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野蠻法則:大亨的替身女傭在線閱讀 - 第13章:她能填補(bǔ)他的心

第13章:她能填補(bǔ)他的心

    人家?guī)е澜绲教幱瓮?,到了羅馬后又給她包吃包住,甚至為她找了一份輕松的工作,可以說是真心相待。她卻因?yàn)橐粋€玩笑般的吻,耿耿于懷斤斤計較,甚至不吭一聲就離開,實(shí)在不應(yīng)該。

    于是,她一臉歉意地看著他,誠心誠意地說:“對不起,沒有跟你說一聲就要離開?!?/br>
    “既然覺得抱歉,就留下來,我們現(xiàn)在不是很快樂嗎?”

    杜喜悅沉默片刻,眼里閃過一絲猶豫的光,很快,便倔強(qiáng)地?fù)u搖頭,“不,我要回去?!?/br>
    “為什么急著回去?是因?yàn)樽蛱煲估锬莻€吻?”說到這里,洛譏誚地笑了笑,“現(xiàn)在后悔有沒有太晚,據(jù)我所知,當(dāng)時你并沒有拒絕,反而很陶醉嘛?!?/br>
    杜喜悅微微一怔,說:“洛,昨天夜里發(fā)生的只是一個錯誤。”

    “好,昨天發(fā)生的是一個錯誤,這段時間你跟我在一起很快樂,不是嗎?”

    “那是因?yàn)槲野涯惝?dāng)好朋友,我覺得很放松很自在。當(dāng)這個平衡被打破,我無法再維持下去?!?/br>
    “這么說你執(zhí)意要走?”

    杜喜悅咬咬唇,“是?!?/br>
    洛的神情一點(diǎn)點(diǎn)冷下來,甚至帶著幾分陰森。

    杜喜悅從未見過他如此模樣,心底隱隱覺出一絲不妙,后退幾步,拖著行李轉(zhuǎn)身往安檢處跑去。

    突然間,只覺脖頸后面被人重重一擊,眼前一黑,整個人暈乎乎地倒了下去。

    夜幕降臨。

    別墅二樓的房間里沒有開燈,白色的窗簾被海風(fēng)吹起,在黑暗的空間里鬼魅地飄逸著。

    一名五官深刻精致的混血男子站在窗前,凝視著外面遼闊的海景,整整出聲。

    夜幕降臨,銀色的月光灑在海面上,為藍(lán)黑色的海洋鍍了一層光,遠(yuǎn)處有海鷗在低吟,仿佛在訴說心中的孤寂,像他一樣。

    從小到大,陪伴他的就只有弟弟肖恩和這片海。

    后來,肖恩離開這里,就只剩下這片海了。

    他出生在海上,是大海賦予他生命;他的父母死在海上,是大海奪去他的幸福。

    這些年,在他的帶領(lǐng)下,海茵斯家族日益壯大,他有無上的權(quán)力和無數(shù)的財富,可是這些都填補(bǔ)不了他心中的空白。

    洛基回身,緩步走到床前,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床上陷入昏迷的神色安然的女孩。

    第一次獨(dú)自一人去湘江,便遇到這個精靈般的女孩,是巧合還是上天冥冥之中的注定?

    正想著,床上的女孩緩緩睜開眼皮,遲疑著出聲:“我這是在哪里?”

    洛回身,從黑暗中逐漸現(xiàn)身在她面前,“我的公寓?!?/br>
    杜喜悅看到他,昏迷前的一幕幕在腦海里快速閃過,她騰地坐起身,一臉防備地看著他,質(zhì)問道:“洛,是你敲暈我的,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洛面無表情,淡淡說:“我這么做自有我的目的?!?/br>
    “什么目的?”

    “對不起,無可奉告?!?/br>
    杜喜悅氣結(jié),美眸微瞠,“你!你這是無理取鬧,我要離開!”

    “你出不去的,相信我?!?/br>
    “你以為你是誰,可以隨意cao縱別人的自由!”杜喜悅麻利下床,快步像門口走去。

    洛站在原地,不言不語,也不上前阻撓,只是以一種輕蔑的姿態(tài)看著她的行徑。

    杜喜悅打開門,正要往外邁出,突然有兩個手持步槍的人擋住她的去路。

    杜喜悅當(dāng)場怔愣,這才仔細(xì)觀察起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

    這個地方,不是之前她住過的地方。

    這里更宏偉,更氣魄,甚至擁有保鏢正大光明持槍,跟著程無宴的時候,她見慣這種場面,她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只是,她從沒有把洛和黑道聯(lián)系在一起。

    在她心里,他就是個隨性灑脫無拘無束的富家公子。

    現(xiàn)在看來,是她想的太簡單了。

    自嘲地笑笑,她淡淡出聲:“看來,我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br>
    洛面無表情地盯著她,“以后我會慢慢告訴你?!?/br>
    “我不想知道,也沒興趣知道,如果你還把我當(dāng)朋友,就放我走?!?/br>
    “我不能放你走,從今天開始,你不能離開這個房間一步。”他的口吻舒緩,又理所當(dāng)然。

    杜喜悅怒不可遏地看著他,“你竟然……你這是非法拘禁!我可以告你!”

