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霍厲延說,我們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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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在心底的醋意還是這么爆發(fā)了出來。 不,準(zhǔn)確的說,這醋意中還夾雜著怒火,真正的妒火。 他下巴微點(diǎn),慢慢地松開我,朝后退了一步,將我們拉開一步的距離,哪怕如此,我還是能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冷之氣,漸漸地,無孔不入的蔓延,漫入四肢,從腳板底涼到了頭頂,這整個空間都像是被冰給封住了。 他眉頭緊擰,語氣也是冰封千里:“你到底是沒有信過我?!?/br> “你呢?你追來這里,難道是出于信任,是擔(dān)心?”我緊攥著垂在兩側(cè)的手,不去看他,諷笑道:“霍厲延,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不是你的縱容讓我忘記了自己是誰,是我一次次的相信,一次次失望,或許等失望攢夠的那天,曾經(jīng)再怎么轟轟烈烈或者細(xì)水長流,都會分道揚(yáng)鑣,我已經(jīng)不想再提沈佳妮這個人,也受夠了她夾在我們之間,不,是我夾在你們之間?!?/br> 說出這些,人整個就輕松了。 話剛落,他寒冷的目光掠了過來,聲音更是宛如地獄里爬出來的陰冷犀利:“令海棠,你非要跟我鬧?” “不,我連跟你鬧的資格都沒有?!蔽移S谌魏握Z言,撿起床頭柜上其它衣服進(jìn)了浴室,再這么吵下去,又是一場大戰(zhàn)。 他并沒有進(jìn)來,我在浴室里換好衣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忽然就落了淚。 我擰開水龍頭,用手掬著水拍了拍臉,洗好之后,我微揚(yáng)起頭打開浴室的門,穿上鞋子,手剛放在房間門的門把上,身后傳來霍厲延低低沉沉沒有起伏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打火機(jī)點(diǎn)燃的聲音,他說:“或許你說得對,我們可能真的不合適?!?/br> 吵過很多次,這還是第一次,我從他的嘴里聽到‘不合適’這三個字。 我驚愕地回頭,他點(diǎn)燃了一支煙,坐在床沿上,微低著頭,青白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表情,我看不出他說這話是認(rèn)真的還是賭氣隨口一說,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臉上血色褪得干干凈凈,心痛的感覺是那樣明顯。 放在門把上的手,指尖瞬間就涼了。 房間里死一般沉寂后,他又抬頭看了我一眼,深邃的眸子里沉靜的像一潭幽深不見底的湖水,嘴角微微上揚(yáng),他在笑,是一抹我不明意味的笑:“人真的不能太貪了,偷來的東西,太不讓人放心了,你走吧。” 最后那三個字,我在他的語氣里聽到了如釋重負(fù),就如剛才我的感覺一樣。 我抿著唇,他定定地看著我,我終究是什么都沒有說,擰開了門,拿著包跟手機(jī),走出了酒店房間。 我沒有回頭,更沒有再流淚。 酒店長長的走廊里,靜的讓人窒息,鞋子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那樣輕,痛,那樣真。 伸手按電梯時,我才發(fā)現(xiàn)手是抖的。 我靠著電梯壁,狹小的空間里,我緊緊地閉上眼睛。 那一刻我明白了一句話,放棄一個愛了很多年的人,一瞬間如釋重負(fù),轉(zhuǎn)瞬間,心如刀絞。 電梯門開了,我卻必須挺著胸膛走出去,我問前臺有沒有看到白宇。 前臺告訴我,白宇已經(jīng)退房了。 而我說要退房時,前臺也很訝異地說:“這房間不是已經(jīng)退了嗎?” 我根本就沒有退過房。 “請問是什么人,什么時候退的房,我是住在這間房的客人,為什么我不知道?!?/br> 前臺看了下記錄,給出的答案卻是不清楚,但是電腦上顯示確實(shí)是退了房的,而白宇在退房時還來問過前臺我是什么時候走的。 這就讓我奇怪了,那蛋糕不是白宇讓人送來的嗎,下藥的不是他嗎,他怎么還要這樣問前臺? 更大的疑團(tuán)在我心里形成,我立馬給白宇打電話,那邊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白宇略帶急促的聲音傳來:“海棠,你到家了嗎?怎么沒有打招呼就走了。” 單從語氣里,我根本就辨不出白宇是裝的還是真不知道。 “我還在b市?!?/br> “你不是走了?”電話那邊的白宇像是想到了什么,語氣從震驚一下子就變得小心翼翼,試探性地問我:“你沒事吧?” 聽他這么一問,我心里已經(jīng)可以肯定他定是知道一些事。 仔細(xì)想來,這事跟白宇是脫不了關(guān)系,不然那位工作人員也不會打著白宇的旗號了。 我這時也不去找什么工作人員,事情都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人肯定早就不在了。 我一邊朝酒店外走,一邊冷笑著說:“你覺得我會出什么事?白老師?!?/br> 后面三個字,我咬的很重。 白宇對我被下藥的事,一字都沒有,只有兩個字:“抱歉。” “為什么?”我相信白宇不是如此卑鄙的人,而這件事對他根本就沒有什么好處,有些假是做不出來的。 “抱歉。”他仍然只有這兩個字,像是在保護(hù)誰,包庇誰。 我也不做無用功。 直接掛斷了電話,我連夜坐高鐵回了海城。 到紅鼎天下時,我真是滿身疲憊,我擰開了可可房間的門,看著可可睡的正香,我心里五味雜陳。 在可可的房間待了一會兒,我?guī)祥T準(zhǔn)備回臥房,王嫂披著件外套從房間里出來:“少夫人回來了?” “嗯?!蔽倚φf:“辛苦了王嫂?!?/br> 若沒有王嫂幫忙帶可可,我還真的會忙不過來。 “可可小姐很乖,根本就不用怎么cao心,很好帶的?!蓖跎﹩枺骸跋壬鷽]有回來?” “…他估計(jì)有事吧?!?/br> “那少夫人餓了沒有,要不要我去煮點(diǎn)宵夜?” 我扯了扯嘴角:“不用了王嫂,你去休息吧?!?/br> 王嫂欲言又止,說:“少夫人,有句話也不知道你愛不愛聽,這女人一生忙來忙去,就是為了丈夫跟孩子,為了這個家忙,家庭才是女人一生的事業(yè),男人飛得再高再遠(yuǎn),也是要回家的?!?/br> 王嫂是話里有話。 也是,霍厲延與沈佳妮可沒少在網(wǎng)上露面,就是那些八卦花邊新聞,就夠茶余飯后聊了。 抿了抿唇,我說:“我心里有數(shù)。” 這個家,已經(jīng)不需要維系了,而且單方面的維系,也根本堅(jiān)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