嗎?” “不拍了?!?/br> “為什么不拍了?” “帶你去一個地方?!?/br> “什么地方啊?” 阮綿綿覺得金橈有點奇怪,掙扎著想要從他懷里起來,卻又被他強勢地摁了回去,聽到他低啞冰冷的嗓音在耳畔緩緩響起:“一個可以把你一直給囚禁住的地方?!?/br> HαιταΝɡSHυщυ.℃ΟM(塰棠圕箼點cò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