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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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慢眸光閃爍,還在遲疑,白澤卻靠得越來越近,他們的唇幾乎要貼上了。 “沒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就可以想,想多久我都可以陪你。” 這么一長串的話,他的唇幾經(jīng)開合,與她的唇瓣不經(jīng)意的擦過。宋慢幾乎是驚恐地想要往后退,可他手上的力道太大,根本難以退開半分。 “白澤。” “我再問一遍,要反悔么?” “不、不?!彼温哪X子里一片空白,鼻息間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那是和她一樣的,洗發(fā)水的味道。 白澤笑了,壓在她后頸的手終于移開,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乖女孩兒?!?/br> 沒了他的壓制,兩人總算不再靠的那么近了,宋慢舒了口氣,還沒退開,白澤又湊了過來,在她唇上留下了一個淺淡的吻。 只是嘴唇的觸碰,卻讓宋慢覺得唇上仿佛燃了一把火,燒得她一下子沸騰了。 她還在愣怔,白澤已經(jīng)退開,拇指在她唇瓣上摩挲:“這是給乖孩子的獎勵。” 回去的路上,宋慢一直十分安靜,如果可以,她恨不能自己從這輛車?yán)锵?,可惜也只能想想了?/br> 車最終在別墅外停下,白澤下車替她打開車門,然后朝她伸出手。 宋慢盯著他的手半晌,才將自己的手搭了上去,當(dāng)即就被他握住。 白澤牽著她的手,兩人一前一后往里面走。 這一路,她的腦子里都是亂的,剛剛才稍微恢復(fù)一點。她現(xiàn)在非常想要回到過去,告訴曾經(jīng)那個自己,不要胡亂和人做什么約定,代價簡直無法承受。 有一點她必須要承認(rèn),自己主動,和對方主動帶來的效果真的完全不同。 “在想什么?”站在房門口,白澤一邊開門,一邊低頭看一路上一直沉默著的宋慢。 宋慢輕輕吐了口氣:“我在想,我們現(xiàn)在是正經(jīng)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了吧?” 白澤眉梢一揚:“嗯,想說什么?” “那我提出分手,也是符合程序的吧?” “呵呵……”白澤笑了,“有想法是好事,年輕人誰還沒個做夢的權(quán)利?!?/br> 言外之意,想分手?做夢! 宋慢當(dāng)然不會輕易退縮,她再接再厲道:“我覺得我們沒有感情基礎(chǔ),就算現(xiàn)在不分,將來遲早也要分。” “感情可以培養(yǎng)。” 門打開,白澤拉著她走進去。 “怎么培養(yǎng)?” 白澤轉(zhuǎn)過身,握著她手的胳膊稍一用力,將她拽向他懷里。 他順勢扣住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邊說:“睡我?!?/br> 宋慢猛地瞪大眼睛,耳朵瞬間變紅,白澤這是放飛自我了嗎?什、什么叫睡他? “多睡幾次,感情遲早會有的。” 宋慢慢慢抬起手,捂住眼睛,她還是小看了白澤。 “還有什么問題嗎,說出來,我們可以商量著來。”白澤此時心情極好,耐心地等她繼續(xù)發(fā)難。 然而宋慢卻就此偃旗息鼓,她突然有點想開了。 自己答應(yīng)的事,總不好反悔。事實上,就算反悔也沒用,雖然白澤沒表現(xiàn)出來,但她的直覺一路上都在提醒她,如果她真的不認(rèn)賬,結(jié)果一定很可怕。 而且……對于白澤的提議,她竟然還有那么一點點的動心。 畢竟刨除一切外在因素,這男人完完全全長在了她的審美上,就這樣把他推出去,她還有點不甘心。 宋慢最終只是抿了抿唇:“算了,我沒問題了?!?/br> “乖。”白澤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將她放開。 兩人的關(guān)系從普通的男女朋友,變成了正經(jīng)的男女朋友,帶來的改變其實并沒有太大。 白澤這幾天并沒有再提“睡他”的事,估計是覺得戀愛應(yīng)該循序漸進,這讓宋慢松了口氣,心底卻還有點小失望。 其余時間,只要她不抗拒對方的接近,就和以前沒有區(qū)別。 白澤還是那個白澤。 其實宋慢猜錯了,白澤并不是個喜歡循序漸進的人,只是眼下實在沒時間,暫時只能慢慢來。 宋琳被劫走這事鬧得很大,很多人都期望從她口中問出一些秘密來,她剛恢復(fù)好,人卻沒了,那些動了心思的人怎么會甘心。就連王處長都打了好幾通電話過來試探他,不光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有他背后人的意思。 永生不死,多讓人垂涎的命題。 白澤好容易打發(fā)了王處長,讓對方相信這件事和他毫無關(guān)系,隨后白家又開始對特辦處施壓,想要回白氏族人的尸體。 如果領(lǐng)導(dǎo)特辦處的是別人,可能會干脆的答應(yīng)下來,偏偏現(xiàn)在做主的人是白澤。 殺掉那三人的是王濤,王濤的手段單一卻有效,死去的人通常都是心臟消失,這三個也不例外。 王濤替他辦事,現(xiàn)在兩清了,白澤自然不會再把麻煩往他身上引,索性早早讓人將尸體處理掉了。 