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小丫頭,我是你姐夫!
書迷正在閱讀:如果上帝投骰子(h)、你好,竹馬、起造一座墻(1v2)、橘子罐頭、穿書后,我讓男主男配都真香了、老婆的量詞是一只、今天男友做壞事了嗎、暮冬時聽雪、我養(yǎng)成了未來殘疾暴君、我包養(yǎng)的野男人們(H)
西郊墓園里有一塊沒有刻字的墓碑。 今天伏禾就是來看她。 “計月,我打算讓你meimei知道你的事情,你覺得我這么做好嗎?” “我一而再,再而叁的催她跟那小子解約?!?/br> “但你meimei喜歡上了那臭小子,你會支持她嗎?” 墓碑前只留下了一束鮮花。伏禾離開了,他也知道這些問題她給不了答案。 那塊墓碑不是故意不刻字,是他不知道刻什么,只要有他記掛就夠了,也不需別的什么證明她來過。 伏禾下了車,不緊不慢的走進(jìn)計萌的辦公室,坐在沙發(fā)上,雙指夾著煙,那副懶散的樣,卻讓人討厭不起來。 “伏禾?”計萌還是頭一次中午見到伏禾往這跑,“您來有何貴干?” 他沒回答,煙抽了一半,掐滅,起身走了過去,伏在她身后,拿掉了她的鋼筆,左手按住她的手,這才開口說話,“我能讓你知道荀音喜不喜歡你,也能讓你知道一個人?!?/br> 荀音對她的感情還不顯而易見么?哪有半點(diǎn)喜歡?“那個人是誰?” “計月?!?/br> 頓時計萌皺了皺眉,側(cè)過身,盯著他良久沒再說話。“你怎么知道她?” “很奇怪嗎?”伏禾仍然是那副笑著的模樣,而笑里藏刀是他的特色。 “你怎么會認(rèn)識我親生jiejie?” 計萌15歲那年,爸爸喝了酒跟她說了實(shí)話,她有個親生jiejie跟mama過。 雖然這些年她跟著爸爸過得不怎么樣,還算和平。而記憶里jiejie是陪著她的,在父母爭吵的時候,會抱著她安慰著。只是有一天,jiejie和mama忽然就不見了,從小一直追問到15歲,爸爸的說辭永遠(yuǎn)是她們死了。 至于,jiejie和mama連一張照片都沒有,現(xiàn)在在哪兒也不知道,小時候也沒有一塊完整的記憶。 有些事還是在邊境發(fā)高燒的時候才勉強(qiáng)想起了。 伏禾早就猜到她會如此驚訝,“我還見過你家的戶口本?!?/br> 計萌的腦子飛快的搜刮著相關(guān)的線索,難不成伏禾一早就盯上她了,難不成在場子里見面追著她胡說八道是故意的? 甚至,還不認(rèn)識他的時候,這一切就已經(jīng)計劃好了? 伏禾又點(diǎn)了根煙,火光忽明忽暗,“別怕,我沒算計你?!?/br> “我怎能不害怕?”雖然她表面上平靜,手里還翻著桌上的資料,但一行都沒看進(jìn)去。 “你jiejie人很好,溫柔善良?!?/br> 計萌手里動作一頓,單腳支撐著地面,轉(zhuǎn)過了椅子,“你跟她什么關(guān)系?” 面對伏禾遞來的煙,她遲疑了很久,沒接,伏禾又收回去了,笑了笑。 “你們倆長得很像,只不過你姐的鎖骨上有塊胎記?!彼€指了指肩膀的位置。 計萌一愣,“你幾次掀我衣服就是為了找這個?” 伏禾無奈地?fù)u了搖頭,“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不是她了。” 他這么溫柔的笑容,還是頭次見。 “那你還對我做那么過分的事情!?又脫我衣服又……”計萌越說越氣,差點(diǎn)兒跳腳。 其實(shí),話說到這,計萌再傻也能想得出來,“你跟我姐關(guān)系不一般,她在哪兒?” “她……死了?!?/br> “你說什么?”計萌的心像是被誰割開一樣的疼,終于有了音信,卻告訴她不在人世了?“你再說一遍!” “她死了?!彼芷届o的又重復(fù)了一邊 “你別騙我!這種玩笑開不得!”計萌扔掉了手里的東西,沖到他面前,單膝跪到他兩腿間,雙手覆上他的脖子,剛要用力的時候收了手。 “你再怎么質(zhì)問也好,逃避也罷,都改變不了她死了的事實(shí)?!?/br> “我怎么舍得開她的玩笑?” 