    “你可以試試,如果你覺得……你可以告倒海茵斯家族。”洛一邊說,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動著手指上的戒指。

    杜喜悅滿臉驚訝,好半天才緩過神,“海茵斯家族……莫非你是現(xiàn)在海茵斯家族的掌門人,洛基海茵斯?”

    洛勾勾嘴角,“你還不算太笨。”

    杜喜悅一臉的不可置信,一直以來,海茵斯家族都是一個神秘而強(qiáng)大的存在,它的掌權(quán)者更是神秘,從來只在幕后cao縱,沒有真正現(xiàn)身,所以鮮少有人知道現(xiàn)任掌權(quán)者是何模樣。沒想到,她竟然會誤打誤撞認(rèn)識了洛基海茵斯,甚至被他帶回海茵斯家族的大本營。

    這段日子,她竟然一直跟一個大魔頭在一起。

    天吶……

    “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是誰,我更不可能放任你離開。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住在這里。只要你順從我,就不會吃苦?!?/br>
    不理會她的驚愕,洛基邁著長腿走出房間。

    杜喜悅欲哭無淚,她覺得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可以拍成電影了,先是苦逼的愛情悲劇,然后驚險的動作片,再然后是浪漫的文藝片,最后是匪夷所思的科幻片。

    而她遇到洛基海茵斯,便是驚險中的浪漫,浪漫中的科幻。

    自這天后,洛基便沒再來過這個房間。

    房門有保鏢看守,窗戶是鎖死的,杜喜悅自知沒有飛天遁地的本領(lǐng),也無法和荷槍實(shí)彈的保鏢對抗,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呆在這個房間里。

    她每天都睡得很不穩(wěn),常常半夜驚醒。

    她很怕,自己會無聲無息地死在這里,雖然知道洛基沒有要?dú)⑺睦碛伞?/br>
    可是,這些人殺人本來也就不需要什么理由。

    一日三餐都會很準(zhǔn)時地送來,可是她吃不下。

    她不是故意絕食,而是真的沒有什么胃口。

    被人這樣莫名其妙地囚禁著,在豐盛的飯菜也都會食之無味。

    她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心里開始盤算著能夠逃出去的辦法。

    據(jù)她所知,這層樓有四個保鏢看守,房門口有兩個,走廊里有監(jiān)視器,要逃出去十分困難。到了晚上,通常是兩個保鏢輪流看守,最疲勞最放松警惕的時候,逃出去會容易的多。

    心里擬定好初步計劃,杜喜悅頭一次認(rèn)真地吃完一日三餐,最大可能地儲存體力。

    到了晚上十一點(diǎn),杜喜悅在門內(nèi)喊道:“有人嗎,進(jìn)來一下!”

    守在門口的保鏢走了進(jìn)來,用意大利語問道:“什么事?”

    杜喜悅皺著眉,故作可憐兮兮地捂著肚子,“我肚子疼,好疼好疼……”

    那人聽不懂他說什么,臉上浮現(xiàn)一絲不耐。

    杜喜悅想了想,用蹩腳的英語說:“i feel sick,i want to see doctor……”

    保鏢無奈,只能回道:“wait for a moment!”轉(zhuǎn)身向外走去,準(zhǔn)備咨詢一下洛基。杜喜悅抓住時機(jī),猛地?fù)渖纤暮蟊?,一記手刀劈在他的頸后,那人吭也沒吭,昏倒在地。

    杜喜悅快速將那人衣服脫下來,穿在自己身上,雖然肥大很多,但是便于掩飾,只能將就一下了。

    做完這一系列事,杜喜悅的心怦怦直跳,喘息都有些粗重。這么久不用武功,突然使用起來竟有些吃力,她將一頭長發(fā)塞進(jìn)鴨舌帽內(nèi),然后走出房間。

    守在走廊頭上的保鏢已經(jīng)睡著,她只要走在監(jiān)視器照不到的死角,就可以順利逃出去。

    好巧不巧,下樓之際遇到一個正在上樓的保鏢,她一手撐在樓梯扶手上,抬起腿狠狠踢在那人頭部,那人當(dāng)場昏倒在樓梯上。

    杜喜悅往下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人影,動作迅速地從別墅跑到外面。

    深感疲憊,可是想到近在眼前的自由,她又燃起洶洶信心。

    由于來到海茵斯家族莊園時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所以杜喜悅根本不知道這個莊園的具體地形,也不知道莊園的大門是朝向何處。

