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繼續(xù)車+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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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樹卻并未如她的意,只是伸手在她胸上不輕不重的揉捏,這對柔軟確實好看,挺翹圓潤,擁雪成峰,紅蕊可人。 他掰著她白嫩的屁股,身下一刻也不停,兇狠的抽動,遵循著本能進行原始的汲取和掠奪,女生被撞的只會嬌滴滴的哼叫,叫也不敢大聲,或者不住的搖頭,偶爾瀉出口的呻吟竟也千嬌百媚。 叁分蠱惑,叁分藥效,叁分本能,他低頭主動吻住了她,微涼手指在她身上肆意,但總像帶著點克制,她朱唇未張,一副沉溺在情欲不能自拔的模樣,他心中一動,不自禁的在伏在她身上,落下一個個的紅痕。 “嗯癢……輕……”他動作并不溫柔,她是疼的,可就算疼也帶著令人刺激的興奮,于是她小小聲的喊,手掌輕輕推著他,嘴下輕些,下面動的也輕些。 其實他插的并不重,比在沙發(fā)上差遠了,她哼哼唧唧,撒嬌而已,這副樣子實在是純情又yin蕩,和幼時常跟著他喊嘉樹哥哥的小姑娘無論如何也重合不起來,看著長起來的小meimei,如今竟在他身下雌伏婉轉(zhuǎn),他實在難以接受,可偏偏又是自己親手變成的現(xiàn)實,林嘉樹閉了詞眼睛,下身的動作突然暴戾起來,房間里肌膚撞擊的聲音愈大。 她無意識的咬唇喘息,脖子繃緊了揚起,鎖骨上的汗珠滑落,不知要流向哪里,她身子顫的厲害,雙手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別……” 不成句的話剛出口一個字,便被堵住了唇,被迫只能發(fā)出嗚嗚嗯嗯的嬌吟。 那樣粗硬的東西一下下,高頻粗暴的磨過她的敏感點,實在難以忍受,接吻也不能緩解,可是又痛又有舒服,她被插的潰不成軍,扭著身子要躲避,身子卻被死死按住,接受著凌辱。 “嗯……不…要了……”她難受的哭出聲,那里十分難受,似要到未到,似溺水之人拼命掙扎,想要一塊浮木,她雙手亂抓,攀附著他后背的指尖突然用力,腦中白光一閃,她哭喊著xiele出來。 感受到突然緊致的內(nèi)壁,林嘉樹也沒有堅持,數(shù)十下后噴薄在她xue內(nèi),很燙,燙的她身子不住的抽搐。 高潮過后,林嘉樹重重喘息,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好一會兒才翻身躺在她身側(cè),半軟不硬的性器一抽出,下面帶出大量不知名液體,暗紅的陰部早已泥濘不堪。 感受著那里的異樣,周可可動也不敢動,小死過一次,氣若游絲的靠在他懷里。 他身上的味道讓她無限沉淪,感受著他環(huán)著自己的力道收緊,她被咬著紅唇,心跳又加了一個碼。 實在太累,又是凌晨,她以為兩人會交頸而眠之際,林嘉樹卻重新壓在了她的身上,她搖著頭后退,卻被扣著腿拉到男人的胯間,就著濕滑的液體,又一次毫無阻礙的插了進去,大量的液體和堅挺的性器嚴實合縫的充斥著狹小的甬道,她驟然睜開眼,那里實在是漲。 他雙目猩紅的盯著她,毫無節(jié)制的cao弄著,把他yuhuo勾起了,怎么可能一次就罷。 開始隨她,結(jié)束可不是她說的算。 “你……怎么又……”她嗚咽著抗議,卻沒有換來任何憐惜。 她說疼求他輕點,可他卻更狠的大開大合,開疆辟地毫不心軟,第一回他是動用了全部的忍耐力才沒有不管不顧地cao干,接下來他也沒必要有所顧忌了,反正最后她會爽的。 她偶爾也呻吟出聲,那副媚態(tài)橫生的表情讓他體內(nèi)的施虐因子爆發(fā),大力捏著她胸前的圓潤,逼她發(fā)出更多的求饒。 她眼睛里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就那么動情的看著他,他的唇上有幾個泛紅的齒印,而那被他壓抑在喉嚨里的雜亂喘息,聽起來是那么的色情又禁欲。 對上她的目光,他呼吸一滯,choucha不停,卻強迫她轉(zhuǎn)過身,背對著自己,翻身的攪動和后進的深入,讓她早早繳械,可他卻未釋放,持久的可怕,像個食髓知味的怪物,動作粗暴的可怕。 有了對比,周可可才知道,前面的他有多克制了。 這個男人正常的發(fā)揮才剛剛開始。 接下來的兩次都是后入,后來又折騰了其他姿勢,林嘉樹早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自己怎么爽怎么來,動作時而粗暴時而溫柔,仿佛是體內(nèi)有兩個人格在拉扯,他說不上清醒,卻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她雙目緊閉,早已累的虛脫,自我放棄的任予任求,身體卻又被擺出一種非常適合性愛的狀態(tài),一次一次承接著他的侵入。 一次次狂風暴雨的激烈之后,兩人一覺睡到八點。 林嘉樹有生物鐘,雖然因為太累有所延遲,但多少起了點作用。 懷里怎么抱著個女人,體型差的緣故好像她本就這么嵌在他身體里,看清模樣,林嘉樹大驚失色,可還是迅速冷靜下來,昨天的記憶慢慢恢復。 