伏禾順勢把她抱起來,放到腿上,理了理她的發(fā)絲,“你不是她?!?/br> 說這句話的同時,他的眉宇間閃過一絲痛苦和思念。 “我有她所有剪角的身份證明,你大可以質(zhì)疑。不過,我建議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答應(yīng)我找你母親?!?/br> 計萌的眼圈都紅了,極力忍著要奪眶而出的眼淚,聲音也有些顫抖,“找她做什么?” “你就說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br> 她沒說話,很久。 伏禾的耐心不多,指腹擦過她的眼尾,擦掉了眼淚?!盎卮鹞乙院笤倏蕖!?/br> “我答應(yīng)你?!庇嬅葘δ莻€jiejie沒什么記憶,但好像童年里只有她對自己溫柔過,“可能家里對我最好的就是她了吧?!?/br> “她真的很愛你,比我愛她還要多?!狈毯苷J(rèn)真的回答她。 她們曾經(jīng)見過面?計萌腦海里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姐夫?” 不對,計萌頭疼的都要炸了,腦海里閃過以往伏禾的所作所為,就跟腦海里面硬塞了個放映員一樣,一遍遍的提醒她,這個男人的胡作非為。 “謝謝你的認(rèn)可,我很愛你jiejie?!?/br> 她有太多話想問了,也想馬上跟他理論清楚,不過,現(xiàn)在不是能發(fā)脾氣的時候。 “那你怎么能這么鎮(zhèn)定?還能笑著說出這些話,沒騙我?”計萌的聲音有氣無力,就像是溺水剛被救上岸,那曾經(jīng)的伏禾為什么那么對她? 伏禾手里的煙都抖了下,趁機(jī)抖了抖煙灰,又笑了,“誰說難受一定表現(xiàn)出來?” “你那么神通廣大,為什么護(hù)不住她?”計萌沒哭,眼圈紅紅的,比起哭,她更想問完所有的疑問。 “因為她更愛你啊?!?/br> 計萌低下了頭,沒之前那么強(qiáng)硬了,“那你之前為什么不是威脅我就是胡作非為?” 他眼底都是紅血絲,忍著不哭,裝不出的那種難過?!澳阕约合氚?,你會想明白的?!?/br> 伏禾走了,只剩下她一個人,還有很多疑問,比如找她mama做什么?為什么那兩年對她胡作非為?她該留下他好好問清楚,但恐怕他只會讓自己慢慢想。 頭疼到不行,他始終不給一句確切的答案,好煩! 越煩越想哭,計萌手邊就是瓶烈酒,隨手倒了一杯,一口接一口,喝了小半瓶緩解自己的煩躁。 為了喘口氣,計萌去了中央?yún)^(qū),抬頭瞥了一眼,今天D片區(qū)客滿,估計何然他們也來了。 “姐,你怎么哭了?”時唯只要瞥一眼她的異樣,再加上伏禾進(jìn)出她的辦公室,就知道姐又受氣了。 但這次不一樣,伏禾是作為伙伴而來。 “沒事,我去地下巡場?!庇嬅扔幸鉄o意的蹭了蹭鼻尖。 時唯一把攔住,嚴(yán)肅警告她,“姐,你定的規(guī)矩,開場以后,女員工一律不準(zhǔn)進(jìn)地下?!?/br> 計萌敲了敲腦袋,嘆了口氣,苦笑了兩下,“瞧我這腦子,找地喝兩杯?!?/br> “給你開了D15,你先去,我隨后?!睍r唯下意識的收走了酒單,她不需要這玩意兒。 計萌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晃神,剛那幾杯喝太猛了。勉強(qiáng)跟熟客打招呼,努力保持微笑,但她腦袋里全是那些疑問,除了伏禾沒人能告訴她答案!可伏禾偏偏不說! 就這么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D12,一推門,先是看到了何然,后看到了荀音,她往后仰了一下看了眼門號,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走錯了。 “對不起啊,我走錯了。”嬉皮笑臉的她依然掩飾不了剛哭過,“have fun!” 時唯正好拎著給她的酒,看見她趴在D12的門上,一把拽過她,嫌棄的開口,“姐,走錯了。” 