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他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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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厲延身子半靠著梳妝臺,微微俯身,十分認真的替我描眉。 我近距離的看著他,不管是他的側(cè)臉還是正面,都完美不可挑剔,刀刻般的輪廓,高挺的鼻梁,淺薄的唇,琥珀色的眼眸里映著我。 他雖不似當年那般溫潤如玉,卻一樣讓人著迷,那雙如星的眸子似藏了滿滿地心事,讓人一想探究。 目光下移,落到他的喉結(jié)處,跟著他喉結(jié)滾動的頻率,我咽了咽口水,不禁想到他在那方面的爆發(fā)力,耳根都有些發(fā)燙。 曾經(jīng)我看他,有一種想跟他白頭到老的沖動,而如今,卻有一種想要撲倒他的沖動。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壓下這股沖動。 做女人,還是要矜持點。 我的注視那樣火熱,霍厲延又如何注意不到,他眸子一定,一雙如鷹的眼眸似有穿透力,能輕而易舉的看透人心。 “剛才小腦瓜里在想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br> 他輕敲著我的腦袋,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語氣里滿是戲謔。 被戳破心思,臉刷地一下全紅了,我別過目光,輕咳一聲,哼道:“誰讓你勾引我。” 他笑了,忽然他那張臉在我面前放大,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唇上一片柔軟,隨之他的舌頭卷著我的舌頭,一個深深而浪漫的法式熱吻,讓我差點喘不過氣來。 當他放開我時,他的手放在我的背后,我也全靠他手臂的力量托著,不然就跌在地上了。 明明孩子都生了,該做的,該看的,也都做了看了,我卻還是被他這個吻撩得意亂情迷,心跳加速,臉也燙得厲害。 霍厲延勾了勾唇,拿起眉筆,替我描完最后一筆,見他這么淡定,我心里卻跟千軍萬馬奔騰過似的,也太沒出息了,我默默將目光放到別處,就是不看他。 頭頂忽然傳來他如大提琴低沉好聽的嗓音:“等出差回來,好好滿足你?!?/br> 如此情|色的能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被說出來,也就霍厲延了。 我抓住話里的關(guān)鍵詞:“你又要出差?” 難怪他為我描眉,一大早給我灌蜜糖。 “a市有一個項目,我得過去看看,大概十天左右。”霍厲延將我的手捂在手心里:“等我回來,給你帶禮物?!?/br> 之前他就說過,只要出差,就一定給我?guī)ФY物。 “拿我當小孩子哄呢?!蔽倚α诵?,說:“不過禮物是必須的,但是下次別買這么貴的了,你上次買的祖母綠,我都不敢?guī)С鋈?,萬一被打劫了,財色都丟了?!?/br> 我要的是他在外還能想念我的那份心。 他莞爾一笑,冷硬的五官變得柔和:“誰敢打你的主意,老公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王大偉就被霍厲延整了進去。 被這么寵著,愛著,呵護著,我真覺得此生很幸運。 “我可不要你做犯法的事?!?/br> 他揚唇:“我這雙手,也不是第一次沾血了?!?/br> 心微微一緊,沈少航告訴過我,霍厲延當初就是因為殺人才進去坐牢。 我沒有打算過問,他卻又繼續(xù)說:“那年晚上下著暴雨,我殺了人,他就倒在血泊了,身子在地上彈了幾下,最后斷了氣?!?/br> 他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著一件殺人的事,我感覺渾身發(fā)涼,問出一直藏在心里的疑惑:“為什么殺人?” 霍厲延眸光微沉地看著我,仿佛陷入某種回憶,輕飄飄地說出三個字:“他該死?!?/br> 三個字,讓我心底一顫。 輕飄飄的語氣里夾雜著一股殺氣,若是那人沒有死,我毫不懷疑霍厲延依然會下殺手。 哪怕坐幾年牢,他依然不悔那個決定。 我都不敢再問下去,霍厲延與那個人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只有死才能解決。 之前我無數(shù)次想問他有關(guān)坐牢的事,他不說,我后來也把這件事埋在心里,不問,今天他主動提起,讓我十分意外。 我怔怔地看著他,他忽然粲然一笑,寬厚的手掌輕揉著我的頭發(fā):“嚇到了?” 有被嚇到的成分,更多的是心疼與不解。 我深愛的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他殺了人。 我在恨他怨他的時候,他失去了自由,在冰冷的牢里。 “你若早點告訴我,這四年,也不用過得這么辛苦,我也不會怨你,恨你,霍厲延,你怎么能這么自私。”我伏在他的腿上,眼眶有些濕潤:“你當年不告而別,我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你,你知不知道,那個時候我覺得整個世界都暗了,若沒有可可,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撐過來,你真的很殘忍?!?/br> 殘忍的讓我曾這么恨你。 差點就錯過了此生。 他輕撫著我的背,嗓音暗?。骸啊瓕Σ黄稹!?/br> 我拿臉在他腿上蹭了蹭,說:“以后你做任何事之前,一定要想想可可,想想我,你是一個丈夫,父親,你要照顧我跟女兒,知不知道?!?/br> “好。” 干脆利落的承諾。 隔了一會兒,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以前的我,孑然一身,余生的我,都是你的。” 沒有成家的男人,都以為自己只是一個人。 我雖然對他那句‘孑然一身’有點生氣,那個時候,他明明就有我啊,但我也沒有去多想。 我從他腿上起來,平緩情緒,沖他一笑:“吾心安處,汝心安處?!?/br> 他薄唇微揚:“好?!?/br> 沒有太多時間膩歪,想著他要出差,我立馬找箱子給他收拾。 之前搬去雅麗苑的衣服,又都拿了回來。 我想著a市已經(jīng)飄雪了,給霍厲延收拾的都是厚衣服。 若不是我這走不開,我真想跟著霍厲延去a市看看,也看看李情歡。 她剛落腳a市,電話里聽她說很好,可沒有親眼看看,還是不放心,她可是個報喜不報憂的人。 李情歡也沒告訴我具體地址,不然也讓霍厲延幫忙去看看。 東西收拾好后,霍厲延飛機是上午十一點,并不著急,但我要急著上班,快速的吃了早飯,我也就去店里。 霍厲延走之前,給我發(fā)了信息,告訴我他登機了。 看著短信,內(nèi)心里很是溫暖。 我回復(fù):注意身體。 晚上我還得去夜校上課,這樣日子過得也很是充實。 依然是白宇代課。 下了課,我并沒有立馬走,在白宇必經(jīng)之路等著他,我這借了他的傘,肯定是要還的。 等了差不多十分鐘,白宇從走廊另一端走過來,他低著頭看手機,直接把我給忽略了,從我身邊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