關(guān)于那一切他都是有印象的,這就是那催情藥水的厲害,并不是意識全無,而是讓你清醒著沉淪。 他一動,周可可也醒了,腰腿酸疼自不必說,但下面被清理過了,應(yīng)該也是洗過澡了,不過她沒有印象了。 被子里是熟悉的氣息,是林嘉樹身上的味道,氣味好聞的讓人小鹿亂撞,她深深的嗅了一口,從小到大,林嘉樹都能給她無限安全感,是玩伴,是哥哥,是青春期的思慕對象,現(xiàn)在她成了他的女人。 已經(jīng)下了床的男人,半身赤裸,后背上有不少長短不一的紅印,結(jié)實流暢的肌rou線條一直向腰身蔓延,再往下就非禮勿視了……昨天晚上就是這具身體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周可可臉燒起來,把頭埋在被子里。 差不多到第叁次后半部分她就累的要昏過去了,只記得最后睡著了又被折騰醒,她緊緊著環(huán)著他的后頸,小聲哼吟著,求他快點射,一聲一聲的喚著嘉樹哥哥。 后面,他很快釋放出來,男人帶著重重的喘息埋在她的頸窩,和guntang的汗珠一起落下的還有那聲“可可?!?/br> 可惜他自己都沒意識,她自然也沒聽到。 她不記得兩人具體做了幾次了,反正他射的挺盡興,說他沒被下藥,她是絕對不信的,哪有男的真的能一夜七次,這不逼著人英年早逝,精盡人亡嘛。 幸虧就這一次,要再來幾次她受不住不說,林嘉樹也得死在她身上,那倆人可得在A大出名了! 林嘉樹換好衣服從浴室出來,黑色得體西裝,剪裁考究,又恢復了那個衣冠楚楚的老師形象。 直到此時,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可是總不能一直裝啞巴吧,周可可先忍不住了:“我昨天晚上,喝酒了,喝多了……” 一出聲,嗓子啞的不像話,正在理袖口的林嘉樹也終于肯把眼神分給她,事已至此,睿智如他也不知該怎么面對,更談不上妥善處理。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會有一天和周可可上了床,至少沒想過是以酒后亂性的形式,無論是誰主動,都是荒唐的,畢竟他也沒控制住自己不是。 “我……抱歉?!彼穆曇袈牪怀鋈魏螠囟?,神情也繃的緊緊的,說完出了臥室。 突如其來的道歉周可可一愣,昨天她那赤裸裸的勾引,熱情似火的生扒直撲了,怕被罵所以先發(fā)制人,歸結(jié)于酒精惹禍。 難不成他不記得昨天的事了?以為是自己色欲熏心,強占少女? 一腦子一用又疼起來,連帶著全身都酸疼,這下從頭疼到腳了,她正抱頭反思,林嘉樹推門進來,放下一杯溫水。 和熟人一夜情也太尷尬了,兩人都別扭,尤其是林嘉樹這冷冰冰的態(tài)度,讓她總覺得自己犯了什么罪無可恕的大罪,可是他明明后面發(fā)了瘋的那樣啊,她也算rou債rou償了啊,這檔子事女生怎么說都吃虧,他明明比她爽的多。 “……你昨天怎么了,是不是被人……算計了!”周可可沒敢動那杯水,咽了幾口唾沫,喉嚨才沒那么疼,要不是對方是林嘉樹,她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在意識不清的時候,被迫幫他口了,不然怎么一吞咽也真疼,腫了似的。 林嘉樹并未開口,把水杯往她面前推了推。 確實,也沒什么好談的,一夜情就得有一夜情的自覺,可他一沉默,周可可的眼神不自覺的黯淡下,一點一點的重新縮回被子里。 雖然害怕他發(fā)火指責,可最熬人的是一言不發(fā),沉默有時候真的很殘忍,帶著未知和恥辱。 “把水喝了,嗓子啞成什么樣子了?!笨此駛€鴕鳥一樣把自己埋被子里,林嘉樹催促,說完又覺得不對勁,氣氛更尷尬了。 “我的衣服呢?”周可可突然圍著被子嚯的坐起來,也一副不于多交談的神色,“我要回學校,十點有考試?!?/br> 她一提到這個,兩個人之間的微妙氣氛被迫在眉睫的焦灼緩解了,因為已經(jīng)快九點了。 她匆匆套上裙子,看到她那一脖子一胸口的紅紫,林嘉樹喉嚨一聳,不自然的轉(zhuǎn)過臉去,又一次不恥于自己的禽獸行為。 看他那副難為情的樣子,周可可想冷笑,在這純情什么勁呢,昨天晚上在自己身上起伏聳動的不是你啊。 穿上衣服就擱這扮演禁欲的正人君子啊,她邊穿鞋子還不忘狠狠瞪著他的背影,開了門要往外走,被林嘉樹拉住了。 林嘉樹把她送到考場教室的樓下,時間才九點半,兩人都沒吃東西,想到周可可更是水都沒喝一口,林嘉樹從車里找出備用的小餅干,周可可沒接,先看了他一眼,兩人目光相撞,他先轉(zhuǎn)移了視線。 她垂下眼眸,伸手接過,無意蹭到他的指尖,他如臨大敵的立刻松了手,這邊周可可還未拿穩(wěn),餅干砰的一聲滾到車上。 周可可心中一刺,若無其事的俯身撿起來,打開車門,下了車,搖搖手中的餅干,還不忘說一句:“謝謝啊,林老師?!?/br> 沒有揶揄,只有鄭重,林嘉樹心里卻更不是滋味,她一離開,男人重重的靠回座背上,胸口像團著一口氣,憋的他煩躁,腦子一漲一漲的,這荒唐的一夜,一時不知道該怪誰。 他從來都能頭腦清晰的處理各種難題,可學習和工作中的游刃有,余絲毫不能幫他處理感情上的事。 和青梅竹馬的小meimei一夜情了,誰能告訴他,這題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