尸體沒有了,白家的態(tài)度卻十分強硬,兩方便僵持了起來。 后果就是,林一城變得十分忙碌。 京市的案件現(xiàn)在全部被交到了他的手上,現(xiàn)在又沒有宋琳的人牽制白家,白家人到處鬧事,林一城則疲于奔命。 連續(xù)三天,林一城感覺好像全城的能力者都在鬧事,他剛安排的四名隊長和隊員們幾乎要累趴下了,不得已他找上了白澤。 “白科長,三天時間,我們一共接了七十多個案子,再這樣下去,我怕我的幾個手下要累死了?!?/br> 白澤面無表情地坐在辦公桌后,聽著他抱怨。 “你想我怎么樣?要人,這里沒有,處里現(xiàn)在人手不足?!?/br> 林一城也知道處里的情況,剛清理走一批被寄生的,現(xiàn)在各個崗位都缺人,可總辦招人流程很復(fù)雜,還需要深入調(diào)查個人資料,一時半會兒想要把人招全沒那么容易。 “我聽說,白家人就是想要回那三具尸體。” “尸體已經(jīng)被銷毀了。” “我知道。”林一城點頭,“可銷毀尸體的命令是您下的,白家的怒氣卻都集中在特辦處,有些說不過去了?!?/br> “林一城?!卑诐陕曇衾涞?,“你搞錯了一件事,你不能代表特辦處,但我可以。他們針對的人是我,就意味著他們在針對特辦處。特辦處的權(quán)利和地位,是不容許任何人或者家族挑戰(zhàn)的,你該想的不是怎么息事寧人,或者讓誰負(fù)責(zé)任,而是讓那些不安分的人閉嘴?!?/br> 林一城張了張嘴,誰不希望這樣,這些年特辦處被各家族壓制的還不夠慘嗎?可他們實力不夠,只能一直忍著。 白澤說的輕巧,就憑他怎么讓白家閉嘴? “我能力有限,暫時恐怕達不到白科長的要求,不知道白科長能不能提點兩句?” 白澤目光掃向他,半晌才道:“亂世用重典,這還需要我教嗎?” 林一城的呼吸突然變得沉重起來,一直一直被壓制著,他都忘了反擊的滋味了。 時光果然會把人的棱角磨平,他看著白澤,半晌說不出話來。 以前的他還會沖動,可不知道什么時候,機會擺在了眼前,他卻不敢反擊了,真是可笑。 白澤靠在椅背上,姿態(tài)慵懶地繼續(xù)吩咐:“你可以去監(jiān)察科調(diào)人,記住,事情做得漂亮一些,我時間有限,沒工夫天天給你收拾爛攤子?!?/br> “是?!?/br> 那一刻,林一城覺得自己心跳的很快,他在興奮。 之前宋琳只控制了特辦處一小部分人,就能夠牽制白家,讓他們焦頭爛額,現(xiàn)在整個特辦處卻要被白家牽著鼻子走,不光是林一城心里憋著火。 如今,白澤給了他準(zhǔn)信,林一城又有什么不敢的。 白家不就是仗著特辦處守規(guī)矩么,現(xiàn)在他們不守了。 第133章 一個守秩序的組織, 和一個不守秩序的組織帶來的破壞力是完全不同的。 能力者一旦沒了限制,會造成多少麻煩,都不可預(yù)知。 如今的林一城手里, 就攥著這么一群人,他們是跟隨了白澤多年的,從不知秩序為何物的一群人。 白家人這些天制造了不少麻煩給林一城,他為了解決問題, 累的像是一條死狗。 如今他決定換一種解決問題的方式,有時候不一定必須解決掉問題,除掉制造問題的人, 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白家那邊顯然也沒料到特辦處會突然改變行事風(fēng)格,以至于派出去鬧事的那些白家子弟, 和部分被雇傭的能力者一下子失去了消息。 等他們意識到情況不對的時候,林一城已經(jīng)開始反擊了。 供養(yǎng)一個龐大的家族, 需要大量的資金, 如果說之前宋琳的行為只能造成一點小破壞,如今的特辦處, 卻能夠光明正大的抄白家的老底。 特辦處與白家突然撕破臉, 著實震驚了一批人,整個京市的能力者都在盯著。要知道, 白家的地位多年來一直無人可以動搖, 唯一能比肩的玉家卻遠在寧川。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白宸在接到消息的時候,將整個書房都砸了。書房外,不少白氏族人都在觀望, 沒誰敢在這個時候進去勸他。 “白澤!”他狠狠將茶幾上的瓷杯摔到地上, 雙眼赤紅, 狠狠咬著牙, 擠出兩個字。 特辦處是個什么東西,從來都沒有被他放在眼里過。是白澤,一切都是白澤來了京市之后開始改變的。 宋琳也是在那時候變得像個瘋子,瘋狂的想要從他身上咬下一塊rou來,特辦處現(xiàn)在也學(xué)著那女人,死咬著白家不放! 他就知道,這個弟弟不安分。當(dāng)初,就該趁著他年紀(jì)還小,打斷他的脊骨,把他一輩子被關(guān)在白家。 事到如今,后悔也沒用了,白家的情況越來越糟,他必須有所行動,不但要反擊,還得把那些失蹤的族人找回來。 自從上次被白澤設(shè)計過之后,族內(nèi)也開始出現(xiàn)了其他的聲音,有人漸漸不滿他當(dāng)年對白澤下手。白宸甚至聽到幾個小輩說,如果當(dāng)初是白澤接任族長,白家一定比現(xiàn)在強大。 或許之前他還能一笑置之,現(xiàn)在他必須解決這個隱患。 白宸心知肚明,自己的能力來自于白澤,當(dāng)年承受這些能力的時候,如果不是有青玉鐲護著,恐怕早就死了。而今,他依然不敢嘗試殺掉白澤。 一旦白澤死了,可能造成兩種后果,一種是白澤的能力全部被他吸收,他的身體無法承受,后果不堪設(shè)想。另外一種,自己體內(nèi)的能力隨著白澤的死亡而消散,這也是他不能接受的。 在得到冕珠之前,他必須要保證白澤活著,但又不能讓他活得太舒坦。 他需要要有一個萬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