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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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余感覺自己快瘋了,要么就是陳思瘋了——陳思就在他面前緩緩的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絲綢睡衣被脫下,露出被黑色蕾絲內衣束縛著的身體,蕾絲很透,秦青余甚至可以看到藏在內衣下的粉棕色乳暈。陳思抿了抿嘴唇,撩開頭發(fā)去解自己內衣的帶子,她的動作慢又輕柔,秦青余目不交睫,死死盯住陳思的動作,生怕錯過了哪一秒。 黑色的內衣被扔到了床上,在一片艷紅色里顯得額外出挑,她的胸飽滿的像桃子,就那樣赤裸裸的露在秦青余面前。男人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他想張嘴去含住飽滿的甜蜜的水蜜桃,卻被人伸出兩指捂住了唇,陳思低下頭,她的舌頭輕輕舔舐過牙尖,又拉扯著秦青余的耳垂,示意他噤聲:“不許開口?!?/br> 男人眉頭都擰起來,哪有只讓看不許吃的,他還是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怎么經得起這種撩撥。陳思就是不許他碰,還順手用內衣把秦青余的雙手捆了起來。男人雙手被綁在身后,雙腿被陳思強迫分開,他的襯衫也被解開,露出結實的腹肌,胸膛起伏著,仿佛等待領罰的囚犯。 陳思的指尖撫摸過他的胸膛,又捧起一捧玫瑰花瓣,從秦青余頭上灑下。她銜住一片落在秦青余脖頸上的花瓣,咬著它開始褪下自己的內褲。吊襪帶勒住陳思的大腿,臀部隨著她的動作抖動著,看起來柔軟可口,讓人想把著這把腰狠狠從身后貫入。 男人的性器硬得發(fā)脹,偏偏面前人還在不停撩撥著他,褪下的內褲被拎在陳思手中,女人半蹲下來,解開秦青余的拉鏈,那小小一團蕾絲內褲就被陳思攥在手中,覆上了火熱的性器。秦青余的呼吸都粗重了些,陳思換了個姿勢,跪在一簇簇的花瓣里,用她染上蜜水的內褲包裹住昂揚粗大的roubang,那雙用來寫筆記做翻譯的柔夷就這樣輕輕握住秦青余這根,她上下緩慢擼動著,性器前段的馬眼很快滲出些透明的前列腺液,女人低下頭,含住guitou,用舌尖撫慰著充血的前段,細細嘬弄著,她的口紅很艷,讓秦青余恍惚覺得有一團火在蔓延,一團滅不掉的yuhuo。 男人的手撫摸上陳思的腦后,性器用力向深處頂了頂,抵到軟腭時緊致濕滑的觸感讓秦青余險些繳了精。陳思嘬弄著roubang,一邊玩弄著自己的胸前兩點,凹進去的小乳粒又被人用手指擠出來,中指玩弄著小rou粒,另一只手則隔著蕾絲撫弄著秦青余的roubang。 她哪里是玫瑰花,她明明是勾人心魄的一朵罌粟,開在秦青余心頭。 蕾絲帶來的微微粗糙感與口腔的滑膩緊致形成了個對比,秦青余忍得額頭青筋暴起,他想把陳思按在這一從玫瑰里狠狠cao干,cao到她渾身都是紅印子,cao到她那張嘴只會喊自己的名字。秦青余哪有這么失控的時候,可這次他真的想。 陳思努力把性器含深,發(fā)出些嬌媚的喘息,她偷偷抬眼看秦青余的表情,男人緊緊抿著唇,滿眼都是yuhuo,他喊陳思的名字:“Ykanon……” 陳思頓時明白了這一切,她深深一嘬,男人沒有防備,jingye直接涌進了陳思的喉嚨,險些把她嗆到。秦青余撈起女人,撲倒在床上,周圍是落下的玫瑰花。男人發(fā)狠似得吻住陳思,捏著陳思的手腕,聲音都帶著欲望:“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