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吃了不知名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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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不解決,永遠都是問題。 或許,我真是太過優(yōu)柔寡斷了吧。 我放下咖啡杯,擰著眉心,抿唇說:“情歡,不瞞你說,沈少航他現在刻意避著我,他就在海城,每晚也都去醫(yī)院看望劉慧英?!?/br> 李情歡一聽這話,立即拍桌,義憤填膺:“他這什么意思,看望自己的老娘,不看自己的老婆孩子,他是不想過了,還是看上了那個林天驕?!?/br> “他應該是在怪我吧,沈家變成了今天這樣,怎么也都跟我有關系?!?/br> “有毛的關系?!崩钋闅g直接爆粗口:“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有你,他老娘跟奶奶還不知道怎么樣,沈家完蛋,那是權力游戲的犧牲品,就算沒有你,沈家也會有今天,樹大招風懂嗎,當初你孩子滿月酒,看梁騰飛那架勢,他跟沈家水火不容,更有陳紹南那個變態(tài)做干兒子,指不定玩什么陰招呢?!?/br> 我攏了攏碎發(fā),淺笑:“沒想到你對政|治紛爭還挺有見地?!?/br> “不管哪個圈子都有利益之爭,大同小異,玩的是人心,爭的是利益。”李情歡聳肩一笑,不知想到什么,眸光陡然間黯然:“知道陸一龍為什么選擇孫曼了嗎,我能帶給他新鮮,愛情,當享受過之后,他就會想嘗試別的,孫曼能帶給他事業(yè)上的幫助,或許以后,他又會戀上別人,人都是喜歡新鮮的,哪怕家里的老婆跟天仙似的,也會去嘗嘗路邊的雞?!?/br> 李情歡的話讓我想到了沈少航。 沈家倒了,林天驕能給沈少航幫助,而我,什么也幫不了。 他真的會變心嗎? 我正出神,李情歡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是她的弟媳婦打來的,說是婆婆摔倒了,要送去醫(yī)院看,讓李情歡打錢過去。 李情歡提出親自帶母親去醫(yī)院,弟媳婦在電話里急忙說:“不用,你這么忙,這點小事就由我來做就好了,你把錢轉過來就行了,醫(yī)生說了,大概得要十萬呢?!?/br> 李情歡不急不緩,將手機放在桌上,開了免提,悠閑地點了一支煙:“你剛才不是說準備送去醫(yī)院,這一會兒功夫,醫(yī)生怎么告訴你要十萬了?!?/br> 李情歡是看出了這是弟媳婦要錢的把戲,但她也沒有立即掛電話,悠悠地陪著玩把戲。 弟媳婦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地說:“我剛才說錯了,是我估摸著大概要這么多,上一次媽摔了進醫(yī)院,前后也花了好幾萬,這次比上次嚴重多了,這前前后后不得要個十萬啊,到時候我得去醫(yī)院伺候媽,我就做不了事,家里孩子……” 弟媳婦在電話里東拉西扯,找了許多借口,其實都是一些經不住推敲的借口,目的只有一個,要錢。 李情歡漫不經心的抽了一口煙,問:“這次又摔斷了一條腿?左腿還是右腿?!?/br> 看著李情歡一本正經的逗弟媳婦玩,我原本郁悶的心情,差點沒笑出聲來。 關鍵李情歡的弟媳婦還在電話那邊以為騙過了李情歡,繼續(xù)編:“左腿?!?/br> “上次摔的就是左腿,這次又摔了,那怎么得了,怕是得截肢了吧?!崩钋闅g故作驚訝的說:“截肢這么大的事,你一個人怎么能搞的定,我立馬回來,跟你一起帶媽去醫(yī)院,再給她找一個專家截肢?!?/br> “不需要截肢,剛才我說錯了,摔的是右腿,右腿?!钡芟眿D在那邊都快急哭了似的:“姐,我已經叫了救護車,馬上就送媽去醫(yī)院了,我沒錢,你快打十萬塊過來吧?!?/br> 李情歡一本正經的瞎幾把亂扯:“轉不了啊,今年用超額了,必須得去銀行取才行,我還得親自給你送來。” “那我讓曉峰去你那拿吧?!?/br> “行啊,你讓他待會去同仁路88號農業(yè)銀行來拿錢?!崩钋闅g彈了彈煙灰:“對了,你讓媽接一下電話,我問問她夠不夠?!?/br> 李情歡是在試探李母是不是跟弟媳婦一起合伙騙她。 沒想還真是,電話那邊很快傳來李母的聲音:“歡兒啊,媽不爭氣啊,爬個樓把腿給摔了,疼死我了,你待會多取點,免得再讓你弟弟跑一趟。” 李情歡一點都不生氣,云淡風輕地說:“沒事,你女兒我背著印鈔機呢,你也別緊著腿折騰,下次可以換換摔手臂,再不行,還有腦子,摔腦子去醫(yī)院治,那錢花得更多,怕是沒個百來萬還下不來?!?/br> 李母似乎沒有聽出李情歡話里面的諷刺與悲涼,在電話里說:“剛才媽摔著的時候,腦袋好像磕著了,都出血了,哎喲,歡兒啊,媽疼啊……” 電話里傳來李母痛苦呻|吟的聲音。 