    現(xiàn)在,她只能賭一下。

    四下里看了看,她決定往花園的方向去,在這種黑暗的夜里,花園是個很容易躲避的地方。

    花了十分鐘的時間穿越花園,來到莊園的雕花后門,后門足足有三四米高,不過杜喜悅以前受過攀爬的訓(xùn)練,倒也有信心順利爬過去。

    眼看就要爬到頂部,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小腿,將她硬生生拖了下來。

    杜喜悅倒在地上,吃痛地揉著關(guān)節(jié),看向?qū)⑺舷聛淼娜?,竟是一臉冷然的洛基,心里不禁生出幾分懼意?/br>
    “想不到你還有幾把刷子,我太小看你了。”洛基譏誚地笑著說。

    杜喜悅咬牙站起身,活動一下筋骨,開始向洛基進(jìn)攻。

    她知道洛基的身手有多強(qiáng)悍,也沒想著要打過他,她只是不想就這樣被他抓回去。

    明明,她和自由就只隔了一扇鐵門,不甘心啊……

    她的體力本來就消耗過多,出手的速度和力道都很差勁。面對她的攻擊,洛基輕松避開,一腳踢在她的背部,她跪倒在地。

    洛基俯身挑起她的下巴,湊近她的臉,惡狠狠說:“看來你挺有力氣的,要是還不死心地試圖逃跑,我就叫人輪暴你,保證你好幾天都下不了床?!?/br>
    杜喜悅怒視他,啐了他一口唾沫。

    “fuck!”

    洛基暴怒,一個耳光重重劈在她臉上。

    杜喜悅頓時頭暈?zāi)垦!?/br>
    “把她給我?guī)氯?。?/br>
    洛基對著身后吩咐玩,杜喜悅立刻被兩個彪形大漢用力反押著手臂,往別墅的方向走去。

    自這一晚后,一連三天,洛基都沒有出現(xiàn)。

    房門外加強(qiáng)了看守數(shù)量,不準(zhǔn)有任何人接觸她。

    洛基下過死命令,哪怕她快要死在屋里,也得向他報告之后再救人。

    杜喜悅絕望了,這下真的是插翅難飛。

    這天深夜,洛基回到家,管家文森過來幫他脫下西服外套,他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她怎么樣?”

    文森知道他指的是誰,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少爺,杜小姐一直不吃不喝,情況應(yīng)該很糟糕?!?/br>
    “哦?”

    洛基皺了皺眉,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冷哼。

    這個女人還是沒有學(xué)會聽話,看來他有必要再調(diào)教一下她。

    洛基沐浴過后,來到杜喜悅的房間。

    房間里沒有開燈,靜寂一片,像是沒有人居住一樣。

    往里走了幾步,看到女子安靜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了無生氣。

    她的神色安寧,臉色蒼白,嘴唇干涸,呼吸悄無聲息,如果不是胸膛有著微弱的起伏,幾乎讓人以為她已經(jīng)死掉。

    洛基眼底閃過一絲類似疼惜的情愫,他走到床頭,伸手整理她凌亂的長發(fā),輕輕撥開她的額發(fā),清楚地看到她冰冷的眼神,手突然就頓住了。

    還沒等他說話,杜喜悅突然開口了:“洛基,曾經(jīng)有人說我笨,沒錯,我就是笨,我是天下第一大傻瓜。這幾天我想了很多,終于才想明白,當(dāng)初你救我,是故意的吧?”她陰冷的看向他,帶著幾分恨意,“你故意派人欺負(fù)我,然后在關(guān)鍵時刻出來救我,好充當(dāng)英雄救美的角色,你想讓我感激你,是不是?”

    她早就應(yīng)該有所懷疑,自己怎么可能那么幸運(yùn),隨隨便便就遇到一個身手不凡的英俊男子出手救她,甚至還好心帶她周游世界,又讓她住在自己的家里并且為她聯(lián)系工作。

    洛基接近她,定是早就將她調(diào)查了個底朝天。不然他這樣的人物,怎么會花費(fèi)時間在不重要的人身上,甚至好心帶她游遍世界。

    想到這里,她不禁感到一陣悲涼。

    她真心把他當(dāng)朋友,卻沒想到自己竟一直被他算計著。

    只怪她太貪戀他眼神里的溫暖,才會信以為真,自己真的可以擁有一段毫無瑕疵的友情。

    看著她失望和絕望交織的眼神,洛基收回手,淡淡說:“你只說對了一半。在我救你那天之前,我的確調(diào)查過你,也跟蹤了你很多天,一直在思考著如何下手,但是遲遲沒有想出最好的辦法。那天晚上我本來要下手的,巧的是,正好遇到你被人圍攻的場面,我只好出手救人?!?/br>
    杜喜悅譏誚地笑笑,“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

