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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往前走,仍然偷偷的看周圍紅著臉蛋兒的女生們。 下午考英語和化學,傅石玉蔫頭耷腦的從考場出來,想哭。 顧淮在樓梯口等她,基本上從傅石玉的表情就可以判斷她經歷了什么。 “走吧,回家!” “哦.....” 吃過晚飯傅石玉心情低落的趴在床上,張小鳳女士洗了碗進來慰問小女兒。 “沒關系,有長進就好了嘛!”她拍了拍女兒的背,笑著說。 傅石玉爬起來,一雙眼睛紅通通的盯著她。 “喲,還哭了???”張小鳳笑意滿滿。 “還是mama呢,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傅石玉撇著嘴,眼看淚水就要掉下來。 張小鳳拍了拍她的臉蛋兒,說:“想一口吃成個大胖子啊?沒那么便宜的事兒!人家勾踐滅吳也 是臥薪嘗膽十年,你這才哪里到哪里啊,笨丫頭!” “勾踐是想當霸主!我又沒有那么大的野心,應該會容易些??!”眼淚砸在手背上,她反手擦了 擦。 張小鳳看著小女兒,既覺得她可愛又覺得她讓自己傷夠了神。 “囡囡啊,這學習打的是持久仗,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見成效的。欲速則不達,你十三歲了,應該 可以明白這么簡單的道理了。” 傅石玉伸手抱上了mama的脖子,她說:“為什么別人就那么容易,我就那么難呢?mama,你們讀 書的時候也是那么難的嗎?” 張小鳳當年是大學生,下鄉(xiāng)當知青,遇到了石玉的爸爸然后生了三個女兒。她雖然性格潑辣,但 的確是個文化人。在絕大部分女性都在家相夫教子的年代里,她在區(qū)里的宣傳部工作,是一個很 能說很能演講的女性。 “mama可比你讀書用功多了,你不是不知道你姨媽舅舅有多少,我們競爭大著呢!” 傅石玉松手,低頭嘆氣。她不僅沒有遺傳到mama的聰明,連爸爸的細心耐心也沒遺傳到。 “乖女兒,只要你在用功,mama都是高興的!” “你說了我要是考不上高中就去打工.......我不想去......”傅石玉低頭扯被子上的絲線。 張小鳳暗地發(fā)笑,但面上卻嚴肅了起來,“mama說話算話,要是你真的不爭氣也只能這樣了!別浪費我和你爸爸的錢!” 傅石玉氣鼓鼓的看著她,一雙眼睛因為生氣亮得嚇人。 張小鳳女士這才看清楚了,她的小女兒有一雙很會說話的眼睛。 “我先出去了,你自個兒再復習一下吧!”她站起來,拉好房門走了出去。 傅石玉撲倒在床上,憤恨地砸枕頭。 第二天考完剩下科目的時候,傅石玉已經只剩半口氣了。以前都是隨便寫寫就過了,現在認真做下來,才知道考試是多么的折磨人。 和顧淮在家門口分開,傅石玉突然看到了隔壁的大門打開了。咦?難道是梁執(zhí)哥回來了? 鐵門一拉,一個漂亮的姑娘走了出來。她穿著一身藍色的收腰長裙,腰上系著一根棕色的系皮帶,一頭烏發(fā)用藍色的發(fā)帶松松地系著,溫婉大方。傅石玉卻一眼看到了她的腳下,她穿著一雙白色的皮鞋,好看又時髦,像電影里的女主角穿的。 漂亮姑娘看了她一眼,轉頭往里面看去。 傅石玉的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燒,難道這是梁執(zhí)哥的女朋友?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扒著墻往里面看的傅石玉被抓了個現行。 “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傅石玉站直身子,立馬捧著手開心的說道。 漂亮姑娘斜睨了她一眼,沒說話。 梁執(zhí)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這...顯得他更黑了。沒有顧淮的俊秀瀟灑,只有黑幫老大的氣勢逼 人,關鍵是他還松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了里面古銅色的皮膚。 傅石玉呵呵的笑著,心里卻暗想,梁執(zhí)哥呀梁執(zhí)哥,你還真配不上你女朋友?。?/br> 梁執(zhí)怎么會讀懂傅石玉的內心獨白,他說:“聽說你們今天考完了,怎么樣,能達標嗎?” “呵呵呵呵!”傅石玉往后退,“哥,你才回來休息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哈!” 想走,但走不動,因為有人拉著她的書包帶。 “站著,我給你帶了好東西回來?!?/br> 傅石玉立馬轉身,笑著握住梁執(zhí)的手,“什么好東西?哎呀,讓哥你破費了真是不好意思,謝謝 你了!是什么好東西呢?” 梁執(zhí)驚訝的看著她,一旁的漂亮姑娘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呵呵呵,我還是回家好了......”被同性嘲笑,傅石玉臉上掛不住了。 “等著,我進去拿?!绷簣?zhí)按著她的肩膀,拍了拍。 他轉頭進去,留下兩個女生面面相覷。 “你好,我叫梁芯伶,是梁執(zhí)的堂妹?!逼凉媚锫氏瓤靠?,落落大方,表情淡定。 反觀傅石玉就很尷尬了,她居然猜人家兄妹是情侶,罪過罪過...... “呵呵......”她用笑聲掩飾尷尬,“我叫傅石玉,是梁執(zhí)哥的鄰居?!?/br> 梁執(zhí)從大門里走出來,拎著一個用紙皮包好的東西,傅石玉目測,這個禮物看起來不輕 啊.......什么東西?糕點嗎?她的眼神隱隱發(fā)亮。 “哎,這么貴重的禮物???是什么呢?”她開心的接過,掂了掂,的確很重呢!重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