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不是什么好東西,當然我也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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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街比來的時候長,在她看來只是錯覺。 “你身上的傷……” “荀醫(yī)生的職業(yè)病該看看了,總是想著給別人看病。”計萌趕緊打岔,總是喜歡問診也不是事。 荀音沒明白她的用意,“我總覺得你是不是上次脊神經受傷了,左手的力氣總不如右手吧?” “您親自給我查的啊,沒事。”計萌還煞有介事的攥了攥左手,示意給他看。 荀音不再說話,確實是自己親自查的。但確實想不通。 其實,也不是職業(yè)病,只是他找借口要多留一會兒。 心理上總想彌補什么。今天他的第二臺手術雖然成功了,但中途副手有個失誤,他力挽狂瀾救了回來,但這樣的問題絕不能再有第二次。 彌補也不是針對誰,只是他要安慰自己的心。說起來就是自欺欺人罷了。荀音也不是不懂這個理,一直活在欺騙里是最美好的。 “行啦,荀大醫(yī)生,趕緊回家吧,好好休息?!庇嬅瓤粗行┌l(fā)愣,趕緊推著他往地庫的方向走。 荀音往前邁了一步又轉過身,有什么話想說。 “荀音,我下周叁去醫(yī)院看腿,有時間再聊好不好?”計萌已經開始擺手了,想要趕緊送走這位爺,緩解大于一切的尷尬。 送走了荀音,計萌趕緊回了店里,不相配的人還是盡早斷干凈。 “姐,不是讓你回去休息了嗎?荀醫(yī)生就為給你送根口紅?” “想上班不行嗎?” 時唯一臉嫌棄,擺了擺手,把圍裙又塞給了計萌,“行,您樂意誰都擋不住。”剛轉身,“哎,你前對象來了,我給轟出去了,不是還錢,放心吧。” 計萌拉起口罩,正在系圍裙,“知道了,把那倆賤玩意拉黑,這家店不準出入?!闭f完便頭也不回的去了倉庫。 還錢,確實該還錢了,說過的,不還錢,就要他好看。下了倉庫,就來電話,她覺得自己跟電話有仇,每次信號不好的地方就來電話。還好死不死的是王哥,王哥平時神出鬼沒的,找都找不到,今天主動找上門,準沒好事兒。 王哥本名伏禾,就是大家隨口叫的外號,本名卻沒叫開。 荀音開車回家的路上,到了家已經半夜,把衣服扔進洗衣機,洗臉,總是想起計萌,對她上癮似的,大大咧咧的姑娘,甚至有點可愛。如果不是她推開自己催促回家,恐怕就會帶她回家了。 明明只見了幾面的人,想到這他痛恨自己這樣,明明自己也知道兩個人沒有共同話題。光是想到計萌都能點起火,他也很厭惡自己這樣。煩躁,再加上下午態(tài)度一直很差。 專業(yè)的問題他能解決,可計萌,怎么解決?抹掉關于她的記憶才好?但明明是她先勾引的他! 一個星期也快,荀音是忙忙碌碌,計萌是顛叁倒四。 計萌約好的醫(yī)生提前給她打了電話,她的忘性很大,就這么一周就快要忘掉荀音這個人了。 還是醫(yī)生嘮嘮叨叨的囑咐,太煩了,不過計萌從來不表現出來,只不過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冒。吃了點藥,情況也比以前好了些。醫(yī)生很欣慰。 計萌拿著單據往繳費的地方走,運動醫(yī)學旁邊挨著復健科,一出門就碰見了之前的復健醫(yī)生。 寒暄了幾句,復健醫(yī)生專門詢問了之前的左臂的恢復情況,計萌還給他展示了一下,按照醫(yī)生的要求,又做了幾個檢查動作。 荀音正好從這層轉電梯,看到了計萌跟那個復健科的醫(yī)生有說有笑的,還特意伸開左臂,左手去抓東西,估計他們以前認識,反正她渾身都是傷,認識復健科的醫(yī)生沒什么意外。不過,來了也沒找他,明明說好的。不爽! 直到下班,計萌也沒來找過他。 荀音脫下白大褂,換好外套,拎起車鑰匙,給計萌發(fā)消息。 “怎么沒來找我?”不行,這樣無疑是暴露了自己不滿和在乎,刪掉,又寫,“吃飯了嗎?”,不行刪掉,太俗,“我想睡你”就四個字,趕緊刪掉,這要是誤發(fā)出去,就翻了天了。 “上班了嗎?”這樣好像好很多,發(fā)出去。還在后怕,剛才那消息。太不正常,只不過就是因為沒去找他而已??伤袀€念頭愈演愈烈,想睡她,無關愛情,不關喜歡,只是想得到她。 從第一眼開始。 很久都沒收到計萌的回信,但他人已經在酒吧的地庫了。今天難得正常點下班,店里也是剛開始營業(yè)不久。 