    “信不信隨你,我能跟你解釋一遍,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甭寤€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不過,驅(qū)使我在你身上花大力氣的原因,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yàn)槟闶浅虩o宴的女人?!?/br>
    果然如此……

    杜喜悅扯扯嘴角,“那又如何,程無宴的女人有很多,我不過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你如果想要對付他,勸你去找些更有用的,不要在我身上枉費(fèi)心機(jī)了?!?/br>
    “我知道程無宴有很多女人呢,我甚至知道那些女人是誰,可是我偏偏選擇了你。你知道嗎?我在拉斯維加斯賭城里從未輸過?!?/br>
    杜喜悅不解地望著他,不明白他怎么會突然跟她說個。

    洛基微微一笑,繼續(xù)說:“這說明,我是個天才的賭徒。這次我把注押在你身上,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br>
    “那就走著瞧瞧,看看你會贏得盆滿缽滿,還是輸?shù)醚緹o歸?!?/br>
    “很好,你可以拭目以待,不過在此期間,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被我囚禁在這里吧?!?/br>
    “你!”

    “你可以選擇逃跑,可是別被我抓到,如果再次被我抓到,我手下幾十個兄弟輪番上你,可有你受的?!?/br>
    “你以為我會任你這樣對待我?”

    “房間里和走廊里都有監(jiān)視器,如果你想自殺,是絕對不可能實(shí)現(xiàn)的。如果你堅持絕食,我只好讓醫(yī)生給你注射營養(yǎng)液。在我洛基這里,想活著難,想死也是很難的。為了你自己好,你最好順從些,何必自找那些不愉快?!?/br>
    洛基淡淡說完,離開房間。

    杜喜悅徹底被囚禁了。

    并且這次,她再也沒有逃離的可能性。

    她口上對洛基那樣說,其實(shí)她心里并不愿意死。

    她不能在程無宴不知道的地方這樣悄無聲息死去,雖然她不太有機(jī)會再和他在一起,可是她還想再看看他幸福的樣子。

    想到程無宴,她覺得自己的人生還算有點(diǎn)盼頭,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自暴自棄,糟蹋自己。

    一連幾日,杜喜悅都老老實(shí)實(shí),無比順從,可是洛基仍然不放心,在她的水和食物里都被下了藥,一種可以使肌rou無力的藥。

    這樣一來,她所有的身手和功夫都無法使出來。

    由于杜喜悅不能踏出房門一步,唯一和外界有聯(lián)系的,便是透過窗戶看到海茵斯豪宅的景觀。

    觸目所及的是一馬平川的大莊園,廣袤而奢侈,迷離而夢幻。

    綠盈盈的草坪蜿蜒很遠(yuǎn),隱約可以看到另一座宮殿的外形,精致的地?zé)綦[藏在四周,在夜間勾勒出莊園的另一番模樣。

    這里和程無宴的莊園截然不同,更氣派,更美麗??墒牵齾s無比想念那個單調(diào)灰暗的莊園,因?yàn)槟抢镉兴類鄣哪腥耍斜阌辛斯狻?/br>
    一張俊逸完美的臉在眼前放大讓完全沒有做好準(zhǔn)備的他著實(shí)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幾步。

    這細(xì)微的動作被面前的男人盡收眼底,嘴角一彎,露出邪氣而霸道的笑容,“怎么?我有這么可怕?”

    杜喜悅皺了皺眉,“你來做什么?”

    洛基玩味地笑著,“這是我的地盤,我為什么不能來?對于一只從路邊撿回來的寵物,我當(dāng)然得看看她死了沒吧?!?/br>
    聽到他惡毒的語言,杜喜悅也不氣惱,抬起眼皮冷冷的看著他。

    對于她的反應(yīng),洛基是覺得很無趣的,相比較于她無聲無息的反抗,他更喜歡她回嘴時的生動活潑。

    洛基把手里的紙袋丟在她身邊,淡淡說:“把這件衣服換上,晚上跟我去floria?!?/br>
    “floria?這是什么地方?”

    “一個俱樂部而已,你跟著程無宴,應(yīng)該去過不少這種地方?!?/br>
    “我為什么要去?”

    “你覺得你有問為什么的資格嗎?”

    “如果我執(zhí)意不去呢?”

    “那我就把你扒光了仍在floria的門口,你自己看著辦?!?/br>
    王八蛋!

