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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臺化妝間。 姜玫剛卸完妝換好常服就見周肆領(lǐng)著小姑娘走了進來。 周肆將手里那束包得精致的百合花隨意放在了姜玫化妝臺上,吊兒郎當?shù)卣f了句:“恭喜你如愿以償了?!?/br> 姜玫不動聲色地瞥了眼那束含苞待放的百合,疏離地回了句謝謝。 周肆也沒在意姜玫的態(tài)度,將懷里的姑娘往前推了一把,客氣道:“宋黎挺喜歡你演的電影,能給她簽個名兒?” 姜玫這才把目光移到宋黎身上,宋黎這會兒滿臉尷尬,沒有不久前在臺下的那般好奇,姜玫也沒揭穿她到底喜不喜歡,一聲不吭地拿起桌上的明信片隨手簽了一張遞給宋黎。 宋黎窘迫地紅了耳朵,不好意思地接過姜玫遞過來的明信片,沒好意思說她壓根兒沒看過那部被同學室友安利了好幾次的電影。 她只是好奇跟過沈行那樣的人到底長得有多好看。 事實證明,本人比精修圖還好看。 宋黎審視了幾眼姜玫,真誠地夸了句:“姜小姐長得真好看?!?/br> 姜玫沒多大起伏,只回了個淡笑。 正巧羅嫻叫她,姜玫尋了個不易挑錯的借口離開,離開時并沒有拿那束百合花。 宋黎眨了眨眼,雙手抱住周肆的胳膊,軟軟糯糯地說了句:“姜小姐好像不太喜歡百合花?!?/br> 周肆舔了舔嘴唇,輕嗤:“她哪兒是不喜歡百合花,她是不打算跟我們這群人再扯上任何關(guān)系了。” “甭提了,今兒就是那位來也不見得能有好臉色瞧。” “她看不慣我可不是一兩天了,習慣就好。你不是喜歡她?我怎么瞧著不像?!?/br> 宋黎垂了垂眼皮,討巧地回了句:“剛剛挺喜歡的,現(xiàn)在不喜歡了?!?/br> 周肆哼哼兩聲沒評價什么,揉了兩把宋黎的腰肢,戲謔:“人也看了,名兒也簽了,那還杵在這干嘛,回去唄?!?/br> 等姜玫再回化妝間里面已經(jīng)空蕩蕩的了,唯獨那捧百合花安安靜靜地躺在桌上,姜玫不咸不淡地撿起花遞給了江予。 江予接過花聞了兩下皺眉:“我最不喜歡的就是百合花了。對了姜玫姐,周總旁邊那位我好像認識。” “嗯?” “就中央音樂學院的,聽說還是個系花。她學妹正好是我高中同學,同學聚會上提了兩句。對了,我那高中同學最近好像跟一位大人物在一起了,好像姓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說那位挺……厲害的?!?/br> 姓沈兩個字一出來姜玫心臟猛地一縮,下意識地浮現(xiàn)出仁和醫(yī)院那幕,姜玫閉了閉眼壓下心底的異樣。 “予予,你跟羅姐說一聲我有點累,我先回去了。” 江予一愣,“可是晚上還有慶功宴……算了算了,姜玫姐你回去休息吧,羅姐那我去說?!?/br> 姜玫沒坐公司的車,一個人攔了輛出租車報了地址就閉了眼睡覺。 睡到一半被噩夢驚醒,醒過來滿頭大汗。 正值堵車高峰,出租車堵在車流里一動不動。 司機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算是經(jīng)歷過不少事的,不像其他司機那般急躁,反而安安逸逸地享受著堵車,閑著沒事還打開了廣播。 放的是FM105.1,里面全是老北京人愛聽的戲曲,有一兩段姜玫聽過好幾次,聽到興致處司機還跟著哼兩句。 姜玫也不喊換臺,偶爾聽一兩句。 等徹底通車已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姜玫在抵達目的地的時候接到了青市打過來的電話。 電話那端試探性地問:“您好,請問您是姜玫女士嗎?” 姜玫握著手機淡淡地嗯了聲,聽到姜玫的肯定回答那頭似乎有了一絲情緒波動,停頓了半分鐘,電話那端的人繼續(xù)說明來意:“姜女士您好,您父親姜治國下周即將刑滿出獄,可以麻煩您來一趟青市三號監(jiān)獄辦一些手續(xù)?” “您父親身體不大好,恐怕得住院治療,這幾年不斷有人探望,可對方稱不是姜治國的親屬只是受人所托,請問姜女士是繼續(xù)聯(lián)系之前那位先生還是您親自來接您父親出獄?” 姜玫滿臉錯愕,恍然想起姜治國已經(jīng)坐了十年牢。 之前那些鮮活的記憶早已經(jīng)模糊不清,姜玫腦子里已經(jīng)記不清姜治國的模樣,除了名字還有點熟悉,其余的沒有半點印象。 隱約記得姜治國進監(jiān)獄前還想掐死她,那時候要問她恨嗎,她自然是恨的。 可是這漫長的十年早已經(jīng)磨平了那些恨意,除了心底還有些惆悵,并沒有多余的情感。 “姜女士要是沒有時間也可以……” 對方還沒說完姜玫出聲打斷:“不用了,我到時候會親自接他出獄。” 話聊到最后姜玫道了謝掛斷。 不知不覺出租車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姜玫從包里掏出一張現(xiàn)金遞給司機。 司機找補完零錢揚長而去。 今天天氣不好,霧霾重,可見度也低。 姜玫老是忘記帶口罩,渾濁的空氣呼進鼻子里總是不大舒服。 平時她都躲在屋里不出來,今天心情郁悶,也沒管有人沒人,姜玫不管不顧地蹲在小區(qū)花壇邊,從包里取出煙盒點燃煙抽了起來。 煙霧繚繞下姜玫的那張臉顯得恍惚迷離,白皙的手指夾著煙熟練地放在嘴里,整個人縮在那兒要是不注意壓根兒看不清。