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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辭溫柔含笑, 走過來,一手摟過虞箏,替她撐著腰,將她帶到床頭坐下,“箏兒, 其實我心里憂慮,怕待我們的孩子出世后,我便也淪為和兄長一樣的下場?!?/br> 虞箏嬌嗔:“左不過多忍一年罷了,夫君莫不是連這也忍不起?” 暮辭真的想說忍不起,又怕虞箏誤會,只好不說話,抬手替她將鬢邊的發(fā)絲攏到耳后。這是他習(xí)以為常的事,自然而然,充滿了寵溺。 虞箏享受這份寵愛,忽的狡黠一笑,道:“離開峴山兩個月了,突然才反應(yīng)過來,不用再偷.情了。夫君怕是還不知道吧,懷孕滿三個月,其實就可以……” 暮辭的指尖一僵,心中如被挑起了一簇火苗,乍然躍起,猶如烈焰燃燒,火勢蠢蠢欲動。眸子里積蓄起一股蓬.勃熱烈,喉嚨滾動,道:“箏兒說的可是真的?” 虞箏點頭。 下一刻就被暮辭抱到大腿上,貼得親密無間。 “箏兒,如果我注定要淪為和兄長一樣的下場,那么,在那之前,可否向你多討些好處?” 虞箏笑瞇瞇,“夫君請便?!?/br> 再下一刻兩人就變了位置,暮辭一動身,將虞箏置于身下。 暮辭單膝抵在虞箏的腿.間,另一只膝蓋擋在床的外側(cè),緊貼在虞箏的腰.間,將她整個人束縛在自己的保護(hù)范圍之位,灼.熱的氣息拂過虞箏的面頰。 “箏兒。”暮辭一瞬不瞬盯著她,又視線稍往下,落在她的小.腹上。 他有些遲疑,還是害怕傷到她和孩子。 看到暮辭這既渴.求又一直壓抑的模樣,虞箏笑了。她推推暮辭的肩膀,說:“先把我抱起來?!?/br> 暮辭又小心把虞箏抱回到腿上,嗅到她身上的淡香味,身子一緊,悸.動不已。 不想虞箏剛坐穩(wěn),就用力一按,反把暮辭按下去。 暮辭躺在虞箏身下,看著她騎了上來,一手按著他肩膀,另一只手與他五指相扣,笑道:“暮辭,我要在上面?!?/br> 成婚幾個月,暮辭算是知道,他的妻子有多“表里不一”。平日里溫靜如玉,端寧大方,可脫了衣服,就要多媚.人,有多媚.人。 虞箏落下帳子,暮辭的手在她的脊.梁上打著圈撫摸。薄唇微微勾起,聽她酥.軟的叫聲。暮辭滿足的笑了笑,呼出的氣息染上虞箏的臉,暈出兩團(tuán)酡.紅。 衣衫紛紛落地,眼前這被疼.愛過多次的嬌.軀,越發(fā)玲瓏有.致。只消看一眼,便讓暮辭覺得腦海里沸騰,喉間發(fā)腫,呼吸困難,渾身都在被熱烈的火焰煎烤灼燒著。 他低喃:“箏兒……” “嗯,暮辭,夫君……“虞箏甜甜的回應(yīng)他。 她放得開,暮辭自然也不能輸了她,兩個人交.纏起伏,俱是全身心的投入。 只是,暮辭始終擔(dān)心傷到孩子,不敢太激烈。 這份溫柔小心,換來虞箏更熱.烈的動作。她親了親暮辭的臉,笑說:“沒事的,我知道分寸,我又不是一捏就碎。” 即便如此,暮辭也不敢過于放.肆。他吻過虞箏的頸項,手掌下柔.嫩的皮膚微微發(fā)著燙,染了層香.汗淋.漓。 他小心箍著虞箏,欣賞她動.情后的狂亂媚.態(tài),在她低下頭時,與她深情擁吻,浸.yin在夫妻間極致的愉悅中…… 此番虞箏開了頭,接下來的時日,暮辭成天纏著她索取。 虞箏也愛極了與他在床.上廝.混的體驗,每每一折騰,少說也是兩個時辰。 衾被凌.亂,褥子被扭得都快掉下來。暮辭抱著虞箏躺在一片凌亂中,親親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嘴唇,一路親到脖頸。 一場情.事,讓虞箏慵懶的語調(diào)聽來甚是嬌.媚。她抬腿蹭了蹭暮辭,撒嬌似的說:“有點渴……” 床頭就有水,是暮辭事先準(zhǔn)備好的,倒是慶幸沒在剛才的縱情中不小心把水潑了。 暮辭眼眸深邃,如潭如星的盯著虞箏,“箏兒,我扶你喝水。”他淺笑著,笑容里盡是饜.足后的寵溺。 虞箏被伺候著飲了水,舒服多了,滿足的嘆一聲,枕在暮辭的胸膛上閉目養(yǎng)神,一只手緩緩撫上小.腹。 他們的孩子又大了一圈。 再過上幾天,就是羨兒滿百日了。今晨還聽哥哥說,岷山要來不少客人為他們賀喜。虞期這幾天,都在準(zhǔn)備滿百日的酒宴。暮辭陪虞箏躺了會兒,便也穿衣下床,去幫著虞期置備酒宴。 羨兒滿百日那天,岷山熱鬧非凡。 來此的客人多是虞期的好友,比如久姚的師父羽山君和他的夫人,黃河河神夫妻,雨師赤松子,沂水河神和他小兒子,炎帝神農(nóng)氏的幾個女兒,還有包括姬棄在內(nèi)的許多面孔。 大家送來了不菲的賀禮,還有幾位女神搶著抱羨兒,朔風(fēng)凜凜的岷山從沒有這般喜氣過。 虞期很高興,和久姚一起抱著羨兒,接受大家的祝福。 虞箏和暮辭坐在一旁,看著前來的眾人,同虞期夫婦一樣,體會到無比的幸福滿足。 只是,看著這些洋溢著笑容的面孔,虞箏的心忽然一澀。 如果,青女和竹中仙也在,就好了。原本最該來的就是他們,卻無法來了…… 手被暮辭握住,手上沾染的寒氣,被暮辭掌心的溫暖所驅(qū)散,漸漸的也暖了起來。 他眼里蘊著宛如鮮花一點點綻開的纏.綿,柔聲說道:“別難過,箏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