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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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嗷嗷嗷嗷!” 滾開滾開給本喵滾開! 沈凌弓起背,猛地沖過去就是一通亂撓—— 但是她瘋狂撓動的爪子迅速被抵住了。 抵住她的是仆人的手掌。 “……喵!喵嗷嗷!嗷嗚!喵!嘶!” 撒開,把手撒開,低等仆人你給我把爪子撒開,你擋著我是想反了天—— “呵。” 低等仆人并沒有低聲下氣地給她道歉,低等仆人沒有主動奉上這只罪惡丑陋的比熊犬祈求她消氣。 低等仆人笑了一聲,沈凌莫名覺得渾身一涼。 “你別急,這里有的是東西給你玩?!?/br> 他拉開椅子站起來,手里依舊捧著那只白色的比熊:“凌凌,你就在這好好玩吧,看看表演什么的……那邊的兔女郎很樂意給你吃點別的小吃。我剛才把電話給她了,你玩累了她會直接給我打電話。那么我得先去給這條可愛的小狗找主人……回來時會給你帶點玩具補償?shù)?,聽話?!?/br> ——然后事事對她俯首稱臣的仆人扭頭就走,一丁點停頓都沒有。 呆在原地的沈凌:…… 給那些漂亮得驚人皮膚香香軟軟身體還特別柔韌的兔女郎留了電話號碼? 抱著一只狗一邊rua它還一邊夸它可愛就直接走了還準備給它買狗餅干? ——把本喵留在這兒就這么不管了?不管了?不管了? “喵喵嗷!喵嗷!嗷嗚……嘶!” 站??!站住!滾回來——站?。”具饕逃柲?,無法無天膽大包天的仆人—— 沈凌急忙跳下吧臺追了過去,張著嘴巴準備去咬這個混蛋仆人的褲管。 可混蛋仆人走得很快,她始終只能追在相距大約一米的后方。 沈凌嘶嘶叫著往前跑,并看到從他的肩膀上探出了一只白白的狗腦袋。 ——那是本喵的位置! 比熊:“汪汪~” 沈凌:“嘶嘶嘶!” 白白的小奶狗挑釁完和自己不共戴天的貓科生物后,滿足地縮回這個陌生人的手里。 它的確是和小主人走丟了偶爾跑到了這里……不過這個陌生人rua毛的手法實在是太好啦!汪!多待一會兒還能吃到狗餅干! 想到這里,它討好地沖他搖搖尾巴:“汪!” 陌生人低頭瞥了它一眼,露出一個很滲人的笑容。 ——瞬間,小狗情不自禁地把搖動的尾巴夾在了腿里。 比熊:“汪……汪嗚嗚嗚qaq” 主、主人你在哪呀……這家伙好像是從什么墳地里爬出來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老實人不會輕易炸裂,但把老實人惹炸的那根線和黑化的那根線其實距離很近很近…… 貓貓呀,這只鳥是被你逼炸的呀,所以下章會發(fā)生什么都是你的責任呀(憐憫) mama下線√ 惡靈上線√ 第62章 第六十二只爪爪 第六十二只爪爪 沈凌當然不是真心纏著薛謹來看脫衣舞。 再如何擁有跳躍的思維, 再如何的沒心沒肺,也不可能在——在昨天的那件事之后——興沖沖地把興趣轉移到什么脫衣舞上啊? 況且, 自薛謹為了教育她逼她看片開始,沈凌就多多少少明白了…… 那些腰肢細軟胸大腿長的姑娘,被低等兩腳獸中的雄性們用傾慕視線偷瞄的原因。 ……而她不會忘記自己的第一仆人也是低等兩腳獸中的一員,那些腰肢細軟胸大腿長的姑娘對他應該是有著同等的吸引力。 不過…… 唔,光是想想仆人也做出了那些片子里的任何舉動都會讓她的臉揪在一起,因為那簡直是像異次元腐爛的小黃魚那樣惡心又討厭的事情—— 仆人在低等生物之前優(yōu)先是本喵的仆人,本喵的仆人完完全全不會去做那些事, 只要本喵一聲令下他就會老老實實待在本喵身邊! 畢竟本喵才是全世界最偉大最帥氣——好吧,為了睥睨那些受歡迎的低等雌性, 這次再加個漂亮好啦! 全世界最偉大最帥氣最漂亮的本喵! 擁有最聽話最能干最好的仆人! 他會一直伺候本喵, 本喵會一直和他一起玩, 永遠不會和那些低等生物在片子里做的事情產(chǎn)生任何交集——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但事情并不是這么簡單。 令全世界最偉大最帥氣最漂亮的祭司意識到這個殘酷事實的, 是仆人的吻。 無法逃避的吻, 被困起來強制接受的吻。 