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霍容修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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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熟悉的聲音,心頭當時驟然一緊,目光偏過去。 見到上官巖,我感到一陣意外,旋即又好似并不該意外。 他本就是珠寶界的大佬,來這里也很合理。 上官巖穿著低調,身邊也沒有跟著什么保鏢,看來也是一個人來這市場閑逛。 可再低調,涉及珠寶行業(yè)的人,怕是沒有誰不認識他,顧森揚見到上官巖就跟見到國家總|統(tǒng)似的,驚訝又欣喜地不知所措,說話都結巴了:“付、付先生,您好,我叫顧森揚,我認識您,您可是……” “顧森揚?!蔽掖驍囝櫳瓝P的話,并不待見上官巖:“回去了。” 上官巖的出現讓我心情很是復雜,他是害得沈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可他又偏偏是我的哥哥,他堅守自己所看到的真相,我選擇沈家,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 上官巖雙手揣在衣服口袋里,并沒有說什么,顧森揚拉住我的手,小聲說:“令姐,他可是珠寶界大亨付巖啊,多少設計師擠破腦袋都想進他旗下公司……” 我冷冷地看他:“你也想去嗎,那正好,現在你就可以去,不用再跟著我了?!?/br> 顧森揚神色十分尷尬,他沒想到我這么不給面子。 上官巖開口了,語氣帶著無奈與哥哥對meimei的寵愛:“海棠,你怎么還是這個倔性子,你這次來騰|沖,也是沖今晚賭石大會來的?” 我漠然諷刺:“付先生,請問我們認識嗎?” 他擰著眉心:“海棠,如果你是來參加賭石大會的,那你今晚就跟在我身邊,賭石大會魚龍混雜,你一個女孩子根本不適合來。” “我說了,我跟付先生不熟。” 丟下這句話,我朝酒店方向走,今天是走路出來的,走過一遍,也知道了回去的路線。 我沒走出多遠,顧森揚就追了上來:“令姐,你怎么看起來跟付先生好像有仇似的,那可是船王付巖,也是珠寶界大佬,在珠寶界,說他一家獨大也不為過,若是跟他沾上點關系,那指縫里漏出點,也夠我們吃一輩子啊,若是我們都能進他的公司,再一步步往上爬,成為首席設計師,那得多牛逼,喂,令姐,你別走啊?!?/br> 作為一個珠寶設計師想要進入上官巖的公司,那幾乎是每一個設計師的夢想,不僅名望有了,錢也有了。 如果沒有后面一系列的事,當初我或許就答應了上官巖的邀請,進了他公司。 我凝住腳步,想到沈振威與沈老爺子死后的沈家剩下孤兒寡母,想到劉惠英因為疲勞過度住院,想到沈老太太問我沈少航什么時候回來的樣子,想到安安跟樂樂,我心底一陣抽痛。 如果不是跟上官巖流著相同的血,我心里的恨便不止這些,也不會只是說一些冷嘲熱諷的話了。 我捂著胸口,眉心緊擰,顧森揚有點慌:“令姐,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醫(yī)院。” 我甩了甩頭:“不用。” 我走路回到酒店,顧森揚一直在后邊跟著,正要進電梯,忽然聽見有人叫我。 “令小姐。” 我循聲回頭,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孩笑著朝我走過來,我仔細一看才想起,是林天驕。 昨晚她很是狼狽,頭發(fā)凌亂,被嚇得眼神呆滯,今天精神狀況看起來很好,長長的頭發(fā)披在肩上,面容清麗。 林天驕身后跟著兩名保鏢,看來是昨晚的事讓她家里人不放心,這才讓人保護著。 昨晚從派出所民警臉上的驚恐就猜到林天驕不是普通人。 她能在短短半天內就找到我的落腳處,也不簡單。 “令小姐,我是林天驕,昨晚多謝你出手相救,如果不是你,那我這輩子可真就毀了,我想請你吃飯可以嗎。” 林天驕很是真誠,她的眼睛很好看,像是會說話一樣。 “昨晚我也沒做什么,舉手之勞而已,你已經謝過了,吃飯就算了?!蔽倚那樵居行┑吐?,面對林天驕的邀請,也就沒有考慮其它,直接拒絕了。 我進了電梯,顧森揚看了眼林天驕,也跟著進了電梯。 林天驕站在電梯外,也沒有生氣的表現。 電梯合上,顧森揚問我:“令姐,你昨晚是怎么救了剛才那位美女。” 我掠了顧森揚一眼:“顧森揚,我必要提醒你,我是你的老板?!?/br> 哪里有員工這么沒大沒小的。 顧森揚撇了撇嘴,終于閉嘴了。 