    杜喜悅?cè)滩蛔≈淞R出聲。

    出發(fā)之前,洛基在客廳一邊看報紙,一邊等待她。

    管家文森走過來說:“少爺,時間到了,該出發(fā)了?!?/br>
    “再等一下,喜悅還沒下來?!?/br>
    文森一臉詫異,“少爺不是要去見貝勒先生嗎,怎么杜姑娘也要去?”

    “嗯哼,貝勒向來都很喜歡東方女人,我這里有個現(xiàn)成的好貨色,為什么不送給人情給他呢。”

    文森臉上浮現(xiàn)一絲憂慮,“可是,貝勒是出了名的老色鬼,同時也是個變態(tài),你把杜姑娘送給他,等于要了杜姑娘的命啊?!?/br>
    “只是給他玩一晚上而已,不會有問題的……”

    正說著,高跟鞋下樓的聲音響起。

    洛基和文森同時向樓上望去,均是怔忡。

    銀色的小禮服勾勒出完美的曲線,金色高跟鞋使得小腿纖長筆直,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著誘惑的光。她微微低著頭,帶著幾分羞澀,像是午夜獨(dú)自盛放的優(yōu)曇。

    杜喜悅被他們兩個人看得渾身不自在,干咳兩聲企圖掩飾尷尬。

    “杜姑娘,你穿這個很好看,很合適你?!蔽纳焉频貨_她笑著說。

    杜喜悅回一微笑,緊張的情緒頓時消散不少。

    洛基不以為然地冷哼一聲,“管家,你真是太久沒看到女人了?!?/br>
    文森一怔,笑容漸漸淡去,不再說話。

    洛基一把攥住杜喜悅的手腕,向門外走去。

    走出大門,一長排名貴車已經(jīng)等在那里,為首的是炫目的黑色布加迪,后面有蘭博基尼邁巴赫和法拉利等世界名車,身著黑色西服眼戴墨鏡的壯碩保鏢們齊刷刷站成一排,威嚴(yán)而莊重。

    杜喜悅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跟著程無宴的時候,她就見過各種各樣的大場面,可是都不及海茵斯家族來的氣派。

    杜喜悅坐進(jìn)了最前面的布加迪中,雖然她極力掩蓋著自己的緊張情緒,可死死拽著裙擺的手還是出賣了她。因?yàn)檫^分用力,她的骨節(jié)森然的突兀著,并泛著青白。

    洛基挑著眉,問道:“你在緊張?”

    杜喜悅硬邦邦說:“沒有?!?/br>
    洛基笑笑,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她,“把這個戴上,到了那里別丟我的人?!?/br>
    杜喜悅接過來,打開一看,竟是一條做工精致閃爍奪目的藍(lán)寶石項(xiàng)鏈。

    “這個……我不能要。”

    “少做夢了,你以為我是送給你的?過了今晚把這個還給我?!?/br>
    杜喜悅嘴角一抽,有些無語。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頭一次見有男人把送出去的東西要回來的。

    不愿再跟他爭執(zhí),杜喜悅把項(xiàng)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整個人頓時煥發(fā)出寶石一樣絢麗的光彩。

    洛基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別扭地移開目光。

    不可否認(rèn),這個女人稍稍打扮一下,還是能看的。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了下來。

    面前的建筑霓虹閃爍,巨大的燈牌上顯示著“floria”的標(biāo)志。

    從外觀上看,根本不像是俱樂部,反倒像一個巨大的城堡。

    跟著程無宴的時候,杜喜悅曾經(jīng)很多次見識過這種地方的腐爛與墮落,對這種地方厭惡至極??墒撬植荒苓`抗洛基,只能硬著頭皮任他牽著走進(jìn)去。

    出乎她的意料,這里和普通的夜總會俱樂部大不相同,沒有刺耳的音樂調(diào)情,沒有混亂的男女隨便出入,也沒有魚龍混雜的地痞混混穿梭其中,有的只是衣冠楚楚的商人,舉止有禮的服務(wù)生,一切都是那么優(yōu)雅平和。

    杜喜悅提著的心稍稍放下來,寬慰自己太大驚小怪了些。

    可是這份平靜在走進(jìn)豪華包廂后被打破,

    包廂內(nèi),坐著一位禿頭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形象氣質(zhì)頗為猥瑣,不過聽說他已經(jīng)是一名和政界商界都有緊密聯(lián)系的實(shí)力雄厚的大財閥,杜喜悅又覺得人果然不能貌相。

    中年男人的左右,纏繞著俱樂部頂級的美女。

    洛基笑瞇瞇地伸出手去,“貝勒先生,讓您久等了?!?/br>
    “海茵斯先生太客氣了,我們可是未來的伙伴,等你是我的榮幸。”貝勒說著,眼睛落在一邊的杜喜悅身上,眼里閃過一絲精光,“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新寵,來自中國湘江的杜喜悅。”