他一眼就瞥見那幫讓他不爽的人,其中就包括季楓,荀音。他冒了一句意大利語,“divertiti.” 你們最好自己好好玩,別打擾我們! “老板,不知是誰中標(biāo)了?” 計萌剛要關(guān)門就聽見她這不知死活的話,認(rèn)出了是那天要開價的女人。也對,都說了,不要她等太久,一定會收拾她! 她有些不屑的笑了下,“價高者得!” “多少錢?” 計萌沒說話,比劃了個8的數(shù)字。 “恭喜啊,我老板們最高出價到8千8。”那女人站起來,給她端了杯酒,“來,慶祝下?” 計萌低頭淺笑,又瞟了眼季楓,掃視了一圈才接過了酒杯。 對面的女人還在沾沾自喜,終于扳回一局,這回沒人不信老板是出來賣的了。 計萌嫌這酒劣質(zhì),倒在了地上,把高腳杯往墻上摔了下,正好有個大缺口,夠用了。她舉起酒杯仔仔細(xì)細(xì)的在那女人臉上劃了一道血口子。 “你記住了!賣了8萬。”計萌的聲音不大,但在座的各位都聽的清。 頓時只聽見那女人慘叫,雙手要碰又不敢碰傷口,蹲在地上,眼球都疼的凸出來了。 而計萌扔掉了杯子,表情有些不耐煩?!皶r唯,送她去B2?!?/br> 時唯嘆了口氣,“姐,真要這么做嗎?” “我心情不好?!庇嬅瑞堄信d趣的盯著季楓,真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而已,她嚇得臉都白了。 “你這是喝了多少?”伏禾掐了煙,也進(jìn)了門,蹲下來,單手捏著那女人的下巴,越捏血越流,傷口由于他的撕扯裂的更開了,眼淚又滲進(jìn)了傷口,無疑撒鹽般的刺痛,叫都叫不出聲。 “你是哪個組的?” “7……7組”女人泣不成聲,似在求饒。 伏禾記得7組歸自己管,緩緩地站起身,眼神掃過荀音和計萌,“行,計萌做的沒錯,送B1吧?!?/br> “不要……王哥,求你了,不要……”那女人拼命搖頭,傷口還在滲血也顧不上了,跪在地上像狗一樣乞求他開恩。 “不想去?。俊庇嬅刃α诵?,“那你跪下給我認(rèn)錯。” 時唯都不明白,計萌怎么就突然變了個人,絕不是因為喝了酒。 這話一出,就見那女人瘋了一樣爬到她腳下,不停地磕頭認(rèn)錯。 她就看著那女人的丑態(tài),又笑了下,“你是不是早就被拍賣了?” 那女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起頭,不敢回答。 計萌點(diǎn)點(diǎn)頭,“時唯,送B1吧。” “是,姐?!睍r唯對講機(jī)剛撂下,隨后就跟保鏢們一起下去了。 離很遠(yuǎn)還能聽見那女人的鬼哭狼嚎。 看著她現(xiàn)在的樣子伏禾很滿意,這才是跟他混出來的女人,絕不手軟,“地下幾層沒太大區(qū)別,何必費(fèi)心呢?” “是,地下都是你的場子?!庇嬅瘸哆^他手里的檔案袋,“走吧,D15?!?/br> 答應(yīng)的事情,沒有毀約的道理。 “我早就想收拾她了?!庇嬅茸匝宰哉Z,又沖著何然抱歉一笑,馬上恢復(fù)了人畜無害的樣子,“今天嚇著大家了,不好意思,照規(guī)矩今晚您這桌免單?!?/br> 說完,她立馬收起笑容,吝嗇的一秒都不多給?!靶“?,找人打掃下。” “老板,地下是什么地方?”何然算這熟的不能再熟的客人了,也只能一知半解。 計萌遲疑了一下,彎腰把他們桌上的酒瓶收了收,“有女生在場,不好說?!?/br> 當(dāng)然,這屋里只剩下季楓一個女孩了。 “我可以給你開個地下卡,去看看?!?/br> “你只需知道一般是我收拾了的人往那兒送?!闭f罷頷首行禮,退出了D12。 計萌想做的也很簡單,不當(dāng)軟柿子,不想被人‘捏來捏去’。她嘆了口氣,很久沒這么大動干戈了。 “我不是一直催你解約嗎?這就是理由。”伏禾把檔案袋里的文件都攤開。 計萌還有點(diǎn)沒緩過勁兒,端起酒杯,一口一口的喝著,文件太齊全,結(jié)婚協(xié)議,離婚協(xié)議,財產(chǎn)公證,贈予說明,意定監(jiān)護(hù)人聲明書凡是能想到的文件都準(zhǔn)備了,“你這是要干嘛?” “這是你最好的路,要么選擇跟我結(jié)婚,給你最大保障。