到了房間門口,他還是沒有管住那張嘴,又問我;“令姐,你跟付先生真不認識?看著不像啊?!?/br> “滾?!?/br> 我的暴脾氣都被顧森揚給挑出來了,嘭地一聲,冷冷的門風打在他臉上。 顧森揚是個沒臉沒皮的人,這是我接觸他這幾天得來的感悟。 上官巖的出現讓我心煩意亂,我給劉惠英打了電話,又開視頻看了看兩個孩子,心情才好受點。 劉惠英問我:“海棠,你什么時候回來?!?/br> “賭石大會結束就回來了,媽,怎么了。”我覺得劉惠英有事瞞著我。 “沒事,先掛了,孩子尿了。” 劉惠英匆匆掛了視頻,我心里那股不安愈加強烈。 我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發(fā)呆,到了下午六點,外面?zhèn)鱽黹T鈴聲,起初我以為是顧森揚,穿著酒店里的拖鞋過去開門,沒給好臉色:“顧森揚,你……” 見到是黃有為,我后面的話也都咽了回去。 不好意思地說:“黃老板,有事?” 黃老板沒有介意我剛才的失禮,笑說:“沈太太,賭石大會八點開始,這個點正好是晚飯時間,我來問問沈太太要不要一起用餐?!?/br> 之前已經拒絕過黃有為一次,在禮節(jié)上都不能再拒絕了,而且以后還有合作,關系自然得打好了。 “可以,我先去換身衣服。” 黃有為:“那我去樓下等你?!?/br> “好?!蔽倚χc了點頭,等黃有為一走,我便將臉上虛假的笑撤了,換好衣服后將顧森揚跟我一起去。 顧森揚八卦力很強:“令姐,這個黃有為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請你吃飯,是何居心。” “做好你本職的事,否則扣工資?!?/br> 顧森揚差點跳腳:“本來就三千一個月,再扣就沒了。” 顧森揚來我這里工作,也不知道他是想找份工作要面子還是什么原因,反正他是不缺錢,雖然他穿著低調,可衣服也都是名牌,隨隨便便一件都是幾千上萬的,這大概也是為什么他之前讓我隨便開工資的原因。 我沒理他,到了樓下,黃有為安排的車子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為了節(jié)約時間,也為了待會去賭石大會方便,吃飯的地點就在賭石大會旁邊的酒樓。 黃有為邀請我用晚餐,我就猜到飯桌上肯定不止我們三個人,只是我也萬萬沒想到,包廂門一推開,霍容修那張清冷的臉先映入了我的視線。 我來這的事,可沒有告訴霍容修。 我下意識看了眼黃有為,他笑著領我入座,而且還刻意讓我坐在了霍容修身邊。 包廂里一共有六個人,加我們進來的三個,一共九個人。 其他人我并不認識,但看著都不是什么小人物,應該也都是沖賭石大會來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只能少說話,悶聲先坐在霍容修旁邊。 其他人好似把我當成了是跟霍容修來的人,只是一個女伴,就連黃有為也將沈太太的稱呼改為令小姐。 可真會見碟下菜。 霍容修全程都是面無表情的聽著其他人瞎比比,時不時的給我夾菜,我抬頭看了他一眼,蹙了蹙眉,把他夾的菜都默不作聲的挑到了一旁。 黃有為這個人很會滿嘴跑火車,出來混的,總是得夸大其詞,把自己說得多牛逼,其他幾人也在那吹,水分有多重,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我一直聽著,他們雖然說得夸張,卻能從中取其精華,直到一個光頭男人忽然提到上官巖,我下意識抬頭。 光頭男人是對霍容修說的:“香|港船王付巖也來了,以前的賭石大會,他可都只是派人過來采購,這次卻親自來,不知道這里面有沒有貓膩?!?/br> 我不知道光頭男人口中的貓膩是指什么,我看向霍容修,霍容修正好也朝我看過來。 他那意思,上官巖是沖我來的? 他斂了神情,云淡風輕地說了句:“井水不犯河水?!?/br> 霍容修的生意與上官巖確實井水不犯河水,上官巖是來采購珠寶原石,那霍容修一個不涉及這行的人來這干嘛? 飯都吃了一半了,我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我正失神,忽然被點名。 “令小姐,我跟你喝一杯如何。” 飯局上喝酒是避免不了,別人跟我喝酒是給我面子,我自然也不能拂了別人的面子。 “好?!蔽倚χ似鹁票?/br> 唇剛碰到酒杯,手里忽然一空,耳邊響起一道清冽的聲音。 “她身體不好,我代她喝?!?/br> 我側頭看著霍容修,他將一杯白酒一飲而盡,喉結滾動,說不出的性感。 霍容修代替,誰敢說不行。 要跟我喝酒的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