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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門左道?!备凳癜櫫税櫛亲樱此⑺⒌脑诓莞寮埳蠈懼?/br> 梁執(zhí)頭也不抬,說:“講究方法很重要?!?/br> 傅石玉笑著趴在桌子上,一雙眼睛放在梁執(zhí)修長的手指上。 “哥,是因為打籃球所以手指長嗎?” 梁執(zhí)抬頭,對上她一雙濕漉漉的好奇的眼睛。用筆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是因為高!” 傅石玉皺臉,“難道不是因為手指上所以才能抓住籃球嗎?” 她翻來覆去的看自己的手,雖然沒有梁執(zhí)的長,但在同齡人之間也算是比較細(xì)長的那一種了。 “打籃球真會長高?會不會長得太高呢?”傅石玉問。 梁執(zhí)說:“高一點不好嗎?” 傅石玉眼睛一轉(zhuǎn),笑嘻嘻的說:“我比班上很多男生還要高一點點,再長高會讓他們有自卑感的?!?/br> “非要和他們比嗎?”梁執(zhí)寫完扔下筆。 “啥?” “參照物要選對,比如這樣......”梁執(zhí)拉著她站了起來,她歪歪斜斜的被拎起來,一仰頭只能看到他的鼻孔。 “哦.......”傅石玉好像明白了點兒什么,不止是身高上的事兒。 “要永遠向前看,哪有道理因為照顧后面落后的人的情緒而停下腳步呢?” 傅石玉保持仰頭的姿勢,問:“可是你不是也在幫助我這個‘落后’的人嗎?” 梁執(zhí)摸了摸她柔軟的頭發(fā),說:“那是因為我是哥哥,你是meimei。” 傅石玉赧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了,重點劃出來了,你繼續(xù)看吧?!绷簣?zhí)說。 傅石玉聽話的坐下,這才注意到那張寫滿了字,密密麻麻的草稿紙。 “這么多?。?!” 她倒下,作為物理白癡的硬傷。 而事實證明梁執(zhí)對她的魔鬼訓(xùn)練法是很有用的,起碼傅石玉順利的考完了這三天,成功的度過了作為初二學(xué)生的最后一天。 “??!為什么要去大伯家!”傅石玉和如玉同時狂吼。 張小鳳女士掏了掏耳朵,耐心解釋:“第一,大伯娘盛情邀請你們,你們得去。第二,你們得送美玉回家呀!” 如玉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剪指甲的美玉,說:“她不能自己回去嗎?” “一個女孩子坐火車,太不安全了。”傅爸爸在一旁說道。 張小鳳女士附和的點頭,指了指兩個女兒,“你們?nèi)齻€結(jié)伴而行我比較放心。廢話不多說,快去收拾東西!” “啊!”傅石玉開始尖叫。 一掃帚抽到了她的屁股上,尖叫變成了嚎叫。 “mama呀,家暴呀!”她滿屋子亂竄。 如玉扶額,有個豬隊友真的是拉不了同情分的啊。 美玉拍了拍手站在來,“不要這么悲觀嘛,我們家那么好,一般人我還不歡迎去呢~” 如玉無奈轉(zhuǎn)頭進屋,收拾東西。 張小鳳女士把小女兒拎到一旁,說:“你這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我為什么要讓你們兩姐妹一起去?你怎么就不仔細(xì)動動腦筋呢?” 傅石玉揉了揉屁股,說:“動腦筋好麻煩,你直接說了吧。” 張小鳳女士嘆氣,她這一根筋的女兒啊。 “你大姐不是也在a市嗎?你們姐妹去看看,她一個人在那兒我總是不放心。” “哦,這樣啊.......”傅石玉點點頭,說:“不是和姐夫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嗎?有什么不好嗎?” 張小鳳女士憂心的說:“你大姐總是報喜不報憂,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上次去看也看不出個 名堂來,這次你們再去瞧瞧?!?/br> 傅石玉問:“大姐還是住在集體宿舍嗎?” “當(dāng)然!沒有舉行婚禮我可不會讓她白白便宜別人!”張小鳳女士叉腰。 站在門口聽到全程的如玉:“.......” 可憐那個求妻之路艱辛的姐夫了,他估計內(nèi)心也是狂躁的吧。中規(guī)中矩的大姐,她可是絕對會準(zhǔn)守mama的教導(dǎo)的。 再收拾東西,兩姐妹總是不那么暴躁了,起碼是為了自家大姐去的。 傅美玉晃悠進來,趴著門框,“咦,動作這么快呀~我就說我們家很好的啦~” “知道你家好,我們又不是沒去過!”傅石玉沒好氣的說。 “不要嫉妒嘛~我還想住你們家呢!”美玉提著裙子坐到床上,笑著說。 如玉:“因為顧小帥哥吧,花癡!” 美玉雙手捧心,倒在床上,“顧淮~” 傅石玉抖了抖雞皮疙瘩,趕緊開窗,散散這一屋子的不正常的氣息。 后來,連她也墜入了愛河之后,終于知道了有一個專用名詞來形容此時空氣中彌漫的味道。 荷爾蒙。 傍晚,傅石玉背著書包悄悄地溜出家門。 彎腰趴在墻上,看著梁磊家的門口,似乎沒人? 掏出那個小小的罐子,怎么送出去呢?她背坐在墻邊,苦惱著。 好不容易折滿了一百顆星星,她要怎么送出去才好呢?直接,還是放下就跑? 直接不好,太明顯!傅石玉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那放下就跑呢?咦,這個好像不錯。既送出了又沒有暴露,多好! 可是.......如果他不知道是誰送的那她折這么多的意義何在呢?要不,索性來個魚死網(wǎng)破,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