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懵懂(疊更,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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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安躺在二爺?shù)慕z綢床上蠕來蠕去,睡不著。 近來天氣變涼,她藏在被褥里半個時辰,小腳仍然是凍的。 予安生來怕冷,一入冬就要蓋兩床被褥,還要等上很久手腳才能暖和。 看了看氣息平穩(wěn)的二爺,月事走了,二爺也不抱著她睡了。 予安目光迷戀。 二爺身上的熱氣像棗泥穌一樣吸引人。 二爺睡著了,貼著二爺睡,明日起來再厚著臉皮說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二爺不會計較罷。 打定主意,予安做賊般悄悄挪過去。 荀觀瀾將睡未睡,小丫頭一靠近便知道了。想來又是要抱著他睡。 轉(zhuǎn)過身,大眼對小眼。 小丫頭還沒睡著。 二爺還沒睡著。 予安做壞事被發(fā)現(xiàn),怕羞地縮起來:“二爺怎么還不睡?” 小丫頭還清醒時就敢要抱著睡了。 荀觀瀾不挑破,只道:“被你鬧醒了。你不睡在里面,挪出來作什么?” 予安立即在心里想借口,一時想不到,小小聲地從實招來:“我冷呀,二爺身上好暖,我想抱著二爺睡。二爺同意么?” 小丫頭還不肯承認自己的心思。 荀觀瀾想聽她說動聽的話,拒絕:“冷便添被。” 被褥哪有二爺暖呀。 予安見二爺沒有生氣,還想再求一下,說不準二爺就愿意了。 腆著臉道:“十床被褥也不比上二爺啊,二爺偉壯陽剛,身上像有熱火一樣。而且、而且——” 荀觀瀾等著小丫頭說。 予安一鼓作氣:“而且上了床二爺是我的男人,我可以抱的呀?!?/br> 荀觀瀾心中生出一種詭異的自豪之感。 普天之下千千萬萬男子,小丫頭唯承認他是她的男人。換言之,她也清楚自己是誰的人。 荀觀瀾心里甜了,張開手:“過來?!?/br> 予安方才說完話后就后悔了,怕二爺斥責她尊卑不分,緊緊閉上眼睛。 聽了二爺?shù)脑捼s緊挪過來,嵌進二爺懷里。 衣料磨擦發(fā)出窸窣的悠響,熱意從貼近的肌膚源源不斷透過來。 好暖呀。 最重要的是,二爺沒有反駁她的話。那她是不是可以以后都這么認為呢。 荀觀瀾摸摸小丫頭的秀發(fā):“抱著你了,睡罷?!?/br> 予安忽然懵懂地覺得二爺很溫柔,想抬頭看看二爺?shù)哪?,但是簾帳里太暗了,看不清晰,漸漸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荀觀瀾合著眼,心中在思量一些事。想妥當了,方才沉進夢鄉(xiāng)。 次日清早,荀觀瀾去給老太太請安,順帶提了昨夜所想之事。 若是放在世家大族之女上,這不是什么大事兒,偏偏予安出身清貧。 但在老太太看來,只要觀瀾喜歡,未嘗不可破例。 老太太問:“觀瀾,你想好了?” 荀觀瀾頷首:“祖母,她性子很好。” 當初就是看予安這丫頭性子簡單,不工于心計才將她送到觀瀾房里。觀瀾性子挑剔,這丫頭能得到青睞,也算有福氣。 老太太笑道:“我先同你娘商量一下,你明日請安帶她過來?!?/br> 荀觀瀾告退后,去了書房,吩咐下人叫小丫頭過來。 予安聽到傳話,剛想放下活兒過去,忽又警惕道:“二爺不是去藥堂做事了?” “二爺今日休沐,”那丫鬟看了予安一眼,奇怪她貼身伺候二爺,怎么連這事也不知道,又催道,“你快去罷,遲了二爺是要生氣的?!?/br> 確認不是大爺使計騙人,予安才放下心。 二爺?shù)臅吭谠鹤油猓R近風綠湖,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予安一路小跑過去。 門外侍立的書童通報后,予安才進去:“二爺找我有事吩咐么?” 