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讓我給沈少航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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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沈家時,沈振威正好回來,我下樓聽見劉惠英與沈振威在客廳里聊天,其實(shí)我還是有點(diǎn)怕沈振威的,畢竟是一名委員,身上那種久居上位者的氣勢壓的人無法直視。 我抿了抿唇,打算上樓待會再走,卻聽見沈振威問劉惠英:“她答應(yīng)了沒有?” 劉惠英聲音凄凄:“還沒有,這事唐突,而且我們的兒子已經(jīng)成了這樣,換做哪個姑娘也不愿嫁啊,振威,我到現(xiàn)在都還不敢相信,我們的兒子竟然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這簡直就是要我的命啊。” 沈振威將劉惠英攬入懷中,安撫:“放心,我沈振威的兒子不會一輩子這樣,會好起來的,至于令海棠,這事她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現(xiàn)在兒子只認(rèn)她,若是連這點(diǎn)小小要求我這個做父親的做不到,那還做什么父親?!?/br> 我下意識的捏緊了樓梯扶手,劉惠英跟沈振威對我提出的要求,只是作為父母為孩子提出的,說真的,若我是沈振威,也會這么做。 沈少航可是沈家的獨(dú)生子,而且還是幾代單傳,忽然成了傻子,于沈家而言就是天塌地陷。 劉惠英從丈夫的懷里退出來,抹著眼淚說:“看著少航連我都不認(rèn)識,我這心難受,振威,是我對不起沈家?!?/br> “說什么話呢,你可是沈家的大功臣?!鄙蛘裢参科拮樱骸暗攘詈L募藿o咱們兒子,再過些日子少航的身體好些了,我就讓王教授來給他們做試管,我們沈家絕不了后,沈家也虧待不了她令海棠,就算是我沈振威的兒子傻了,要嫁進(jìn)來的人也排到了長城?!?/br> 聽到沈振威還想著讓我給沈少航生孩子,我心底一驚,我是答應(yīng)照顧沈少航,也能理解他們夫婦,可這又是逼婚,又是讓生孩子,簡直就是,超出我的想象。 劉惠英說:“這事不急,還是給令海棠一些時間讓她考慮考慮,若是她心不甘情不愿,虐待我的兒子,那可不行。” 劉惠英要的是心甘情愿照顧沈少航,又是沈少航合心意的人,那個人無疑就是我了。 我悄然退回房間,沈少航已經(jīng)睡著了,保姆正在打掃衛(wèi)生,見我折回,朝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出去了。 這棟房子其實(shí)并不是沈家真正居住的地方,只是拿來給沈少航養(yǎng)病的。 我在床邊坐了下來,看著熟睡中的沈少航,若不是親眼看見他傻傻的樣子,還真的無法想象如此英俊的人會是一個傻子。 “海棠,快跑,快跑……” 沈少航夢囈了,我握住他的手,輕聲說:“我在這呢?!?/br> 熟睡中的他慢慢地安定下來,一個已經(jīng)傻了的人還惦記著自己,多少人窮奇一生怕也是得不到如此赤子之心的一份情。 我何其有幸啊。 劉惠英這時推開門進(jìn)來,見沈少航睡著了,小聲對我說:“令小姐,我已經(jīng)讓傭人給你準(zhǔn)備好了房間,今晚你就在這里住下吧?!?/br> “阿姨,你讓我再考慮考慮。”我自然不能在這里住下,來這里的事,蘭馨不知道,今天可可也該輪到去我那,我得回去。 劉惠英也沒有強(qiáng)求,說:“那好,只是希望你別考慮的太久了,少航醒來的時候找不到你會鬧的?!?/br> “我知道了,阿姨,那我先回去了?!?/br> 外面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 劉惠英提出送我回去,我拒絕了。 下樓時,沈振威還在客廳,正與訪客談話,我對他鞠了一躬,是表示對他的抱歉,也是告辭。 沈振威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又跟訪客繼續(xù)聊天。 我離開沈家,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去。 蘭馨并沒有回來,我收到她發(fā)的信息,她跟周愷去約會了。 我笑了笑,坐在一旁沙發(fā)上給霍容修打電話,今天我沒有去接可可,之前我給霍容修發(fā)了信息,也不知他去接沒有。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通了,霍容修低沉的嗓音從聽筒里傳過來:“今天你有事?” 若是沒事,我定是風(fēng)雨無阻的去接可可。 摸了摸耳朵,我說:“沈少航醒了,我去看他了,可可睡了嗎?” “我媽帶她出去玩了,估計(jì)還得半個小時才能回來?!彼麊枺骸吧蛏俸饺绾??” 霍容修忽然這么關(guān)心沈少航,我還有點(diǎn)詫異,而想到沈少航的情況,我真不知該如何說,醒過來算是好,可卻是這樣的醒過來…… “還好?!蔽易詈筮€是選擇用敷衍的兩個字回答他,轉(zhuǎn)移話題:“霍容修,我們選個時間去一趟民政局吧。” 我跟霍容修不能一直這么不清不楚,雖然他不是霍容修,可他說得沒錯,我是跟他結(jié)婚的,我自然不能讓霍厲延死而復(fù)生與我去民政局,只能讓霍容修去了。 其實(shí)我也沒想好是不是要嫁給沈少航,只是劉惠英今天這話提醒了我,不能與霍容修再有著這一層婚姻關(guān)系。 既然早知不可能的事,那就得把這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斷了。 電話那端霍容修沉默了,許久都沒有聽到回答,我下意識看了眼手機(jī)屏幕,又并沒有掛斷,我小心翼翼地又喊了一聲:“霍容修?你有聽到我說話嗎,我說選個時間……” 冷冽的聲音忽然從聽筒里傳出,打斷我的話:“令海棠,我會當(dāng)你這句話從來沒聽過?!?/br> 霍容修脾氣大,說完就把電話給我掛了,真是不讓我再多說一個字。 我悵然地盯著掛斷的手機(jī),將腦袋擱在沙發(fā)上,墻面是白的,我的腦子卻是亂的。 我又能對誰說我的難? 不管我怎么做,都是錯。 我真恨不得自己也有一個雙胞胎jiejie或者meimei,一個給霍容修,一個給沈少航,誰也別爭了,皆大歡喜。 想到雙胞胎這事,我忽然想起陳志宏曾留下的遺物,我不過是一個棄嬰,被陳志宏跟周慧蓉?fù)旎厝サ臈墜搿?/br> 也不知我的親生父母在哪里,他們?yōu)槭裁匆獙⑽覓仐墶?/br> 一般拋棄自己的孩子,那都是帶病或者殘疾,再或者就是太多了養(yǎng)不起,還有就是女孩。 看來我是屬于后者了。 我真想也有家人,有爸爸mama,有兄弟姐妹,累了,倦了,還有一個歸處,有一個訴說的人,遇到難題,也有人給我出主意。 我將自己緩緩地蜷縮在沙發(fā)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知我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