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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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現(xiàn)在好歹是個科長,能查看特辦處大部分資料,他記得雍城分處建立時間不長,人都是王處長派過去的,分處處長沒道理不是他的心腹。 “他原本是,現(xiàn)在么……”王處長搖了搖頭。 “我會先派人去雍城探探底?!卑诐蓻]有再問,畢竟王處長也算是他的領(lǐng)導(dǎo)了,總要給領(lǐng)導(dǎo)留點(diǎn)面子。 王處長“嗯”了一聲,又補(bǔ)充道:“雍城是蔣家的地盤,如果這件事和蔣家有關(guān),和他們對上……” “放心,我會處理好的,不會讓處里為難?!卑诐蓻]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 事實(shí)上,他們都心知肚明,在雍城失蹤了這么多人,還能把消息壓下來,作為地頭蛇的蔣家不可能沒出手。 關(guān)掉視頻后,白澤看著王處長發(fā)過來的名單,上面大概有二十幾個名字,他覺得這些人就算還活著,情況應(yīng)該也不會太好。 但這些和他毫無關(guān)系。 一覺醒來,宋慢感覺神清氣爽。 最近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身體狀況比之前還要好,就連五感的敏銳程度也有所加強(qiáng)。 還有昨天感覺到跟蹤者的事兒,在以前如果有人長時間盯著她,她雖然也會有感覺,但不會那么清晰。 是因?yàn)樵絹碓竭m應(yīng)這個身體了嗎?她不是很確定地想。 走到衛(wèi)生間里洗漱之后,她換了身衣服,打算去特辦處吃早飯。 臨出門前,她打開衣柜看了眼,玉胎被擺在柜子上面的一層,總覺得原本帶著些紅色的玉胎,顏色似乎褪去了一些。 宋慢有些不確定,墊腳將玉胎拿了下來,湊近了看,里面的東西晃動了兩下。 她想了想,將玉胎放在桌子上,拿手機(jī)拍了張照片。 之前沒有照片,很難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過幾天再拍一張照片看看好了。 她鎖了門離開了家,腳步輕快地往特辦處走。 今天她出門算是早的,太陽雖然刺眼但并不是很熱,走到特辦處,大門已經(jīng)開了,走廊里卻沒見什么人。 大廚做的早飯一如既往的優(yōu)秀,蟹黃湯包,宋慢喝著粥吃了兩屜,瞬間覺得人生圓滿。 她吃飽喝足正打算走人的時候,林一城手里拿著個文件夾,帶著一串人從樓上下來了。 既然迎面碰上了,宋慢就打了聲招呼,“早啊,吃了嗎?” 結(jié)果這話才說出口,就見幾個人捂住了嘴,跑了出去。 宋慢驚訝地微微張開嘴,什么情況? 林一城還好,不過臉色也是鐵青的,后面的陸正已經(jīng)在翻白眼了,倒是蔣鑫看著還算正常。 林一城朝著宋慢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對陸正和蔣鑫兩人道:“這個案子你們兩個用點(diǎn)心,把楊金龍最近接觸了什么人給我查清楚,我要知道還有沒有別人出現(xiàn)了同樣的癥狀!” 陸正點(diǎn)頭:“知道了?!?/br> 林一城似乎還有別的事,跟宋慢打了個招呼就匆匆離開了,其他人也都各自散去,看方向,沒一個是去食堂吃飯的。 “這么早,都吃過早飯了?”宋慢問站在一邊沒走的陸正和蔣鑫。 陸正貼墻站著,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大早上的給我們看現(xiàn)實(shí)版恐怖片,誰還吃得進(jìn)去飯。” “什么恐怖片,楊金龍的尸體?” 