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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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人話都還沒說完,就被一個飛過去的煙盒砸到了腦袋上,“別跟我說不行,要是找不到,我們就一起去死吧!” 蔣東閣一句話說完,門外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有人打開門,一個女人尖利刺耳的聲音響起:“族長,又有兩個人身上長了牙?!?/br> 第63章 這聲音實在有些大, 哪怕于東在屋外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他透過窗戶看見蔣東閣臉上滿是煩躁, 屋子里其他蔣家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 “長牙的是誰?” “是四叔公和他家的二爺。” 蔣東閣他爸死的早,但是他爸的幾個兄弟都還活著, 對方口中的四叔公是他親四叔, 也是蔣家的族老。 蔣家可不比白家傳承悠久, 哪怕死上一半族老也能撐得下去, 蔣家的族老, 他一個都損失不起。 “長了幾顆?”蔣東閣沉聲問。 “都只長出一顆,一個在腿上一個在肚子上?!?/br> 蔣東閣舒了口氣,還好, 只有一顆。 “先把他們隔離,然后等著吧?!?/br> “族長,如果我們一直拿不到玉胎, 難道眼睜睜看著四叔一家失去能力嗎?”有人對于蔣東閣的決定有些不滿, 出聲道。 蔣東閣瞪了他一眼, “那你想怎么辦?” “不如聯(lián)系玉家吧, 他們家說不定能想出應(yīng)對辦法。”那人顯然早就想出了這個法子。 他的話說出口,其他人也都贊同地點點頭。 蔣東閣卻是冷笑一聲, “我看你們是怕蔣家滅的太慢了!這種傳染病幾乎蔓延了整個蔣家,玉家為什么要救我們, 讓我們?nèi)迦ニ啦皇歉?!?/br> 最開始說話的那人似乎并不贊同他的想法,反駁道:“玉家的聲譽一直不錯, 應(yīng)該不會這么做吧?” 蔣東閣冷著臉, “我再說一次, 誰都不準(zhǔn)把消息透露出去,如果讓我知道了,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br> “那四叔公怎么辦?” 蔣東閣看了出聲嘀咕的人一眼,“就算他身上的牙蔓延了,也頂多是失去能力,比起那些死掉的族人,他已經(jīng)是運氣好了?!?/br> 說完,他坐回椅子上,不再吭聲。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也都沉默了下來。 蔣東閣何嘗不想找玉家?guī)兔Γ沁@件事現(xiàn)在關(guān)系到了整個蔣家的存亡,寄托在別人身上,他信不過。 玉家可從來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且他手上也并非沒有應(yīng)對的法子,只是現(xiàn)在有特辦處攔著,沒辦法實施罷了。 蔣東閣心中懊惱,幾年前這個病在他女兒身上出現(xiàn),他根本沒有當(dāng)一回事,甚至連引起事端的玉胎都一起送給了特辦處,本以為是送出去個麻煩,誰知道幾年后卻還要眼巴巴的把玉胎找回來。 他的耐性已經(jīng)快到了極限,如果秦城那邊一直攔著他的人,他就只能明搶了。 為了家族的存亡,就算與特辦處撕破臉也在所不惜! 于東貼著墻聽了一會兒,見他們不再說話,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哪怕只是一會兒,聽到的信息也足夠他消化的了。 他回到住處,打電話給白澤。 “老板,我在蔣家那邊聽來一個了不得的消息?!庇跂|在電話接通后,直接道。 “哦?說來聽聽。” “蔣家現(xiàn)在很多人身上都長了牙,這種病似乎在蔣家人之間傳染?!?/br> “病么……”白澤輕笑一聲,慢條斯理道:“這恐怕不是病?!?/br> 于東也沒反駁,“蔣東閣那老小子好像有解決辦法,可能需要玉胎還有宋家人,我猜他應(yīng)該知道宋小姐的身世,所以才鍥而不舍地想要抓她。” 白澤的嘴角忽而翹了起來,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 “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后,白澤按下了內(nèi)線,“方律,進來?!?/br> 不一會兒,方律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老板,有什么吩咐?”方律露出一個假笑,作為一個秘書,他的工作內(nèi)容實在有點超標(biāo),不但要替老板看文件,還得替老板解決各種麻煩。 所以說,他當(dāng)初為什么想不開要給自己找個老板? “撤掉宋慢身邊所有人。” 方律一愣,“現(xiàn)在很多人想要抓宋小姐?!?/br> 之前不是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么,怎么突然又改變主意了,女人都沒他老板這么善變。 “所以?”