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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寧心咬著手指頭搖搖頭,“余家是什么人?我家除了每年母親父親還有祖母的生辰,好像就沒有別人來了,父親常年不在京中,更是沒有什么人家過來來往?!?/br> 江若茵聽罷,便又陷入了思考,月程雪見她如此,想來想去,叫身邊的丫鬟到對面院里去喊一聲,叫了個(gè)小姑娘過來,“寧心,你去四meimei玩兒,我跟你若茵jiejie有話要說?!?/br> 同齡人自然玩的更開心些,支走了小丫頭,月程雪才問江若茵,“你向來不是能隱忍的性子,今日這樣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了,有什么話不妨直接說出來,你還是個(gè)孩子,該是由大人來承擔(dān)的,就不要自己撐著了?!?/br> 江若茵只是搖頭,抿著嘴,看著那盒子,良久才吐了一句話出來:“我能有什么事兒瞞著,是嫂嫂多心了,但嫂嫂要是愿意幫我的話,不如明天找個(gè)時(shí)間,陪我出一趟門?!?/br> “你要去繁錦樓?我可不愛那種地方?!?/br> “知道你不喜歡,可是你不去,誰來幫我看看繁錦樓,還有沒有這樣的盒子呢?” 月程雪微微坐正了些,神色嚴(yán)肅,“那你要先答應(yīng)我,你要做的事情,并不危險(xiǎn)?!?/br> 或許是江湖中人的直覺,江若茵想做的事情讓她嗅到了一絲絲危險(xiǎn)。 但江若茵又不可能承認(rèn),只是嬉皮笑臉的糊弄過去,“這能有什么危險(xiǎn)的,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我不是一直都很喜歡?!?/br> 月程雪沒再問下去。 玩了一會(huì)兒,只看天色漸晚,江之年那頭還沒有動(dòng)靜,謝寧心打著哈欠過來跟她說困了,她便只好先拉著她回梨木軒找人。 回去的路上江若茵還納悶著,這兩人是聊什么聊了這么久,久到把自己的meimei都給忘了,這么晚帶著這么小的孩子出來,也不怕回去挨罵。 她到江之年的院里的時(shí)候,那兩個(gè)人還在說什么,順著風(fēng)飄到了江若茵的耳朵里。 “從聿此言有理,但還是太危險(xiǎn)了些?!?/br> 作者有話要說: 江小五:是我拿錯(cuò)劇本了么?只有我跟他不熟么? 喜歡就收藏評論二連吧,愛你們么么噠~感謝在20200624 23:59:00~20200626 01:52: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阿靖 1個(gè);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6章 非也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寫著我吃了書,所以這里看過四五章的建議從看一遍,前后有劇情些許不同和新內(nèi)容,麻煩大家了不好意思。 江若茵疑心自己是不是聽錯(cuò)了,便用絲毫不掩飾懷疑的目光打量著江之年,“寧心說她困了,我便帶著她來找謝二哥哥,并不是有意要偷聽你們兩個(gè)人說話的。” 江之年被自家meimei盯著的不大舒服,只好出來打太極,“今日確實(shí)也晚了,從聿你先帶著寧心回去,這件事我們?nèi)蘸笤僬f?!?/br> “是我叨擾的太久了,那我便先帶著寧心回去了?!敝x迎書同江之年作禮告辭,回身接過了自家meimei,也對江若茵說,“今日多謝五meimei了,告辭?!?/br> “若茵jiejie,寧心也走啦?!?/br> 江若茵揉了把小姑娘臉蛋,等人走遠(yuǎn)了,她才回身瞪了一眼江之年。 “你們兩個(gè)什么時(shí)候這么熟了?” 江之年清咳了兩聲,揮著手把江若茵給攆走了,“男人說話,有你什么事兒?!?/br> —— 驚蟄將近,春雨綿綿。 外頭總是濕乎乎的,街上的人都打著油紙傘,一眼望去看不清面。 春荷和月程雪身邊的貼身丫鬟打著油紙傘,江若茵同她二堂嫂手挽著手,倒也不著急,只在街上慢悠悠的逛著的。 攪得月程雪倒是心急了,“你既不著急,就該擇個(gè)好點(diǎn)的天氣出來,冒著雨出門吧也行,馬車也不坐,怎么反倒在街上閑逛起來了?” 江若茵把弄著街邊小販賣的東西,不過是個(gè)九連環(huán),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材質(zhì),“就是瞧見了,覺得好玩兒,想買。” 她被禁足在齊王府兩年,若是別家的從小就養(yǎng)在閨閣里的姑娘也就罷了,偏偏她是最愛玩鬧的性子,現(xiàn)在好不容易喘了口氣兒,自然是看見街上什么都新鮮的。 江若茵叫春荷給了那小販兒錢,才帶著月程雪繼續(xù)往繁錦樓走,手里還不停的擺弄著玩意兒。 “你要這種物件,別說是江家了,就是我從我的嫁妝里也能翻出一堆比這好玩的,你看上它什么了?”月程雪江湖出身,心直口快,便是想什么說什么的。 江若茵就喜歡她這二堂嫂這個(gè)性子,但也最怕她這個(gè)性子。 在齊王府的時(shí)候,她后來因?yàn)榕录依飺?dān)心就不回去了,也是這個(gè)二堂嫂次次為她出頭,覺得是她在夫家受了氣,又礙于人家是王公勛貴不敢說,哪怕是要二堂哥給她一紙休書清白了自己的身份,也要為她爭辯個(gè)好歹來。 月程雪性格好,非黑即白,這個(gè)人情江若茵是承得,但也不想她因?yàn)樽约海硐堇Ь?。若不是她不認(rèn)得那余家的物什,她也不想讓月程雪沾上這件事兒。 “我不過是瞧著這天氣也不好,他在街上擺攤兒,賺不了什么。幾個(gè)銅板的事情,買了就買了,嫂嫂要是覺得我亂花錢,那等下到了繁錦樓,我給嫂嫂買最好的香料胭脂,坐實(shí)了這名頭怎么樣?”江若茵親熱熱的抱著月程雪的胳膊,把那九連環(huán)在她的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