聽她提起楊金龍,陸正一手捂住臉,哼哼唧唧,“為什么別人的案子都那么正常,輪到我就一個比一個詭異?” “哪里詭異?”他的話挑起了宋慢的好奇心,忍不住問。 “楊金龍的皮膚上只找到兩顆牙,但是體內(nèi)的臟器上長了很多?!笔Y鑫替陸正回答,他臉上帶著些許疑惑,“和我之前見過的情況不太一樣?!?/br> “怎么說?”陸正聽蔣鑫這么說,忍不住抬頭問。 蔣鑫開口道:“一開始,我堂姐也只是身上長了牙,體內(nèi)一切正常,但是后來體內(nèi)突然爆發(fā)似的開始長牙。家里覺得牙應(yīng)該是通過皮膚接觸傳染上的,從體外開始長,最后蔓延至體內(nèi)的。” 陸正不以為然,“你們家里滿打滿算也才兩個人出現(xiàn)這種狀況,這結(jié)論也太草率了吧?” 蔣鑫聳聳肩,“誰知道呢,族長又不肯把消息告訴玉家,讓他們研究?!?/br> 哪怕是在其他家族的族人心里,玉家在研究方面也是最厲害的,有不懂的找他們就對了,不過他們家要價一般都高得離譜。 “家丑不可外揚(yáng)唄。”陸正在旁來了一句。 “可能吧……我還是覺得應(yīng)該查清楚比較好,現(xiàn)在這種癥狀又出現(xiàn)了,不知道家里那邊怎么樣了?” 這種癥狀又出現(xiàn)了,他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第59章 “你真的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陸正湊到宋慢身邊, 小聲問。 他覺得以宋慢的知識面, 至少不會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吧。 可惜,宋慢是真的不知道。 她搖搖頭, “以前從來沒見過?!?/br> 如果真的跟玉胎有關(guān), 她母親肯定知道, 但是這方面的知識, 她還沒來得及告訴自己。宋慢垂下眼, 暗自思索。 “那玉胎呢?這東西你總該知道吧?” 宋慢勾了勾嘴角,“蔣鑫不是告訴你玉胎的來歷了?!?/br> “嗨,他也就是一知半解, 蔣家人也真是心大,拿著別人的東西就敢自己用。”陸正忍不住吐槽。 “可能是因?yàn)榇瓜岩丫茫玫绞至嗽趺匆苍撚靡挥??!彼温f完, 任由陸正怎么問都不說了。 陸正沒辦法, 只好換了話題, “楊金龍死了之后, 還有別人在跟著你嗎?” 宋慢搖搖頭,“沒有了, 應(yīng)該是放棄了。” 話是這么說,她心里卻并不這么覺得。不過既然白澤說他會處理, 她也就沒必要擔(dān)心。她只是好奇,如果真的和蔣家人有關(guān), 他們?yōu)槭裁磿蝗欢⑸献约海?/br> 在宋慢還在好奇的時候, 白澤這邊已經(jīng)問到了一些答案。 昨天晚上成功摸到了宋慢所在樓層, 卻功虧一簣的兩人此時就在遠(yuǎn)東制藥的地下研究所里。 兩人臉上的口罩已經(jīng)摘了下來,口罩下是兩張很普通的臉,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禁錮,就那樣坐在椅子上。事實(shí)卻是他們兩個已經(jīng)用盡力氣想要起身,身體卻好像黏在了上面一樣,不能挪動分毫。 他們今天早上被送來這里,在這里坐了幾個小時,已經(jīng)嘗過了之前完全想象不到的逼供手段。 他們沒有遭受過任何物理傷害,身上找不到一丁點(diǎn)傷痕,但是吃到的苦頭只有他們自己清楚,就算死也不想體驗(yàn)第二次了! “我們來聊聊昨天晚上的事,誰想先發(fā)言?”方律方秘書換了一套西裝,依然筆挺。他一邊問話還一邊看表,顯然業(yè)務(wù)繁忙。 畢竟他老板總是不務(wù)正業(yè),他只能更加勤勉一點(diǎn)。 兩人已經(jīng)打算說點(diǎn)什么了,卻聽他再次開口,兩句話的間隔絕對沒超過三秒鐘,“不想說?那就繼續(xù)?!?/br> “我說!”