安檢是個小meimei,愣了一下?!跋壬?,安檢?!?/br> “你們店長呢?” “店長今天不在?!卑矙zmeimei細聲細氣的,另一個安檢的弟弟使了個眼色叫了時唯。 時唯負責對外,畢竟店里情況特殊?!败麽t(yī)生,來來,我請客喝酒?!?/br> “我找計萌?!睕]有笑容,只有皺眉還有冷冷的這四個字。 還是不愛笑,確切說,計萌也沒見過他笑。如果那天他幫著她羞辱前男友的話,那算是一笑。 也是,荀音‘賣藝’不賣笑。 時唯也難辦,還是拿起對講機,低頭說著什么,聲音很低。沒過幾秒,做了個手勢示意荀音跟上。七拐八繞的來到了計萌的辦公室,這里不如上次他們喝酒的卡座好找,那個卡座能俯瞰整個中央區(qū)。 敲了敲門,時唯面色凝重,推開門示意荀音進去,他沒進。 計萌坐在辦公桌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聽見門開了就趕緊把煙摁滅了?!半S便坐,我得先辦點事?!彼龥]回頭,也沒注意此時荀音的表情是多么的不耐煩。 她指的辦點事就是面前跪著的一男一女。 男的認識,計萌的前男友,女的不認識,穿著紅裙子,紅色高跟鞋,長得不好看,還一股子脂粉氣。 荀音在一旁的沙發(fā)坐下,沒說話,煙味讓他更頭疼。 “我說了,一個月,還錢算完,還不了,把她留下,外加50%利息?”計萌歪了歪脖子,咯咯作響。雙手向后支撐著桌沿往前探過身體,“怎么選?” “再等等,20萬,我快湊齊了?!蹦械念濐澪∥〉恼f著。 女的早就淚流滿面,哭的不成調,“姐……跟我沒關系啊……” “閉嘴,一會兒不是我處置你,別求我?!庇嬅劝咽掷锏拇蚧饳C沖著女人的額頭砸過去,瞬間砸紅了一塊。 計萌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但充滿著狠厲,她質問,“你們玩的不是挺開心的嗎?在我家,叫的那么浪?房子是我的,車是我的,他得滾蛋,你圖什么啊?” 更多的她只是心疼自己的玩具被人搶了而已。 叩門聲再次響起,隨著應聲進來的是個臉上帶刀疤但有些神秘的男人,聲音還有些不耐煩,“人我直接帶走?” “隨你,別玩出人命就行?!庇嬅劝褵熀羞f過去,對方沒拿。 這個男人點了點頭,身后的四個男人分別架起腿軟的這兩個人,算完。 辦公室內又安靜了下來。 “吃飯了嗎?”計萌輕咳了一下,抽了小半包煙,嗓子難受。雖然聲音沙啞,卻綿柔了許多,跟剛才她發(fā)狠的語氣一點都不一樣。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嘴唇動了動,沒說話。猛然間站起來,一把攬過她的腰往懷里帶過去,瘋狂的親吻她,不,不能叫做親,又啃又咬的。 計萌壓抑著呼吸,面對他急迫又猛烈的吻,一路滑到脖子,鎖骨,肯定烙下不少印記。她被迫仰起頭,咬著唇,一聲不吭,冰涼的手輕拍他的臉,試圖讓他清醒點。 稍稍松開,她才能大口大口的喘氣,畢竟抱得太緊?!皼]吃飯?!避饕舻穆曇粲行┥硢?,但比不上她眼里的水霧更撩人。 “不是說今天來找我嗎?” 計萌一愣,好像是說過,在地庫里,“對不起,我忘了?!?/br> 就是為了這事?更意外的是她居然聽出來一絲委屈? 對方的不耐煩緩解了些,摩挲著她脖子上被自己禍害的皮膚,紅色印記,肯定很疼。 “你是不知道護士站那群人不好好上班,光顧著議論你了?”計萌掙開他的懷抱,伸手去拿煙盒,沒抽,又扔回去了,襯衫的扣子被荀音解開了一半,她也沒管。 荀音緊接著她的話,脫口而出,“知道?!?/br> 計萌反而不知道說什么了,不想去找他也是因為尷尬。 “我要睡你。”不是我想,是不用回答的問題。 計萌的眉心都皺了起來,“您……您看我也不是個好東西,我伸手打人,放高利貸,開酒吧,哪點能配得上您……” “跟這些沒關系,我不愛你?!?/br> “哦。”計萌不再說話,本來第一天見面就是自己提的,“咱們不是一路人?!焙蟀刖湔f的特別低沉。 “說了,我不愛你,床伴還需要看背景嗎?。” 要硬杠?計萌也沒一定要拒絕他,“行吧,誰先喊停誰是狗!”今天晚上本來憋了口氣,出不開。 “成?!避饕羰直硴踔?,別過臉應了一聲,擋住了笑意。 激將法對她好使! 計萌抓起車鑰匙就往地庫走。荀音也跟著出去了。 “時唯,看店?!闭Z氣并不好。 時唯看著倆人都不說話,一臉壞笑,“好嘞,姐!” 一路上,除了計萌停了一次車去了趟藥店,只要上車就超速。 倆人進門,計萌把鑰匙摔在桌子上。隨手往水杯里倒了杯酒,當水喝。 荀音好奇,坐在客廳看她喝水,“那兩個人會怎么樣?” 