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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執(zhí)為什么能走通關(guān)系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作為梁氏的唯一繼承人,他能辦到的事情遠遠超 乎你的想象。”宋春榮輕輕一笑,帶著高傲和蔑視,她說,“你不是想指責我對梁執(zhí)的忽視嗎?可是如果沒有我和他爸當年的打拼,說實話,傅石玉同學(xué),你能不能上h大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 傅石玉緊握著自己的雙手,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是自己考上的.......我的分數(shù)是上了h大的分數(shù)線的......” “上了分數(shù)線就能考上嗎?”宋春榮笑著反問,“你不問問其他人,她們的份數(shù)是多少?如果不 是梁執(zhí)承認捐樓,你會只過了線就被提檔嗎?” 傅石玉的肩膀有些垮了下來,她低著頭,宋春榮也看不清她的臉色。 “阿姨,這就是您的目的嗎?”她輕輕地問。 宋春榮其實覺得這孩子還可以,除了對梁執(zhí)沒有什么助力以外,膽色口才都還行。 “對啊,我就是想找個心儀的兒媳婦,很過分嗎?”宋春榮一笑,仿佛鄰家的阿姨,正在熱切的招呼她一樣。 “不過分.......”傅石玉抬頭,眼角隱隱有淚水,她說,“這件事我會親自向梁執(zhí)求證,如果 屬實.......我會重新考慮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勞您費心了。” 宋春榮笑瞇瞇的說:“阿姨不會騙你的,你好好問,我不急?!?/br> 傅石玉覺得自己碰上了一條黃金蟒,它會慢慢地溫柔地,勒死自己。 回到宿舍,陳雪正在涂指甲,抬頭看了一眼傅石玉,驚訝的問:“你怎么哭成這樣了!” 傅石玉懶得爬上床,坐在凳子上,有些呆呆的。 陳雪不想管閑事,但看在傅石玉還算合她心意的份兒上勉為其難的關(guān)心一下,“怎么了?死了爹 了?” 傅石玉有氣無力的說:“我爹好好的,不準你咒他。” “好好好,我不咒她,可你這是怎么回事嘛!” 傅石玉順勢趴在桌子上,她說:“沒什么,可能要失戀了而已?!?/br> 陳雪:“........” 作為梁執(zhí)和傅石玉之間的隱形小三兒,陳雪表示自責。 “對不起,原來受害者不止我一個。”陳雪攬著她的肩膀說道。 傅石玉仰頭看她,“你們家真的很厲害嗎?” 陳雪笑著給她擦眼淚,說:“厲不厲害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我也沒有得到喜歡的人吶?!?/br> “你喜歡誰?”傅石玉仰頭看她,臉上掛著兩行慘烈的淚痕。 陳雪頓了一下,摸了摸傅石玉的頭,說:“我是不會用自己的傷心事來撫平你的傷痛的,你只要 記得,家世不是一段感情的關(guān)鍵因素,最多只是附加值?!?/br> 傅石玉說:“現(xiàn)在重要的就是這個附加值啊.......我從來都沒有恨過誰,但我現(xiàn)在開始恨梁執(zhí)他mama了?!?/br> “恨她拆散你們?” “不,恨她在鄙視我的同時也看輕了我爸媽?!备凳裉ь^,眼神聚焦在陽臺上的蘭花上,那是 她昨天剛買的,“我爸媽很好,辛辛苦苦的養(yǎng)育了我們?nèi)忝?,認認真真的在過日子,雖然沒有大富大貴但也沒有起起伏伏,他們是在很用心的教我們?nèi)绾巫鋈?......” 梁執(zhí)的mama不僅否定了她,而且間接的否定了她的家庭,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 依稀從外面?zhèn)鱽砜谔柭?,新生還在軍訓(xùn),大學(xué)生活還未正式開始。 而他們之間,好像就已經(jīng)走到了瓶頸期。 ☆、52|16|07.14|1.1 夜里睡不著覺,翻來覆去的難受,陳雪在下面踹了一下床板,說:“不舒服就起來坐著,反正你也睡不著!” 傅石玉嘆了口氣,坐了起來,說:“有你這么勸人的嗎?” “又不是天塌下來了,你唉聲嘆氣的有意思嗎?” 傅石玉懶得回應(yīng)她,悉悉索索的起來穿好衣服,爬下床出去了。 陳雪倒回床上,翹著二郎腿,心想,梁執(zhí)那哥們兒還真有意思,不僅自己家里的人喜歡他,連這沒心沒肺的傻姑娘也心心念念著他,看起來有點兒本事兒??! 傅石玉趴在欄桿上,月上柳梢頭,整個走廊都安安靜靜的,喧鬧不寧的只有自己的心。 摩挲著自己手里的手機,她并不是一個能雷厲風(fēng)行的人...... 梁執(zhí),梁執(zhí),你為什么總要騙我呢? 月色給不了她答案,所以即使吹了一晚上的涼風(fēng)也還是沒用。 清早走廊熱鬧了起來,口哨聲和號子一起響了起來。傅石玉揉了揉自己的腿站起來,重新爬上床悶頭就睡。 陳雪比她更厲害,不受打擾的一直呼呼大睡,根本沒醒過來。 梁執(zhí)知道自己母親的戰(zhàn)斗力,所以他不敢小覷,即使囑咐了傅石玉他依舊很不放心,親自來了學(xué)校一趟。 傅石玉睡眼惺忪的坐在他面前,腦袋昏昏沉沉的。 “你昨晚幾點睡的?”梁執(zhí)遞給她一瓶可樂,溫度剛剛好,不溫不冰。 傅石玉打了一個呵欠,用可樂瓶子冰了一下自己的臉,瞇著眼說:“聽了你mama的話,我還能睡一個好覺嗎?” 梁執(zhí)伸手握住她的手,非常誠懇的說:“你信我,我絕對沒有一絲一毫想傷害你的意思。” “當然?!备凳顸c頭,梁執(zhí)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傅石玉說:“你就是太為我考慮了,即使是塞錢讓我進這所大學(xué)也在所不惜。我第一次知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