書房是女子的禁地,無事不可以進來。予安從來沒有來過這里,虔誠地打量了一圈。 二爺寬大的書桌背窗而設(shè),窗外湖水溫柔地粼粼泛光。左手邊是兩座黑漆木架,上面整潔地排滿書籍。壁上掛幾副予安不懂的丹青,墻角腰高的青花瓷瓶里養(yǎng)著幾株君子竹。 荀觀瀾放下書,道:“過來我這邊?!?/br> 予安走過去后,才發(fā)現(xiàn)二爺?shù)纳磉呥€設(shè)著張椅子,相對的桌面上用鎮(zhèn)石壓著一張空白的宣紙。 荀觀瀾讓小丫頭坐下來,“從今日起,每日隨我來書房練字,寫夠兩個時辰才許回去?!?/br> 驚喜來得過于突然,予安高興得有些手足無措。 識字跟會寫字不一樣,寫得一手好字,才真真正正算念過書。 練字要花的功夫更多,首先買文房四寶就要不少銀子。 “二爺你真是活菩薩……我爹沒教我寫過字……我愿意給二爺當一輩子丫鬟……”予安語無倫次,眼睛里的興奮熠熠生輝。 恐怕小丫頭的志向要落空了,明日后她就不再是一個丫鬟。 小丫頭不貪慕榮華富貴,不懂得恃寵而驕,開口向他要名分大抵如同枯木生花,敲冰求火。 討得荀家嫡長子開心的通房丫鬟,自然不可能一直是通房丫鬟。 要是她一直乖乖的,荀觀瀾覺得寵她也無妨,地位,財物,全都可以給她。 先決條件是她要受得起。 荀觀瀾不提這些事,先教小丫頭拿筆,讓她照著自己的字臨摹。 “錯了,這個字先橫再撇?!?/br> “不對,這一橫太斜了。” “……” 荀觀瀾忍不住了:“你看不清那些字是如何寫的?” 予安的頭越來越低,眼尾偷偷地看二爺:“二爺你不要生氣呀,我下次不會再寫錯了?!?/br> 能練字這么好的機會,予安不會放棄的。但她好像是笨了點,二爺?shù)哪樕己诹恕?/br> 荀觀瀾以為小丫頭念書不錯,寫字也該如此,豈知錯得離譜。 笨拙至此,換作他人,荀觀瀾一開始就讓她出去了,免得玷污筆墨。 荀觀瀾站起來,臨窗換了口氣,心想人是自己挑的,要耐心些。 “跟著我寫?!?/br> “啊?是、是,二爺?!?/br> 予安挺直腰板,努力不注意二爺呼在耳邊的氣息,以及二爺包住她手的手掌。 撇,橫,豎…… 二爺寫的字真好看,遒勁有力。 二爺?shù)氖终坪脤捬?,手指長而瘦削,很好看。 二爺用這樣好看的手揉過她的奶兒,像寫字一樣,力道也很重。二爺松開的時候,胸口上會留下很多紅紅的指印。 予安想著想著,忽然覺得奶兒有些脹…… 不對! 二爺在教她寫字呢。 予安連忙打起精神。 ……上一次二爺這么親密地貼在身后,是月事還沒來前,二爺按著她的腰窩從后面插進xue兒里。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被二爺弄泄過兩次了,腿心里都是黏糊糊的水兒,二爺一抽動就咕嘰咕嘰地響。 “你在想什么,不想寫是不是?” 小丫頭的手沒有使力,他稍微松開手,狼毫就點到紙上,暈開一個刺目的黑點。 混賬。 荀觀瀾的臉色不佳,垂下眼盯著小丫頭。 “你熱?”他看到小丫頭通紅的面頰和耳朵。 “不、不、不,”予安的心噗通噗通地跳,擂鼓一般,反應過來后又反口,“不是,二爺,我熱的?!?/br> 這樣才有理由說不專心寫字。 荀觀瀾以為小丫頭怕自己責備,不敢說熱,沒有多心,稍微直起腰離她遠一些。 “現(xiàn)在還熱不熱?” 予安心虛地應道:“我不熱了,二爺?!?/br> “那就認真寫字?!?/br> 荀觀瀾手移動著,腦里卻記著小丫頭臉紅的模樣,心里像只貓兒在撓,癢癢的,時不時垂眼去看。 小丫頭面上的紅霞不是干巴巴、了無生機的,水潤中透出粉粉的緋色,光澤柔潤。 三月桃花清晨盛放時也是這般,似羞非羞,欲語還說。 予安:這回才是我誘惑了二爺。 二爺:棄筆從她。 不小心劇情又拉長了,書房play沒寫到,大爺出場灑眼藥水也沒寫到,我認錯,下跪了。 晚上繼續(xù)寫書房play,11.30寫多少放多少。約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