兩人異口同聲地咆哮。 方秘書微微偏過頭,臉上莫名流露出一絲失望,“這就說了?” “有朋友找上我們,花錢雇我們?nèi)プヒ粋€叫宋慢的人?!?/br> “只抓人?”他不太滿意這個答案。 “不不,還要我們把她家里的一塊玉枕一起拿走?!?/br> “交貨地點(diǎn)呢?” “今天晚上送去碼頭?!?/br> 方秘書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耐煩,“就這樣?” 其中一人咽了下口水,“我聽說蔣家今晚上要從碼頭走一艘船……”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話里的暗示卻很明顯了。 方秘書眉頭一挑,“你為什么覺得是蔣家人?” 那人哆哆嗦嗦地開口,“蔣家最近不知道要干什么,從秦城這邊雇了不少人,這些人就是坐今晚上的船走?!?/br> 方秘書屈指敲了敲桌子,“我不想聽廢話?!?/br> 那人不敢隱瞞,趕忙道:“我一個哥們是最早一批接受蔣家雇傭的,大概一個星期前,說他們給的錢相當(dāng)多,我當(dāng)時也有點(diǎn)心動了,但是他離開秦城之后就再也聯(lián)系不上了,我覺得蔣家那邊可能有問題。如果真的要綁人,蔣家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雇你們的那個朋友是誰?” “楊金龍!關(guān)于宋慢的消息都是他傳給我們的,本來昨天半夜他應(yīng)該跟我們聯(lián)系的,但是一直都沒動靜?!?/br> 方秘書嘖了一聲,才收到的消息,楊金龍昨天死了。 他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這兩個人都是小角色,估計(jì)知道的東西也就這些。 遠(yuǎn)東制藥頂層辦公室內(nèi)。 巨大的落地窗前支著畫架,白澤坐在畫架前,他畫布里的景色與窗外能見到的景色幾乎一模一樣。 方律安靜地站在他身后,好一會兒才聽到白澤開口,“問出了什么?” “他們受雇于楊金龍,想要綁架宋小姐,還想要拿到玉胎。我這邊查到楊金龍的哥哥楊金虎死在了一次地下拍賣會上,那次拍賣會的背后是蔣家人,楊金虎死后楊金龍跟著失蹤了一段時間,我懷疑他早就被蔣家控制起來了。” 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秘書,方律當(dāng)然不能只拿著自己問出來的那點(diǎn)東西匯報(bào)給老板,不然怎么對得起老板開出的高薪。 “蔣家最近倒是很活躍?!卑诐伤坪跸氲搅耸裁从幸馑嫉氖聝?,笑了一聲。 “需要繼續(xù)跟進(jìn)嗎?” “不用,你安排人保護(hù)好宋慢。蔣家和宋家的恩怨,由他們自己解決?!?/br> 方律有些驚訝,宋家不是都沒了嗎?難道老板指的是宋小姐? 恕他直言,那位宋小姐看起來一根手指就能摁倒,實(shí)在很難想象她要怎么跟蔣家人解決兩家的恩怨。 宋慢還不知道,在別人眼里,她已經(jīng)弱到連一根手指都能隨便戳死的地步了。 這幾天陸正和蔣鑫忙著查案子,她在家里沒事兒就給玉胎拍照。 通過照片對比,能夠明顯看出玉胎上的雜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褪去,今天拿出來的時候,玉胎上只剩下一點(diǎn)點(diǎn)紅了,其余位置都變得和外面的白玉一個顏色。 她湊過去,用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玉胎。 里面的東西翻動了兩下,好像還挺活潑的樣子??淳昧?,倒也沒有那么嚇人了。 話又說回來,玉胎在蔣家的時候也這么活潑嗎?如果會動的話,那個蔣佩敢拿出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