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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石玉松了一口氣,問:“那怎么回去呀?我也忘買了。” “芯伶說她堂哥可以送我們,我們準備來趟自駕游?!鳖櫥礈睾鸵恍?,邊說邊觀察實驗。 “梁芯伶她堂哥.......”傅石玉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是梁執(zhí)哥呀,他過年也要回g市的?!?/br> 傅石玉:“.......” 老遠看傅石玉眉頭緊鎖的走了過來,秦松不得不好奇的問道:“回不去了?” “嗯,你家有地鋪嗎?”傅石玉繃著臉問。 秦松低聲悶笑,“沒有,我們家不收女客。” “你們家是和尚廟嗎?” “........” 雖然成功的擠兌了秦松,但傅石玉還是沒有解決買票的問題。沒辦法,她只好采取一般的措施,去火車站蹲點兒了。 每逢學生放假或者春運火車站都是人山人海的,即使晚上也是熱鬧喧天的樣子。恰好,這次又是寒假又是春運,傅石玉“走運”了。 窗口已經沒票了,連站票都沒了。 寒風冷冽,傅石玉蹲在不遠的柱子下,認真思考,她是不是該去買張黃牛票? 可警察叔叔來回的巡邏,黃牛這伙人她到底上哪兒去找呢? 大概觀察了半個小時,把腿都蹲麻了以后,傅石玉終于準備行動了。 畏畏縮縮的一個中年男子混在人群里,戴著黑色的帽子穿著一身棉襖,十分的不起眼。黃牛應該就長這樣兒吧,傅石玉心想。 朝著他的方向走去,越來越接近的時候他突然腳步加快,傅石玉還來不及出聲問他價錢呢,只好也跟著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哎......”她又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人家,只有追在后面瞎跑。 中年男子見她追了上來,撥開人群,開始小跑了起來。 傅石玉覺得無語,怎么做筆生意還要這樣考驗顧客呢?如果不是她跑步還算可以,豈不是追丟啦? 中年男子見她窮追不舍,突然一個急停。 傅石玉松了口氣,終于不跑了吧?看了看四周,好像是個開闊地帶,沒人吶。 哦~交易要在這種地方啊,傅石玉覺得自己長見識了。 “你是什么人?”男子兇惡的問道。 傅石玉開心的說:“我是來買票的啊,你先把票拿出來給我驗一下?!?/br> 男子咬牙,從衣服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你是不是條子?” “哈?”傅石玉懵圈。 中年男子的眼神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一個轉身就要跑。 傅石玉順手一伸就把他拉住,“我還沒問清楚價錢?。 ?/br> 四周似乎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男子被傅石玉羈絆住,實在氣極了,一個回身就把匕首揮舞了起 來,企圖讓傅石玉放手。 而到現在傅石玉才明白過來,他不是黃牛啊。 普通人應該就放手了,但傅石玉她莽啊,一個伸手就抱緊了中年男子的腰部,腳下對準他的膝蓋 窩一踹,兩人一同摔倒。 “抓住他!”似乎是警察來了。 傅石玉漲紅了臉,雖然比一般女生力氣大,但她也掰不過一個成年男子啊。 況且這個男子的手上還有一把匕首..... “?。 备凳窦饨?。 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圍攏了過來,兩個便衣警察首先沖上來把男子制服,并把傅石玉拉開。 “姑娘,你沒事吧?”警察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似乎是傷到了哪里。 傅石玉指了指手臂,匕首太鋒利,劃開了她的羽絨服直接傷到了她的胳膊。 “別動別動!”警察也著急,看著鮮血冒了出來,趕緊讓旁邊的人打120,自己則是給傅石玉做 急救措施。 “啊......嘶.......”傅石玉呼吸紊亂,額頭全是汗水。 火車站附近就有一家三甲醫(yī)院,速度很快的就趕到了現場。因為是警察辦案,所以醫(yī)生們以為傷 情非常的嚴重,結果只是一個小姑娘劃傷了手臂....... “小姑娘非常勇敢,在我們到達之前制服了歹徒,極大的配合了我們的工作,值得表揚!”帶頭 的警察這樣說道。 傅石玉還在一旁吱呀亂叫,但醫(yī)生護士門看她的眼光就不一樣了。 以為是人質被傷,結果居然是她制服了歹徒...... 現在的小姑娘,怎么說呢,反正男同志要努力了..... 去趟火車站準備買黃牛票,居然協助警方緝拿到了入室搶劫多起的歹徒........傅石玉內心復 雜,特別是在手臂上縫了二十幾針之后。 “還算幸運,刀口不深?!贬t(yī)生溫和的笑著說。 傅石玉含淚,“會留疤嗎?” “這個......應該會留?!?/br> 傅石玉用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撐住額頭,好心塞。 “哦,對了,剛才你家人來電話了,護士把你的情況告訴她了。”醫(yī)生把剛才上救護車時掉落的手機還給她。 “哈?家人,誰?”要是是張小鳳女士她就去割腕! “是位女士,聽聲音應該是你母親。” “........”刀在哪里?她準備自裁。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她都處于緊張戒備狀態(tài),起碼病床是躺不安穩(wěn)了,來來回回上的廁所起碼有四次...... 砰!病房的門被大力的打開。 傅石玉身體一抖眼睛一閉,差點兒又想往廁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