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好弟弟,阿姐被你弄得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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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桓冽又恢復成禁欲克制的模樣,仿佛昨夜與黎琬纏綿悱惻的那人并不是他。 昨夜黎琬雖然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但并非毫無意識。她感覺自己被緊抱著,而桓冽的一只手在她股后taonong著他自己的欲望,還隱約聽到了他越發(fā)粗重的喘息聲。 這個男人在欲望的深淵里時,似乎也并沒有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冷靜沉穩(wěn)。 黎琬在外面曬著太陽舒展筋骨。 昨夜雖然起了一場風,但今日的陽光大好,照得人心生懶意。 黎琬將自己癱在馬車頂上,以最放松的姿勢迎接美好的陽光。 忽的,黎琬又聞到了與昨夜一般的惡臭氣味。她翻了個身,目光巡視到蒙潔在馬車附近晾曬衣物。 她一走,那惡臭味就不在了。 她一來,那惡臭味又出現(xiàn)了。 “jiejie。”黎琬在馬車上喚她。 蒙潔狠狠地瞪了過去,咬牙切齒的冷嘲熱諷道:“莫要如此喚我。我可‘高攀’不起!” “jiejie,就我們兩個女孩子,說說話嘛?!崩桤吭谲図?,支著下巴,笑盈盈的對她說,“我們女孩子呢,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的身體,jiejie你說是不是。稍不注意,得了什么難以啟齒的婦科病,那可就麻煩了。” 蒙潔:“你什么意思?” “我是想jiejie你多注意身體,多注意衛(wèi)生?!崩桤中÷暸c她道,“你身上的味道,我在這里都聞到了。” 蒙潔覺得自己被這矮奴冒犯了,不禁惱羞成怒。 她將濕衣重重的甩入盆中,大步到馬車前。 幸好蒙安及時出現(xiàn),將她攔下。 “阿姐,你做什么?” 蒙潔怒視著車頂上的黎琬,恨恨道:“這矮奴辱我!” “哎哎哎,誤會誤會。這絕對是誤會?!崩桤饋砼c蒙安解釋,“我可是好心好意提醒你阿姐保重身體?!?/br> “我阿姐身體好著呢!”蒙安說。 黎琬略微一怔,“難道…你jiejie身上的味道,你聞不到嗎?” “我阿姐身上什么味道?”蒙安稍稍湊近蒙潔,聞了聞后道,“很香啊?!?/br> 黎琬又是一怔。 接著,她跳下馬車,走近蒙安,湊到他身前嗅了一下。 他有些汗味。 蒙安僵在原處,定住一般,無所適從。 黎琬又去聞蒙潔身上的味道。 還不待她湊近,一股濃烈的惡臭味便鉆入她的鼻腔。 黎琬頓時捂住口鼻,急急的后退數(shù)步,撞到一人身上方才停住。 桓冽的聲音自她頭頂上方響起: “黎琬,你在做什么?” 黎琬仰頭望去。 他似乎有些不悅。 隨后,她轉身貼近他,深嗅著他身上的氣味。 桓冽身上的味道,似藏在森林深處的冷泉般甘冽清新,莫名的讓人心安。 黎琬揉了揉鼻子。 她的鼻子,的確沒有出問題。 她對桓冽與蒙氏姐弟道: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昨天晚上我聞到了一股臭味,熏得我實在睡不著。我當時就在想,是不是誰屋里的馬桶翻倒了。之后我就出去看看情況?!崩桤聪蚧纲拔揖涂吹胶孟裼惺裁礀|西要鉆進你的房間,那臭味就是從那東西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我想看個究竟,可那東西見了我就逃了。我就追著它到了蒙安jiejie的房門處…之后的事,你們都知道了?!?/br> 這矮奴說的話,蒙安似乎不信。 他強調說:“不可能!昨日我等已肅清了埋伏在此處的殺手!如若真有殺手存活,想要接近殿下的房間,就算我等察覺不到,殿下也不可能不知道!” “可我看到的那不是個人啊?!崩桤葎澲f,“那東西就這么大一點,當時太黑,我也沒看清它具體長什么樣,就感覺它跟老鼠一樣,渾身黑漆漆的。還臭得很呢?!?/br> 她又指了一下蒙潔,“你jiejie身上,也有那種味道?!?