    “海茵斯先生果然有眼光?!必惱湛聪蚨畔矏?,露出一抹異樣的笑容。

    本能的,杜喜悅往洛基這邊縮了縮,不知道為什么,貝勒的目光給她的感覺十分不舒服。

    “喜悅,貝勒先生懂一點(diǎn)點(diǎn)中文,快和貝勒先生問好。”洛基拍拍她的肩膀,暗暗用力握住。

    杜喜悅知道他是在暗示,只能硬著頭皮伸出手,用生疏的意大利語說:“貝勒先生,您好?!?/br>
    貝勒握住她的手,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杜姑娘,你好?!?/br>
    他的目光黏膩地盯著她,他的手久久都未松開。

    杜喜悅用力,好不容易抽出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臉別向別處,再也不愿多看他一眼。

    “海茵斯先生請坐,不要客氣。”貝勒做了個邀請的動作。

    洛基微笑著優(yōu)雅入座,杜喜悅正要坐在他身邊,他卻冷冷下令:“你去陪貝勒先生坐?!?/br>
    杜喜悅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乖乖地在對面油膩的貝勒身邊坐下,一開始服侍貝勒的兩名女子見洛基獨(dú)自一人,均湊過去服侍他。

    要知道這樣極品的男人平時都難得見一次,更何況是跟禿頭啤酒肚的猥瑣老男人相比。

    “喜悅,陪我喝一杯,怎么樣?”貝勒的手很自然的摟住她的腰,曖昧地上下游移著。

    杜喜悅覺得他的手油膩而惡心,強(qiáng)忍著厭惡反感勉強(qiáng)擠出個笑容來,“對不起,我不會喝酒?!?/br>
    “跟著海茵斯先生的女人不會喝酒?我可不信?!必惱諏⒕票e在她的唇邊,擺明了要灌她。

    “真的,貝勒先生,我真的不會喝酒。”杜喜悅推托著。

    “哎,你這就太不給面子了,一再拒絕我,應(yīng)該再罰一杯?!必惱詹豢狭T休。

    “我……”杜喜悅為難地看向洛基,只見洛基左擁右抱,滿面春光,絲毫沒有要解救她的跡象,反而幸災(zāi)樂禍地笑著說:“喜悅,你怎么這么不給貝勒先生面子?!?/br>
    “你看,海茵斯先生都發(fā)話了?!必惱瞻丫票f到她的嘴邊,準(zhǔn)備喂她喝。

    杜喜悅連忙接過酒杯,小小喝了一口,酒杯刺鼻的酒精嗆得難受。

    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她心一橫,仰頭把剩下的全部都喝完了。

    看著她喝完,貝勒滿意地笑了,“就知道你開始是敷衍我,海茵斯先生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是酒場高手。”說著,又倒了滿滿一杯,塞進(jìn)她手里,“這杯是罰你的不坦誠。”

    剛剛那杯酒已經(jīng)使她的胃燒的難受,再來一杯她真的會撐不住,于是滿臉乞求地看著貝勒,“貝勒先生,這杯真的不可以了?!?/br>
    “我可不信,海茵斯先生說呢?”貝勒看向洛基。

    洛基譏誚地笑笑,“呵呵,關(guān)于這點(diǎn)我也是很好奇呢?!?/br>
    杜喜悅明白了,洛基這么說就是要她順著貝勒,該死的!

    心中賭氣,她仰頭一干而盡。

    這一杯下去,不光是胃,連喉嚨都要燒起來。

    “看不出來,你酒量真的很厲害。”貝勒又接著倒了杯,“來,杜姑娘,再來一杯。”

    杜喜悅氣結(jié),已經(jīng)兩杯了,還要她喝!

    眼看洛基沒有出面阻止的意思,只顧和左右美女卿卿我我,杜喜悅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接過酒以后直說:“貝勒先生,這杯我可以喝,但是你得保證這真是最后一杯。”

    “是,最后一杯。”

    杜喜悅一橫心,又是一杯酒下肚。

    三杯酒過后,她覺得臉頰都開始燒起來,一時間,頭昏腦脹,四周一片模糊。

    就在這時,洛基聲稱去衛(wèi)生間,另外兩個女人也跟著走出去。

    房間內(nèi)只剩下兩個人,貝勒貝勒欺近她,用他粗糙的手撫上杜喜悅緋紅的臉頰,“東方小美人,你真讓我著迷?!?/br>
    杜喜悅忙后撤開身子,緊張地說:“貝……貝勒先生,你……你不要這樣?!?/br>
    “知道嗎,從見你第一眼開始,我就覺得你會是我喜歡的類型,你果然沒讓我失望,羞澀又迷人。”貝勒的手來到她優(yōu)美脖頸,上下游移。

    滑膩而惡心的感覺,杜喜悅厭惡他的觸碰。

    如果是以前,她早就三拳兩腳放倒他了,可是現(xiàn)在她渾身無力,甚至連逃走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

    “貝勒先生,請你放尊重點(diǎn),你就不怕等下洛基進(jìn)來!”