李情歡說多給點錢,那邊也就不疼了。 電話掛掉后,李情歡并沒有去取錢的意思,而且五環(huán)路的同仁路也沒有什么農業(yè)銀行,剛才李情歡也是睜著眼睛隨口胡說的。 李情歡抽完了手里的煙,將煙頭掐滅,笑道:“覺得有沒有意思?本來挺無聊的,她們隔三差五編一些理由要錢,看著她們演,還真挺有意思的,就當是找樂子了?!?/br> 我不知道該發(fā)表什么看法,弟媳婦精,李情歡更精,她若是不想吃虧,可沒人能讓她吃得了虧。 只不過她是懶得去拆穿。 喝完了咖啡,我們也就離開了游樂場,她把車鑰匙給我,讓我把她的車開回去,因為陸震庭來找她去吃飯。 兩個都是離了婚的人,我還真擔心李情歡跟他舊情復燃,話還在嘴里,李情歡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說:“我有分寸?!?/br> 李情歡性情灑脫,是特殊的家庭環(huán)境與情感多次受挫,造就了她現在的性格,估計除了她的孩子,她不會再對誰付出全部。 與李情歡在游樂場分開后,我去了工作室。 員工都已經下班了,我打開辦公室的門,坐在落地窗前的轉椅上,俯瞰著這個我兩度離開,卻又回來的城市。 繁華的都市,冰冷的建筑,大家住在小方格子里,明明那么近,一堵墻,卻隔出了兩個世界,哪怕住在同一層樓多年,都不一定知道隔壁鄰居姓甚名誰。 忙碌的人們,若是連人心都是冷的,就算太陽一天二十四小時照耀著,也溫暖不了。 夕陽西下,華燈初上。 我畫好了一副設計稿,是一枚吊墜,以時空為題,中間是可以旋轉活動的,鑲嵌不同的寶石,就像是相愛的兩個人永遠在一起,彼此相依,卻永遠看不見對方。 我放下筆,出神地看著設計稿,瞳孔慢慢地渙散,直到桌上的手機有一條垃圾信息進來,屏幕亮起,我這才回過神來。 我拿起手機,刪掉垃圾短信,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半了。 肚子有些餓了。 我關掉電腦,拿起包離開工作室。 經過一家面館,我點了一碗面隨便吃了幾口,原本是想回家,卻鬼使神差來到了醫(yī)院。 車子停在醫(yī)院門口,我望著劉慧英所在方向,這個時間點,也不知道沈少航來了沒有。 正想著,就見護工從醫(yī)院離開,護工離開,也就是說,沈少航來了。 我坐在車里,猶豫了許久,還是下車走進了住院部。 走廊上沒有人,值班護士在護士臺趴著睡著了,偶爾有病人的咳嗽聲或者家屬的聲音從病房里傳出來。 我放輕了腳步,一步步靠近劉慧英所住的病房。 還在門外,我就聽到了病房里有說話的聲音,透過門上面的玻璃窗往里面看,果然,守在劉慧英身邊的不是沈少航又是誰。 劉慧英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骸靶?,你真要娶那個林小姐,你可要想好了,這事讓海棠知道了,那得多傷她的心啊。” 他還真要娶林天驕? 沈少航背對著我這邊,我看不到他臉上是什么表情,隔了許久,一抹低沉的聲音從病房里彌漫開來。 “媽,這事已經定了,你就別再說了,好好休息?!?/br> 他真決定好了,他想起自己是誰了。 那一刻,我也不知道是喜是悲。 李情歡說中了。 我沒有勇氣去推開那扇門,轉身,腳步虛浮地離開醫(yī)院。 我沒有哭,真的,一點眼淚都沒有,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心好似被挖走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家里,房間里好似還有沈少航的氣息,卻又好像是我的幻覺,我將自己裹在被窩里,熱出了汗,依然抓著被子不松手,耳邊響起很多聲音,就算我捂住耳朵,那些聲音還是會鉆進耳朵里。 “啊。” 我大叫一聲,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來,額頭的碎發(fā)被汗水浸濕,黏糊糊的貼在額頭,我打開燈,拿起床頭柜上的安神藥,倒了許多在手心里,就這么吞下去。 過了大約一分鐘,我一頭栽在了床上,感覺身子輕飄飄的,似乎到了天堂一樣。 我醒來時,卻是在醫(yī)院,面前坐著一個人,五官漸漸由模糊到清晰。 “醒了,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br> 我轉動著眼珠子,看了看四周,最后落在白宇身上:“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在醫(yī)院醒來,守在床邊的卻是白宇,這令我十分吃驚。 “先別說這些了,我給你倒杯水?!卑子罱o我倒了水,扶著我坐起來:“你怎么在吃百憂解,而且你的體內,還有輕微的毒|品,你什么時候染上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