要么把這個簽了,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監(jiān)護(hù)人,那些贈予條款你覺得不夠再加?!?/br> “想收養(yǎng)我啊?” “吊你命?!狈厅c(diǎn)燃了一支煙,“異性收養(yǎng)年齡差不夠?!?/br> “也是,你只比我大7歲。”仔細(xì)翻看了下條款,乍一看還以為是包養(yǎng)協(xié)議呢! 計萌把文件都堆在一起,只單拎出意定監(jiān)護(hù)人的書面聲明,洋洋灑灑的簽下了大名?!拔?5歲沒了爸爸,吃了3年百家飯?!?/br> 伏禾欲言又止,她如今說的輕飄飄。 “找我媽到底為了什么?” 伏禾想了會兒才開口,“你媽丟下了你姐,嫁了個有錢人,那年你姐生病了,是我救了她,后來計月聯(lián)系了你媽,而她斷絕了來往。” 計萌愣了下,拿起檔案袋倒了倒,果不其然,一個剪角的身份證,計月?!斑@個也給我吧,剩下的都給你。” “行。”伏禾起身,“想通了隨時來找我,這些協(xié)議我都留著。” 而他也換來了計萌的白眼和逐客令,“走吧,我要喝酒了。” “我姐的一些日常行為習(xí)慣脾氣秉性什么的視頻或者資料,你要是能準(zhǔn)備,盡量多點(diǎn)?!?/br> 伏禾淡淡一笑,知道她要做什么,出了門。 好像那一頁戶口本沒那么重要了,不止他一個人記得她來過。 果然,門又被打開,那個男人站在門口,“復(fù)查結(jié)果怎么樣?” 計萌笑著給他倒了杯酒,推過去?!耙黄鸷龋俊?/br> “需要我現(xiàn)在滿足您的需求嗎?”計萌放下酒杯,還剩半杯。 荀音拿過她那半杯酒,喝了一口?!翱磥聿蛔鳇c(diǎn)什么,對不起我忍了這么久?!?/br> 說完,荀音又喝了一大口酒,摟過她,捏開嘴巴,往她嘴里灌酒。 她不得不順從,嗆的直咳嗽。 “今天真生氣了?” “沒有,這吃柿子不能總是撿軟的捏?!?/br> 荀音又喝了一口,要喂給她,被她制止了。他甚至不敢相信,這女人昨天在他面前,連挨打都忍著,甚至還口都不敢。 荀音鉗住她的雙手,硬是又喂了她一口酒。 就這么最后一口酒,她的雙眼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水霧,紅唇嬌艷欲滴。 更不用說荀音沿著她的耳側(cè),脖頸一路向下的親吻摩挲,她難耐的喘息聲,就足以證明她動情了。盡管她拼命地?fù)u頭,在理智和感情之間搖擺。 “可以嗎?” 在她耳邊輕聲細(xì)語,已經(jīng)犯規(guī)了。 “我可以停下?!?/br> 這個混蛋,裝什么溫柔?計萌緊緊地?fù)ё∷?,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但這力度無疑是在調(diào)情,下口不重。 荀音笑了笑,撥開她寬松的毛衣領(lǐng),在她的胸口輕輕地舔舐著,時不時地咬上那么幾口,而她已經(jīng)神智不清了。 “這么快就高潮了?是不是也想我想很久了?” 計萌伸手試圖制止他那張破嘴,被一把拉過來,背過身按在沙發(fā)上,雙手被荀音桎梏住了。 “一個月了……”他的呼吸濃重了些,扯下領(lǐng)帶,解開扣子,她的手腕順理成章的被勒住?!拔蚁肽愫芫昧??!?/br> “你胡說,呃……”計萌還沒有說完,就被身下的觸感撥弄的渾身酥軟,太犯規(guī)了?。 澳恪灰?/br> “我還沒開始呢,你要堅持住??!” “??!”計萌無法支撐自己,跪趴在沙發(fā)上,只有一件毛衣勉強(qiáng)遮蓋著身體,其他的衣服早就散落一地。身后的男人實(shí)在太欲了。 ‘啪’的一聲,計萌渾身哆嗦了一下,后背上烙下的痕跡。 而她,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昏天黑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