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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拂曉大感羞惱,眼淚奪眶而出,“暮辭公子,你、你……” “再不走,你就真會后悔了?!蹦恨o的眼底,已是一片風(fēng)雪茫茫。 拂曉咬牙,沉默了一會兒,心一橫,扯了身上的紗布,一.絲.不.掛的站在暮辭面前。 她噙住眼淚,唇角撇開一抹魅.惑的笑,邁著蓮步朝暮辭走去,嬌滴滴道:“暮辭公子,清心寡欲的久了多沒趣啊,都不知這塵世的味道了。你會喜歡我的,暮辭公子,我有信心讓你能喜歡上我。” 就在拂曉即將抓住暮辭的袖角時,暮辭忽然扭頭,對著房門的方向說道:“妙慈長老,你該是都聽見了吧?!?/br> 妙慈長老?妙慈……師父?! 拂曉嚇得如同被雷劈了似的,差點從地上躥起來,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同時,只見房門被推開,一臉憤怒的妙慈長老大步走進來。 兩個人目光一對上,拂曉就嚇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手忙腳亂的從地上扯起薄紗,想要裹住自己,奈何薄紗太薄,她只能胡亂的把薄紗貼在身上。 “師、師……”拂曉舌頭打結(jié),那“父”字還沒說出來,妙慈便已經(jīng)殺到她的面前,揚起手給了她狠狠的一巴掌,響亮的聲音似是令屋內(nèi)的火苗都抖了抖。 “孽徒!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妙慈一巴掌打完,沖著拂曉的肚子就是一腳,粗暴的不可思議。 拂曉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哪里受得住妙慈這狠心的一腳,被踹得仰倒下去,又踩到薄紗腳下打滑,摔到地上的時候,差點沒摔斷一半的骨頭。 妙慈面罩黑云,“做出這樣匪夷所思的事來,我沒你這個徒弟!”狠狠罵了句,竟是擼起袖子就拽著拂曉的頭發(fā),把拂曉從地上拽起來,跟拖麻袋似的,拖著她朝外走。走的同時還不忘將袖一掃,掃出的法術(shù)將那薄紗碾得連齏粉都不剩。 “公子,這不成器的東西,貧道帶走了,還請公子看在貧道的面子上,莫要氣壞身子?!?/br> 聽了妙慈的話,暮辭仍是平平淡淡的表情,驚不起一絲漣漪。只是,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掠過妙慈長老袒露在外的手臂,眼中迅速閃過些精光,不留痕跡的對妙慈長老綻開淺淺一笑:“無妨,接下來便是峴山門內(nèi)部的事務(wù)了,我相信妙慈長老會秉公處理,在下不會過問?!?/br> 這意思便是說,只要妙慈狠狠懲戒拂曉,讓她再也不會來sao擾他,今夜的事便就此揭過,暮辭不會把事情傳開。 妙慈長老自然也是要面子的,聽懂了暮辭的意思,也就明白自己該怎么做了。 她揪著拂曉的頭發(fā),將她帶出房間,拂曉原本疼的叫喚,可到了屋外,忽然就沒聲音了。暮辭猜到是妙慈將拂曉收進了葫蘆里,帶走了。他沒心思過問,屋里總算清靜下來,暮辭一回頭,就看見虞箏從一圈白色的光芒中誕了出來,精致婀娜的繡鞋,輕輕點在地板上,緩緩的踩穩(wěn)當(dāng)。 這一瞬,暮辭心里所有的不快都煙消云散,見了虞箏,心里便被柔情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只是,一想到她大概又看見拂曉勾.引他的全過程,就有些想嘆氣。這已經(jīng)是虞箏第二次撞見拂曉來找他了,且拂曉的行為比之上一次,不堪的多。 “箏兒?!蹦恨o皺了皺眉,在舌尖將措辭來回潤了幾遍,覺得怎么說都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只得柔聲道:“箏兒,你該是都看見了吧?!?/br> “嗯,看見了。”虞箏朝著暮辭走過來,“你是不是在拂曉剛進來的時候,就用千里傳音喚了妙慈長老?” “嗯?!?/br> “妙慈長老趕過來需要時間,若是拂曉聽了你的勸,愿意自己走,還不會被妙慈長老逮住。只可惜……”虞箏走到暮辭的面前,笑容如澹月秋深,靜美卻又帶著點捉摸不透的神秘,“只可惜,她太過迷戀你了,被你的寡情無心逼到不得不破釜沉舟,才落得這么慘的境地。” 暮辭自問太了解虞箏了,然而此刻,聽著她這番仿佛是在怪罪他的話,暮辭反倒心里沒底。他望著虞箏,眸底溫和而坦蕩,說道:“箏兒,你可信得過我?” 虞箏喃喃:“當(dāng)日在九霄天界,我用神花無妄令你復(fù)生。你吃了赤花,我吃了墨花,我們便要一輩子都是矢志不渝的一雙人。不管是誰背叛了誰,都會遭到五雷轟頂,形神俱滅。這你也是知道的,又如何會背叛我?” 暮辭的心里一突,眼底陡然出現(xiàn)的黯然,被清晰的映照在火光里。他開口,語調(diào)還是那般溫柔,卻掩蓋不住其中的心酸:“箏兒,我并非是因為無妄……” 虞箏當(dāng)然知道,暮辭不是因為無妄才拒絕拂曉。她與他經(jīng)歷了那么多刻骨銘心的往事,好不容易才能廝守在一起,暮辭對她有多專情,她豈能不知道? 只是因為吃醋拂曉,總覺得拂曉比自己好看,就突然奇想的想要逗一逗暮辭。 虞箏貼到暮辭的跟前,仰臉朝著他俏皮的一笑,接著竟忽然抬手,將他那處給環(huán)住了。 這動作來的突然,暮辭一驚,瞬間一股熱流就躥了下去。而虞箏,剛環(huán)上去的時候,清楚的感覺到這里沒有異常,還有些奇怪暮辭對著那樣一個誘.惑的美人居然都沒反應(yīng),緊接著,就感覺到暮辭身子一僵,他落在她臉上的目光也瞬間燙了起來,燙的像是劍爐里純青的淬火,純的只有愛意和情.欲,恨不能把她整個的燒化。 虞箏抬眼,迎上暮辭的目光,這瞬間更覺得這目光是為她專門設(shè)計的,讓她為此淪陷,為此大腦變得空白。是手中那迅速變化的觸感,帶回了虞箏的神智,令她不禁低頭看去,只見剛才還平平坦坦的衣料,現(xiàn)在已經(jīng)高高的撐起來了。明明才過了片刻的工夫,暮辭竟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