    貝勒輕蔑地笑了笑,“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洛基把你帶來,就是為了迎合我的趣味。他知道,我最喜歡東方女人了?!?/br>
    杜喜悅一怔,怪不得洛基會突然帶她來這種場合,原來如此。

    “洛基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是極品,你也不例外。”貝勒一邊說著,一邊便在她細(xì)嫩的腰上捏了一把,又痛又癢的觸感使得杜喜悅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呵呵,你還真會誘惑人……”

    杜喜悅終于忍不住叫出聲來,“不要這樣!放開我!”

    她竭盡全力地掙扎著,可是不起絲毫作用。

    貝勒的眼神亮了,迸射出獸欲一樣的光芒。

    杜喜悅瑟縮著往后躲,“不要!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阿宴,阿宴,救救我……”

    “阿宴是誰?”貝勒疑惑地問道,隨即搖頭笑了笑,“管他是誰的,你今天落在我手里,誰都別想把你救出去?!?/br>
    情急之下,杜喜悅端起桌上的酒杯,將里面的液體潑灑在貝勒臉上。

    貝勒的笑容頓失,眼神頓時變得陰鷙可怕起來,語氣森冷地說:“本來我還想溫柔一點(diǎn)對你,可是你卻一點(diǎn)都不配合,這可怨不得我了?!?/br>
    恰好這時,房門打開,洛基笑臉盈盈地走了進(jìn)來。

    洛基故作驚訝地挑了挑眉,隨即歉意地笑笑,“真不好意,貝勒先生,我沒想到你竟然會……不過這樣不太好吧,不經(jīng)過我同意,就隨隨便便動我的女人,這就是你跟我合作的誠意嗎?”

    “你……她……難道不是給我……”

    貝勒徹底茫然了,他還以為這個東方女人是洛基海茵斯特地帶來取悅他的,甚至就連洛基海茵斯剛剛的出去也是故意騰出時間和空間給他,怎料他突然闖進(jìn)來,甚至反咬他一口。

    事態(tài)的發(fā)展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既然如此,我們的合作也沒有什么必要了?!?/br>
    “海茵斯先生,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剛剛我是一時沖動,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必惱占绷耍肋@筆生意可是價值上億,就因?yàn)樗簧闪祟^使得煮熟的鴨子飛了,也太不值了。

    “想要繼續(xù)和我合作也可以,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br>
    “什么要求,你盡管說?!?/br>
    “事成之后,三七分?!?/br>
    貝勒一聽,滿臉為難。

    之前雙方定好的是四六分,別看這少了的一分,可是加價值上億,

    “這……”

    “不行嗎?”

    “好,三七就三七。”貝勒咬牙同意了。

    洛基滿足地笑笑,“今日貝勒先生的好意,洛基會記在心上?!?/br>
    貝勒冷哼一聲,怒氣沖沖地離開房間。

    洛基看著他完全消失在視線里,才轉(zhuǎn)身走到杜喜悅身邊。

    沒有多余的表情,將外套脫下仍在她的身上,冷冷說:“穿上,我可不想你這么走出去,會丟我的人?!?/br>
    車子平穩(wěn)地行駛,杜喜悅望著他,說道:“告訴我,你為什么會救我。”

    “如果你最后一直喊程無宴的名字,我是不會救你的。不過還好,你最后認(rèn)清一個事實(shí),在這里,只有我才是可以解救你的人,誰都不可以?!?/br>
    杜喜悅慘笑,絕望之際,她根本來不及思考更多,胡亂地喊出他的名字,竟成了她的救命浮木。

    “其實(shí),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即使我不喊你的名字,你也會出現(xiàn)的,因?yàn)槟阋梦仪迷p他一大筆。”

    “如果你不喊我的名字,我的確也會出現(xiàn),但是是在他強(qiáng)暴你以后?!?/br>
    杜喜悅垂眸,沒錯,這才是他的本色,似乎自己方才那一絲感激是多余的了……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時,杜喜悅已經(jīng)不勝酒力,昏睡過去。

    洛基望著她毫無防備的小臉,心煩氣躁。

    本來是要懲罰這個小女人的,可是當(dāng)他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呼喊時,還是心軟了。甚至當(dāng)他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時,他會生出些許愧疚感。

    有那么一瞬間,他有種強(qiáng)烈的感覺,這個女人只能被他占有,誰都不行。

    沒錯,他必須得到這個女人,真正讓這個女人為自己所用。

    杜喜悅這一睡,就是一夜一天,等她醒來時已經(jīng)是次日黃昏。

    一醒來,便看到洛基站在面前,嚇得她立刻精神起來。“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敲門沒有回應(yīng),我以為你死在里面了,就進(jìn)來看看?!?/br>
    狗嘴吐出象牙!杜喜悅白目,“我活的好著呢,你可以出去了。”

    “快點(diǎn)穿衣洗漱,然后下樓?!?/br>
    “干什么?”

