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陳紹南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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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振威能在里面給沈少航打電話,說明此時情況還算樂觀,只是沈振威是沈家的頂梁柱,他都進(jìn)去了,沈家的情況又能樂觀到哪里去。 因為沈振威在里面,兩人的通話時間有限制,沒聊多久就結(jié)束了通話。 沈少航轉(zhuǎn)身,看到倚著門框的我,有些意外:“怎么起來了?!?/br> “你回去吧,現(xiàn)在沈家需要你。” 這個決定,是在剛才下的。 沈少航牽著我的手,朝屋里走:“別胡思亂想,躺下休息,你跟孩子更需要我,沈家沒做過違法的事,不會有事,現(xiàn)在只是接受初步的調(diào)查。” “當(dāng)年上官家也沒有做,不也一樣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不管什么地方,有了利益沖突,就有黑暗的斗爭,更何況我哥一心想整垮沈家?!蔽覔?dān)心沈振威會像之前被上官巖舉報的那幾人,我看著他說:“我沒事,現(xiàn)在家里需要你,你應(yīng)該回去,放心吧,我能照顧好自己,我在這里跟孩子一起等著你回來?!?/br> 沈少航心里也憂心家里的情況,猶豫片刻后,說:“我把周海留下來,有什么事,立即聯(lián)系我,我明天就走,處理完事情,很快就會回來?!?/br> “好?!?/br> 翌日。 天剛亮,我跟周海送沈少航去車站,周海原本也想跟著回去,是沈少航下死令讓他留下來。 沈家于周海有恩,也是相互依存的關(guān)系,沈家一旦出事,周海周順身為沈老爺子的人,也會沒有立足之地。 沈少航走后,家里也沒有什么笑聲了,我憂心著沈家,沈少航的安危,每天都在院子里等著,希望沈少航能趕在孩子出生前回來。 每次周海一接到電話,我總是側(cè)耳傾聽,只是沈家現(xiàn)在成了一個迷,沈少航回去后也沒有給我消息。 我試著聯(lián)系上官巖,或許他是知道我的目的,連電話都沒有接。 時間在憂心與焦慮中滑過,轉(zhuǎn)眼過去了半個月,沈家那邊依然沒有傳來任何消息,我有點心急如焚。 電視上也沒有與沈家相關(guān)的新聞,我聯(lián)系了霍容修,想讓他試圖打聽沈家情況,霍容修告訴我,沈家現(xiàn)在被上面的人嚴(yán)密監(jiān)控,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來,也飛不進(jìn)去,根本探聽不到任何消息。 沈家出事并不像之前那些小蝦米鬧得海城沸沸揚揚,這次異常的安全,消息全面封鎖了。 我急得又給上官巖連打了幾十通電話,那邊終于接了。 “如果去為沈家求情就別說了,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br> 聽到上官巖冷漠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將我要說的話堵死了。 我哀求地說:“難道你非要這樣嗎?當(dāng)年的事,誰是誰非,你到底弄清楚了嗎?” “海棠,我希望你的心是向著上官家,至于與沈家的恩怨,你就別管了,我會處理?!?/br> 他的不近人情讓我心里騰起怒火,壓制在心里這半月的擔(dān)憂都爆發(fā)了出來,我?guī)缀蹩刂撇蛔〉刂焙羝涿骸吧瞎賻r,你就是太自負(fù)了,你其實是在害怕對嗎,你怕這些年你恨錯了人,報仇選錯了對象,你會覺得你這二十多年就像是一場笑話,對不對?我告訴你,如果你執(zhí)迷不悟,父親母親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原諒你,他們不會以你為榮,反而以你為恥。” 我的話激怒了他。 “上官海棠,我希望這是我最后一次聽到你這樣荒謬的言論?!?/br> 撂下這話,上官巖將我的電話掛了。 上官家的仇是他的逆鱗,不管誰碰,都是六親不認(rèn)。 我火氣也十分大。 上官巖只相信他愿意相信的,別人的話,一個字也聽不進(jìn)去。 我有些抓狂。 到了四月初。 天氣已經(jīng)暖和了,桃花開了,預(yù)產(chǎn)期就在這個月了。 沈少航給我回了一通電話,有關(guān)沈家的事只字不提,只詢問我的情況,還向我保證會趕在孩子出生前回來。 夜再次降臨。 我坐在院子里,抬頭看著滿天星辰,祈禱著沈家的危難早點過去。 “早點回屋歇息吧?!?/br> 周海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后。 我定了定神:“嗯,你也是。” 身子太笨重,有點站不起來,周海扶了我一把,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忽然有車燈打過來,很是刺眼。 車子不像是路過,車燈一直照著小院,十分明亮,周海十分敏銳,擋在我前面,低聲說:“趕緊上樓?!?/br> 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共五輛黑色越野車將小院包圍,車燈一同熄滅,為首的一輛車?yán)镒呦聛硪粋€熟悉的身影。 陳紹南。 看到他,我心里沒由來的害怕,就像是一條真正的蛇纏住了我的脖子。 其它車輛里也緊隨著下來將近二十個人,真的是有備而來。 陳紹南走上來,目光在我的肚子上冷冷地掃了一眼:“沒想到你還給沈家留了種,海棠,你怎么總是這么不令人省心。” “你想做什么?”我戒備地盯著陳紹南,周海的手也放在了腰上,隨時拔出別在腰上的槍。 陳紹南笑了笑:“自然是來接你,你哥說了,怕你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讓我來接你回去,是你自己上車,還是讓我請你上車?” “你別假惺惺,我哥不會來接我,更不會讓你來。” 且不說我跟上官巖之前吵了,上官巖此時忙著對付沈家,而我在這里正好不打擾他,說是上官巖的授意,我壓根不信。 陳紹南目光一冷,嘴角噙著陰笑:“看來是需要請你上車了?!?/br> 話落,陳紹南一抬手,身后的二十個人立即走上來,周海將槍拔了出來,槍口對準(zhǔn)陳紹南的額頭:“退下。” 這一吼,有氣吞山河之勢。 經(jīng)過正規(guī)訓(xùn)練的肯定不一樣。 陳紹南毫無畏懼,旋即那二十人也迅速的從腰上拔出槍來,二十把槍的槍口對著我跟周海,逃無可逃。 被槍口對準(zhǔn)腦袋的感覺,要說不害怕,那是假的,更何況我了解陳紹南的為人,他做得出來。 肚子忽然一陣墜痛,我皺了皺眉,穩(wěn)定心神,大聲說:“陳紹南,殺人是犯法的,你當(dāng)真這么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