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去監(jiān)獄看陳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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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隱著笑意,這一抹笑也當真展現(xiàn)了出來,林天驕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她跟沈少航的婚禮不過是一個幌子,可她卻在這一場假象里入了戲。 我的笑讓林天驕臉色有些繃不住,沈少航一直握著我的手,林天驕的話令他不悅皺眉:“天驕,我們之前說好……” 林天驕生怕沈少航說出什么讓她接受不了的話,急切打斷:“對啊,我們說好了今天去拍婚紗照的。” 林天驕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獨角戲?qū)擂蔚挠行尾幌氯?,卻還要強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她跟沈佳妮還真有的一拼。 我垂眸淺笑,在沈少航開口之前,踮起腳尖湊在他耳邊以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去忙你的吧?!?/br> 我們親密的姿勢讓人看起來好像是在聊什么曖昧的話題,我又故作很嬌羞的樣子輕輕打了一下他的胸膛,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更讓人覺得我們說了了不得的話。 沈少航自然能看穿我的小心思,眸光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早點回去。” 我乖巧的點頭:“好?!?/br> 我自動忽略林天驕精彩紛呈的臉色,笑著打招呼:“林小姐,拜。” 林天驕再也喊不出一聲令jiejie,眼底的妒忌都快遮不住了。 我笑著轉(zhuǎn)身,朝自己停車的位置走過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在回家之前,我先去了一趟工作室。 員工們都到了。 “令姐早?!?/br> “早?!?/br> 與員工們打過招呼,我推開我辦公室的門,顧森揚正坐在我的位置上打電話,見我來了,正要起來,我抬手示意他坐著不用讓了。 他在跟客戶談事,我也沒有打擾他,自己倒了一杯水在沙發(fā)上坐下來。 顧森揚花了三分鐘搞定了客戶,一臉崇拜地看著我:“令姐,你真厲害,剛才巴|黎一位貴婦人指名讓你替她設(shè)計一套首飾,她是看中了你上次設(shè)計的相思,想讓你按著這個主題替她設(shè)計一套。” “相思?”我有點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什么時候設(shè)計了。 顧森揚將電腦朝我這邊挪,點開頁面:“這不是令姐你設(shè)計的嗎?” 看到設(shè)計稿,我才想起,這是上一次我在這里待到夜里畫出來的。 “我當時隨手畫的,沒打算拿去做成成品?!?/br> 當初我也沒有交代,哪知顧森揚拿去做出來了。 “令姐,你還要不要人活,隨手一畫,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這枚吊墜有多少客戶跟我簽訂,還有大老板要買下這個系列的版權(quán),讓價錢隨便開?!鳖櫳瓝P抓了抓腦袋:“你知不知道我抓破腦袋,也沒有設(shè)計出這么好的作品。” 我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動手里的水杯,淺笑道:“等你心里裝了故事,你也能做到?!?/br> 顧森揚玩笑道:“令姐,你這是讓我去找個女朋友談戀愛,然后再失戀,從中領(lǐng)會相思的真諦?” “戀愛四部曲,相識相知相愛相思?!蔽疑斐鏊母种福^笑道:“等你把這四個步驟走完了,再倒走一遍,最好不相見,如此便不可相戀,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br> “這個我知道,倉央嘉措的情詩?!鳖櫳瓝P在我對面坐下來,很沒形象的翹著腿,手拍著大腿,說:“不過我不喜歡這么傷感的,我喜歡那句,不負如來不負卿?!?/br> 我念著這句話,這句倒不傷感,可它上一句卻是,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這世上有兩全的法子嗎? “不跟你聊了,你跟我說一下最近的情況,我待會還得走。” 顧森揚嘆道:“令姐,你這甩手掌柜可當?shù)恼媸呛翢o壓力啊,對了,上次在騰沖賭石大會買我們那塊石頭的付先生去世了,這事你知道嗎?真的是太可惜了?!?/br> 我沉默了幾秒,看著他,抿唇說:“顧森揚,你之前不是問我跟付先生是不是認識,我跟他不止認識,他是我的哥哥?!?