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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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厲延那樣出眾,我一眼就看見他了。 他讓我不要再出現(xiàn)在他視線的話還在耳邊縈繞,見他目光看過來了,我立即將腦袋別了過去,低著頭裝作喝咖啡的樣子,期待著他沒有看見我。 當他真的徹底無視我,直接從我身邊走過去時,我覺得自己的行為真有些可笑。 他就坐在我身后,與跟他一起進來的男人交談著公事。 我如坐針氈,放下咖啡杯,正要拿了康乃馨起身走,門口進來一個同樣拿著綠色康乃馨的男人在東張西望,他看到了我,笑著立馬過來。 男人長相有些普通,卻很耐看,不管是身高還是身材,都是中等,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笑起來很有親和力。 出門之前蘭姨跟我說過,跟我相親的這個人是個大學教授。 男人看了眼我還未來得及收起的花,笑問:“你就是令小姐吧,我是周承?!?/br> 看來我是走不了了,只能笑著說:“你好,我是令海棠,周先生,坐吧。” 周承坐下來,有點緊張,叫來服務員,很是周到的讓我點菜。 蘭姨說過,第一次吃飯,要講禮數(shù)。 我也就隨意點了兩道中等價格的菜。 周承看了,很是滿意,又點了兩道這餐廳的招牌菜,將菜單遞給服務員。 周承喝了一口水,說:“我看過你的照片,你本人比照片上還漂亮,很高興認識你,剛才路上有點堵車,讓你久等了?!?/br> “沒事,我也才來?!?/br> “想必蘭姨都跟你說了我的基本條件,我是在海城石油大學任教,今年三十四了,在海城有房有車,年收入二十萬,一直沒有娶妻,家里都挺著急的,都不知道出來相親多少次了,我這個人不懂得浪漫,不會討女孩子歡心,就被剩下了?!?/br> 一上來就如此老實的交代家底,人還算可靠。 可我身后就坐著前男友,面前又坐著相親的對象,我的心情,無法形容,出于禮貌,還是說了一下我的基本情況:“我在一家百貨商場賣珠寶,日子還算過得去。” 周承笑問:“那不知道令小姐喜歡什么樣的男生,反正我是對令小姐很是滿意,若是令小姐也對我滿意,我們能走到結婚的地步,我的房子會加上你的名字,家里的財政大權也可以交給你管?!?/br> 這話讓我有些驚訝,一時半會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忽然身后發(fā)出一道聲響,霍厲延站在我面前,一只手撐著我身后的椅子,微微俯身,逼視著我,神色冷冽:“令小姐昨天才跟我相了親,也彼此覺得滿意,晚餐用得很愉快,令小姐更是夸我有情調(diào),這一轉(zhuǎn)腳,就又跟別人相親,怎么,我昨晚是哪里讓令小姐不滿意嗎?” 霍厲延從來就沒按正常的邏輯出過牌。 這話說得極其曖昧,好像我跟他昨晚怎么了。 可事實是,我都一個月沒見到他了。 周承疑惑以及震驚的目光在我跟霍厲延身上打量,我尷尬地笑了笑,對霍厲延咬牙切齒,壓低聲音說:“我什么時候跟你相親了,霍厲延,你別毀謗我,你若讓我嫁不出去,我跟你沒完?!?/br> 霍厲延站直了身子,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令小姐未嫁,我未娶,而且我很滿意令小姐昨晚的表現(xiàn),溫柔又熱情火辣,不可方物,令小姐可以始亂終棄,可我卻不能不負責。” 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周承的臉色都變了,目光也變得鄙夷,站起來,十分生氣地說:“令小姐,你竟然都跟別人了,還來跟我相什么親,這不是玩人嗎,看你長相清純,沒想到私生活如此放浪,我可不撿二手的?!?/br> 聽到周承罵我,霍厲延看起來很爽似的,之前王大偉羞辱我,他可是幫著出頭。 男人果真是善變的。 我瞇著眼睛笑了笑:“周先生,說句實在話,就你這樣的,別說二手的,你就連個十手八手的也撿不到,你就是注定孤獨終老的命,一上來就是又給房給錢的,你這怕也不是第一次,卻還沒討到老婆,表面斯斯文文,私底下怕不是個變態(tài)吧。” 周承氣得臉色鐵青,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拿起包,冷笑:“周先生,你慢慢吃,老娘我不奉陪了。” 我前腳走出餐廳,霍厲延后腳就跟了上來,不由分說的拽著我就往停車場走。 “霍厲延,你到底還想怎樣。”我很是抓狂。 他打開車門,將我塞進車里:“進去?!?/br> 我被推倒在車座椅上,立馬爬起來想下車,霍厲延卻鎖了車門,站在車門口,他高大的身軀籠罩著我。 “令海棠,你真是一次次在刷新我對你的認識。” 他臉上沒有怒氣,很是淡然而平靜,可我卻覺得這樣的他,比任何時刻都還要嚇人。 我微低著頭,有些煩他這些的話。 他何曾真正的認識過我? 我被當做賣、yin的抓進去,他就斷定我骯臟。 王大偉在店里來鬧,他就覺得我勾引人。 我在醫(yī)院被他撞見,護士一句話,他連問都沒有問,也判了我死刑。 我還有何好說的? 我的沉默激怒了他,用力地捏著我的肩膀,譏諷道:“怎么不說話了????” “你想聽什么?霍厲延,一個跟你沒關系的女人怎樣生活,做什么,跟誰相親,與什么男人交往,有必要向你交代什么?是你讓我不要出現(xiàn)在你視線里,我都已經(jīng)走了,你還追上來做什么?” 他看著我,忽然就不說話了,那雙如幽潭的眸子深不見底,似藏了許多心事。 良久,他清冽的嗓音在頭頂響起:“今天什么日子,你還記不記得?” 今天一月五號,剛過了元旦,當年我跟霍厲延約定去山頂看流星雨,聽說是百年難得一見。 那天我早早的在學校門口等著,從天亮等到天黑,天黑又等到天亮。 我不知道那晚有沒有流星雨從海城的天空劃過,只知道那晚的冷風中只有我一人,霍厲延自始至終也沒有出現(xiàn)。 而我再見到他,就是一個多月前的拘留所門口。 我不說話,他冷笑一聲:“看來真是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