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再次墮入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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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還沒有可可的消息,我氣得直接在電話里責(zé)怪霍容修:“你們是怎么照顧可可的,我把可可交給你,你為什么把她給弄丟了,她只是一個孩子,已經(jīng)失蹤了幾個小時,萬一出了事怎么辦,霍容修,你擔(dān)得起這個責(zé)任嗎?” 我在罵霍容修的時候,其實我心里很清楚,我才是要負(fù)最大責(zé)任的那個,我是孩子的mama,可我卻沒有管她。 這些話,罵的是我自己,責(zé)怪的是我自己。 那一刻我望著人來人往,真的不敢想象可可若是出點事,我該怎么辦。 我跟霍容修會合,他已經(jīng)報警了,學(xué)校那邊也調(diào)出了門口的監(jiān)控,監(jiān)控里,是可可趁老師不注意的時候背著書包離開了學(xué)校。 監(jiān)控范圍只有學(xué)校門口幾十米,出了這幾十米,就失去了可可的蹤影。 我急得掉眼淚:“可可這么小,她能去哪里?” 可可班上的老師這時小聲插了一句話:“近來霍可可確實有些不對勁,她沒事總是一個人坐在學(xué)校門口,也不說話,呆呆地望著門外,像是在等什么人,我也問過她,霍可可也不說,我就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了?!?/br> 老師的話正好被剛進來的趙亞茹聽到了,趙亞茹一上來就去扯老師的頭發(fā):“就是你這樣不負(fù)責(zé)任的老師才把我的孫女給弄丟了,若是我的孫女有什么三長兩短,我跟你們學(xué)校沒完?!?/br> 趙亞茹突如其來的對老師發(fā)難,誰也沒料到,園長跟霍容修反應(yīng)過來立即將人拉開,老師也很委屈,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趙亞茹捶胸頓足:“我的孫女,可憐的乖孫女啊?!?/br> 趙亞茹把對霍厲延的那份愛轉(zhuǎn)在了可可身上,對可可十分的疼愛。 這時園里有個小朋友出現(xiàn)在門口,怯生生地說:“我知道霍可可去哪里了?!?/br> 小朋友話一出,我們所有的目光都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身上。 我踉蹌著步子走到小朋友的面前,蹲下身來,我怕嚇著她,盡量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小朋友,你告訴阿姨,霍可可去哪里了?” 小朋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辦公室里的園長,聲音稚嫩地說:“霍可可去找她的mama了,她說她看見她mama了。” 這時剛才被趙亞茹打了的老師也說:“以前霍可可挺聽話的,她是最近這一個月才總是一個人坐在門口,我們只見過孩子的奶奶跟爸爸,還從來沒有見過孩子的母親,說不定霍可可真是去找她的母親了。” 她的母親就在這啊,就是我啊。 這一個月,我來學(xué)校偷看可可有些頻繁,只是這幾天沈少航被帶走了,我才沒有去學(xué)??纯煽伞?/br> 心忽然像是被什么捏住,一點點收緊,痛的無法呼吸。 我一直以為消失了快一年,可可忘記了我,沒想到她還會想著找我。 聽到老師跟小朋友的話,趙亞茹又忽然朝我撲過來,扯我的衣服,目赤欲裂:“你就是個掃把星,你一回來可可就出事了,你立馬把可可給我交出來?!?/br> 我任由著趙亞茹撕扯著我的衣服,是我錯了,可可是去找我才走丟的,我是罪人。 “媽,現(xiàn)在找到可可才是最要緊的?!被羧菪迣②w亞茹拉開,對我說:“一定是可可看見過你,才會去找你,一個孩子的腳程不快,一定會找到的。” 我望著霍容修,想到什么,立馬沖出了學(xué)校。 他說得沒錯,可可若是去找我的,她一定走不遠(yuǎn)。 剛才從監(jiān)控上我看見可可是朝左邊走的,我也朝左邊,在手機里翻出可可的照片,沿路的每一家商鋪,我挨個挨個去問。 “有沒有看見照片上這個孩子,就在四個小時之前,她穿著一條粉色的裙子,背著粉色的小書包,扎著兩條辮子……” 我心急如焚,一路問,目光在人群里搜尋。 一次次失望令我更加急躁,恐懼。 腦子里浮現(xiàn)過許多種可可會遇到的一些情況,越想越不敢想,卻又忍不住去想。 “請問有沒有看到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女孩,這么高,走丟的時候穿著粉色的裙子,背著粉色……” 我逢人就問,不敢去錯過一時可能。 “海棠?!被羧菪夼苓^來,一把拽住我的手腕:“你這么早,根本就找不到,跟我走。” 霍容修將我塞進了車?yán)?,半個小時后,我們來到公安局,霍容修去跟里面的人交涉,幾分鐘后,公安局里的工作人員將全城監(jiān)控都調(diào)了出來。 十幾個人面對著上千份監(jiān)控錄像尋找可可的影子。 我的目光也緊盯著其中一臺電腦,滿腦子都是可可,霍容修在旁邊跟我說話我也聽不到。 從得知可可丟失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一個半小時,這一個半小時里,我就像是生活在充滿恐懼的地獄里。 無比焦躁,所有的神經(jīng)都是繃緊的。 霍容修是強行將我拉到休息室休息,給了我一杯水:“在這等消息,放心,一定會找到可可?!?/br> 我捧著水杯的手在發(fā)抖,我低著頭,眼淚滴入了水杯里,我拿手扇自己耳光。 “令海棠,你這是做什么。”霍容修抓住我的手,:“可可丟失又不是你的責(zé)任,你這么折磨自己有用嗎?” 我緩緩地抬起頭,一雙紅腫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霍容修:“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對不起可可,我不配做母親,更不配做人?!?/br> 擠壓在心底的那些悔恨,隱忍,焦躁,恐懼,一下子爆發(fā)了出來,我將手里的杯子重重摔在墻角,抱著頭嘶吼了一聲:“??!” 我不知道為什么老天爺要這樣折磨我,為什么要我所愛的,所在意的人一個個接連出事,我真的瀕臨崩潰。 霍容修長臂一伸,將我緊緊地?fù)砣霊阎校骸皩Σ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承受了這些痛苦,對不起?!?/br> 我在霍容修懷里痛哭,我無法再承受可可出任何事。 我不知道那時的天會是什么顏色的。 發(fā)泄出心底的害怕,我從霍容修的懷里退出來,扒拉了一下散亂的頭發(fā):“我去一趟洗手間?!?/br> 我錯身從霍容修身邊走過去,洗手間里,我掬了一把冷水潑在臉上,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冷靜一點。 這時,我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