    “一起吃飯?!?/br>
    “你今天怎么會……”

    不理會她的疑惑,他邁著長腿離開了。

    杜喜悅收拾好后,來到一樓餐廳。

    長長的餐桌上擺滿豐盛的食物,仿佛來到一個小型的自助餐館,當(dāng)然,對于兩個人來說綽綽有余,不禁詫異地問道:“怎么會準(zhǔn)備這么多食物?”

    “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吃一次這樣的自助餐。但是外面的自助餐館人太多,我不喜歡,就在家里擺了?!?/br>
    “浪費(fèi)?!倍畔矏偛粷M地吐出兩個字。

    洛基毫不在意地笑笑,“中國不是有句古詩,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背的對不對?”

    拜托你不要糟蹋中國古詩了!杜喜悅心中暗想??戳丝纯帐幨幍乃闹埽瑔柕溃骸爸挥形覀儍蓚€人嗎?”

    洛挑了挑眉,“你希望還有誰?”

    “準(zhǔn)備這么多食物,傭人們一定很辛苦,叫大家一起來吃吧?!?/br>
    “為了表示對他們的感謝,我給他們放了一天假。”

    杜喜悅一整天沒有進(jìn)食,腹內(nèi)空空如也。現(xiàn)在看到滿桌的食物,頓時食欲大開。

    一整輪吃下來,心滿意足。

    “不要只顧吃,喝點(diǎn)東西。”洛把一杯果汁放遞給她。

    杜喜悅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喝完飲料之后,她覺得已經(jīng)報賬,便不再進(jìn)食。出于禮貌,她也沒有提前離席,雖然她連一秒鐘都不想和他多呆。

    突然間,她感到一陣頭昏目眩,動了動手腳,才發(fā)現(xiàn)全身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力氣。

    隱隱約約的,一絲熱意從不知名的角落開始蔓延,逐漸席卷全身。一種可怕的預(yù)感在心里形成,她望著洛基,發(fā)現(xiàn)他也在以一種玩味的目光看著她,厲聲問:“你在飲料里放了什么?”

    洛基眨眨眼睛,“可以讓你快樂的東西?!?/br>
    他戲謔的神情加上自己的親身感覺,杜喜悅大概猜到是什么了,想要怒罵,說出的話卻有氣無力:“你……混蛋!”

    “呵呵,等下我會更混蛋,不過女人都很喜歡我的混蛋?!?/br>
    洛基站起身走向她,一邊說一邊扯領(lǐng)帶,不起眼的動作經(jīng)他做出來多了幾分隨性瀟灑的感覺。

    杜喜悅從椅子上站起身,向門口跑去,可是跑了兩三步便倒在地上,怎么都站不起來,只好手腳并用向門口爬去。

    眼看就要爬到門口,她的身子突然一輕,被洛基攔腰抱起。

    “放我下來!”杜喜悅驚聲尖叫。

    洛基將餐桌上的東西掃落在地,將她平放在上面。

    “喜悅……”他輕聲呢喃她的名字,“我調(diào)查你的時候,見過你以前的照片,圓滾滾的像個小豬,真懷疑那是不是真的?你看,你的腰這么細(xì),我用一只手就可以圈起來……”

    杜喜悅怒了。

    你才小豬!

    你全家都是小豬!

    想要罵他,開口出聲的卻是媚到骨子里的呻吟。

    在他的撩撥下,她的神智盡失,也作出最原始的生理反應(yīng)。

    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

    彼時,她正躺在臥室的床上,身體每一寸肌膚都是酸痛的,清楚地提醒著她前一夜是多么的瘋狂。

    她騰地坐起身,看到洛基雙手抄兜站在正對面,臉上還是那副欠扁的笑容,頓時怒不可遏,叫囂道:“王八蛋!你怎么還有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似乎早就意料到她的反應(yīng),洛基神色沒有絲毫改變,“快活完了就翻臉不認(rèn)人,用你們中國話說,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杜喜悅揚(yáng)眉,“你還有臉說?!你給我下藥,這種卑鄙的行徑你怎么做得出?”

    洛基嗤笑一聲,“卑鄙?昨晚你明明很爽啊!”

    “你這個混蛋!”杜喜悅氣得將枕頭丟向他,卻被他輕巧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