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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緩慢拔出性器,把灌得滿滿的套子解下來打了個結。陳思只感覺自己雙腿發(fā)軟,渾身力氣都要被抽干了。秦青余抱住她,把女人按進自己懷里,手里還捏著那一只打了結的避孕套,滿滿當當?shù)陌诐釘D滿了狹窄的空間,陳思瞥了一眼,不自覺咳了一聲。 “我困了,我去睡覺?!彼霋昝撻_秦青余的懷抱,又被他攬回來,男人把下巴抵在陳思的肩膀上,嗅著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氣:“放心,我在這里。” 秦青余托起陳思,抱著濕漉漉的人坐回沙發(fā)上,外面下起了雨,空氣都是濕漉漉的,陳思的眼睛也是濕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層水霧,看起來可愛極了。 桌子上還擺著攤開的詞典,秦青余把被扔到桌角的《觀眾》拎上來,翻了幾頁,又去吻陳思的眉眼,卻被人躲開了。 “他有難為你嗎?”陳思還是放心不下,跨坐在秦青余的身上,強迫他坐直身子,檢查了一遍。 “他怎么可能難為我?!鼻厍嘤嗫此J真又緊張的樣子覺得莫名可愛,“他倒是有可能追到你這里來?!?/br> 陳思臉上陰晴不定,她微微蹙起眉,思索著:“他現(xiàn)在找不到別的路子了嗎?” “但你這條路是最保險的?!鼻厍嘤嗌焓秩チ脫荛_陳思的濕發(fā),他剛剛抱著陳思的時候直接把她抱出浴室了,房間里冷氣開得足,陳思后背一片冰涼。 沙發(fā)上還有一條薄薄的深色毯子,秦青余一眼就看出來那是他給陳思的那條愛馬仕。他扯過那條毯子披在陳思身上,柔軟細滑,卻比不過陳思的肌膚細膩。 陳思的確是有點冷,她扯著毯子去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低,伸手從駝色的毯子里怕冷似得伸出一只手,身體顯得額外修長,看得秦青余莫名血脈賁張。 她胸前的毯子幾乎遮不出什么,反而填了一分欲說還休的情色。陳思的肌膚白皙,比牛奶更細膩——當然,是天天在室內(nèi)養(yǎng)回來的,她之前可不這樣。 秦青余將陳思箍在懷里,逼她揚起天鵝般的頸子去舔舐男人的耳側,“再來一次吧?!鼻厍嘤嗟氖钟謸崦详愃純赏乳g的小豆豆,濕漉漉的,散發(fā)著情欲的氣味。她耳朵沒打耳洞,被男人整只含住,甜甜的,染上一層粉色,誘人極了。 “可以嗎?”秦青余問道,他克制不住地興奮起來。 陳思瞪了他一眼,身上的毯子又被扯了下來,她的脊背細膩而美麗,兩塊腰窩像是誘人犯罪的源泉,唯獨左腰后側開了一道長長細細的傷疤,秦青余摩挲著那道長傷疤:“明天和我去羅馬吧,那邊有事要處理。” 陳思露出個錯愕的神情:“你這是趕鴨子上架!”哪有這么短時間就要人去當翻譯的,陳思掙扎著要從秦青余身上下來,被他攬住腰不許動。男人把持著火熱一點點擠進yin欲的小縫,交合處的蜜水再度濡濕了本就濕漉漉的毛發(fā)。他抓住陳思的手腕,前后抽插著。秦青余的理智被拋之腦后,他只想抓住這短暫的歡愉。 “秦青余!”陳思加重了語氣,面前人卻無動于衷。他cao干著,卻嫌不夠方便似的,將人轉(zhuǎn)了個身正對著自己。陳思的蜜xue正吞吐著自己的roubang,貪吃的小嘴不知羞地在人前張合著,看起來色情又yin靡。 她軟下來時候真可愛,想要一直霸占她。 陳思同這人說不通,被迫承受著歡愉,一次比一次激烈,似乎要把她快速逼上頂峰時候秦青余才壓制著開口:“只是帶你去散心,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