/br> 聽她形容過后,蒙安的臉色劇變。 桓冽的神情,比以往黎琬見到他的時候都要冷漠。 蒙安慌里慌張向桓冽求證:“殿下…是…是魔蠱嗎?” “蘑菇?”黎琬茫然。 聽到魔蠱二字,蒙潔臉上的血色瞬間被抽空似的,變得慘白一片。 她跌跌撞撞后退,連連搖頭否認:“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可能…” 蒙安將失魂落魄的阿姐攙扶住。 “阿姐,你身上何時被種了魔蠱?” 蒙潔失神無措的搖頭,“我不知…不可能…” 蒙安又問她:“被種在了哪里?” 蒙潔還是搖頭。 黎琬要過去,卻被桓冽拉住。 她回頭對桓冽說:“我想我可能…能找到你們說的什么蘑菇在她身上什么地方?!?/br> 桓冽稍稍松了手。 黎琬靠近蒙氏姐弟。 蒙潔不自覺的往后退去。 若非被蒙安困在原處,她怕是已經與黎琬拉開距離了。 黎琬掩住口鼻,不用將蒙潔全身上下聞個遍,便已確定了惡臭的來源之處。 她退后指著蒙潔的兩腿之間,“那里?!?/br> 魔蠱竟在蒙潔的私密處! 蒙安向桓冽與黎琬二人欠了欠身,爾后拉著蒙潔往附近的林子里去。 黎琬莫名道:“他們做什么去了?” 桓冽道:“驅蠱?!?/br> 這事新鮮。 黎琬以前沒接觸過,按耐不住好奇心,悄悄的跟到林子里去。 看到蒙氏姐弟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交合,黎琬大驚失色。 “他們不是…” 姐弟嗎??? 她話還未說完,嘴便被捂住。 桓冽在她身后輕聲道:“按你所言,蒙潔中的應當是yin蟲之蠱。唯有這種方式,才能將蠱蟲從她體內逼出?!?/br> 黎琬扒開他的手,“yin蟲…之蠱?” “此蠱下作,往往被種在美人私處。中蠱的美人被送至各處謀害權貴,一旦有人上當,輕則失去生育能力,重則丟掉性命?!?/br> 黎琬:“那蒙安豈不是…” 桓冽:“他有分寸。” 蒙安cao干著撐伏在樹干上的蒙潔,身下的硬物淺入淺出,磨的蒙潔按捺不住瘋狂的扭擺腰肢。 “好弟弟!”蒙潔大張著雙腿迎合著弟弟堅挺的rou棍,早已被欲望擺布的理智不在?!翱臁罾锊錴iejie。莫讓jiejie這般難受!” 無論她如何央求,蒙安還只是挺動身子,淺淺的進淺淺的出。 他似乎很熟悉阿姐身上所有的敏感之處,一手扶著阿姐的腰身,一手掐著rou棍的根部,四處搗弄著阿姐yin水泛濫的rouxue。 “好弟弟,插深些…阿姐快被你弄死了…啊啊…” 蒙潔yin叫連連,手指焦躁的摳弄著枯裂開的樹皮,前后擺動腰胯不斷撞向身后的男人。 野戰(zhàn)本就刺激,再加上背德的快感,蒙氏姐弟二人歷經一番酣戰(zhàn),雙雙墜入欲望的深淵。 蒙潔感覺有什么東西要從身下出來,她在驚覺中找回一絲理智,猛地推開蒙安。 蒙安后退數(shù)步,只手快速taonong腫硬之物,十數(shù)下便射出一股濃精。 而蒙潔兩腿間噴涌出一股yin潮,淋得兩腿內側濕答答的。 撲簌! 一團黑物頂不住潮噴,自她rouxue蹦出,落在枯葉堆上。 蒙安眼疾手快,拔劍刺穿那物。 竟是一只黑色的rou蟲,背部形似男人腫脹的guitou,腹部長著許多細短的觸手。 那rou蟲被刺穿后,掙扎了幾下,便紋絲不動,顯然是已經死透了。 蒙潔草草將自己收拾了一番,跪趴在地上,面向的的方向,正是桓冽與黎琬所在之處。 蒙安也下跪向桓冽請罪: “請殿下饒??!我阿姐對她身中魔蠱之事并不知情!”他連連為阿姐開罪,“此前阿姐在二殿下府上做事,二殿下府上的人一定是聽說阿姐被殿下召到府上,便以為阿姐是來貼身侍奉殿下的,所以在她身上做了手腳,意圖通過阿姐謀害殿下…” 黎琬過去蹲在蒙潔身邊,循著她身周聞了又聞。 “嗯,沒有那味道了。jiejie你…應該沒事了吧?” 蒙潔惶恐的退后,仍跪趴著,“請殿下恕罪!” “起來吧?!被纲坪醪⒉淮蛩阕肪?。他淡淡道,“你中魔蠱之事,莫要宣揚?!?/br> 黎琬用樹枝捅著那在蒙安劍下已然死透的的yin蟲。 她掩住口鼻,“這東西,是真的臭。你們都聞不到嗎?” 看一眼黎琬,桓冽又對蒙氏姐弟說:“本殿下要你二人莫要宣揚的意思…可明白?” 蒙氏姐弟微微向黎琬側了側目。 “明白!” 殿下根本不關心外人會不會知道蒙潔身中魔蠱之事,他如此吩咐蒙氏姐弟二人,無非是要他們對黎琬能通過氣味分辨出魔蠱這件事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