/br> 話音落下,顧森揚目瞪口呆,腿有點發(fā)抖:“令、令姐,我以后就跟著你混了?!?/br> 如果放在以前,顧森揚怕是得調(diào)侃一番,再一番套近乎,可現(xiàn)實上官巖去世了,他也是知道分寸的。 我之所以告訴顧森揚,是因為以后我會把他調(diào)去上官巖的珠寶公司,他是我信得過的人,加上他又是學這一行的,將他調(diào)過去最為合適。 以后有他跟艾達輔佐,我心里才有底。 “開始匯報工作吧?!?/br> 聽完顧森揚的匯報,處理完需要簽字的文件,已經(jīng)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我開車回家看孩子,然后再去上官巖的住處。 上官巖下葬這天,董事們也要跟著去,沒辦法,只能讓大家跟著送上官巖最后一程,白宇也來了。 葬在南山公墓的上官鄴,這個名字已經(jīng)經(jīng)過三十年的歲月,早不被人記住了,就算我將上官巖葬在旁邊,也沒有人會去注意曾經(jīng)海城威名赫赫的上官一家就葬在這里。 當然,這些人里不包括白宇。 他現(xiàn)在可是很關(guān)注上官家與沈家。 這些董事也只是走一個程序,獻上花就在后面默哀了幾分鐘,我讓管家將人都送回去了。 最后也就剩下我跟艾達還有白宇。 我抬頭看了眼黑壓壓的天空,問白宇:“功名于你,真的很重要嗎?” 沈家與上官家,曾都地位顯赫,可這些都是一時的,說覆滅就覆滅,半點不由人,在歷史長河里,誰都不會記得誰。 白宇笑著反問:“當沈家身陷囹圄時,你是不是曾痛恨自己沒有能力救他們?就算明知道這里面肯定有冤情,依然不得上訴,依然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槍斃,只有手握權(quán)力,才能護自己所在乎的人平安?!?/br> 白宇的話很現(xiàn)實,每一句都能戳中我的痛處,當初我確實痛恨自己的無能,只有自己的強大,才能讓所愛的人平安。 白宇現(xiàn)在不僅僅是海城的市長,身上還有兼著其它職位,其中一任職就是軍|委委員,他開始在向上爬,他會成為很多人的眼中釘,在別人未出手之前,他必須先出手。 而以他的野心與上爬速度,怕是很快就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萬人之上。 “信手擺棋,全是連環(huán)步,我很好奇,你是用什么方法讓陳紹南栽了跟頭?!?/br> 白宇就是一位布棋人,以前他靠沈振威,而今后走的每一步,都要靠他自己,這條路上,他會有很多舍棄,也會利用所能利用的一切達到他的目的。 而我也成為了他的棋子。 白宇云淡風輕地說:“待會移步一看,你便知道了?!?/br> 之前我就想去看看陳紹南,只是我一直在等,等上官巖下葬后。 “也該去看看了?!?/br> 葬禮后,我讓艾達先回去了,我跟著白宇來到了海城男子監(jiān)獄。 坐在車里看著監(jiān)獄緊閉的大門,我原本還以為白宇會背地里動手,暗中解決,沒想到他把人直接送來了監(jiān)獄。 “你還真不怕得罪梁騰飛,你關(guān)著的可是他的干兒子?!?/br> 白宇嗤笑道:“梁騰飛的干兒子干孫子,他自己都怕是數(shù)不過來,一個失去利用價值的人,你覺得梁騰飛還會在意?” 沈家一倒,如今就連上官巖也去世了,陳紹南還真失去了價值。 白宇已經(jīng)通知了里面的人,監(jiān)獄大門忽然打開,我推開門下車,與他一前一后走進去。 這是我第二次來男子監(jiān)獄,沒想到兩次都是看陳紹南。 仔細算算時間,陳紹南的母親也快要刑滿釋放了。 當年為了不讓陳紹南進去,頂了罪,可陳紹南的命運依然沒有被改變,還是鋃鐺入獄了。 白宇讓監(jiān)獄長將陳紹南帶過來,我開口阻止:“不用帶過來,我想看看他的現(xiàn)狀,希望白市長別太讓我失望?!?/br> “自然,絕不會讓你失望?!?/br> 監(jiān)獄長前面帶路,白宇親自陪我去牢房見人。 可能是有白宇特意招呼,陳紹南是單獨的一間牢房,我站在牢房門口,透過門上狹小的窗口朝里面看。 白宇果真沒讓我失望。 陳紹南渾身是血的躺在冰涼的地磚上,血水浸濕了他的囚服,幾乎看不出本色,臉上也有鞭痕。 若不是心口處一上一下微弱的起伏著,還真以為死了。 沈家當初沒有暗中整治陳紹南,那是梁騰飛罩著,陳紹南又是當年舉報上官家叛|國的孫建斌的兒子,只要沈家一有錯處,定會被梁騰飛抓住不放,上官家的事在政|界很敏感。 白宇玩陰的,邪的,直接動了陳紹南,并且是以殺人的罪名,就是陳志宏的死,白宇讓人重新翻案,找到了證據(jù)證明是陳紹南殺了陳志宏。 白宇很狠,如此一來,陳紹南母親之前頂罪就變成了包庇|罪,妨礙司法,不僅不能放出去,還要增刑。 當然,這證據(jù)的真假,誰也不知道了,反正這也是事實,我要的是結(jié)果,并不是過程。 “把門打開?!?/br> 我給白宇一個眼神,他立馬讓監(jiān)獄長把牢門打開。 鐵門被推開發(fā)出刺耳的聲音,躺在地上的陳紹南條件反射的坐起來,看著我時,他的眼睛立馬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