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他的漠視,我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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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車子停在高爾夫球場門口時,正要準備下車,就見霍厲延的車子開了過來。 他的車子我是一眼就認出了,看著車子開過來,當時我手心捏出了熱汗。 當看著從車上走下來的男女,那熱汗跟心一樣,一下子就涼到了底。 沈佳妮溫婉可人,臉上帶著小女兒家情態(tài)的羞澀笑容,她親密而自然地挽著霍厲延,看著他們倆走過來,我就覺得自己像跳梁小丑一樣可笑。 我坐在車里,明明車窗都關(guān)著,我卻覺得四處灌風,冷得刺骨。 忽然,霍厲延停了下來,朝我這邊看了一眼,那一眼令我四肢百骸都疼。 我想躲,可又往哪里躲,這車子是他送的,他難道還不認識? “厲延,怎么了?”沈佳妮溫柔詢問,順著霍厲延的視線朝我看過來時,霍厲延已經(jīng)將視線挪開。 “進去吧。” 語氣那樣云淡風輕。 仿佛我這個大活人就是透明。 霍厲延帶著沈佳妮走了進去。 當他們的身影漸漸走出我的視線,那一刻,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干,我無力地癱軟在座椅上,嘴角自嘲地扯了扯。 淡漠的他讓我半點不覺得意外,仿佛他就該這樣,之前那個寵著我,讓著我的男人,才是一個虛幻。 可是心怎么這么難受。 我揪著胸口,好痛,卻又找不到痛處,好似哪里都疼。 那對小情侶的爭吵又在我腦海中浮現(xiàn)。 報復,背叛,拋棄。 霍厲延,這才是你回來的目的嗎? 我煩躁憂慮了一整個晚上,我害怕的,惶恐的,還是發(fā)生了。 我在車里待了一會兒,胸口里壓著一團火,想發(fā)泄,卻無處發(fā)泄。 那是被人欺騙的憤怒。 我深深瞇了瞇眼,準備發(fā)動車子離開,卻響起敲窗聲。 是沈少航。 時隔四年,沈少航那張清雋的臉映在車玻璃上,我竟有片刻晃神。 見我沒有放下車窗,他又敲了敲。 我這才回過神來,放下車窗。 “好久不見?!鄙蛏俸轿⑽⒏┥?,雙手搭在車門上,笑著拍了拍車身:“怎么來了不進去,不是你找我嗎,怎么我看你好像打算離開?” 若是沈少航不來,我是真打算走了。 在見過霍厲延跟沈佳妮在一起的畫面,我已經(jīng)不太想去知道霍厲延的過去了。 可畢竟是我先聯(lián)系的沈少航,與他又有同窗之誼,都碰上了,自然沒有這么離開的道理。 “高爾夫球場這種地方不適合我,不介意的話上車,我?guī)闳ヒ粋€地方。” 四年能讓一個少年變成一個成熟的男人。 霍厲延變了,沈少航自然也變得更加有男人魅力。 其實當年我跟他也沒什么太深交情,話一出口,我就覺得這話有點不妥。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沈少航拉開車門坐了進來,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像是多年的老朋友,很是自然地問我:“怎么不開車?” 話是自己說出去的,人都坐上來了,也反悔不得。 我發(fā)動車子,去了二十里外的水庫。 海城這幾天本來就很冷,水庫邊上更是寒冷。 我將車子停下來,解開安全帶下車。 風吹起,衣袂飄飄,長發(fā)飛揚。 我面朝著水庫吸了一口冷風,看著對面,心中說不出的悵然:“很多年沒來過這里了,沒想到站在這里看對面,風景還是這么美?!?/br> 夜幕下,遠處高樓聳立,彩光琉璃,五光十色,很是漂亮。 沈少航走到我身邊:“若我記得沒錯,當年是霍厲延帶著你來,我是硬跟著來當了一枚電燈泡,海棠,你帶我來這里,別有深意啊?!?/br>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沈少航比我高出一個頭,站在他身邊,自然得仰視。 “就是忽然來了這里,沒別的意思?!蔽沂栈啬抗猓伊艘粔K大石頭坐下,隨意踢著腳下石子。 沈少航彎唇笑了笑,挨著我坐下來:“四年沒見了,海棠,你還是這么嘴硬,你找我出來,不就是想問霍厲延為何坐牢嗎?” 被人戳穿心思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我睨了他一眼:“四年沒見,你說話還是這么直接?!?/br> 沈少航溫笑道:“你跟霍厲延之間的事,我只是個局外人,不便多說。之前碰見李情歡,聊起了你們之間的事才知道他回來找你了,其實我有些意外,他竟還會找你?!?/br> 我扯了扯嘴角:“我也很意外,早就斷了,他卻又忽然回來了,情歡說,你告訴她霍厲延這些年都在里面,我問過他,他不肯說,只好來找你了?!?/br> “你真在意他這些年在做什么?”沈少航嘴角含笑,上下打量著我:“若我沒猜錯,海棠,你剛才是真打算走了,而且也不打算問了,我倒是很好奇,是什么讓你忽然又改變了主意?!?/br> 想起剛才看見霍厲延與沈佳妮的場景,心還是隱隱作痛。 我眺望著遠方,好似自言自語:“相比他這些年都是怎么過的,我更想知道他回來的目的?!?/br> “怎么說?”沈少航頓了頓,又問我,“你們又在一起了?” 我都不知道那算不算在一起了。 我們做著所有情侶都會做的事,明明靠著那么近,卻又那么遠。 “沈少航,你跟他關(guān)系好,你覺得他為什么回來?” 沈少航看了我一會兒,起身往前走了兩步,掏出一支煙點上,風吹散了煙霧,他嗆得咳嗽了兩聲,將煙夾在指尖,側(cè)身看我:“海棠,當年我跟霍厲延是兄弟,可這四年,我們也沒有聯(lián)系,就連知道他坐牢的事,還是不久前聽我父親說的,就在昨天,我們倒是碰了面,可他陌生的像是披著與霍厲延一模一樣皮囊的一個陌生人,多年兄弟情誼也沒了,你若問我他此行回來的目的,海棠,我也回答不了你?!?/br> “披著與霍厲延一模一樣皮囊的一個陌生人?!蔽揖捉乐@句話,我何嘗不是這樣的感覺,我煩躁地扒拉了一下頭發(fā),自嘲笑著,“沈少航,不怕你笑話,我覺得他是回來報復我的?!?/br> “報復?”沈少航面露驚色,“你是指當年學校??瘷谏蠄蟮莱鰜淼氖??海棠,說真的,我一直都不相信你會是那樣的人,可當年你又為什么退學了,我試圖找你,卻半點蹤跡都沒有,你可真是消失得干干凈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