計萌喝酒的手頓了一下,“那女的下場好不了,至于那男的不好說,看王哥心情?!?/br> 說到這,她倒是好奇,剛才王哥進門的時候,荀音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為什么叫他王哥?” 計萌根本沒多想,“外號而已?!?/br> 荀音拿過她的水杯,直覺讓他抿了一口不是喝,蹙起眉心。 “這酒度數不低……”計萌還沒說完,對方就堵住她的嘴,把嘴里酒都喂給她。他的吻鋪天蓋地,急促,guntang的。冷空氣讓她一激靈,他沒有停下,橫抱起她扔到臥室的床上,俯身圈住她,“疼的話,要么叫要么咬我,別掐自己行嗎?” “疼。”計萌后背的淤青真的疼,所以迫使她往后挪了挪身體。 荀音沒再說話,掐著她的腰拉回來,剝開她的衣服,在胸前又吸又咬,呼吸濃重。手向下探索,水淋淋的,不顧她的感受,手指插進來還不滿足,還想再多一根手指。 計萌急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輕…點?!碧鄣恼f不出話,想當狗,想喊停。 還沒來得及思考,下身傳來的疼痛,那個孫子!什么時候,直接挺了進來,停了下。“荀音,你他媽是狗!” 荀音本來還想讓她適應一下,“看來我真是白心疼你了?!?,隨后腰身一使勁捅到最深處。 而她的手在空氣中胡亂抓了幾下,雙手死死地蓋扣在臉上,抽送的頻率她肯定受不了,就是一聲不吭。 計萌的臉燙的要命,卻也沒那么痛了,可能是麻木了吧?碰撞的聲音讓她哭了出來,弓起腰身咬住他的肩膀,慢慢的痛苦變成了奇怪的感覺,摻雜著羞恥的愉悅感,聲音也柔軟甜膩了些。 不知道多久,計萌只覺得迷迷糊糊間她那桃花源像是被人反復鑿開不知道多少回,又疼又奇怪。 門響聲讓她驚醒,得吃藥。她伸手抓了件襯衫,套上。 枕邊也沒人,行吧,他跟狗也沒什么區(qū)別,吃完食就跑。 計萌強撐著站起來,腿軟的像面條,跌坐在地板上,左膝蓋又磕了一下,下身腫痛,荀音可真是個畜生,那玩意兒又大又長,真想給他剁了!撐著地怎么也站不起來,最后勉強撐著自己,摳下一片藥,只有那杯酒了。 “找什么?”荀音擦著滴水的頭發(fā),又出現在門口,表情還那么平靜。 計萌一激靈,讓她差點疼死的男人,“看著。”她晃了晃藥盒,用那杯酒把藥片送下去了。皺著眉,這口酒沒噎死。一瘸一拐的拖著自己去浴室。每一步都感覺雙腿之間有什么流下來,她的臉很燙,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他的肩膀,胳膊是自己的戰(zhàn)果,牙印,抓痕。 算了,扯平了。 果然,人要沒了執(zhí)念,活得自在些,執(zhí)念也奇怪說放下就放下,再也提不起來。 荀音拽過她的手,手心里的指甲印都成了青紫色。 要早知道這么疼,當狗算什么?她可以跪下叫爸爸。這會兒胃里燒得慌,才想起來今天沒吃飯卻喝了酒,為什么呢,壯膽??! 一進門馬上跌坐在地上抱著馬桶吐了起來,嘴里是苦的,腿又疼,種種加在一塊,干脆委屈地哭了起來,一抽一抽的。 門被推開,“怎么了?” “再給我一片藥,倒杯水?!睔馊粲谓z,如果不是對方起身的話,她以為沒說出口。 “門鎖密碼指紋都改了嗎?” “還沒?!庇嬅任嬷?,把自己收拾干凈,手機收到了15萬的存款通知,還差5萬。 “你想吃什么?” 計萌很怕他這樣,聽他的語氣,剛才的zuoai像是他去洗了把臉一樣的隨意?!安怀浴!?/br> “下次別吃藥了?!避饕粢廊黄届o,面癱似的,隨手翻著藥店帶來的袋子。 計萌從沙發(fā)上恨不得跳起來,咬著牙,“沒有下次了!趕緊滾回你自己家?!?/br> 荀音掐著她的腰把她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聲音輕輕的,“我沒他們想的那樣,我重欲,滿嘴胡話,裝高冷禁欲很辛苦。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br> “怎么可能?”計萌瞟了他一眼,順手端了杯水給他。 “不信么?”荀音抱著她的手,又開始不老實,“那我就cao到你信?” 計萌氣急敗壞的要掙脫開他的懷抱,怎么用力都沒有成功。 “別亂動,再動就cao你。信不信?”荀音又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力道不輕。 也正是他的動作,計萌不再動了,她可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