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花燭血色(h)
遙想洞房之夜,層層迭迭的床幔被他揮手一傾而下,明黃與嫣紅交織鎖住了一床的綺艷與幽香。 而她身下那床百子千孫被,映襯著二八少女凝脂玉潤的雪肌,她若蠶蛹般扭曲蠕動著身子,光潔的玉體暴露無疑,似乎像是一場無言的邀約,她除了掙扎什么都做不了,因為謝宵撕扯紅紗,將她緊緊的綁在了雕龍畫鳳的床柱上。 盛怒之下,他撕扯了她身上的鳳冠霞帔,胸前那兩點艷若桃李的艷紅,他狠狠的咬了上去,而雙手緊緊被束縛住的成碧,只能予取予求的向他張開了明凈無瑕的雙腿,那突然展現(xiàn)在他眼前的“如盛春光”,若春日里初開的第一簇杜鵑,有花堪折直須折,顏色粉嫩新鮮。 他毫不憐惜的撕扯和啃咬,羞惱和吃痛之下她呻吟出聲,那或尖細或呢喃的嬌喘,著實讓人分不清是痛楚還是快活。 謝宵毫無理智,半跪在她身前,幾乎是快刀立下,狠絕的用自己的昂揚分開了她的身體,對準那尚未開放的含苞花蕾,自顧自發(fā)泄著獸欲,享受著上位者開疆拓土的占有欲。 成碧雖已及笄,但從小體弱,她那未經(jīng)人事的嬌貴身子,如何經(jīng)得起他的撻伐,他卻毅然而決絕,一點一點的向內(nèi)挺進,而她驚呼一聲,只覺整副身軀被五馬分尸,若秋風呼嘯卷起的枯葉,顫顫巍巍,身抖如篩,臉色霎時慘白,差點疼暈過去。 “好疼,謝宵……求求你,夙興哥哥,求求你……不要!”此刻,就算她再傲骨錚錚,也難不服軟,奄奄一息。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嫉妒成魔,怒氣滔天,哪容得她一句“不要”,拒絕二字更是讓他紅了眼。 謝宵平日那舍不得動她分毫的雙手,現(xiàn)在抓住她的雙腿,將她分得更開,奈何成碧是天生身子軟,后又為了強身健體學了許久的劍舞,更是得天獨厚,謝宵叫囂著將自己埋入她花心的深處,直到進無可進。 他甚至不曾留給她一絲一毫喘息和適應的時間,急急忙忙的動作,大開大合,那快要蓬勃而出的洶涌欲望,徹底讓他失去了理智。 成碧身上的痛意不亞于凌遲,她咬著唇默默忍受,臉上哪見得半分情欲的味道,除了屈辱還是屈辱,惡狠狠的把下唇的鮮血淋漓,下一刻他卻忘情的纏綿的吻上她的唇瓣,而身下進攻的頻率越來越快,濡濕軟糯的花xue緊緊包圍著他,那緊的要命的束縛,幾乎勒得他一瀉千里。 謝宵自卑卻又自負,他不只能帶給她痛楚,還有歡愉,那堅硬如鐵的昂揚,在她火熱狹窄的幽徑來回攪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辰,她的反抗越來越掙扎無力,他卻越來越堅挺昂揚。 “嗯~”她香汗淋漓,再難自抑,卡在喉頭的那聲呻吟宣泄而出,越發(fā)的予取予求,身子越來越火熱,心卻越來越冰冷。 “??!謝宵!謝宵,我恨你!啊啊啊……” 她宣泄自己恨意的時候,他卻突然變幻了節(jié)奏,叁淺一重,九淺一深,一下又一下堅挺又有力,恨不得將自己全部埋入她的身體里,扒開她的心看看這個狠心又虛偽的女人。 她若想要鳳座,他去爭,去搶,去拼命,但至少留一點時間,一絲希望予他,而非那樣不知廉恥自棄身份去爬太子的床,見她與太子斂疏想擁,衣衫不整偷偷摸摸從太子寢殿潛出,見皇后歡欣悅目,她卻含羞帶怯,他強忍屠戮四方,血洗東宮的沖動。 想到此處,謝宵進攻沖擊越來越快,那無法自抑的欲望引起她一陣一陣的痙攣,內(nèi)壁更加緊致溫熱夾住他,強烈的沖動之下,最后他在她身體里傾巢而出,成碧咬住了他的肩膀,惡狠狠的一口,也不知道是從哪里迸發(fā)出的氣力,抽出束發(fā)的步搖插進她的后背,唯恐自己用力不夠,又緊接著補了一下子。 成碧想殺了他! 但體內(nèi)他的guntang還興致勃勃,毫無半點疲軟的痕跡,被她插進去的步搖被他咬牙拔出,金色中帶了星星點點的紅色,他的血和她的處子之血一樣濃郁,她疼他也必須疼,奉陪到底。 那時她想殺他無能為力,但現(xiàn)在這把短劍她緊緊握在手里,“陛下又魘魔了,莫不成又將貧道當成了旁人?” 他卻一把抓住她的手,半是說服半是誘哄,“朕的阿嫵是個嬌嬌兒,你把朕殺了,殺了朕她就會原諒朕了,殺了朕她就能跟朕回家了……” 劍尖閃著寒光,狠戾凜然的一絲絲刺破他的肌膚,頓時鮮血淋漓,短劍刺進了他的心房,而身下應聲而來的是他的火熱挺入了她的幽徑。 最近寫rou上癮,重現(xiàn)洞房的原因是我好久沒聽見你們罵謝宵了。 追-更:pο1⑧u?(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