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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看了小妹一眼,問如玉:“他沒上門來過嗎?” “來了,被我罵回去了。”如玉淡定的剝橘子。 石玉眉毛一抖,感覺有好戲啊。 “哎,說說,你怎么趕他走的?”石玉好奇的問。 “雖然我在mama面前承認這件事是我的錯誤,但是他許明輝作為男人必須承擔大部分的責任,這是毋庸置疑的。”如玉吃著橘子說。 “為啥?不是你倆一起犯錯的嗎?”石玉沒懂,眼神求助明玉。 明玉拍了拍她的腦袋,“你還小,以后就懂了?!?/br> 石玉茫然的盯著兩位jiejie,而后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看遍言情小說的她突然就悟了....... 第二天,傅家和許家兩家人一起吃飯,算是敲定了這門婚事。 許爸和許媽再三的向傅家父母道歉,對于沒有教育好兒子他們十分愧疚。張小鳳的臉色稍微好了那么一點點,畢竟是多年的鄰居,她也不是個矯情的人,大家推杯換盞之間漸漸開懷了起來。 許宗盛碰了一下正在低頭狂吃的傅石玉,說:“我們以后就是親戚了.......” 傅石玉一手握著雞翅一手用龍蝦蘸醬,說:“你們家選的這酒店真不錯,味道好。” 許宗盛:“你是不是嫌棄跟我做兄妹?” “小龍蝦好吃,你要不要試試?”傅石玉笑瞇瞇的舉起了一只紅彤彤的張牙舞爪的小龍蝦在他面 前,吃吧,吃就堵上你的嘴了! 許宗盛訕訕的退了回去,這丫頭,脾氣越來越古怪了。 許家選了一個市區(qū)內(nèi)比較大的酒店,來來往往的人都還算比較有身份的。席間,許明輝對如玉的諂媚簡直到達了一個頂峰,石玉抱頭,這種秀恩愛的方式真的讓她這種才受了情傷的人好想去死一死啊。 她拉開凳子站起來,許宗盛仰頭看她,“去哪兒?” “女廁所,一起嗎?”傅石玉冷笑了一聲,極其恐怖。 許宗盛抖了抖肩膀,揮手,“快滾,陰陽怪氣的真受不了你?!?/br> 不愧是大酒店,連衛(wèi)生間都隱隱散發(fā)出一股玫瑰的花香。傅石玉撐在鏡子前仔細的扒拉了一下頭發(fā),她怎么覺得自己面罩煞氣? 哎,真是印堂發(fā)黑了...... 洗了手走出去,一步錯眼就撞上了一個男人。 “對不起對不起!”傅石玉連連點頭道歉。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你急急忙忙的干什么?走路看著點兒?!?/br> 傅石玉一抬頭,看到熟悉的男人,“你在這兒干嘛?” 梁執(zhí)一手插兜一手抓住她,綽綽有余。 “跟人談事情,你呢?” “跟家里人吃飯。”傅石玉甩了甩手,“先松手行不行?” 梁執(zhí)拉著她走到一旁僻靜的過道上,將她抵到墻壁上,他氣勢強大。 “那天為什么要跑?”他低頭問。 傅石玉不自在的伸手撩了一下頭發(fā),“你這樣的姿勢我很難回答你,先放手行不行?” “不放,放了你跑了怎么辦?”他嗓音低沉。 傅石玉低頭,準備踩他一腳再跑,想想啊,踩哪兒致命呢? “你們.......”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帶著震驚和不敢置信。 他倆的姿勢十足曖昧,一看就是情侶。 傅石玉飛快地轉(zhuǎn)頭看去,許宗盛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站在過道上。 不得不說,他的三觀,在這一刻被顛覆了。 ☆、61|16|7.22|1.1 梁執(zhí)淡定松手,看向一旁石化的許宗盛,說:“來吃飯?” 許宗盛指了指一臉生無可戀的傅石玉,說:“我跟她一起的?!?/br> 梁執(zhí)重新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你不是說和家里人來吃飯?” 傅石玉一把推開他走出去,“我們兩家聯(lián)姻,他也算家人了?!?/br> 梁執(zhí):“........” 但梁執(zhí)對如玉和許明輝的關系也略有耳聞,稍微一想就知道大概是他們倆好事將近了。 許宗盛經(jīng)過了最初被雷劈之后終于醒悟了過來,他嗖的一下就躥到了梁執(zhí)面前,笑嘻嘻的問: “你和這丫頭什么關系呀?” “前任男女朋友的關系。”梁執(zhí)如實相告。 尷尬....... 許宗盛撓頭,“那你們這是藕斷絲連了?” “有復合的意向,只是某人不愿意?!绷簣?zhí)微笑著回答。 傅石玉拉了許宗盛一把,不耐煩道:“還回不回去了?” “我是出來撒尿的,你一個勁兒拉我干啥!”許宗盛回頭看她。 傅石玉:“.......” 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她氣哼哼的離去。 “可能剛才在席上吃炸藥了,不用理她。”許宗盛摸了摸鼻子,拉著梁執(zhí)問,“跟我兄弟我說 說,你和這吃炸藥的丫頭什么時候在一起過?” 梁執(zhí)說:“高中,哦,她高中?!?/br> 許宗盛一臉“你厲害你牛逼”的表情看著他。 “怎么了?” “大哥,你真是口味兒挺重的?。 痹S宗盛豎起大拇指,梁執(zhí)抽搐了一下嘴角。 吃飯完大家一同回去,因為把婚事定了下來所以大家都很輕松,張小鳳女士看著許明輝同志對她 女兒噓寒問暖的樣子,終于釋懷了。 “你別將就她,她就是矯情。”丈母娘發(fā)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