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患上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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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慧英說完,朝我歉疚地鞠了一躬,我連忙站了起來:“媽,就算你想讓我改嫁,那也不用編出這樣的謊話?!?/br>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么必要騙你?!眲⒒塾⒚鏌o表情地說:“沈家倒了,就剩下孤兒寡母,這個家要是沒有了你,還真撐不起來,我又為什么要編出這樣的事來讓你走?!?/br> “對啊,我也想不通,媽,你為什么非要我改嫁,我不管那些恩恩怨怨,誰是誰非,都過去了,我只記得你是我媽,少航不在,我要照顧你,照顧奶奶,照顧兩個孩子?!蔽仪榫w有些失控,大聲說:“我知道,少航他不會回來了,我真的知道,他回不來了,我一直都知道,媽,我求你別再說這些來折磨我了,我不想聽這些,也不想改什么嫁,我只想陪著孩子們長大,好好孝敬你。”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倔……” 劉慧英忽然猛烈咳嗽,手趕緊捂住嘴,胸口因為咳嗽劇烈起伏,怎么都停不下來。 我嚇著了:“媽,你怎么了?!?/br> 我立馬扯了紙巾給她,為她順背。 劉慧英拿紙巾擦了擦嘴,我給她倒水,一回頭就見她慌亂地將紙巾給揉在手里,似乎是怕讓我看見什么:“我先回房了,你自己好生想想我的話?!?/br> “媽,你給我看看?!蔽覄偛牌骋娂埥砩虾盟朴幸荒ㄐ杉t。 劉慧英緊緊地攥著:“沒什么好看的,我先回房了?!?/br> 我堅持要看,將水杯放在桌上,掰開了她的手,爭執(zhí)間,手里的紙巾掉在了地上,上面果然有一抹猩紅,我震驚不已:“媽,你……” 劉慧英咳血了。 劉慧英沒敢看我,有些手足無措的將地上的紙巾撿起,我抓住她的手,急切地問:“什么時候開始的,媽,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醫(yī)院,現(xiàn)在就去?!?/br> 我慌了,也怕了,我真的怕連劉慧英也會離開。 劉慧英拉住我:“海棠,你冷靜一點?!?/br> “你要我怎么冷靜,這么大的事,你為什么不告訴我?!?/br> 我第一次對劉慧英吼,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想起上一次劉慧英暈倒在墓園里,想到她多次勸我改嫁,還有什么不明白?她早就知道自己生病了,是我太遲鈍了,是我忽略了。 劉慧英笑了笑,慈愛的拍了拍我的手:“海棠,生死有命,早就不在乎這些了,我現(xiàn)在就想看到你有個好歸宿,你若還認我這個媽,就聽媽的話?!?/br> “你不在乎我在乎,少航他若在,他也會在乎,我不聽你的話,我不要找什么歸宿,你現(xiàn)在跟我去醫(yī)院。” 我的聲音早已經(jīng)哽咽。 蔡平跟蔡母聽到動靜也過來了,蔡母問:“這是怎么了?!?/br> “蔡姨,你幫忙看著孩子,我跟媽去一趟醫(yī)院?!?/br> 我堅持帶著劉慧英去了醫(yī)院,在大年三十這天晚上,我得知了一個噩耗,劉慧英得了胃癌,晚期,只有三個月了。 拿著化驗單,我坐在清冷的走廊里,捂著嘴無聲哭泣。 新的一年,老天就給我開了一個玩笑。 我知道沈少航不會回來了,我能做到的,就是照顧好孩子,孝敬劉慧英跟奶奶,至少等我到了那邊碰到了沈少航,我能對他有個交代,不讓他失望。 如今,又讓我以后如何面對他。 夜空里又綻放著煙花,我擦干眼淚,抖著手里的化驗單,在進病房前,我擦干了眼淚。 劉慧英已經(jīng)睡著了,她本不想待在醫(yī)院,不想在醫(yī)院等死,是我堅持讓她住院觀察幾天。 這一夜,我守在劉慧英的病床前,一直到天亮。 醫(yī)院已經(jīng)判了死|刑,劉慧英的日子不多了,而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無能為力。 晨光拂曉,光線透過窗戶照進來,我麻木地,無助的,疲憊的抹了一把臉。 我到洗手間拿冷水洗了一把臉,二月份的海城,依然很冷,水冰涼刺骨,正是這份冰冷讓我回神。 包里來了一條短信,又是沈天賜發(fā)的:“我走了,后會有期?!?/br> 他在機場了,我真不知道他發(fā)這些有什么用。 我依然選擇不回,整理了一下頭發(fā),看著鏡子里憔悴的自己,我無力地扯了扯嘴角,回到病房,病床上已經(jīng)沒有人,我頓時一慌,跑出病房,找到護士:“請問這個病房的病人去哪里了?!?/br> 護士搖頭:“沒看到。” 我在走廊里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劉慧英,我打算回病房看看,她已經(jīng)又回到了病房。 “媽,剛才你去哪里了,急死我了。” 我松了一口氣。 劉慧英笑笑,說:“我就隔壁病房轉(zhuǎn)了轉(zhuǎn),海棠,我已經(jīng)沒事了,去給我辦理出院手續(xù)吧,大過年的,我不想在醫(yī)院里等死?!?/br> 當(dāng)劉慧英笑著說不想等死,我心里頓時涌起心酸。 誰都想活著,活下去,可有時候,現(xiàn)實就是般殘忍。 我走過去抱住她,嗓音沙?。骸皨??!?/br> “好了,去給我辦理出院手續(xù)吧,我還想回去多看幾眼孫子。”她拍了拍我的背,似乎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劉慧英堅持出院,就連醫(yī)生也說,像她這種情況也可以回家治療,其實就是換個地方等死。 正如劉慧英說的,她還想多看幾眼安安跟樂樂,在醫(yī)院里,那才是真正的等死。 我替她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到了家門口,我看著劉慧英走進去,我卻遲遲沒有進那扇門,我靠著車門,聽到屋里傳出劉慧英逗安安跟樂樂的笑聲,心里更加,難受。 我點了一支煙,燃了一半,霍容修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他皺著眉:“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一夜沒睡?” 我照過鏡子,憔悴,黑眼圈,眼睛里布滿血色,臉上也沒有什么血色,倒比劉慧英更像一個病人。 我搖了搖頭,吐出一圈煙霧,微瞇著眼看他:“你早知道我媽得了胃癌是不是,你們倆合起伙來騙我。” 霍容修當(dāng)年跟我離婚后,除了沈少航出事,在清水庵時跟我提到復(fù)婚的意思,此后再也沒有提,近來,他卻不止一次暗示明示,就連劉慧英也在中撮合,原因原來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