白澤雙手交叉抵在下巴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方律趕忙垂下眼,“我這就去辦?!?/br> 離開之前,他心里閃過一個念頭,老板這個備胎大概要爆胎了。 這可真是個好消息。 雖然那位宋小姐看起來很好欺負(fù)的樣子,不過在他后來得知老板費心培育的迷槲果是被這位截胡后,他就不這么想了。 真是好期待兩人翻臉。 宋慢在接到那通電話之后,心里突然生出一些想法。 她從柜子里拿出了玉胎,里面的顏色又褪去了一些。她把玉胎放在腿上,就像以前她母親做過的那樣,用手輕輕撫摸著玉胎外面的那層玉,莫名覺得心安。 她把臉湊了過去,對著玉胎問,“是你做的嗎?”玉胎里面的東西連續(xù)翻了幾個身,然后漂在里面一動不動。 蔣家人急切的想要抓她并且拿到玉胎,讓她不禁生出了一個猜測。蔣家內(nèi)部,真的只有蔣瑤一個人出現(xiàn)了這種狀況嗎?如果只有幾個人,應(yīng)該不會這么著急。 他們覺得自己還有玉胎,可以解決掉身上的隱患?他們?yōu)槭裁磿@么覺得? 如果可以的話,她很想回一趟雍城,她畢竟在那里長大,雖然宋家的老宅,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有了新的主人。 不過,好奇心畢竟不如自己的小命重要。宋慢更趨向于先保護自己,再考慮其他。 然而,有的人就是可以在不跟她商量的前提下替她做好選擇,譬如白澤。 在第二天早上,當(dāng)宋慢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一個狹小的車?yán)?,她沒有去罵綁架自己的人,也沒有失態(tài)地掙扎反抗妄想逃脫,她只是在心里默默地給白澤畫了個叉。 有些人,只有在經(jīng)歷之后,你才知道對方是個混蛋,還是無藥可救的那種。 她果然還是太天真。 她坐起身,身上并沒有什么鉗制,她的右邊坐著個中年男人,見她醒了,友好地朝她微笑。 “宋小姐,久仰?!?/br> 宋慢挑眉,這聲音耳熟,昨天才在電話里聽過。 宋慢靠著另一邊坐著,對那人道:“我以為,在去雍城這件事上,我是有自主權(quán)的?!?/br> 男人笑了笑,“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這么粗暴的對待宋小姐,只是在下性子太急,沒能等到你的答復(fù)。” “我爸媽和我姐呢?”在別人的手里,宋慢不會蠢到去激怒他,最安全的話題就是宋家。 對方對她的信息了解有所偏差,這是她的優(yōu)勢。 “他們很好,已經(jīng)提前一步送去了雍城,宋小姐下車后就能看到他們了?!睆堬@在說話的同時,也在隱晦地觀察著宋慢。 眼前這個小姑娘,和他從資料中看到的,好像不太相符。 無論她是什么樣的性子都無所謂,只要她擁有宋家的血脈就夠了。不過他也沒想到,宋慢還能覺醒屬于宋家的能力,算是意外之喜了。 “你想把我怎么樣?” 張顯態(tài)度很是溫和,“宋小姐不必緊張,我只需要你幫個忙,只要你按我說的做,我保證這件事結(jié)束后,會把你們?nèi)移桨菜突厍爻??!?/br> 宋慢一臉警惕地看他,“你憑什么保證?” “憑我當(dāng)年把剛出生的你抱給了你母親養(yǎng),你覺得這個保證可靠嗎?” 宋慢一愣,這個人竟然是張桂蘭口中的遠房堂弟? 不過她并沒有把驚訝表現(xiàn)出來,而是有些糾結(jié)地問,“我真的不是我媽親生的?” 張顯攤手,“真的不是,你很清楚,你爸媽都是普通人,而你并不是?!?/br> “也可能是突變?!彼温粷M地瞪他。 張顯笑了笑,覺得她果然年紀(jì)還小,身上帶著些小女孩兒的天真,“別人可能是,但是你絕對不是?!?/br> “那我媽說找到了我親生父母的事,是真的嗎?” 張顯搖頭,“很抱歉,那也是假的?!?/br> 宋慢盯著她,“如果是你把我抱給爸媽的,你應(yīng)該知道我親生父母是誰吧?” “我知道,但是不能說?!?/br> “為什么?” “你還小,或許以后有機會的話,我會告訴你?!睆堬@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溫和并且有耐心。 宋慢不滿意地撇撇嘴,“行吧。” 張顯能夠感覺到宋慢對他的抵觸不是那么深了,他知道,自己剛才那番話徹底降低了她的警惕。 當(dāng)然,他說的也是實話。他確實不打算對宋慢做點什么,頂多是從她身上抽點血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坐了一會兒,宋慢又忍不住轉(zhuǎn)頭和他說話。 “我叫張顯,你可以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堂舅?!?/br> 宋慢哼了一聲,“我的玉胎呢?” 張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她,“你是怎么知道玉胎的?”這是他甚至整個蔣家都非常好奇的一點。 是什么樣的機緣巧合讓玉胎落到了宋家血脈手里? 宋慢不以為然道,“當(dāng)然是特辦處送給我的了,我?guī)退麄儼l(fā)現(xiàn)了那么嚴(yán)重的傳染病,送我一塊玉怎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