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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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想不到的變化讓松姑下意識地看了眼余婆婆。 余婆婆詭異的陰陽臉上泛起一絲微笑, “很好, 接下來把碎掉的玉磨成粉末和血一起加進(jìn)去?!?/br> 松姑挑出里面碎掉的玉塊, 讓人拿去磨碎,很快一捧粉末就被送了過來。 宋慢的血和粉末一起被倒進(jìn)盆里,和里面的液體混合, 最后變成了帶著珠光色的白色膏狀物。 血的顏色完全被粉末吸收掉了,它看起來比想象的要正常許多,味道依然是清香的。 “這就是解藥?”松姑有點不敢置信喃喃自語。 “只要取出一點, 在長牙的位置上涂抹薄薄一層, 牙就會徹底消失?!庇嗥牌旁谂蚤_口道。 “那現(xiàn)在還沒有癥狀的族人怎么辦?”松姑追問。 “在他們身上也涂上一點, 只要沾上了藥膏, 就再也不會發(fā)病。”余婆婆語氣篤定。 松姑遲疑地點了點頭,之前因為配置解藥而焦急, 如今解藥配置出來了,她又開始懷疑起來。 “蔣月, 你在這里陪著余婆婆,我出去一趟。” 她不敢浪費一絲一毫的解藥, 只能把整個盆上面蓋上蓋子, 端著出去了。 余婆婆目送她離開, 不緊不慢地找了張椅子坐下,緩緩閉上眼,似乎打算休息一會兒。 松姑下樓的時候,看了眼處置室。 宋慢還在里面休息,張顯在旁邊陪著。她吃完了一個奶油面包,正在喝牛奶,旁邊還擺著已經(jīng)拆開的巧克力。顯然,張顯對她照顧的很周到。 張顯也看到了松姑,見她端著一個盆,臉上閃過一絲喜色,“藥配好了?” 松姑點了點頭,目光看向宋慢,“家主應(yīng)該給她安排了住處,你先帶她過去歇著吧。” 既然藥已經(jīng)做出來了,她對宋慢的態(tài)度就變得稍微好了一點。 張顯點了下頭,“你快去找家主吧,我一會兒就帶她過去。” 松姑拿著小半盆的藥膏匆匆趕往蔣東閣的書房。 得到解藥已經(jīng)拿到消息的蔣家人早已把書房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大家七嘴八舌地在里面說話,蔣東閣則一言不發(fā)。 直到敲門聲響起,松姑尖利的聲音也傳了進(jìn)來,“家主,解藥配好了?!?/br> 都不用蔣東閣吩咐,已經(jīng)有人急忙上前一步把門打開,書房里的人自覺地給松姑讓路。 松姑將端來的盆放到蔣東閣的書桌上,臉上帶著些許期待地問,“族長,這就是余婆婆說的藥膏,現(xiàn)在就用嗎?” 蔣東閣打開蓋子看了眼里面的藥膏,略微思索了一下才道:“先挑出十個情況最嚴(yán)重的,讓他們報名試藥,其他人先等一等。” 這一次書房里的這些人沒有提出意見,畢竟他們也擔(dān)心這藥膏不管用,或者讓狀況變得嚴(yán)重,如果有別人能夠先試藥就更好了。 反正試藥的也都是現(xiàn)在狀況最嚴(yán)重的族人,生死摻半的情況下,肯定有人自愿嘗試。 松姑對此沒什么意見,余婆婆雖然是經(jīng)由她介紹給家主的,算是個比較靠譜的醫(yī)師,不過對方畢竟是外人,說的話也不能全信。 “那現(xiàn)在就去試藥?” 蔣東閣起身,“走吧,一起去看看效果?!?/br> 蔣家一群人跟著松姑一起去看病患,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張顯正打算帶著宋慢去休息,兩邊碰了個正著。 “家主。”張顯跟蔣東閣打了聲招呼。 蔣東閣朝張顯點點頭,“這次多虧你了?!?/br> “這是我分內(nèi)之事?!睆堬@十分謙虛,并不居功。 話是這么說,此時站在蔣東閣身后的幾個蔣家人臉色明顯不好。 家主繞過他們這些族人依仗一個外人,本來就讓不少人心生不滿。