不,她甚至都搞不清楚那是不是強制的“吻”, 因為被吻的時候她連根手指都動不了,而那時明明沒有任何束縛物捆住她的手指;即便是睡了一覺醒來之后她依舊感覺自己行動遲緩,但卻并沒有沉重的小怪物站在她的膝蓋上讓她雙腿發(fā)軟—— 而那和她在任何片子里看到的感覺都不一樣。 最麻煩的是,她真的弄不懂那是哪里不一樣。 事實證明, 昨天夜里在洗手間里磨蹭出來后就一直使用低等貓類的形態(tài),試圖打滾喵喵叫混過去的行為……是非常有效的。 因為沒辦法。 一旦變成可以被仆人抱起來跳舞的那個姿態(tài), 就會呼吸困難, 雙腿發(fā)軟,臉頰guntang,似乎是被昨晚的音樂噴泉里濺出的水傳染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癥。 光是對上他的眼睛就會發(fā)作。 光是聽到他的聲音就會發(fā)作。 光是察覺他的氣息就會發(fā)作。 ……簡直是病入膏肓。 除了變成小貓?zhí)娱_, 用力往自己暈眩的腦子里填進去“吃”“玩”這種能讓她回歸正常的常規(guī)東西以外,偉大的祭司找不到任何好轉的方法。 因為這種奇怪的病再怎么困擾她,這種奇怪的病再怎么暗示了其與仆人的緊密聯(lián)系——她也不想從仆人身邊徹底逃開。 總之,總之,唔,為了不在低等仆人面前丟臉,就暫且變成這個樣子繼續(xù)玩,等好轉了再變回來…… 總有一天她會好轉的!偉大的祭司不會被奇奇怪怪的病打?。?/br> ——至于一直等在外面的仆人在看到她重新變成一只貓在地上打滾喵喵叫且意圖裝傻后的臉色如何,氣場如何,胃部如何隱隱作痛,就不是沈凌該考慮的事了。 ……反正阿謹再怎么生氣也會給本喵整理玩具,反正阿謹再怎么板起臉也會給本喵炸小黃魚,說到底阿謹根本就沒向本喵板起臉過…… 因為是阿謹嘛。 祭司大人這種行為也可以直接翻譯為:因為我媽氣出病也不會打我(。) ……這要怪誰呢?非要怪,也只能怪當媽的心太軟,舍不得逼孩子一星半點。 ——不過心太軟的母親往往也不會只寵一個孩子,他們總有種向全世界散發(fā)母愛的慈祥感。 沈凌以前從未認識到這點,因為即便是和薛mama的那些朋友們聚餐她也絕對是最得寵最受照顧的小孩——剝得最漂亮的手剝橙是給她的,剝得最完整蟹黃最多的大閘蟹也是給她的,揩爪爪擦嘴角幫忙夾菜盛飯都是她的特殊服務——因為她本質上并不是mama的孩子,而是對方的合法妻子,有理由享受一切特權—— 可現(xiàn)在不同了。 現(xiàn)在她在地上撒開爪子“吭哧吭哧”跑,薛mama的新寵被抱在理應屬于她的御用位置,還沖她回頭汪汪叫。 “喵嗷嗷嗷嗷!” 低等低等低等犬類咬死你! “嗚汪汪汪汪!”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嗚嗚嗚! ……貓語與狗語并不相通,所以一方宣戰(zhàn)一方求救吵得很歡。 被攪在正中心的矛盾制造者神色很平靜,既沒有慌張也沒有無奈,四平八穩(wěn)地抱著白色的小比熊往前走。 他甚至沒有因為沈凌追在后面的動靜出現(xiàn)一絲一毫的停留——換在以往,再如何生氣他也會停下來,把她接到手心里捧起。 ……是真的生氣了嗎?生了什么氣呢? 呸! 究竟是為什么這個混球仆人膽大包天敢當著她的面抱著低等犬類離開——本喵是絕對不會原諒這種背叛行為,不管他有多生氣做出這種行為也絕對絕對不要奢求本喵的聽話或道歉,本喵咬走這條低等狗類后下一個就是這只低等討厭混蛋的缽缽雞,不僅往死里咬本喵還要—— “啊?!?/br> 這幅貓追狗叫鳥在走的奇異畫面持續(xù)了數(shù)十分鐘,混蛋仆人終于停下了腳步,視線停在街邊的熱狗攤。 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獵魔公會。 薛謹稍稍俯身,被他捧在懷里的比熊奮力試圖跳出來。 “你從剛才開始就很吵。” 剛才這人rua狗時的那份溫柔感此時早已蕩然無存,“雖然很可愛,但再多叫一聲我就把你重新送回剛才那個俱樂部栓起來,在原地捆著乖乖等你主人來找哦?!?/br> 比熊:“汪……嗚嗚……嚶?!?/br> 作為目前距離這個惡靈距離最近的可憐生物,它絕望地放棄求援,閉緊狗嘴。 “嗯,乖?!?/br> 薛先生重新和顏悅色地摸了摸它的腦袋:“給你買熱狗獎勵吧,你喜歡什么味的熱狗?我喜歡聽話的安靜孩子?!?/br> 終于殺到的沈凌:“喵嗷嗷嗷嗷……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