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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琛目無斜視,直接大堂之內(nèi),于正首落座,不多會,便有一提著血劍之人,前來稟告。 “大人,叛逆已盡數(shù)誅殺,還請大人吩咐!” “都是兄弟一場,便擇個地方,將其好生安葬?!毖噼∧抗饽坏耐砣狙E的屬下,字字淡漠,眼神陰鷙,“將此地料理干凈,帶人圍了常公公宮外府邸,府內(nèi)之人,一律格殺勿論?!?/br> “是,大人!”那屬下聽得燕琛吩咐,半分異議也無,直接抱拳而下。 燕琛坐在堂內(nèi),直等到黎左捧茶而來,這才退于后堂,沐浴更衣,穿上一身官袍,坐著黎左備好的車,往京郊外而去。 昌蒲莊,其實(shí)是一京郊別院,乃一園林大師所造,景致優(yōu)美,不少文人雅士,可謂趨之若鶩。 此既是與常公公相約,黎左乃是圣皇之人,這個時候,若他出現(xiàn),是為不妥。所以,燕琛并沒有讓黎左趕車,而是換了另一常公公信任之屬下驅(qū)車,前往莊園。 入得莊園之內(nèi),燕琛擇了一雅地,將自己帶來的一套上好的茶具擺上,自懷中掏出自左相那里討得的鶴翔龍誕,放至好一旁,便開始動手親自泡茶。 鶴翔龍誕一入得初梅融雪,一股沁香之息,便于空氣中繞環(huán)不止,讓人不自覺間,便是口舌生津。 便是引得暗處端詳于燕琛的常公公,亦是忍不住現(xiàn)身相見,“好茶,當(dāng)真是好茶!” 常公公到得燕琛桌旁,已是迫不及待地端起一茶盞,放于鼻翼間,深吸一口,一臉沉溺之姿。 燕琛瞧常公公這般模樣,并不開言,只繼續(xù)斟泡著茶水。 “這,這是鶴翔龍誕!你從何處拿來的?”常公公平生唯兩愛,一是權(quán),而便是茶,雖身居如今高位,所念之茶,可謂揮手即來,但唯有一茶,便是這鶴翔龍誕,他僅曾在先帝那,有幸嘗過一盞,自此便是念念不忘,這些年來,更是心癢難耐,雖也曾舍了臉面,向左相討要一二,可偏偏那左相卻不識抬舉的很,這也便讓他,對此鶴翔龍誕有了執(zhí)念。 常公公聞出這心心念想的味道,頓是睜大了眼來,一臉急切地望著燕琛,想要弄明白,這鶴翔龍誕是從何處弄來的,畢竟這可是孤品。 “我知督監(jiān)心念這一口,便舍了臉面,向左相討要了一些?!毖噼√?,示意常公公落座,這才慢條斯理的向其應(yīng)答道。 “燕琛,你可莫要誆騙咱家,便是把刀架在了那老匹夫的頭上,只怕他也不舍得將此茶送了出來?!背9珔s是滿臉不信的望著燕琛,雖已是心癢難耐,可終究還是忍住了心中的那股沖動,并未將茶水飲入。 “常法自然不行,只是剛巧,上次淮西治水之際,左相之子,一不小心留了些許把柄于我之手,我這般誠意,左相自然識趣,愿意割愛幾分,也是正常?!毖噼⌒χ荒樅蜕疲烧f出來的話,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燕琛端起離自己最近的一只茶盞,然后揚(yáng)手沖著督監(jiān)示意了一下,然后送入嘴里,一臉享受之姿的望向常公公,不由贊道, “這天下僅余貢品,是何滋味,我可是心念久矣,如今嘗來,只覺得這世間之茶,盡數(shù)失了滋味?!?/br> 目光落在常公公扶手未動的茶盞身上,燕琛的目光,又轉(zhuǎn)為幾絲愕然,“督監(jiān),此茶可是不和你味,不如……” 說話間,燕琛已是抬手,欲間常公公手邊的茶盞收了回去。 常公公既見得燕琛飲下,如何還舍得讓燕琛將茶端了回去,伸手五指覆于茶盞之上,掩了其懷疑心思,笑著說道,“如此好茶,自當(dāng)是先品其息,再嘗其味,燕琛何必如此心急?!?/br> “原是如此!是我冒昧了!”燕琛臉上報(bào)赫幾分,提著了茶盞,為自己又斟上了一盞,一臉可惜道,“若早知此茶如此微妙,我當(dāng)初是應(yīng)是多討要一些才是,如今僅得此一壺,這讓我以后,心念何想?!?/br> 常公公正品茶之際,聽聞燕琛這么一句,瞧著那不過巴掌大的紫砂壺,再見燕琛如牛灌飲之態(tài),也是急了幾分,待燕琛一擱下壺身,已是向身邊之人示意,將茶壺一并端了過去。 “喝茶之事,此時不急,燕琛昨日進(jìn)宮,圣皇可有所問?”常公公心疼茶水被燕琛糟蹋了,又恐燕琛察覺自己貪了這茶的心思,忙是轉(zhuǎn)移了話題。 “圣皇英明,逼問之下,我險(xiǎn)些露了馬腳,還算幸好,我借由行宮之事,打消了圣皇疑慮。之前書信中,只言說圣皇意欲削弱內(nèi)廠,昨日黎左在,我也不好相問,不知督監(jiān)到底適合打算?!?/br> 談及正事,燕琛頓斂了神色,及是正色,向常公公詢問道。 “圣皇之前貶了三王爺一脈,又以內(nèi)廠勢長之由,欲將權(quán)勢攬于手中,咱家如何能服,既是他不仁,咱家便翻了這天去,此事若成,別說是一個桐花,便是圣皇宗父,只要你想,便都當(dāng)?shù)?!”常公公說到圣皇,可謂是怒氣滔天,對視線落在燕琛身上,又是緩了幾分,已利相誘。 燕琛一個內(nèi)臣小兒,不過已六年之姿,便從一個灑掃小廝,走到了如今的位置,其謀略,手段自不可忽視。 而且常公公久居爾虞我詐之間,燕琛行事雖作得隱秘,但常公公也是察覺了幾分,為了讓內(nèi)廠一心,這才這么上心,拉扯燕琛。 “督監(jiān),你是打算……謀逆?”燕琛神情一怔,似有些不敢置信的沖著常公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