這一次如果藥膏起了作用,作為把宋家血脈帶回來的張顯豈不是要壓在所有人頭上? 蔣東閣對于他的進(jìn)退有度很是滿意,“行了,讓人把她帶下去吧,你也回去好好休息。” 張顯看了眼宋慢,問蔣東閣,“我將她的親人也一起帶了回來,不讓他們住在一起嗎?” “暫時先把人留在老宅,如果藥膏起了作用……再說?!?/br> 蔣東閣并不想這么輕易就把擁有宋家血脈的人給放了,既然宋家人的血還有這么特殊的用途,難保將來還有用上的一天。 反正人都已經(jīng)在他們蔣家了,把人一直留在這里也不是不行。 這念頭暫時只是在他腦子里閃過,還沒有一個明確的想法,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在等著他。 很快,蔣東閣他們就上了二樓。 這些天,一直被關(guān)在病房里的蔣家族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精神緊張,畢竟這種不知名的病是真的會要人命。 而且,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自己身上長出牙來,不少長了牙的女性族人甚至出現(xiàn)了歇斯底里或者自殘的癥狀。 一天天在病房里等死,每天都有幾個族人因此喪命,現(xiàn)在還能保持冷靜的只是少數(shù)。 聽說已經(jīng)配好了藥膏,需要十個人自愿試藥,一群人差點因此打了起來。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愿意去想這個藥膏有后遺癥,或者無效這種可能了,對他們來說,這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還好蔣東閣在一旁鎮(zhèn)著,想要爭搶試藥名額的人沒敢太過分,沒選上的也都安安靜靜站在一旁看著。 松姑將十個人叫來一間空病房,一個一個給他們上藥膏。 在藥膏抹上去之后,能夠清楚地看到長在皮膚上的牙融掉了。那層藥膏在融掉牙之后,很快就被皮膚吸收了,再用手去摸,根本沒有絲毫上過藥的痕跡。 原本長牙的位置上出現(xiàn)了疤痕,像是拔了牙幾個月已經(jīng)長好了的牙齦,雖然不流血,但是看起來實在不怎么美觀。 不過此時并沒有人在意這一點,牙沒有了,這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消息! 看到了這十個人用藥的效果,松姑在得到了蔣東閣的允許后,又挑選了幾個已經(jīng)長出一口牙的族人幫他們上藥,結(jié)果每一個人身上的牙都消掉了。 他們耐著性子又等了一天,第二日,那些用過藥的族人絲毫沒有復(fù)發(fā)的跡象。 解藥起作用了! 這個消息幾乎讓整個蔣家為之歡呼,這一天,許多蔣家族人開車來到老宅,長牙的就用藥膏把牙消掉,沒長牙的也在身上抹上藥膏,防止將來被傳染。 一天時間,幾乎能趕到的蔣家人都到了。 原本與蔣東閣不合的幾家,因為家里也有發(fā)病的,只能硬著頭皮過來。好在蔣東閣并沒有在意這個,對他們?nèi)家灰曂省?/br> 到了晚上,蔣東閣還讓人在老宅安排了席面,請他們吃完了再走。 席間,不少族人來他這桌敬酒。能坐上家主這一桌的,都是蔣家頗有地位的,或者是族老。 蔣東閣喝了幾杯酒,目光掃過宴會廳里,突然開口問:“東昌家里是不是一直沒來人?” 同桌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人搖了搖頭,道:“的確沒見到東昌過來,不過我之前好像看見了東朗帶著他小兒子過來了。” 他們口中的東昌正是蔣鑫的大伯,幾年前因為女兒的過世和族長蔣東閣斗得你死我活的那位。 另一個人忍不住開口,“東昌也是,當(dāng)年的事都是小孩子不懂事,他這個仇也記得太久了?!?