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睡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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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陸荀其實(shí)也不是沒有溫柔地對待過你——如果你愿意把那當(dāng)作溫柔的話。 你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喝醉了酒,醺醺然貼著你說話,動作間根本沒有收斂力氣的意圖,你以為自己將會遭到極為暴虐的對待。但他真正抱你上床之后,對你反倒是沒平時那么粗暴了。 他一手掐著你的腰,在上頭留下紅色的指痕,另一手從你的下體劃過,“有這么喜歡么……只是手指,我還沒插進(jìn)去呢。”他感嘆似地抽出手指,攤開手伸到你面前讓你看滿掌心的濕滑,“要休息一下么?” 你點(diǎn)頭,情緒里甚至藏了隱秘的感激。 他很少在床笫之間說話,安靜地像是株成精的樹,還是橡樹,連葉子都不落的那種。你想到這個比喻句,想要分享給他,又不敢說,身上倒是松快了些。 但還沒等你稍稍放松下來,他就貫穿了你,直接一插到底,你根本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他就動作起來,他插得極深,動作的幅度即使不大,也帶給你很強(qiáng)的異物感——比起快速抽插,他似乎有些著迷在你體內(nèi)前后刮弄,你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很明顯的有不屬于你身體的部分在磨蹭你的zigong口。 那是一種又痛又麻的感覺,雖然不是全然的痛,但也足夠讓人覺得不太愉快。 像是有讓你覺得無法抑制的快樂從這種不適中生長出來——這是最叫人不愉快的地方。 “不要這樣?!蹦阕ブ母觳?,仿佛在狂風(fēng)暴雨里抓住即將沉的小船,“我不喜歡?!?/br> “更喜歡我用力cao你么?”他大力挺動了一下,抽出大半根,再猛刺進(jìn)去,仿佛你與他是生來的仇敵,他命中注定要用天賜的權(quán)柄與刺刀貫穿你,不管胸膛還是哪里。你感覺下體又麻又熱,隱秘的快感從腳趾甲縫竄上來,讓你玉似的腳趾蜷縮起來,身體過電一般痙攣。 他很少說這種話的。你掙扎著想去看他的臉,他大概誤以為你要回頭吻他,用禮將你的頭重新按到枕頭上,潦草地在你的顱頂親了一下,可能只是用鼻子蹭了蹭。 “你為什么是羅密歐呢……”你突然想到這句話,不能自已地喃喃出來。 他沒聽清楚,低下頭,與你臉貼著臉,交頸纏綿似地問你:“你說什么?” “沒什么,”后入的姿勢讓你看不清他的臉,你本該因這樣野蠻的姿勢感覺到害怕,但經(jīng)他停下來這一問,倏忽卻覺得有些溫情,“我愛你?!?/br> 你聽見他低低嗤笑了一聲,在昏暗的夜里有種說不清的意味,他動的更快了。因他的動作,身下的酸枝木床也發(fā)出呻吟,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哭求交相應(yīng)和在一起,是一支yin蕩狎昵的歌。 他過很久才射出來。 白濁糊在你的臀和他半開的衣物上,襯衫的下擺皺了一片,西褲更是完全不能要了。 陸荀平常很注意做避孕措施,甚至有余暇用長輩的口吻教訓(xùn)你說無論在什么時候女孩子都要保護(hù)自己,他要么戴套,要么看著你把短效藥提前吃進(jìn)去,如果沒有措施他絕不會插進(jìn)去——除了這一次。 他身上帶著nongnong的酒氣,少有的主動,不由分說便將你和他都挑逗得熱情起來,情熱之間直接拉著你上床,自然不會想起來要做措施。 “又要去了?”他帶著鼻音在你耳邊問,姿態(tài)甚至有些慵懶。他挺腰研磨著你的內(nèi)壁——帶著一些惡意的,若有若無地擦上那些敏感的地方?!澳愫芟矚g我啊?!毕惹案叱边^的xuerou熱情地咬吮著他,他低笑著頂著你的宮頸射進(jìn)去?!拔业男∝堖?。” 你窘迫地說不出話,臉上身上熱的發(fā)燙,胸口到脖子那一片甚至紅起來。陸荀在你的胸口摩挲了一會,枕著你的胸睡著了。 仔細(xì)想想,陸荀當(dāng)時的求歡,大抵也不是對著你,而是趁著醉了、意識不清醒的時候,把你當(dāng)作是另外一個人的映射而已,而這就是對你而言,唯一覺得溫柔值得眷戀的一點(diǎn)快樂時光了。 他不需要強(qiáng)忍著厭惡接近你。 你也不用逼迫自己相信這種愛。 你回想起這些的時候,陸荀正扶著你的腰,用你曾經(jīng)期盼他使用的那種溫柔嗓音問你你想要用什么姿勢——值得一提,這也是你曾經(jīng)性幻想的一部分,畢竟誰不喜歡希望憧憬清冷禁欲的人跪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亂性呢——你看著他的肩膀發(fā)了一會兒呆,他也就耐心地等你出完神,才聽見你說: “女上位?!?/br> 陸荀顯然有些訝然你的答案,“這個姿勢,你會比較辛苦?!彼∠罄?,你所有的床上技巧基本都來源于他之前施舍似的性愛,哪怕你與他交往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處女,但在他看來,你那乏善可陳的經(jīng)驗(yàn)就跟自己自慰破處沒什么區(qū)別。 他或許不會是一個好的老師,但教一個常年不合格的學(xué)生已然足夠。無論什么樣的老師,聽到一個吊車尾的學(xué)生說,“我想上清華”的時候,一般都會訝然,然后勸說的—— 現(xiàn)在你就在說“我想上清華”,而他也想勸說你。 你看著他,他真的長了一張不忍讓人苛責(zé)虐待他的臉,看上去清冷自矜,不落塵埃,落到你手里跟明珠蒙塵似的?!拔抑??!蹦憔椭鲋愕淖藙?,騎上了他的腰。“但這是我睡你,你要知道?!?/br> 陸荀顯然反應(yīng)不過來你話里的意思。 但這一點(diǎn)也不重要。 你隨手摸進(jìn)了他的西褲里,就像平時泄欲玩弄性奴那樣撫摸著他的皮膚,揉搓著他的性器——即使嘴上說著要睡他,但是摸到這么大的東西你其實(shí)心里還是很害怕。陸荀之前的尺寸對于你來說已經(jīng)是偏大了的,交易所的拍賣師大概是覺得他已經(jīng)被人“使用”過很多次,經(jīng)驗(yàn)太過豐富,不受一些懷有少女心的苛刻買家歡迎,干脆就直接把他改造成少婦會喜歡的類型。 他低喘起來,極配合地微微打開腿,握住你的一只空閑的、不知道往哪兒放的手,把臉貼在上頭,他將你的拇指含進(jìn)嘴里,舌尖慢慢地劃動。 他這樣的動作大概跟古早時期的AV女優(yōu)koujiao的時候要抬頭用魅惑的眼神看著男優(yōu)的意圖是差不多的—— 但是這動作未免也太行云流水了些,你猜陸荀自己也沒完全意識到。 仿佛本能。 你突然就不怎么想猜測陸荀在交易所里到底被改造成什么樣了,你覺得還是自己試試比較好。 大家...既然都看到這里了,不然就投顆珍珠給我怎么樣?或者兩顆呢?或者給點(diǎn)觀后反饋呢?咸魚垂淚.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