/br> “就是,用自己的命來跟家主慪氣,這不是有毛病么?!?/br>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在指責(zé)蔣東昌。這里面說話的人,甚至還有當(dāng)初站在蔣東昌那邊的,不過現(xiàn)在能幫大家的是家主,他們自然要替家主說話。 這時候,突然有人道:“家主,在外面的族人收到消息全都在往回趕,東朗家的蔣鑫應(yīng)該也會回來。” 聽到蔣鑫這個名字,不少人都安靜下來,看向蔣東閣。 如果蔣鑫知道,自己的名字竟然能被家族里這么多大人物記住,他說不定還有點激動。 “家主,蔣鑫那小子實在有點不像話,是不是應(yīng)該把他的名額去掉,算是給他個懲罰?” 在場的人都知道,不久之前蔣鑫對蔣佩下手,催眠蔣佩導(dǎo)致她出軌,還讓她老公抓了個正著,原本挺好的一段婚姻徹底破裂。 關(guān)鍵是,蔣佩的老公在京市頗有資產(chǎn),蔣家在京市的一些生意還要仰仗對方,這一弄導(dǎo)致兩家生意也徹底完蛋了,蔣家因此損失了不少。 蔣東閣端著酒杯晃了晃,“就按你說的辦?!?/br> 既然有人不服管教,那就讓他們清楚,這個家到底是誰說的算! 蔣東閣發(fā)話,哪怕在場有人覺得這個決定過分了,也沒人當(dāng)眾開口反駁。 說到底,解藥是家主想辦法配置出來的,他愿意或者不愿意給誰用,那也是應(yīng)該的。 蔣家那邊正在大肆慶祝,宋慢卻被關(guān)在了蔣家特地為她準(zhǔn)備的屋子里。 屋子的窗戶都用欄桿焊死了,保證活人肯定沒辦法從那里鉆出去,門口安著監(jiān)控,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盯著。隔壁的一間屋子里還有人在近距離盯著她。 反正以宋慢的小身板,肯定沒辦法從這里離開。 雖然屋子里除了電視電腦之外,其他設(shè)施很齊全,可她的手機(jī)早就被收走了,不能上網(wǎng)也不能看電視,除了坐在窗口發(fā)呆幾乎沒別的事可做。 宋慢在屋子里被關(guān)了一天,人已經(jīng)有點不好了。 她繞著屋子走了大概一千多步,終于忍不住打開了門。 還沒等她把腳邁出去,她隔壁的那間屋子的門就打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眼神不善地盯著宋慢,呵斥她,“回去?!?/br> “我在屋子里太無聊了,不然你給我找個電視,或者給我找點書看。” 那人本想拒絕,不過想到張顯離開之前的吩咐,遲疑了一下,“你先回屋里呆著,一會兒我讓人把書給你送來?!?/br> 宋慢在他警惕的目光下關(guān)上了門,大概等了半個小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她打開門,看到那男人抱著一摞書,大概二三十本的樣子。 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這么多書,這是打算把她關(guān)多久? 不過眼下她也沒什么反抗的余地,把這些書拿回屋子后,她聽到咔噠一聲,是有人從外面鎖了門的聲音。 將這一摞書放到桌子上,有些是世界文學(xué)名著,有幾本是雜志,還有小說。 然后,她在壓在底下的書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夾在里面的一個很薄的本子,有點像是日記本。 這日記本的書頁已經(jīng)有些泛黃了,似乎年頭久遠(yuǎn)。 宋慢拿起本子,翻了起來。 第66章 這是個沒有署名的日記本, 里面寫的似乎是誰的日記。上面的內(nèi)容簡短而雜亂, 但卻記錄了一些讓宋慢震驚的內(nèi)容。 1月12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